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那天,阳光正好。城郊花园的白玫瑰虽然还没开,但松树枝上挂满了小红灯笼,院子里摆着几张圆桌,朋友们笑着闹着,“小玫瑰”在人群里钻来钻去,脖子上还系着林溪给它缝的小红绳。
林溪站在沈砚身边,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沈砚察觉到他的情绪,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腕上的手链:“怎么了?”
“没什么,”林溪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沈砚,笑容比阳光还亮,“就是觉得,真好。”
真好啊——真好能遇到你,真好能和你一起,把错位的时光补成圆满,把平凡的日子过成诗。
宴席快结束时,林溪拿出新画的一幅画,挂在花园的木墙上。画里是湖居的全景,湖边有小房子,院子里有玫瑰和松树,秋千上坐着两个人,怀里抱着一只橘猫,远处的天空上,飘着两个紧紧相拥的信息素——一朵白玫瑰,一缕松木香。
沈砚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我们的故事,也是我们的以后。”
林溪靠在他怀里,看着画中的场景,轻声应道:“嗯,我们的以后。”
风轻轻吹过,带着松枝的清香,远处的笑声和近处的心跳混在一起,腕上的手链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们的故事,没有终点,只有无尽的温暖与陪伴——像白玫瑰永远依赖着松木香,像湖永远映着山,像他们永远牵着彼此的手,在时光里慢慢走,一直走到岁月的尽头。
湖居的春天来得格外早。三月初,林溪种在院子里的白玫瑰就冒出了花苞,嫩粉色的花尖裹着晨露,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蹲在花丛前,举着相机拍花苞时,身后突然传来“喵”的一声——“小玫瑰”叼着一片松针跑过来,把松针轻轻放在他脚边,尾巴翘得老高。
“这是给我的礼物吗?”林溪笑着把小猫抱起来,指尖蹭了蹭它的下巴,“那我也给你画张画好不好?”
沈砚站在阳台,看着院子里一人一猫的身影,手里端着刚煮好的花茶。他走过去,把杯子递到林溪手边:“别蹲太久,小心腿麻。”话音刚落,就看见林溪指尖沾了点晨露,轻轻点在他手背上,带着点调皮的笑意:“沈先生,你看,花苞上的露水,比你的茶还甜。”
沈砚低头,看着手背上的水珠,又看向林溪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弯腰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松木香裹着花茶的清香:“嗯,比茶甜,比糖还甜。”
四月中旬,白玫瑰彻底开了。成片的白色花朵在院子里绽放,风一吹,香气就飘进画室。林溪把画架搬到院子里,打算画一幅“玫瑰与松”的全景图。沈砚搬来小桌子,坐在他旁边处理工作,偶尔抬头,就看见林溪认真的侧脸——阳光落在他发梢,笔尖在画布上移动的弧度,比玫瑰花瓣还温柔。
“沈砚,你看这里是不是太亮了?”林溪举着画笔回头,正好撞进沈砚的目光里。沈砚放下电脑走过去,从身后握住他的手,轻轻调整画笔的角度:“稍微压一点暗调,和旁边的松树呼应,就像……”他顿了顿,低头在林溪耳边轻笑,“就像我的气息,裹着你的气息。”
林溪的耳尖瞬间发烫,握着画笔的手微微收紧。“小玫瑰”蹲在画架旁,似懂非懂地“喵”了一声,尾巴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像是在附和。
夏天的湖居最是惬意。傍晚时分,沈砚会在湖边搭起吊床,林溪躺在吊床上,手里拿着翻了一半的书,脚边放着冰镇的西瓜。沈砚坐在旁边的草地上,给“小玫瑰”梳毛,偶尔抬头,就看见夕阳落在林溪脸上,把他的睫毛染成金色。
“沈砚,你说湖里会不会有小鱼?”林溪突然合上书,晃了晃吊床,“明天我们来钓鱼好不好?我想试试爷爷送的那根鱼竿。”
“好啊。”沈砚笑着点头,伸手把他从吊床上拉起来,“不过今天先陪我去个地方——上次说的那片银杏林,现在叶子已经开始绿了,我们去拍几张照片,等秋天变黄了,再过来对比。”
林溪眼睛一亮,立刻拉着沈砚往车库跑,连书都忘了拿。“小玫瑰”跟在他们身后,迈着小短腿追得飞快,院子里的白玫瑰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在为他们的匆忙送行。
