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昭南南南
本书简介:正文已完结,感谢宝子们支持,下本预收《我妈非要我和反派在一起》文案在下
『娇贵嘴毒但小太阳受×真阴郁隐忍精英男攻』
二十岁前,晏子洲是众星捧月的晏家小少爷,李晋阳是他身后唯一的影子。
二十岁生日那晚,影子突然人间蒸发,连一句解释都没留下。
五年后,衣香鬓影的拍卖会上,晏子洲与人虚与委蛇,抬眼就撞进那双熟悉的黑眸。
“好久不见。”李晋阳朝他笑了笑。
他勾了勾嘴角,嘲讽,“我还以为你早死了。”
没人知道,分离焦虑把他折磨成一点就炸的小兽;也没人知道,李晋阳在国外每个失眠的夜里,把“晏子洲”写满了一整本日记。
再相逢,小少爷把所有的委屈、怒火、思念,通通化成拳头砸过去。
“解释不会?哄我不会?”
李晋阳任他打,嗓音沙哑:“我不会哄人。”
好样的!但他还就不信了,他晏子洲还撬不开一个哑巴的嘴!
后来,晏子洲闯进他从不让人进的阁楼,撬开上锁的抽屉。
厚厚一本暗恋日记,夹着一张他十八岁的拍立得,背面写着:
“想把全世界都给他,却怕他不要。”
晏子洲把日记摔进他怀里,笑得又野又甜:
“李晋阳,喜欢我?想锁着我?你他妈倒是张嘴说啊!当什么闷声发大财的变态!”
“是你那狗屁暗恋守则重要还是我重要!白长一张嘴!”
他揪住男人领带,把人按进沙发,一字一句:“现在,把当年没说的、不敢说的,全给我补回来。”
李晋阳喉结滚动,眼底暗潮汹涌,终于开口:“晏子洲,我需要你,一直需要你。”
“再说。”
“我爱你,从过去到未来,只爱你。”
晏小少爷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嗯,真乖。”
内容标签: 都市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忠犬
主角视角晏子洲互动视角李晋阳
一句话简介:他阴郁沉默但小少爷是个开朗喇叭
立意:好好生活
晏子洲站在酒会角落,指尖轻轻敲击着香槟杯壁。
“晏总,久仰大名。”又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凑过来,脸上堆着商业化的笑容。
晏子洲条件反射地抬起酒杯与之轻碰,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眼尾微微弯起像是真的在笑,可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邹总客气,上次新能源论坛您的演讲令人印象深刻。”
这样的场合他已经应付自如,五年时间,足够让那个连酒会请柬都要撕碎的骄纵小少爷,长成游刃有余的晏氏接班人。只是没人知道这位年轻有为的“晏总”西装口袋里永远备着一瓶抗焦虑药物,更不会有人想到他每晚入睡前必须确认所有门窗都已锁好不止一次。
“听说晏氏科技即将与恒远合作?”对方试探性地问道,恒远是这两年突然崛起的跨国资本,这次进军中国市场,不知多少企业挤破头想分一杯羹。
晏子洲眼神微闪,恒远这个名字最近频繁出现在他的工作邮件里。“还在洽谈中。”他轻描淡写地回答,目光却不自觉扫向宴会厅入口。
又寒暄了几句,他借口取餐优雅脱身。香槟塔旁几个名媛正掩嘴轻笑,见他经过立刻投来欲语还休的目光。晏子洲熟稔地颔首致意,顺手从侍应生托盘换了杯酒。
浓烈的酒精滑过喉咙时,他忽然想起之前和那个人一起偷喝他爸的藏酒,被辣得眼泪汪汪还被嘲笑“小少爷就是娇气”。
“晏总。”林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递来一份烫金名片,“恒远的代表刚到。”
他接过名片,烫银字体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恒远集团亚太区负责人兼集团总裁,下面印着的名字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李晋阳三个字刺得他眼眶发酸。
宴会厅的暖气突然变得令人窒息,晏子洲松了松领结。
“晏总,要过去打招呼吗?”林嘉小声询问。
晏子洲仰头饮尽杯中酒,酒精灼烧着胸腔,却浇不灭心底窜起的火苗。他想起今早心理医生的话:“回避只会强化焦虑。”,玻璃杯被重重搁在侍应生的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去。”他整了整袖扣,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毕竟是重要合作伙伴。”
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时,晏子洲恍惚看见十八岁的自己正站在宴会厅角落。
那个穿着oversize卫衣的少年满脸不耐,而李晋阳总是适时出现,替他挡掉所有无聊的应酬。如今再也没有人护着他任性,他把自己活成了别人期望的模样,昂贵的定制西装,滴水不漏的社交辞令。
“抱歉,我来晚了。”
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晏子洲的手指猛地收紧,香槟杯发出细微的脆响。
他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那个声音在他梦里出现过太多次,温柔地、痛苦地、最后总是消失在黑暗中。
“您好,我是永盛科技的邹远。”身旁的男人热情地迎上去,“您就是恒远中国区的负责人李总吧。”
晏子洲缓缓转身,五年时光在这一刻被压缩成一片空白。李晋阳就站在那里,比记忆中更加挺拔,曾经柔软的黑发如今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只有额前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还保留着些许过去的影子。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领带上别着一枚简约的银色领带夹,那是晏子洲十六岁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好久不见。”李晋阳朝他笑了笑,他笑得那么自然,仿佛他们之间横亘的不是五年时光,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宴会厅的嘈杂声突然远去,晏子洲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岁生日那天,他兴冲冲跑回家,却发现李晋阳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而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我还以为你早死了。”晏子洲听见自己说,声音冷得像冰。他故意用视线扫过李晋阳全身,从锃亮的牛津鞋到价值不菲的腕表,最后定格在那枚领带夹上,“看来过得不错?”
