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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祝砚疏的手悬停在空气里。
过了一段时间,他低下头,看着青年黑长的发丝,用近乎有种陌生的感受将人搂在自己怀里,低头虚虚吻着他的发丝。
祝砚疏一直以为,只有被玉流光极端对待,他心理那股难以填满的扭曲的沟壑才能得到满足。
可此时此刻,只是简单的将这个人搂在怀里,抵足而眠,神经质的大脑就已经感到了难以抑制的亢奋。
叫他怎么才能甘心。
放任他和另一个人共度余生,抵足而眠?
【提示:气运之子[祝砚疏]愤怒值-10,现数值 40。】
【提示:气运之子[祝砚疏]愤怒值-10,现数值 30。】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
祝砚疏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怀里的人睡得沉,他在暗中盯了许久,一动不动。
过了不知多久,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
凌晨三点。
祝砚疏动了动僵硬的手,将手指贴住玉流光的后颈。
透过薄汗,抚到过于热的温度。
他又摸了摸他的耳朵,冒着把人吵醒的风险去摸他的脸。
滚烫的温度顺着指腹传来,祝砚疏下颌紧绷,倏尔低头用额头去贴。
很热,很热。
“流光。”
“流光?”
玉流光被吵醒。
头脑烧得昏昏沉沉,神经末梢都传来钝痛感,四肢无力。
他反应很慢地看祝砚疏一眼,平淡问:“又干什么?”
祝砚疏:“你发烧了。”
说话的同时,是掀被起身的动作。
玉流光无力抬手,捂住额头。
祝砚疏开了房间的灯,四周乍然刺亮,他缓慢将手放下,挡住覆满生理性水色的眸,唇色很淡,“我知道。”
祝砚疏走向他的动作一顿,“你知道?”
“嗯,天亮了再说,现在很困,别烦我。”
祝砚疏当下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家庭医生来了,他直接把玉流光抱起来往楼下走。
烧得越来越严重了。
原本冰凉的手心热成一片,脸都是红的,眼眶里的水色多得像是一眨眼,就会有一滴泪落下来。
青年却用这么一双盈满水色的狐狸眼,冰冷注视他。
“你听不懂话吗?”
祝砚疏:“等烧退了,你再惩罚我。”
医生眼观鼻鼻观心,先给青年测了体温。
将近三十九度。
医生经常给玉流光诊疗,当下就被这个三十九度吓死了,赶紧给人吊针输液。
三十九度!!
他本来就体质不好,再一烧到三十九度,身体素质一降再降,之后怎么办?
看着温度计,祝砚疏神情陡然阴郁。
医生道:“……最近换季,温度不稳定,风大风冷,建议您别再去健身房了,一冷一热就容易生病。”
“还有,您明天去医院再查一下吧……”
医生随身携带的设备不足,只能先给他测血压和心率。
玉流光撑着手,眼皮垂着,半阖眼。
他对检查结果不关心。
死遁了一回,再抢救回来身体能有多好?
能支撑他完成任务,拿到位面之力就够了。
托了下腮,青年抬头,看着祝砚疏和医生谈话。
等谈话结束,他覆下漂亮的狐狸眼,叙述道:“祝砚疏,你根本不听话。”
医生假装没听到。
祝砚疏看他,“什么?”
“你不听话。”玉流光说。
听话的话,就应该立刻马上把愤怒值降到零。
而不是依然带着怨气。
祝砚疏静了一会儿,“你想我做什么?”
玉流光冷淡:“顺从我。”
祝砚疏道:“我顺从你,你要我做什么?”
