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错位的信息素,早已成为彼此生命里最温暖的印记;那些平凡的日子,也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酿成了最甜的时光。往后的每一个四季,他们都会牵着彼此的手,看着院子里的花开花落,看着身边的小家伙慢慢长大,把每一个简单的日子,都过成满是爱意的圆满,直到永远。
第7章 腊梅香里的新期待-旅途与归处
腊梅开得最盛的时候,林溪收到了一个包裹——是出版社寄来的样书。封面印着他去年画的银杏林,金黄的叶子间藏着两个相牵的身影,书名是沈砚帮他定的《四季与你》。
他捧着书跑到阳台,沈砚正给腊梅修剪枯枝,小玫瑰蹲在旁边盯着飘落的花瓣,小银杏则叼着书角轻轻扯。“沈砚!你看!”林溪把书举到他面前,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我们的故事,真的变成书了!”
沈砚放下剪刀,接过书翻开。扉页上,林溪画了朵小小的白玫瑰,旁边写着一行字:“致沈砚——谢谢你,让我的四季都有了意义。”他指尖摩挲着那行字,低头在林溪发顶印下一个吻:“以后我们的每一段日子,都能写进书里。”
没过多久,《四季与你》悄悄爬上了畅销书榜。林溪收到不少读者的留言,有人说羡慕湖居的日子,有人说被他们的故事打动。他坐在画室里翻着留言,沈砚端来一杯热牛奶,从身后轻轻环住他:“下周有个读者见面会,主办方问你要不要去。”
林溪回头看他,有点犹豫:“我怕面对太多人……”
“没关系。”沈砚揉了揉他的脸颊,“不想去我们就不去,反正我们的日子,自己过得开心就好。”可林溪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想去。我想告诉大家,平凡的日子里,也能藏着很多小圆满。”
见面会那天,林溪抱着小玫瑰的照片,沈砚陪在他身边。有读者问他:“林老师,你笔下的四季那么温暖,是怎么找到这种幸福感的?”林溪看向沈砚,笑着说:“因为身边有想陪的人,有可爱的小家伙,有开不完的花。幸福不是轰轰烈烈,是每天早上能一起看玫瑰沾露,晚上能一起在壁炉旁喝热红酒。”
台下响起掌声,沈砚悄悄握住他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春天再临的时候,院子里的薰衣草真的开了。紫色的花穗和黄色的向日葵、白色的玫瑰相映成趣,风一吹,三种花香混在一起,成了独属于湖居的味道。林溪把画架搬到花丛中,这次要画的是“三色花海”,小玫瑰蹲在他脚边,小银杏则趴在沈砚旁边,看着他给新种的腊梅浇水。
“沈砚,你看这里的颜色是不是太浓了?”林溪举着画笔回头,正好撞进沈砚的目光里。沈砚走过去,从身后握住他的手,轻轻调整画笔的角度:“稍微淡一点,像薰衣草的香气一样,温柔就好。”
林溪的耳尖又红了,他低头看着交握的手,轻声说:“沈砚,我们要不要给小玫瑰和小银杏找个伴?比如……一只小兔子?”