李晋阳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他向前半步,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混着宴会的红酒、香槟味飘过来,还是晏子洲熟悉的味道。
“晏子洲……”
“晏总。”晏子洲冷硬地纠正,余光瞥见李晋阳脸上的表情出现一瞬的错愕,胸口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但随即又被更深的酸涩淹没。
李晋阳喉结滚动了一下,“你长高了。”他突然说,声音里带着让晏子洲恼火的怀念。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晏子洲的怒火,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他经历了无数次惊恐发作,看过无数个心理医生,吞下的抗焦虑药能装满整个抽屉。而这个人消失得干干净净,现在却用这种老友重逢的语气和他说话?
“托李总的福。”晏子洲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毕竟没人管着挑食了。”他转身时故意用肩膀撞开李晋阳,就像当年那个骄纵的小少爷会做的那样。
看啊,他晏子洲终究还是没完全变成大人……
晏子洲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步伐走向露台,身后传来邹远谄媚的恭维和李晋阳克制的应答,他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
秋夜的冷风扑面而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呼吸急促,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从口袋里摸出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干咽下去。
露台的玻璃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宴会厅的喧嚣隔绝在外。晏子洲双手撑在雕花栏杆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药片在喉咙里缓慢溶解,苦涩的味道从舌根蔓延到心底。
“怎么又发作了?你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发作过了。”
一件西装外套披在他肩上,晏子洲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程喻,他大学室友,也是现在晏氏的法律顾问,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他病情的人。
“没事。”晏子洲扯了扯领带,夜风卷着药瓶里的苦涩味散开,“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程喻靠在栏杆边,“李晋阳吗?他就是让你患上分离焦虑症的人?”
“分离焦虑?”他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自嘲,“听起来真像条被抛弃的狗。”
程喻没接话,只是把红酒递到他手里。晏子洲仰头灌了一口,酒精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下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话刚说出口程喻就觉不妥,又忙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夜风吹乱晏子洲的额发,他盯着远处江面上游轮的灯光,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那天是我二十岁生日。”
记忆像老电影般闪回,他抱着限量版游戏机冲回家,想和李晋阳一起通关庆祝。可推开门时,只看到满地狼藉的卧室,抽屉全被拉开,衣柜空了一半。书桌上压着一张字迹潦草的便签:别找我。
“我报了警,查了监控,甚至雇了私家侦探。”晏子洲的指甲陷入掌心,“什么消息都没有,李晋阳这个人好像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
玻璃门突然被敲响,林嘉尴尬地站在门外,“晏总,恒远的人问您要不要参加下半场的商务会谈。”
晏子洲瞥见走廊尽头的身影,李晋阳正在和几位投资人交谈,侧脸在灯光下棱角分明。似乎是察觉到视线,他忽然转头,目光穿过嘈杂人群直直撞过来。
“告诉他我不去。”晏子洲转身面对江景,声音却提高了八度,“顺便说一声,晏氏不会和恒远合作。”
程喻挑眉,“你确定?董事会那边……”
“让他们来找我。”
“走吧。”他把空药瓶扔进垃圾桶,金属撞击声惊飞了露台边的鸽子,“我受够了成年人的体面。”
晏子洲即将离开宴会厅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李晋阳的脚步声他听了二十年,即使在最嘈杂的环境里也能分辨出来。
“晏子洲。”
李晋阳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晏子洲听出了那细微的颤抖。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合作的事,我们可以再谈谈。”
晏子洲冷笑一声,缓缓转身。李晋阳站在三步之外,西装笔挺,连呼吸都控制得恰到好处,仿佛刚才的急促脚步声只是幻觉。
“李总,”晏子洲慢条斯理地整理袖扣,“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谈了。”
李晋阳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新能源项目对晏氏有利。”
“是吗?”晏子洲露出一个假笑,“那李总打算让几个点?”
“十个点。”
这个数字让晏子洲挑了挑眉,“李总真大方啊,怎么,是良心发现想要弥补?”
“合作吗?”
