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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从小到大……啊不, 应该是从认识伽罗留在安家起,我对我的性别问题都没有产生过任何疑问。
显而易见,光看我作为人时的体检就能明确我的性别确实为男。
这个观点在我恢复部分记忆之后也没有任何改变——哪怕想起过去很多人说我漂亮的时候也没有。
直到我做了一个梦。
自从我哥那儿回来之后, 我就没有再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了。
加上后来的变故一出接着一出, 梦里又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信息, 我也就暂且将梦境的事忘到了脑后。
结果就在我找刀回来的第二天晚上, 我就做了一个差点再颠覆一次我的世界观的梦。
梦里背景似乎要比前几个梦境更早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恢复了部分记忆的缘故,才导致梦境也逐渐深入。
这一次的梦境里总算出现了一个除齐晏和“父亲”、“母亲”以外的人。
不过由于作为主视角的“我”还是个小豆丁,仰头都看不清人脸, 所以我也没办法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
唯一的印象就是大片的红色, 却不像之前那个梦中的血雾一样寒凉萧瑟,而是像燃烧的火焰一般充满活力。
被人抱着转了好几圈之后,我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这片红似乎是一身红衣。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在什么时间段什么背景不重要, 是什么人抱着“我”也不重要。
重点是,红衣的人捏着我的脸, 感叹了一句:“妹妹真可爱, 来, 叫哥哥。”
最坑爹的是, 梦境就到这句话便戛然而止。
所以我没法确定那位红衣的“哥哥”到底是开了个玩笑, 还是真的眼瞎。
如果我单纯地只有刀灵的记忆, 或许不会这么在意性别问题, 但偏偏我有了为人的二十多年记忆。
于是性别就成了原则性问题之一。
一声“妹妹”炸得我三观险些又崩了个彻底, 早上起来游荡到阴阳百货都是一脸恍惚。
话说回来, 器灵到底分不分男女性别?
“其实是分的,虽然很多器灵都很没节操男女通吃,不过器灵确实是有性别的。”
回来串门的宋墨解答了我的疑问。
“不太清楚你们这种先天器灵是什么情况,不过我们的话,主要是受到锻造者的影响吧,比如说我们这种兵器之灵,因为锻造者大多数为男性,而且联想到上战场的也是男性为主,所以一般兵器之灵都为男性降生,当然个例为女的也是有的。”
“…………”
这说了和没说差不多效果的解释并不能让我安心。
不过考虑到过去遇到几个哥哥,对我的称呼都是“弟弟”,应该不存在变性的问题。
所以果然是那个没见过的“哥哥”眼瞎么。
我揉了把脸,按住跳个不停地左右眼皮,一边深深叹了口气。
总觉得这个梦也不仅仅只是回忆,而是预示着什么……
这么想着,我感觉到门口有人进来,一抬头,却发现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来找陆友的。
陆友昨天回去之后和宋墨好好谈了一阵,今天一早就直奔店里。
他们没说具体结果,不过看样子又恢复到了之前互相磨合的状态。
对此我也就放下了心,两个都是熟人,也有分寸,并不需要太多担心。
来店里的是陆友现在的师兄。
这位一向温和的青年站在门口的时候,脸色有些沉郁,黑眼圈重得活像是十几年没睡过觉了,满身的风尘伴着疲惫。
一看到陆友,他师兄的脸色微变,一开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又变得阴沉起来。
十分像是黑化的前兆。
“师兄?”陆友对此仿佛一无所觉,还抬头打了个招呼,“你昨天没回去吗?我都没看到你……”
“你还知道要回去啊。”陆友的师兄咬牙切齿,“我从这儿一直找到瑶山,又从瑶山找回来……”
陆友的师兄身后黑气蔓延,怨念几乎要实体化满溢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我们几个围观群众很快也就猜出了事件的始末。
八成就是陆友被小白带走后一直都没回门派,他师兄担心他出来找,结果找到瑶山的时候,我们已经回来了。
陆友甚至已经回过一门派了,他师兄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相当于白跑一趟。
正常人都会有怨气,这点也可以理解。
说来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陆友,毕竟小白带他走的急,他也没来得及说,后来就是直接迷路到瑶山了……
不过话说回来,陆友到底是怎么从地府迷路到瑶山去的?