沈砚笑着点头:“好啊,不过得先看看小银杏会不会欺负它。”
没过多久,一只雪白的小兔子真的住进了湖居。小玫瑰对这个新伙伴很好奇,总凑过去闻它的耳朵;小银杏刚开始有点警惕,后来也会跟着小兔子跑,院子里时常能看到一猫一狗一兔追逐的身影。林溪给小兔子取名“小薰”,因为它总喜欢躲在薰衣草花丛里。
夏天的傍晚,湖边的吊床旁多了个兔笼。林溪躺在吊床上,沈砚坐在旁边,小玫瑰蜷在两人腿间,小银杏趴在草地上,小薰则在兔笼里啃着胡萝卜。林溪翻着刚收到的《四季与你》再版样书,笑着说:“下次再版,我要把小薰也画进去,还有小玫瑰和小银杏长大的样子。”
沈砚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啊,我们的故事还长着呢。”
秋天的银杏林依旧金黄。林溪举着相机,拍着小玫瑰、小银杏和小薰在林间玩耍的画面,沈砚则在旁边捡银杏叶,这次他捡了三片,一片夹进林溪的速写本,一片别在林溪的衣领上,还有一片放在小薰的兔笼里:“给小薰也留个纪念。”
林溪低头看着那片银杏叶,突然说:“沈砚,明年我们去旅行吧?去看看海边的春天,去看看山里的冬天,把外面的风景也画进我们的故事里。”
沈砚握住他的手,眼底满是温柔:“好啊,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冬天的雪又落了,院子里的腊梅开得正盛。沈砚堆了个雪人,旁边还堆了个小雪兔、小雪猫和小雪狗,分别照着小薰、小玫瑰和小银杏的样子。林溪抱着小玫瑰,沈砚抱着小银杏,小薰的兔笼放在旁边,两人站在雪人旁拍照,镜头里满是笑意。
回到屋里,壁炉的火噼啪作响。沈砚煮了热红酒,林溪翻着今年的照片,从春天的三色花海,到夏天的湖边吊床,再到秋天的银杏林,冬天的雪人……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彼此的身影,有小家伙们的陪伴。
他靠在沈砚肩上,轻声说:“沈砚,我觉得现在好幸福。”
沈砚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温柔得像雪后的风:“我也是。以后的每一个四季,我们都会更幸福。”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暖融融的。热红酒的香气混着腊梅的清香,小玫瑰在林溪怀里打盹,小银杏趴在沈砚脚边,小薰在兔笼里啃着干草。曾经错位的信息素,早已成为彼此生命里最合拍的旋律;那些平凡的日子,也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酿成了最甜的时光。
往后的岁岁年年,他们会牵着彼此的手,带着小玫瑰、小银杏和小薰,去看更多的风景,画更多的画,写更多的故事,把每一个简单的日子,都过成满是爱意的圆满,直到时光尽头。
开春的第一趟旅行,他们选了南方的海边。林溪背着相机,沈砚提着装着小玫瑰、小银杏和小薰用品的行李箱,刚到民宿,小银杏就迫不及待地跑出车门,对着海边的风汪汪叫,小玫瑰蜷在林溪怀里,好奇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小薰则在兔笼里探头探脑,鼻尖轻轻蹭着笼壁。
“你看,海边的春天和湖居不一样吧?”林溪抱着小玫瑰站在沙滩上,海风拂起他的发梢,带着咸湿的气息,“这里没有白玫瑰和向日葵,却有比银杏林更宽的风景。”
沈砚从身后轻轻环住他,指尖蹭过他被风吹红的耳尖:“以后我们每个春天都来一个新地方,把全国的春天都看遍。”
清晨的海边格外安静。林溪蹲在沙滩上,用树枝画下他和沈砚的剪影,旁边画着小玫瑰、小银杏和小薰的模样,海浪涌上来,轻轻漫过画痕,又在退去时留下细碎的贝壳。沈砚举着相机,拍下林溪低头作画的侧影,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轮廓染成暖金色——这张照片后来被洗出来,贴在了《四季与你》第三版的扉页上。
白天,他们带着小家伙们在海边散步。小银杏追着海浪跑,偶尔被浪花打湿爪子,吓得往沈砚脚边躲;小玫瑰趴在林溪的野餐垫上,晒太阳晒得眯起眼睛;小薰则在兔笼里啃着沈砚准备的新鲜牧草,偶尔抬头看飞过的海鸥。林溪把这些画面都画进速写本,旁边写下:“海的春天,风是咸的,光是暖的,身边的人,是我的心安。”
旅行的最后一天,林溪在沙滩上捡了很多贝壳,他把贝壳装在玻璃瓶里,打算带回湖居,放在画室的窗台上。沈砚帮他把瓶子收好,笑着说:“下次去山里,我们捡些松果和枫叶,回来和贝壳摆在一起,就是我们的‘旅行纪念角’。”
回到湖居时,院子里的白玫瑰刚好冒出新的花苞。小银杏率先冲进院子,对着花丛汪汪叫,像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小玫瑰从林溪怀里跳下来,蹲在花苞旁,轻轻蹭了蹭花瓣,小薰则被放在阳台的兔笼里,隔着玻璃看着院子里的一切,鼻尖轻轻动着。
林溪把从海边带回来的贝壳摆在画室窗台,和之前的银杏叶、向日葵籽放在一起,沈砚则在旁边钉了个木架,把各地旅行的照片一张张挂起来——海边的日出、山里的雪景、草原的星空……每一张照片里,都有他们和小家伙们的身影。