秋天的银杏林果然没让人失望。金黄的叶子铺满地面,踩上去沙沙作响。林溪举着相机,在树林里跑前跑后,一会儿拍落在枝头的银杏叶,一会儿拍沈砚站在树下的背影。沈砚耐心地跟着他,偶尔弯腰捡起一片完整的银杏叶,夹进林溪的速写本里:“留着签,以后你画画累了,看到它就想起今天。”
林溪把银杏叶拿出来,小心地贴在速写本的扉页,旁边写下一行小字:“秋,和沈砚在银杏林。风是暖的,叶子是金的,他的笑,是我心里最亮的光。”
冬天的湖居被雪覆盖时,像极了林溪画里的场景。沈砚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雪人戴着林溪织的围巾,手里还拿着一小枝松果——是“小玫瑰”从松树下叼来的。林溪站在雪人旁边,举着相机拍照,沈砚突然从身后泼来一小捧雪,落在他的围巾上。
“沈砚!”林溪回头,假装生气地瞪他,却在看到沈砚笑意盈盈的眼睛时,忍不住也抓了把雪,轻轻撒在他肩上。两人在雪地里闹了一会儿,直到“小玫瑰”冻得缩成一团,才笑着跑回屋里。
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沈砚煮了热红酒,林溪抱着“小玫瑰”坐在沙发上,翻着今年拍的照片。翻到春天拍的白玫瑰花苞时,他突然说:“沈砚,我们明年养只小狗吧?让它和小玫瑰做伴,以后我们去花园、去湖边,都有两个小家伙跟着。”
沈砚走过去,把热红酒递到他手里,坐在他身边,指尖轻轻揉着“小玫瑰”的耳朵:“好啊,你想养什么品种都可以。不过要先跟小玫瑰商量下,别到时候它吃醋。”
“小玫瑰才不会吃醋呢!”林溪低头,蹭了蹭小猫的脑袋,“它跟我一样,最喜欢你了,也会喜欢新伙伴的。”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暖融融的。热红酒的香气混着松木香和白玫瑰的气息,腕上的手链轻轻碰撞,“小玫瑰”在林溪怀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他们的日子,就像这四季轮回,没有波澜壮阔,却藏着数不尽的小圆满——是春天的玫瑰露,夏天的吊床,秋天的银杏叶,冬天的热红酒;是沈砚永远温柔的眼神,是林溪永远明亮的笑容,是“小玫瑰”永远软乎乎的陪伴。
往后的岁月里,还会有新的四季,新的故事——会有小狗加入这个家,会有更多的照片填满相册,会有更多的画笔画下他们的日常,会有更多的清晨与黄昏,更多的温暖与爱意。
曾经错位的信息素,早已变成彼此生命里最合拍的旋律;曾经的遗憾,早已被时光酿成了甜。他们会一直牵着彼此的手,在湖居的四季里,在岁月的长流里,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最圆满的模样,直到永远。
第6章 新成员与旧时光-向日葵与新约定
开春的第一缕风刚拂过湖面,林溪就拉着沈砚去了宠物救助站。玻璃窗后,一只棕白相间的小柯基正歪着头啃玩具,短腿扒拉着围栏,眼睛亮得像掺了星光。林溪指尖刚贴上玻璃,小柯基就颠颠跑过来,用湿乎乎的鼻子蹭他的影子,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小菊花。
“就它了!”林溪回头看沈砚,语气里满是雀跃,“你看它多乖,以后叫‘小银杏’好不好?跟小玫瑰凑一对。”
沈砚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掏出手机联系工作人员:“都听你的。不过得先让小玫瑰适应下,别明天家里变成‘猫狗大战’。”
果然,小银杏刚踏进家门,小玫瑰就炸了毛。它弓着背绕着小柯基转圈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直到林溪把小银杏抱起来,递到它面前:“这是小银杏,以后一起玩的伙伴,不是来抢你零食的。”小玫瑰歪着脑袋闻了闻,突然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小银杏的耳朵,尾巴尖悄悄垂了下来——像是默认了这个新成员。
四月的白玫瑰又开了,比去年更盛。林溪把画架搬到花丛旁,小玫瑰蹲在他脚边,小银杏则趴在画架下,啃着沈砚给的磨牙棒。沈砚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手里翻着林溪去年的速写本,翻到那片夹着银杏叶的扉页时,他轻声念出上面的字:“风是暖的,叶子是金的,他的笑,是我心里最亮的光。”
林溪的耳尖瞬间红了,他放下画笔回头:“你怎么还看这个?”
