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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古神强行饲养了(雀叙啼)

乌絮做了十多年仙界版楚门的世界主角。
万众瞩目下裂缝破壳,纵火烧竹林、化本体撞飞假山,非但无人责怪,还被仙君温柔摸头,说他是条好小蛟。
便是甩尾时不慎摧倒古楼,众人都得纷纷抚掌夸他力气大。
直至一日捅破“苍穹”,乌絮探出头——原来整个世外桃源都是“白月光”仙君的掌中盆景,自己不过琉璃罩里圈养的雀儿。
乌絮方才明白,生养他长大的地方不是家,而是囚笼。
大失所望,他开始怀疑“白月光”仙君的真实目的,决心要逃离。
费尽心思钻出琉璃罩,不等乌絮密谋要如何“报复”回去,便被人捏着后颈,轻笑调侃:“出息了?”
乌絮张牙舞爪哭哭唧唧,大颗泪珠子烫得仙君蜷了下指尖,好歹是没再被塞回洞里。
怪的是,留在外边后他的眼泪失效了,每次刚瘪起嘴巴,就被禁言术封了唇。
“既想留在外面,就得守外边的规矩。”
“上回往我酒盏里下春药,这回又想耍什么花招?”仙君摩挲他绯红眼尾,指尖带着惩罚的力道揪起他颊肉:“做坏事的孩子……该罚。”
爹系仙君亲自教小朋友什么叫情劫难渡。
撒娇精遇上白切黑,且看哭包小蛟龙如何反手钓其入红尘。
*1v1 HE
*不是纯齁甜,会有波折起伏,大概或许有些微微酸涩~但结局包甜的!
*攻受年龄差巨巨无敌大(完全可以忽略这个问题,嗯。)
*受前期年龄较小,行事言语有些幼稚,后面会长大,求包容~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天作之合 甜文 古代幻想 团宠 高岭之花
主角:乌絮 乌迎
一句话简介:亲自教小朋友什么叫情劫难渡
立意:当好人,做好事

朱漆回廊环绕着青砖黛瓦的庭院曲折回转,顶部飞檐斗拱。
部分经由岁月磋磨得有些斑驳不清的栏杆上还残留着水珠,阵风拂过缓缓下爬,隐隐还能闻见淡淡木香。
回廊拐角娉娉袅袅走来一名豆蔻少女,双臂搂着一个宽大的竹筛,鲍岄迎面过去,问道:
“阿絮呢?可是又在漱玉潭嬉水去了?”
小桃一张芙蓉面上满是娇俏笑意:
“阿絮正在水里开心着呢!”她扬了扬怀里的竹筛,娇艳欲滴的桃花“窸窸窣窣”滚到一堆,“这不,方才我摘桃花时,他还跟我抱怨漱玉潭太小,不够他舒展身子。”
鲍岄对乌絮难伺候的娇纵性子深感无奈,摇摇头:“漱玉潭都快占了大半个栖梧境了,还嫌不够大呢。”
绕过小桃往漱玉潭走去,她顺势拍了拍小桃的肩膀:“一会儿桃花酥做好了送来几块,阿絮听书时我给他带过去。”
小桃嘻嘻一笑:“得嘞!”
穿过一片粉霞桃林,便是乌絮自小最爱去的地方——漱玉潭。
到湖边时,那条小蛟龙在水里游得正欢快,彻底伸展开的龙身比起之前已经长大不少,可终归还处于幼年期,自远望去,细细一条。
鲍岄见乌絮窜来窜去得意忘形没个准头,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撞到石壁上,心下不由焦急起来:
“哎哟小祖宗,仔细别伤着。”半晌没听见人回应,她又接着喊,“茶楼说书的来了,今日还听不听啦?”
此话一出,果然瞧见那灵动矫健的身影顿了顿,而后飞速朝岸边游来,
甫一出水,日光映在乌絮小而细密的乳白色鳞片上,波光粼粼,闪烁着温润细腻的光泽,犹如质地上品的绸缎。
一对龙角微微弯曲已具雏形,基部略粗逐渐朝向尖端变细,细小繁杂的纹理在半透角质下若隐若现。
即便在乌絮身边贴心照看这么多年,鲍岄依旧会为其张扬昳丽的外貌所惊。
蛟龙裹挟着微凉的潮意上岸,身形一转,化作一个修长纤细的半大少年。
少年皮肤瓷白,偏圆的双眼水光潋滟,眼尾略微下垂,尽显无辜无害。
每每乌絮做了错事,用这双眼睛可怜兮兮看着鲍岄,她便再说不出丁点责备的话。
近来乌絮体内躁动不安,总觉得栖梧境内藏着石破天惊的机密,各个感觉奇怪的地方都叫他翻了个遍。
方才在漱玉潭一角刨出个深坑,小蛟此下心虚着,眼神乱飘就是落不到鲍岄身上。
“先生今日可还是讲天倾之役?”