夏天的湖居,三色花海依旧热闹。林溪把画架搬到花丛中,这次要画的是“花海与旅行纪念角”,沈砚坐在旁边处理工作,偶尔抬头,就看见林溪认真的侧脸,笔尖在画布上移动的弧度,比向日葵的花盘还温柔。
“沈砚,你看这里的贝壳颜色是不是太亮了?”林溪举着画笔回头,正好撞进沈砚的目光里。沈砚走过去,从身后握住他的手,轻轻调整画笔的角度:“稍微压一点灰调,和薰衣草的紫色呼应,就像……旅行的回忆,裹着家的温暖。”
林溪的耳尖瞬间发烫,他低头看着交握的手,轻声说:“沈砚,我们秋天去爷爷家吧?爷爷说他家后山的枫叶红了很好看,我们可以带小玫瑰他们一起去。”
“好啊。”沈砚笑着点头,指尖蹭了蹭他的手背,“还要带些你画的画,爷爷上次还说想看看你新画的花海。”
秋天的爷爷家后山,枫叶果然红得像火。林溪举着相机,拍着沈砚和爷爷在枫叶下聊天的画面,小玫瑰蹲在爷爷脚边,小银杏追着蝴蝶跑,小薰则被放在铺好的餐布上,啃着爷爷准备的胡萝卜。沈砚偶尔弯腰,捡起一片完整的枫叶,夹进林溪的速写本:“留着当纪念,以后看到它,就想起爷爷家的秋天。”
林溪把枫叶拿出来,小心地贴在速写本里,旁边写下一行小字:“秋,和沈砚、爷爷,还有小家伙们在枫叶林。风是暖的,叶子是红的,家的味道,是我心里最踏实的甜。”
冬天的湖居又被雪覆盖了。沈砚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旁边堆着小雪猫、小雪狗和小雪兔,分别照着小玫瑰、小银杏和小薰的样子,雪人手里还拿着林溪从海边带回来的贝壳。林溪抱着小玫瑰,沈砚抱着小银杏,小薰的兔笼放在旁边,两人站在雪人旁拍照,镜头里满是笑意。
回到屋里,壁炉的火噼啪作响。沈砚煮了热红酒,林溪翻着今年的旅行照片,从海边的日出到枫叶林的红,再到院子里的三色花海,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彼此的身影,有小家伙们的陪伴。他靠在沈砚肩上,轻声说:“沈砚,不管去多少地方,我还是觉得回家最舒服。”
沈砚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温柔得像雪后的风:“因为家有你,有小家伙们,有我们一起种的花,这里才是最圆满的归处。”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暖融融的。热红酒的香气混着腊梅的清香,小玫瑰在林溪怀里打盹,小银杏趴在沈砚脚边,小薰在兔笼里啃着干草。曾经错位的信息素,早已融入彼此的呼吸;那些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都成了日子里最珍贵的点缀。
往后的岁岁年年,他们会牵着彼此的手,带着小家伙们去更多地方,也会守着湖居的四季,种更多的花,画更多的画,写更多的故事。他们的日子,不会有轰轰烈烈的波澜,却会在每一个平凡的清晨与黄昏里,藏满爱意与圆满,直到时光尽头,直到永远。
第8章 裂痕-空巢与旧物
腊梅的香气还萦绕在窗棂时,沈砚开始频繁地接到跨洋电话。起初他总避开林溪,在阳台压低声音交谈,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眉峰间凝着林溪从未见过的沉郁。
林溪没多问,只是把热好的牛奶递到他手里时,会多停留几秒——他发现沈砚的信息素变得极淡,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制着,偶尔泄露的一丝,也裹着冷意,不再是从前裹着阳光的暖调。
变故是在一个雨夜来的。林溪正给小薰换新鲜牧草,玄关处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他抬头时,撞进沈砚眼底的疲惫,还有一身散不去的陌生气息——那是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冷冽、尖锐,像冰锥扎进林溪的感官里。
“你去哪了?”林溪的指尖攥紧了牧草,声音有些发颤。小玫瑰似乎察觉到不对,从沙发上跳下来,蹭了蹭他的裤腿,发出轻轻的呜咽。
沈砚没立刻回答,他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两下:“公司有急事,和合作方谈了很久。”他避开林溪的目光,把外套扔进洗衣篮,“太晚了,你先去睡。”
林溪没动。他看着沈砚转身的背影,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沈砚也是这样站在玄关,却会笑着把冻红的手伸进他的口袋,说“外面再冷,回来见你就暖了”。可现在,沈砚连一个拥抱都没给。
那之后,沈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林溪在画室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画布上的色彩渐渐变灰——原本该暖的海浪成了冷调,红透的枫叶也蒙着一层雾,连小玫瑰和小银杏的轮廓,都带着挥不去的落寞。