沈砚把速写本递过去,指尖点了点扉页空白处:“这里还能加一句——今年有小玫瑰和小银杏,光更亮了。”
夏天的傍晚,湖边多了道新风景。沈砚坐在吊床上,林溪靠在他怀里,小玫瑰蜷在两人腿间,小银杏则叼着牵引绳,把脑袋往林溪手里拱——它想让林溪牵着它去湖边追蝴蝶。林溪笑着接过牵引绳,沈砚也跟着起身,四人一猫一狗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幅流动的画。
“沈砚,你看!”林溪突然指着湖面,“有小鱼跳起来了!明天我们真的去钓鱼吧,让小银杏也看看湖里的鱼长什么样。”
第二天清晨,沈砚把爷爷送的鱼竿架在湖边,林溪蹲在旁边帮他挂鱼饵,小玫瑰趴在鱼竿旁守着,小银杏则围着水桶转圈圈。没过多久,鱼线突然绷紧,林溪立刻站起来:“有鱼上钩了!”沈砚握着他的手一起收线,一条银闪闪的小鱼被拉出水面,小银杏兴奋地叫起来,差点把水桶掀翻。
秋天的银杏林还是金黄一片。林溪举着相机拍小玫瑰和小银杏追逐的身影,沈砚则在旁边捡银杏叶,这次他捡了两片,一片夹进林溪的速写本,另一片别在林溪的衣领上:“今年的银杏叶,比去年更黄了。”林溪低头闻了闻,银杏叶的清香混着沈砚身上的松木香,让他忍不住踮起脚,在沈砚脸颊上亲了一下:“因为今年的我们,比去年更幸福了。”
冬天的雪又落了。沈砚堆了个更大的雪人,雪人戴着林溪新织的帽子,手里拿着小玫瑰叼来的松果,旁边还多了个小雪狗——是照着小银杏的样子堆的。林溪抱着小玫瑰,沈砚抱着小银杏,两人站在雪人旁拍照,小银杏突然挣扎着跳下来,在雪地里踩出一串小脚印,小玫瑰也跟着跑过去,脚印叠在一起,像朵盛开的梅花。
回到屋里,壁炉的火正旺。沈砚煮了热红酒,林溪翻着今年的相册,翻到小银杏刚到家的照片时,他突然说:“沈砚,明年我们再种点向日葵吧?就种在白玫瑰旁边,夏天开花的时候,院子里又黄又白,肯定很好看。”
沈砚把热红酒递到他手里,指尖蹭了蹭他的手背:“好啊,明年春天就种。以后我们的院子里,会有白玫瑰、向日葵,有小玫瑰、小银杏,还有我们。”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暖融融的。热红酒的香气飘满房间,小玫瑰在林溪怀里打盹,小银杏趴在沈砚脚边,尾巴轻轻晃着。林溪靠在沈砚肩上,翻着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春天的花苞、夏天的吊床、秋天的银杏叶、冬天的雪人,还有身边这个人永远温柔的笑容。
他突然明白,所谓圆满,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故事,而是这些藏在四季里的小日子:是清晨一起看玫瑰沾露,是傍晚一起在湖边吹风,是冬天一起在壁炉旁喝热红酒,是身边永远有彼此,有毛茸茸的小家伙陪伴。
曾经错位的信息素,早已融入彼此的呼吸;曾经的孤单,早已被岁月酿成了甜。往后的岁岁年年,他们会牵着彼此的手,看着小玫瑰和小银杏慢慢长大,看着院子里的花开花落,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满是爱意的模样,直到时光尽头。
次年春天,沈砚果然照着林溪的心愿,在白玫瑰花丛旁翻出了一片空地。两人戴着同款草帽,蹲在院子里播撒向日葵种子,小玫瑰绕着他们的脚边转,把散落的泥土扒得到处都是,小银杏则叼着洒水壶的带子,颠颠地跟在后面,时不时用鼻子顶一下林溪的手背,像是在催他快些浇水。
“你说它们什么时候能发芽啊?”林溪指尖捏着一粒饱满的种子,轻轻埋进土里,“我查了资料,向日葵会长得很高,到时候我们可以在花下野餐,还能让小玫瑰和小银杏躲在里面乘凉。”
沈砚帮他擦掉鼻尖沾的泥土,眼底满是笑意:“大概要等一个月。等发芽了,我们就做个小木牌,写上‘林溪的向日葵园’,插在花丛最前面。”
日子在期待里悄悄溜走。没过多久,土里就冒出了嫩绿的芽尖,林溪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蹲在院子里数新芽,连相机都换成了拍微距的镜头,记录下芽尖卷着晨露的模样。沈砚则在旁边搭起了小木架,怕小银杏调皮踩坏幼苗——可小柯基偏偏对那些新芽好奇,总趁林溪不注意,凑过去轻轻嗅一嗅,惹得林溪笑着把它抱开:“小银杏乖,等开花了给你摘花瓣玩。”