没恢复记忆之前,我还能当做陆友迷路属性神通广大,但在恢复记忆之后……
我记得六友没有路痴属性,而且地府的大门离瑶山也有相当一段距离。
理论上来说,迷路到那种地方才是比较不可思议的事。
这个问题暂且得不到解答,现在明显陆友的师兄怨念最大。
宋墨冒着冷汗往角落里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默默往后退了两步,贴到墙边看兔子低头打游戏。
陆友被他师兄拎到门外做学龄前教育。
从听长辈的话说到半路走失要及时报警。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就当是和师兄培养一下感情吧。
不过经这么一闹腾,我倒是暂时将早上的性别问题冲击忘到了脑后。
只是我的眼皮依然在跳个不停,还是左右眼一起跳。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眼皮,听着外面陆友师兄谆谆地教诲,百无聊赖,开始思考把眼皮粘起来这件事可不可行。
就在我抬起头,准备看看有什么可供实践的道具的时候,一道光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五秒之后,我将视线原路返回——
一直回到店里面的门前,然后定住,又呆住。
阴阳百货靠里有一扇常年关闭的大门。
那是通往地府的大门,通常这扇门都紧闭着,避免闲杂人等误入。
不过若想要进出也并不困难,只要达成条件或者有进出许可,便可直接跨进跨出,门上会自动出现一个通道,连手动开门的过程都免了。
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好让店里的人可以及时察觉,设计这个通道的人还特地给它加了特效,也就是闪光。
每当有人通过,那扇门就会亮起淡蓝色的光,直到人彻底通过。
从我进阴阳百货开始,我也只看到过小白从那里面钻出来,不过他是鬼差,想想也就不难接受了。
然而这一次,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浅灰配白的起司猫睡衣套装,黑色长发,头顶上一根不屈的呆毛迎风而立,配着迷茫的表情、秀气的脸,意外有种毛茸茸的呆萌感。
“这是哪儿啊?”穿着卡通睡衣的男人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落到我身上,“小靖?”
这下换我愣住了,我对“小靖”这个名字并没有任何印象,显然是进入安家之前的名字。
不过之前也只有大哥这么叫我,显然这个名字应用的不算广泛。
然而此时此刻,又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人叫着“小靖”这个名字……
除了又是某个哥哥以外,我也猜不出别的可能性了。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哥哥”两眼,光从外表和行为举止上来看,像是个好脾气的人,应该不难相处。
至少从叫我“小靖”的语气来看,不像是那个和我有仇的。
我松了一口气,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请问你是……”
“啊对,我记得大哥说过你失忆了。”
穿着睡衣的男人一脸恍然,面带歉疚地主动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是北辰,是你四哥,本来是守北城的。本来想去找二哥,但似乎又走错路了……”
哦,那个“宇宙级别的大路痴”——
一对上齐晏亲封的名号,我立刻反应了过来。
该说东青有先见之明呢,还是真的乌鸦嘴呢。
前两天刚嘱咐了我们万一看到四哥给送回去,竟然还真的让我们撞上了正主。
——原本我还以为他就是随口客套客套而已。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回答,被教育了一个多小时的陆友蔫蔫地回了店里,无辜被波及的宋墨也揉着耳朵小声嘟囔着跟了进来。
两个人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一堆古物中穿着卡通睡衣存在感十足的男人。
陆友和宋墨齐齐一愣,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指着北辰说道:“你不是在地府里面给我们指路的那个人吗?”
让一个路痴指路, 我不得不说,陆友和宋墨的运气真好。
虽然迷路到了一个诡异的方位,但竟然也误打误撞地正好碰到了我们, 才避免了走失更长时间。
对于这一点, 就算是陆友的师兄也沉默了许久, 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抱怨。
不过光从结果来看——
陆友和宋墨对视了一眼之后,一人一边紧紧握住四哥的手晃了两下,一脸认真地道谢。
“谢谢你没给我们指到海的另一边去。”
这位新鲜出炉的四哥微微低了低头, 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记得那条路是通往南边的, 不知道你们怎么走到东海去了……”
四哥说起这点还有几分茫然,说着他又转头看我,重复了一遍一开始的问题。
“对了,小靖, 这是哪儿来着的?”
“地府门口,大概是南门。”
我指了指四哥的身后, 然后又指了指刚从楼上下来的琴。
“琴的店里, 现在叫阴阳百货。”
“啊, 是这边吗?”
四哥眨了眨眼, 见到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点点头就算打了个招呼, 显然并不算是什么熟人。
“我明明准备去东海的……”
“……难道不是你和给他们指的路走反了吗?”
我嘴角抽了抽,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奇葩的迷路方式。
而且陆友他们就算迷路到了瑶山, 到现在回来也有一个来回了, 四哥却一直迷路到了现在……
“那你还记得你给他们指的路怎么走的吗?”