这天林溪去买画材,路过市中心的写字楼,却看见沈砚从一辆黑色轿车里下来,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西装的Omega,对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抬头时,沈砚很自然地替他挡了挡阳光,指尖蹭过对方的发梢——那个动作,和从前替林溪拂开额前碎发时,一模一样。
林溪站在街角的梧桐树下,手里的画纸被风吹得哗啦响。他看见沈砚和那个Omega走进咖啡店,玻璃窗映出两人相对而坐的身影,距离近得过分。直到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沈砚才出来,手里多了一杯热饮,是他从前总给林溪买的焦糖玛奇朵。
可沈砚没有回家。林溪跟着他走了两条街,看见他把热饮递给了那个Omega,还说了句什么,对方笑起来时,沈砚的眼底有了笑意——那笑意,林溪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回到湖居时,院子里的白玫瑰谢了,花瓣落在地上,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小银杏趴在门口,看见他回来,只是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尾巴,小薰缩在兔笼角落,连新鲜的胡萝卜都没动。林溪蹲在沙滩画过剪影的地方,指尖触到冰凉的地面,突然就红了眼。
夜里沈砚回来时,林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本《四季与你》,扉页上海边的照片还泛着暖光。“你和他,多久了?”林溪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沈砚心上。
沈砚的身体僵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看见林溪抬眼,眼底的光全灭了,只剩下一片荒芜:“你不用骗我,我都看见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沈砚走过去,想握住林溪的手,却被他躲开。林溪站起身,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那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林溪主动避开他的触碰。
“那是哪样?”林溪的声音发颤,指尖捏着书的边缘,指节泛白,“是你替他挡阳光,还是给他买我喜欢的玛奇朵?沈砚,你信息素里的暖调,是不是都给别人了?”
沈砚说不出话。他看着林溪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可他不能说——家族的压力,公司的危机,那些缠绕着他的枷锁,他不能把林溪拉进来。可他不知道,他的沉默,在林溪眼里,成了最残忍的承认。
那天晚上,林溪搬到了画室。他把小玫瑰抱在怀里,听着窗外的风声,一夜没睡。沈砚在客厅坐了一夜,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他看着画室的门,却没勇气推开——他怕一开口,就会让林溪更疼。
第二天清晨,林溪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他把那本《四季与你》放在玄关,还有那个装着贝壳的玻璃瓶,瓶身上的阳光,已经照不进此刻的冷意。小银杏跟着他,在脚边不停地蹭,小薰在兔笼里不安地跺脚,小玫瑰趴在他的行李箱上,不肯下来。
“对不起,小家伙们。”林溪蹲下来,摸了摸小玫瑰的头,声音哽咽,“我要走了,你们要跟着沈砚,好好的。”
沈砚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林溪背着背包,手里提着行李箱,正要开门。“你去哪?”他冲过去,抓住林溪的手腕,指尖的力道大得让林溪皱眉。
“我想回家。”林溪看着他,眼底没有了从前的光亮,“沈砚,湖居是我们的家,可现在,这里没有我的位置了。”他挣开沈砚的手,“那个Omega很好,你要好好对他。”
“我没有!”沈砚的声音陡然提高,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冷得让林溪发抖,“林溪,你别走,我们可以谈,我……”
“没什么好谈的了。”林溪打断他,拉开了门。清晨的风灌进来,带着腊梅的残香,却暖不了此刻的冷。他最后看了一眼沈砚,那个曾经说要陪他看遍全国春天的人,如今却成了他要逃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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