夏天如约而至时,向日葵真的长到了齐腰高。金黄的花盘朝着太阳,和旁边的白玫瑰相映成趣,风一吹,花盘轻轻摇晃,像是在和玫瑰打招呼。林溪兑现了野餐的约定,沈砚在花下铺了格子餐布,摆上冰镇的酸梅汤和刚烤好的曲奇,小玫瑰蜷在餐布一角,小银杏则趴在沈砚脚边,偶尔抬头蹭一蹭他的手,讨要一块曲奇。
“你看,我说过这里很适合野餐吧?”林溪咬着曲奇,抬头看向沈砚,阳光透过向日葵的花瓣,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明年我们可以再种点薰衣草,放在向日葵旁边,紫色配黄色,肯定更好看。”
沈砚把酸梅汤递到他手里,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都听你的。不过今年还有个事要跟你说——爷爷下周想过来住几天,他说想看看小玫瑰和小银杏,还想尝尝你做的蛋糕。”
林溪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明天就去买材料,做爷爷爱吃的栗子蛋糕!对了,还要把院子收拾一下,让爷爷看看我们的向日葵和白玫瑰。”
爷爷来的那天,小玫瑰和小银杏难得没闹脾气。小玫瑰被爷爷抱在怀里,乖乖地任由他摸下巴,小银杏则叼着自己的玩具球,凑到爷爷脚边撒娇。林溪端上刚烤好的栗子蛋糕,爷爷尝了一口,笑着对沈砚说:“你小子有福气,能吃到这么好的蛋糕。”沈砚看了眼林溪,眼底满是温柔:“是我运气好,能遇到他。”
午后,四人一猫一狗坐在院子里。爷爷看着盛开的向日葵和白玫瑰,又看了看相视而笑的两人,轻声说:“你们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以后啊,多拍点照片给我看,让我也知道你们的小日子有多热闹。”
秋天来临,向日葵结出了饱满的花籽。林溪和沈砚一起摘下花盘,坐在阳台剥花籽,小玫瑰趴在旁边,偶尔能分到一颗剥好的,小银杏则在脚边蹦跶,等着他们把空花盘丢给它玩。林溪把剥好的花籽装在小玻璃瓶里,贴上标签:“202X年秋,和沈砚、爷爷、小玫瑰、小银杏一起剥的向日葵籽。”
“明年我们把花籽留一部分,接着种向日葵好不好?”林溪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让它们一年比一年多,以后我们的院子,就变成真正的花园了。”
沈砚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好啊。不仅要种向日葵,还要种你喜欢的薰衣草,种爷爷说的腊梅,让院子里一年四季都有花看。”
冬天的雪又落了,这次院子里多了几株腊梅。雪落在腊梅枝头,花苞透着淡淡的黄,香气飘进屋里。林溪抱着小玫瑰坐在壁炉旁,翻着新拍的照片——有爷爷和小银杏玩耍的画面,有向日葵盛开的模样,还有他和沈砚在花下相视而笑的瞬间。沈砚煮了热红酒,坐在他身边,把一颗剥好的向日葵籽递到他嘴边:“尝尝,比去年的更甜。”
林溪咬下花籽,笑着点头:“嗯,因为今年有爷爷在,有小银杏和小玫瑰,还有你。”
窗外的雪静静飘落,屋里暖融融的。热红酒的香气混着腊梅的清香,小玫瑰在林溪怀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小银杏趴在沈砚脚边,尾巴轻轻晃着。林溪靠在沈砚肩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突然说:“沈砚,我们以后每年都这样好不好?春天种新的花,夏天在花下野餐,秋天一起剥花籽,冬天在壁炉旁喝热红酒,还有爷爷常来,小玫瑰和小银杏一直陪着我们。”
沈砚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温柔得像雪后的风:“好,我们永远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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