擦着鲍岄肩膀过去,他脚步匆匆往茶楼赶,装作不经意问道。
他步子迈得太快,鲍岄几近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没一会儿气喘吁吁:
“慢,慢着点儿!……我也不知,去听听不就知晓了?”
紧赶慢赶抵达茶楼,里边已经有不少茶客,打眼一瞧,乌絮常坐的位置依旧运气极好的空了出来。
喜出望外,门口还源源不断往里进着人,乌絮不敢耽搁,连忙走过去坐下。
鲍岄替他点了壶茶,叮嘱几句便要离开:“安生坐着,莫要乱跑。待会儿给你带小桃做的桃花酥过来。”
乌絮此时心思全然放在那手持折扇的说书先生身上,哪儿听得进她絮絮叨叨。
敷衍了事地“嗯嗯”晃了几下脑袋,眼睛眨也不眨。
深知这小崽子是怎么个性子,鲍岄没跟他计较,转身要走。
没走两步又想起什么,返回来把滚烫的茶水给倒在茶杯里,这才终于放下心来,匆匆离开了。
今日除过说书先生要叙讲乌絮最爱听的天倾之役,还有件要事。
隔了几月,那位大人物终于要来看乌絮,栖梧境一下子多了许多事儿等着她去处理:给回廊翻刷朱漆、筹备宴席,以及多晒一床被子云云。
跨出门槛前鲍岄听见醒木敲击在桌上的声响,而后便是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声音:
“各位看官,今日咱们接着说神陨纪天倾之役!
且说那九方神尊,胆略过人、威震八方……”
九方神尊名为九方世漓,数百年前率其他八位神君一同斩妖除魔、平定乱世,如今方才有天下安宁。
经说书人一番描述,乌絮只觉得他简直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仙,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经由此战,天下是否当真海晏河清,且听下回分解。”
日日到茶楼听书是乌絮雷打不动要做的事,中途有几回耽搁没能来,再来时却总能听见续上前一回的后续。
放在手边的茶水一口没动凉得彻底,鲍岄应是忙昏了头,桃花酥到现在也没送过来。
不知不觉间暮云四合,天色渐暗。
说书先生一如既往在说到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收住话头,留给看官无尽悬念。
乌絮强行从身临其境中抽离,心中忿忿,当即要追上说书先生央他把剩下的说完。
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刚站起身,鲍岄过来寻他了。
“阿絮,听完了么?听完了快随我去迎仙君。”
一听此话,乌絮也顾不得再管说不说书的事儿,微微睁大眼:“仙君来了?”
鲍岄拉着他往出走:“我还能骗你不成?快走,别让仙君等着急了。”
乌絮心下别扭,躲开不肯叫她拉着,摇身一变又化作了蛟龙模样,只是比起在漱玉潭时娇小许多。
从前都是撒娇往她怀里钻的,如今碰下手都不肯。对他的疏远生分鲍岄恍若未察,遥遥望着小蛟龙离开的背影。
乌絮乘着夜风飞速游去,那抹心心念念,皎洁月光般的身影正直挺挺立在他的小院里。
“仙君!!”乌絮兴奋地大喊一声。
对方应着他的呼唤声转过身来,来不及做任何回应,便被小蛟龙从头到脚缠住。
上一回他来时,堪堪能绕着一圈。
这一回再来却是能严丝合缝地包裹两圈。
乌絮善解人意地给他留了双眼睛,以免仙君看不见道走路摔跤。
乌迎伸手顺着小龙光滑的脊背捋了捋,只觉得这小家伙比那些生着绒毛的小生灵还要黏人得多。
轻拍了拍乌絮的尾巴,乌迎声音柔和:“快些下来,仙君要喘不过气了。”
乌絮却不乐意:“仙君这般久没来看我,多盘一会儿也不可以?”