他敏锐意识到青年此刻烧得有些糊涂。
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果然,反问之后,青年将手贴住膝,枕住脸。
手背被针穿透,盐水一点点往里送。
针的四周,晕染了一片青色。
过了一段时间,青年又说:“都怪你。”
祝砚疏道:“嗯,都怪我。”
玉流光看他,脑袋钝痛,不想说话了。
他靠着沙发闭眼,没多久意识沉沉,连盐水换了几瓶都不知道。
再次睁眼,他靠在祝砚疏的肩上。
天已经亮了。
祝砚疏一夜没睡,甚至没怎么动,怕把他吵醒。
见人睁眼,他转动视线,眼底有些血丝,沉寂道:“我们去医院。”
输了液,温度降下去不少。
玉流光又有点冷了。
他恹恹哦了声,顺腿踢了祝砚疏一脚,祝砚疏就已经顺从地弯腰帮他穿鞋穿袜子。
玉流光走进洗手间。
擦脸时,他喉咙涌上来一阵痒意,俯身抵着冰冷的盥洗台重重呛咳几下。
血腥气逼上喉口。
他白着脸皱眉,用手擦了一下唇,刺目的猩红黏在手指骨上。
系统:【血——!】
“别叫。”
玉流光重新漱口,洗脸,额前的碎发被冷湿的水黏住,衬得病恹的眉一片羸弱。
他停住片刻,弯腰轻轻喘息几下,才忽然说:“不等了。”
“段汀的愤怒值降的太慢,得刺激一把。”
系统见他几乎站不直,忍不住凝神,用一阵虚无的力道去托他的手。
这力道对玉流光来说不陌生。
曾在别的非正常位面,系统常常这么做。
玉流光过了会儿说:“刚刚好像凶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系统:【我没在意,那不算凶,你要怎么刺激段汀?】
“荣宣。”玉流光用干毛巾轻轻擦拭颈部,看向镜子里长相糜丽的人,又用手指在唇上艳红处擦了两下,“我要跟他订婚,去完医院就打电话约他见面。”
系统停了许久,【好,你心里有数,我支持你。】
又聊了一会儿,玉流光才走出洗手间,跟祝砚疏去医院。
世界上不止一个人通宵。
段汀是其中之一。
他生生熬到七点,草草吃完早餐就开始等人。
等到八点,玉流光还没来,他忍不住在手机上提醒他。
十分钟后,消息依然孤零零挂在聊天页面。
段汀又等了一个小时。
九点,他阴沉着脸发了第二条消息。
十点,他打了个电话。
一切都毫无回应。
意识到被耍了,段汀蓦然抓过车钥匙,阴沉着表情气势冲冲往外走。
荣氏集团。
“……所以荣总您的诉求是?您要去质问他吗?”
原本下午的心理诊疗行程,被荣宣提到上午。
京市著名心理医生早早就在办公室和这位荣总聊天。
相比较别的第一次诊疗心理问题的患者来说,荣总格外配合,不会特意隐瞒某些事件。
这让心理医生欣慰之余,又忍不住感到古怪。
荣宣事无巨细地和他说了和爱人之间的事。
他说,他的爱人贪玩,是个喜欢新鲜感和刺激的性子。
说自己昨晚,看见爱人和另一个男人回了家,出来时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
还有一些林林总总的,包括把爱人关在别墅一个月的事,都没遗漏。
荣宣可能是急于调理心态。
可事事不遗漏,反而奇怪,所以医生听半天,都看不出荣宣到底有什么诉求。
……毕竟怎么会有人提起爱人越界这事,毫无批判或憎恶?