晏子洲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如果你觉得让利不行,我们可以再谈。”
“李晋阳。”晏子洲冷冷地看向李晋阳,“你以为我在乎的是那几个百分点?”晏子洲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眼底却燃着暗火。他向前一步,几乎贴上李晋阳的胸口,“既然要消失,那就消失的干净点。”
“晏子洲。”李晋阳抓住晏子洲的手腕,却被甩开。
“别TM叫我。”
李晋阳拧眉看向晏子洲,“谁教你说脏话的。”
晏子洲冷笑一声,眼底的讥讽几乎要溢出来,“你家住海边的,管那么宽。”
李晋阳的眼神忽然软了下来,他伸手想揉晏子洲的头发,却在半空中被狠狠拍开。
“别碰我。”晏子洲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抵在冰冷的栏杆上。夜风吹乱了他的额发,露出那双泛红的眼睛。
李晋阳叹了口气,解开西装扣子,“你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说着就要脱下外套,“晚上风大……”
“用不着你假好心!”晏子洲猛地挥开他的手。
“还有,我不跟跟哑巴合作,晦气!想谈?先张嘴说清当年为什么滚蛋!”
“别再让我见到你。”
“见到他了?”
“嗯。”李晋阳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尽,眸中是化不开的悲伤,“季兴言,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见我。”
“这不像你。”季兴言往后靠了靠,翘着二郎腿。
“他不一样,我不想对他用那些手段。就算他一辈子不原谅我,我也还是想守着他。”
季兴言盯着李晋阳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完了。”他晃着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堂堂恒远的李总,居然栽在一个小少爷手里。”
“他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是那个娇气的小少爷了。”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他哄两句就能哄好的小少爷了,李晋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好好好。”
“不过说真的。”季兴言收起玩笑的表情,“你打算就这么远远看着?”
“至少现在……”李晋阳声音低沉,“我不能贸然靠近。”
晏子洲第二天醒来时先是愣了愣,宿醉后的头痛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手指无意识地摸到枕边的手机。
晏子洲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指尖悬在拒绝按钮上方犹豫。过了许久他狠狠按下,把手机扔到一旁,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冷水冲澡时他不断告诉自己,昨晚在酒会上的失态只是酒精作祟。可当他系领带时,镜子里的人眼下还泛着青黑。他整夜都在梦见二十岁生日的那个下午,李晋阳消失不见了。
“晏总,恒远的李总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林嘉见晏子洲来了便立马起身汇报,晏子洲听后脚步一顿,脸色直接变了。
“谁让他直接去我办公室的!我什么时候说要见他了!”
晏子洲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林嘉赶忙低下头道歉,“抱歉晏总,但这个是董事长打过招呼的,所以前台才放李总进来的……”
晏子洲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怒意,冷声道:“让保安上来。”
林嘉一愣,有些迟疑,“晏总,这……”
“听不懂吗?”晏子洲眼神凌厉,“我说,让保安上来。”
林嘉不敢再多言,立刻拨通了安保部门的电话。
晏子洲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时,李晋阳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翻阅着一份文件,听到动静,他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向晏子洲。
“你倒是挺自觉。”晏子洲冷笑,“未经允许就进我的办公室,李总现在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
李晋阳合上文件,缓步走近,“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些虚礼?”
“我们之间?”晏子洲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李总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李晋阳眸色微沉,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两名保安站在门口,神情紧张,“晏总,您找我们?”
晏子洲抬了抬下巴,语气冰冷,“请李总出去。”
保安面面相觑,李晋阳的穿衣和气质看上去都不像是等闲之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李晋阳却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淡淡道:“晏总好大的威风。”
晏子洲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李晋阳叹了口气,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枚U盘,放在桌上,“这是新能源项目的核心数据,晏氏如果真想独立开发,至少需要这些。”
晏子洲扫了一眼,嗤笑,“李总这是施舍?”
“不是施舍。”李晋阳看着他,声音低沉,“是道歉。”
晏子洲手指微蜷,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但他很快压下那股异样的情绪,冷声道:“我不需要。”
李晋阳没再多言,转身朝门口走去,经过保安时,他脚步微顿,侧头道:“晏总脾气不好,你们多担待。”
保安:“……”
晏子洲脸色更冷,直到李晋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才猛地抓起桌上的U盘,狠狠砸向墙壁。
“啪嗒——”U盘落地,滚到角落。
晏子洲站在原地,呼吸微乱,半晌,他闭了闭眼,低声骂了句,“混蛋……”
林嘉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晏总,董事会那边……”
“告诉他们,新能源项目我会亲自负责。”晏子洲冷冷道,“至于恒远,让他们滚远点。”
林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
等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晏子洲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角落里的U盘上。
他沉默许久,终于还是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
晏子洲将U盘紧紧攥在掌心,金属外壳硌得他生疼。他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文件,这些确实是晏氏新能源项目急需的核心数据,甚至包含了他们苦寻多时的关键技术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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