“你这孩子……”
什么多盘一会儿,他又不是盘龙柱。
乌迎无奈叹了口气,也知自己近来有些疏忽了他,干脆由着他去。
没等小龙再多与仙君叙叙旧情,鲍岄从后边追着赶进院里,气还没喘匀就瞧见这一幕,大惊失色。
“阿絮快下来,莫要冒犯了仙君。”
乌絮不依,调转了方向,圆润的脑袋贴在乌迎后脖颈处。
感受着小蛟龙喷洒后颈的温热呼吸,乌迎哭笑不得,摆摆手:“无妨。”
与鲍岄简单言语几句,随后抱着狗皮膏药似的乌絮进了屋。
复又拍了拍怀里滑溜溜的身子,见小龙还是赖着不肯走,乌迎语气带上严肃:“乌絮。”
被喊了全名的小蛟龙不情不愿松开桎梏,幻化回人形站在乌迎面前。
“仙君……”
“嗯。”
乌迎走到桌旁坐下,没唤他过来同坐。
当下场景乌絮再熟悉不过。
一般这种时候,便是仙君要问话教训人了。
见乌迎嘴唇动了动,乌絮不由自主绷紧身子,支棱起耳朵尖。
“我听鲍岄说,阿絮前些日子胡作非为,偷走一只和泽,结果烧毁了片竹林?”
果然是此事!
乌絮内心叫苦不迭,气恼鲍岄怎的就这般将他给出卖了,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耷拉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他心虚地盯着鞋尖看,半晌却没再听仙君说教,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正好与对方打量的眼神对视上。
像是在等他看过来,乌迎挪开视线,不知从哪掏出书卷握在手里,神情淡淡:
“瞧我做什么?去墙角好生反省,想想这事干得应不应当。”
撇撇嘴,乌絮一步三回头去了墙角,神色恹恹对着墙角面壁思过。
身后传来书页翻动的响动,想来乌迎这回铁了心要罚他,连出门闲逛也不去,专程待在这儿盯着他。
乌絮暗自埋怨:仙君一来便要教训人。
站了小一会儿,实在过于无趣,他忍不住悄悄小幅度回过头去——
“看什么,反省好了?”乌迎似笑非笑。
这小蛟龙让栖梧境的人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受着罚却是一点不晓得怕。
猝不及防被抓包,乌絮惊了一跳,慌里慌张:“嗯,嗯!反省好了!”
“当真?”
“当真!”
于是乌迎招手让他过去。
乌絮还心虚着,不想听仙君说想他以外的任何话,却又不能忤逆仙君的指令,只能磨磨蹭蹭挪到乌迎身旁。
心脏不安跳动着,直至一只温暖的手掌贴上发顶,轻轻揉了揉,这才平定下来。
如此,仙君便是原谅他了。
乌絮喜笑颜开,扑进乌迎怀里。
他就知道仙君最疼他,不过一小片竹林,怎么会真舍得生他的气?
“仙君,漱玉潭太小了,能不能帮我把它再变大一些?”
乌絮拽了拽仙君绣有云纹图样的衣袖,声音裹挟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甜腻。
这小家伙,得他一点好脸色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偏生又不算过分,甚至说得上是格外招人疼的小要求,叫乌迎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袖口传来轻柔力道,低下头看着上边微起的褶皱,乌迎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他私下曾与鲍岄交谈有关乌絮的养育一事。
总觉栖梧境,无论男女老少上上下下,都对小蛟龙太过娇惯纵容了些,纵得他愈发无法无天,本该对自己的敬畏丁点寻不见。
就他思索的这一会儿功夫,手指又成了乌絮刚发现的新奇物件,握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
如今想来,把乌絮惯成这样,又如何没有他的一份功劳?
小蛟龙生养了一身细嫩皮肉,他圈着乌絮在腿上坐着,捏了捏他稚气未褪肉乎乎的脸蛋,手感绵软:
“知道了,明日醒来便能瞧见。”
仙君这回来,定然是要与乌絮同睡,鲍岄提前备好新一床被子,便是为乌迎准备的。
乌迎虽对和乌絮同床共枕一事并不排斥,但也有不睡同一个被窝的底线。
先前有一回鲍岄忘记了这事儿,柜子里的被子受潮未经过晾晒也盖不成,乌絮好一通撒娇耍赖好歹是留下仙君过夜,可任凭他如何哭闹,乌迎也不肯上榻。
两个从某种角度而言都相当执拗的人,一个坐在榻上,一个坐在桌旁,硬生生愣是对峙了整整一宿。
第二日鲍岄来寻,乌絮眼下一周浓墨重彩,活像是被人打了两拳,害得鲍岄心疼了好一阵,再不敢忘记这事。

月挂疏桐,仙君熄了烛火,乌絮只能借着那点微弱光亮用目光描摹着他的侧脸。
不知身旁的人是否入睡,他低低唤了声,在得到回应后,才放下心,问道:
“仙君这回要待多久?”