荣宣仿佛是认为爱人只是贪玩,早晚会收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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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订婚,荣宣:已经做好了成为他名正言顺的丈夫的准备
下章要入v啦!零点准时掉落万字更新~
再放放预收,恶役白月光[快穿],求收藏呀
诵浈意外绑定白月光系统。
取名白月光,可实际上他的任务是做主角记忆里那个烂掉的恶役白月光,饭米粒。
诵浈从小在大山里长大,没有任何经验,只能茫然尝试,谁知道最后却哭着捂住自己的唇瓣——
【拈花惹草白月光】
豪门温吞病弱的小少爷善良至极,资助跛脚贫穷的主角念书,对其予以欲求,甚至包括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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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少爷破产,再没有钱资助主角,他不敢说实话,也怕影响主角念书,只好委屈自己投身其他男人的怀抱,再拿了钱转给主角。
他一直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
可鲜艳的唇色、脖颈间偶尔藏不住的吻痕,腰身的指印,早被一双深深的瞳孔看在眼里。
小少爷早已被群狼环伺,却还在为自己成为了烂掉的白月光而沾沾自喜。
【清纯主播白月光】
镜头前漂亮又单纯的小主播从没有花边新闻,就算上万元的礼物砸得飞起,他也只会说句谢谢,像哥哥老公这种暧昧称呼,从来只有他直播间的房管能听到。
房管亦是榜一,每次砸出去的钱,都会被小主播退回来。
用小主播的话来说:【你是我直播间的第一位观众,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们不要讲金钱这种庸俗的东西。】
清纯,可爱,白月光。
直到有天小主播真面目曝光在论坛。
原来小主播的富二代男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其中甚至包括房管的亲哥——难怪他说为什么家里沙发上的内裤那么像小主播的。
可怜的小主播,成为烂掉的白月光后被人狠狠“报复”了。
【钓而不自知笨蛋美人受x切片攻们】
切片全处,男德拉满

“我不会去质问他。”
一段时间后,荣宣交握着手里的钢笔,回答了心理医生的前面的问题,“我从没想过要把这件事捅到他面前。”
多么强大的包容心啊——心理医生震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荣宣神情不变:“这不是我第一次发现这种事,上次发现这种事时我尚且不算成熟,我去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那时我以为他只是需要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帮助他从他的兄长手里拿到全部的继承权。”
“后来我们大吵一架,他的态度很刺人,我很生气。”
荣宣道:“再之后,就是我将他带回别墅,他完全不惧怕死亡,背着我偷偷把不能停的药吐掉了,最后身体负荷过重,医院给我下了死亡通知书。”
心理医生试图分析,“所以下了死亡通知书后,他又活了?”
荣宣看他一眼,语气冷淡,“十几分钟内的事情,抢救回来有什么不对?”
心理医生:“……”
他改口说:“所以你因为这件事生了梦魇,是因为你认为是自己害得他死了一回?”
荣宣:“嗯,这是事实。”
心理医生:“荣总,聊到这里我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容我冒犯地问您一个问题。”
“问。”
“您的爱人,和您有确切的关系吗?”心理医生见荣宣盯着自己看,黝黑的眼睛里情绪不定,镇定地补充,“我的意思是,你们有确定关系吗?”
荣宣静了片刻,没回答,自顾自往下说:“我打算装傻充愣。”
“我支付不了把话说开以后所付出的代价。”
“他或许会离开我,或许会用新的理由欺骗我。”
心理医生收回前面的想法。
这位患者,并不算配合。
荣宣似乎在说服自己,“现在这个局面最合适了。他喜欢玩,抛不下新鲜感和刺激,那就这样好了。”
至少玉流光还知道骗他。
心理医生:“所以……”
“我们没有确定关系。”
“但他说了会考虑,昨晚他主动吻了我,说他快考虑好了。”
荣宣如同陷在自己的世界,忆起昨晚路灯下那个转瞬即逝的吻,他紧绷着的下颌不自觉松弛,声音都轻了,“他态度很好,我想他应该会答应和我恋爱,概率百分之六十吧。”
心理医生:“……”
服了,真的。来时一口一个爱人,结果说到最后人家压根就没跟他确定关系。
那这所谓的“出轨”,就要换个定义了。
说成是养备胎更合适。
问题一下简单化,荣总只是这位偌大池塘里的一条鱼而已——不过,堂堂上市集团的最高董事,居然会陷在这种情爱里?
医生不对荣宣口中的“他应该会答应和我恋爱”作任何倾向,只是颔首说:“那么您的诉求是?”