我又指了指陆友那边,再不济原路返回也行啊。
四哥干脆利落地摇头:“不记得了。”
“…………”路痴么,可以理解。
难怪东青最后强调让我们要把四哥送到他那儿去了,否则照他这个迷路的神奇能力,还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回来。
不过问题在于,我也不知道东青现在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原先以为只是客套,我们自然也就没有深问。
至于四哥自己……
大概还不如贴张寻人启事来得有效果吧。
琴和我们家除大哥以外的几个兄弟都不熟悉,也并不清楚东青住在哪里,不过他倒是帮我联系上了大哥。
然而大哥近期似乎在忙着什么事,说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空出时间来找我。
无奈之下,我最后只能选择将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家属”带回了家。
上次大哥在楼下买的空房还在,并且在离开前他还把钥匙交给了我,这时候倒是正好留给四哥暂住一段时间。
不过四哥这一来,我又不由联想到了早上的梦境。
于是在回家之前,我特地拖着四哥到了角落,按住依然在跳个不停的眼皮,委婉地询问了一下其他几个哥哥的情况。
大哥二哥我都见过了,六哥和齐晏我都比较熟悉,现在四哥也出场,那么也就只剩下了三哥和五哥。
“……那个四哥啊,你知不知道三哥和五哥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比如说喜欢小女孩或者女装癖啊或者什么认知障碍啊什么的。
“啊?”四哥呆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片刻后他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问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四哥来说仿佛是个世界难题,他的表情纠结犹豫,活像是我问完下一秒就要提刀去砍人,或者被砍了。
于是迟疑几秒之后,我更加小心翼翼地询问:“……他们不会跟我有仇吧?”
四哥诡异地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用怎样的说辞才能不伤害到我那颗脆弱的小心灵。
看他这个反应,我就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回答——
话说回来,再联系到早上的梦境,真相不会是某个“哥哥”发现有个妹妹的梦想破灭怒而追杀我,或者是一直被认错性别的“我”恼羞成怒准备对那位“哥哥”进行人道毁灭吧……
后者可能性倒是不大,因为不管从我的记忆还是其他哥哥的反应来看,过去我应该是一个非常淡泊名利甚至冷淡的人,应该不至于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
——另一个哥哥倒不一定了。
不过看四哥面对这个问题这么为难,我也不太好意思再追问,只能暂且放下那个诡异的梦境和随之而来的疑问,将四哥带回了家。
安泽和雪初对四哥的出场都表现得非常热情,这让日常忙于工作的我松了一口气。
千叮万嘱强调了四哥的路痴属性,让他们时刻关注着他的路线动态之后,连连点头保证的两人便暂时接手了照顾四哥的工作。
安泽和安雪初回来原本是为了过年,除了提醒了我新年临近之外,就基本闲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们又不愿意去见陆友,最后索性把所有精力都放到了四哥和采办年货上。
没几天,四哥就已经和安泽雪初打得火热了。
这里就不得不感慨一句四哥的好脾气,
在我认识的那几个里,说到脾气好随和,我也只能想到大哥和四哥。
不过或许是由于身份和气场的缘故,大哥虽然很温和,却也总是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当然可能两米的身高也是造成这种感觉的原因之一。
而相对而言,这个刚认识的四哥随和得就十分接地气了。
听着他们从化妆品谈到游戏,又拐到时下见长的房价,仿佛四哥这么一个活了数万年的剑灵真的就是生活在这俗世的普通人一样。
所以当看到四哥穿着另一身皮卡丘睡衣套装,挤在一群购买年货的人群里毫无违和感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惊叹了。
大概是因为近几年少有团聚的时候,难得一个过年,安泽和雪初也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庆祝得隆重一点。
具体表现就是买了整整两天的年货,几乎把全城的菜市场和超市都转遍了才尽兴。
我被琴批准提前下班休假,假期一直持续到年后初四。
听到琴强调初四的时候,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这是之前我和他们说好的七天期限。
从瑶山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学妹,不过看当时的情形,学妹也应该知道了很多东西,至少回去会多考虑考虑。
这件事并不仅仅只关系到琴和鸦两个人,还有无辜被牵扯进去的学妹,所以我才希望他们能够更慎重地考虑清楚。
等我从店里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一打电话,雪初说他们还在超市,我在家也没事,便出门去找他们。
到超市的时候,三个人还在挑东西。
安泽低头看着手里的清单,一边推着购物车,里面已经半满了。
雪初则一手拽着四哥的皮卡丘帽子耳朵,以防他走失,一手直接从货架上拿东西扔进购物车。
四哥就负责把不需要的东西再原样放回去,非常的好脾气且耐心。
临近过年,各家各户该买的东西大多早已囤好,这时候超市里人反而不如前一阵多,不至于到人挤人的地步。
我站在超市的入口处,一眼就看到了醒目的三人组,混在其他拖家带口的人群里也一点都不违和。
某个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心似乎震颤了,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虚无的梦境而已。
这样俗世的平和是我梦寐以求的,却又是以无数苦痛为代价才得到的一时平静。
镜花水月。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个词。
直到雪初先看到了我,挥手叫我:“熙哥!这边!”
我恍惚从梦中惊醒,抬头便看到北辰对我笑了一下,像是有些欣慰。
旁边雪初还是一如往常有些咋咋呼呼,异常活泼,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做过母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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