乌迎平躺阖着眼,故意逗他:“怎么,等不及赶我走?”
“没有!仙君若是能一直不走才好呢,怎么会赶你走。”乌絮连忙辩解。
话音刚落,几声轻笑传进耳朵里。
“快睡吧,这回多留几日。”
得了仙君的承诺,乌絮心满意足,维持着睁眼就能看见乌迎的姿势,美滋滋梦周公去了。
夏雨又急又猛,这一场异样漫长,白雨跳珠,久不见停。
乌迎头戴斗笠踏着泥泞小路进了山。
平日里无甚口腹之欲,今日不知怎的,格外想吃上一口野菌子熬炖的汤。
天遂人意,还没往深处去,一路走来碰见不少叫天地生养得肥圆菌子,其中乌迎偏好,鲜到满口溢香的见手青尤其多。
上手轻拍几下听了个响声,乌迎擦拭去上边些许泥渍雨水,将这一小片长成的野菌子悉数摘下丢进背篓。
沿着小路又走了阵,收获颇丰,背篓一点点沉重起来,压得乌迎渐渐直不起腰。
鬓角出了些薄汗,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乌迎正从一处较为险要的巨树根下往平地挪,哪知脚下湿滑,没留神踩了个空,控制不住地往后栽倒下去。
身体骤然悬空,乌迎下意识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好让自己停下来,可不等他再多做挣扎,身子旋即落到实处,同菌子一般在土里扎了根。
松了口气,他四处环视一番,却是发现周遭万物都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庞大,低头一看,自己竟当真半截身子埋在土里!
胸口重重挤压着,沉闷得逐渐难以呼吸。
乌迎大口喘息,下一瞬倏地睁开双眼。
窗外天光大亮,映入眼帘的,仍是乌絮屋里的红木房梁,他并没有变作菌子栽在泥土里。
而造成这场噩梦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身旁化作原型,睡得天昏地暗不分昼夜的乌絮。
叹了口气,乌迎费了些力气将沉沉压在自己胸膛上的龙尾巴推下去,掀被下床,披了件衣裳出门透气。
不过倒也奇怪,若非有意为之,乌絮先前夜里与他同睡时,是不会无端化作龙身,今日怎的……
忧从心起,乌絮当下还处于蛟龙一族的幼年期,应当不会这般早便控制不住自身力量才是。
一道青梅色身影由远及近踱步至门前,鲍岄端着沿上搭着帕子的铜盆,恰与乌迎碰上面。
没料到仙君会起得这般早,鲍岄手上东西也来不及放下,赶忙向乌迎行了一礼。
“仙君今日怎的起这般早?”
屋里还睡着一位,鲍岄刻意放轻了声音,如此问道。
依照以往的时间,她这时来伺候洗漱不早不晚刚刚好。
乌迎接过铜盆,柔声道:“隔了些时日没来栖梧境,今日想四处走走。”
“原是如此。”
鲍岄面上盈着笑,欣然接受仙君的解释。
这说明仙君无论身处何处,心里都牵挂着栖梧境,想着念着他们的小阿絮啊。
趁着乌絮没醒,鲍岄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两眼,凑近乌迎身边,声音放的更轻。
“仙君,阿絮近来应是发现了什么,举动多有怪异。”
乌迎沉默一瞬,应声道:“知晓了。”
“我去唤阿絮。”
他转身进屋,却被鲍岄拦下。
“仙君留步,近来阿絮许是在长身子,格外嗜睡,每日要睡到午时才醒呢。若是执意喊他,还得跟你闹脾气。”
此下不过辰时,还远不到那小家伙起来觅食的时候。
“竟有此事?”
乌迎略一挑眉,心底并不赞同鲍岄的过度纵容。
睡到午时,他是养了条小龙还是养了头小猪?
还敢发脾气,谁惯的毛病?
“那我便好生治治他这习惯。”
说着,乌迎进了屋,将铜盆搁置在六足架上,一捋衣摆坐在榻边。
门外吹风这一会儿功夫,乌絮迷迷瞪瞪间又变作人形,睡相极差地趴着横跨床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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