来向他倾诉的,多半是抑郁症患者。
这类患者诉求是痊愈,或是需要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来大吐苦水。
荣宣的诉求,他听完这些经历依然看不出来。
一个并不介意当备胎、当池塘里的鱼的男人,诉求不可能是希望自己能够抛弃情爱,抛弃自己对那个人的爱意。那么他想要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荣宣似乎是思考了会儿。
手里的钢笔无意识转动,过了一段时间,他说:“我想让自己能够以更和平的心态接受这件事。”
“这一次我控制住了自己,下一次可能就控制不住了。”荣宣想到昨晚那两根抑制冲动的烟,拧眉叙述,“我怕我动手。”
心理医生当然知道,这个“动手”指的肯定是对情敌大打出手。
毕竟还是法治社会。
他扫了眼荣宣眼前还没填写的心理测试表:“这样吧,您先把表填了。”
“还有这个。”他给荣宣发了两个网址,“都是最权威的心理测试,三个都要填,选不定的中立就好,一定要认真填。”
荣宣“嗯”了一声。
他的精神状态出乎意料稳定,哪怕是说起这种最容易极端化的情感问题,依然没有表露出半分的歇斯底里。
这并不是好兆头,也并不代表荣宣心理健康。
相反,荣宣的情绪多半是已经紧绷到短暂解离的状态了。他将自己脱离,去理智客观地分析自己的想法。
二十分钟,荣宣看了六次手机。
他心心念念的人,并没有发来消息。
心理医生说了句冒犯,便将他的手机拿了过来,放在一侧。
“答题时分心容易导致选择不准确。”
荣宣顿了下,收紧钢笔,垂眼盯着题目。
十分钟后。
心理医生检查测试,低头写着什么,中度焦虑,轻中度抑郁,他开了药单,过了会儿用舒缓的语气和荣宣说:“所以您是希望,自己能以和平的心态去接受爱人并不只有您的事实,并且想要抑制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和独占欲对吗?可是荣总,爱往往伴随着这些,是避不开的。”
荣宣一言不发攥着钢笔。
心理医生继续说:“越是压抑,心里那根红条越是会挤压、膨胀,总有一天红条会爆炸的,到时候伤人伤己,您考虑过吗?”
“我并不建议您压抑自己的情绪,比起这些,我认为您更应该和您的爱人谈谈,开诚布公地谈,您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吗?比如您口中的他爱刺激,贪新鲜感,所以他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心理医生尽力给荣宣开辟另一种可能,缓解他对于这事无解的焦虑,“您刚刚不是说,他需要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帮他从兄长手中夺去所有继承权?”
荣宣道:“这是我最开始的猜测,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并且我十分确定,他的兄长如果知道他需要这些,一定会把继承权全部让过去。”
心理医生:“……”
有点好奇了。
这人长什么样子啊?
荣宣过了会儿又说:“我确实没怎么跟他详谈过这些,他也不说。”
所以除了本身喜欢刺激外,还能是因为什么?
心理医生:“或许是因为一些童年创伤?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需要很多很多人的爱?要不然,您带他来跟我聊聊吧。”
这一个两个的,看起来都有心理问题。
荣宣拒绝,“一开始我是有这种打算。但后来我又感觉到,他其实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一直在为那个目标努力。”
心理医生:“只是您并不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是这样吗?”
“嗯。”
不知不觉,上午十点了。
十点半荣宣还有个会议。
心理医生来之前经过陈秘提醒,是知道这事的,所以他点到即止,把药单和心理检测报告递过去,心理诊疗是个漫长的过程,一次并不能解决。
“您先按时吃药吧。”
他站起身,还要说什么,这时荣宣的手机响起来了。
刚刚为了防止荣宣频繁看手机,心理医生将他的手机放在了够不着的位置,此刻铃声一响,他便主动去拿,递去时不经意看见锁屏壁纸。
目光一滞。
壁纸上的青年,拥有一副绝对惊艳出众的长相。
四周是雪地,青年裹着并不臃肿的羽绒服,头戴针织帽,过长的黑发落在身后、脸侧,柔和了略清冷的面部轮廓。
他还有一双格外夺目的狐狸眼。
从树梢落下来的一束金色暖阳,落在眼底,照得那藏于眸底的金色流光流淌散开。
雪白的肌肤,近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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