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第一场雪落时,林溪突发奇想,要在画室里搭个小小的“雪景”。他把画架挪到窗边,铺上白色的画布当雪地,又用棉花捏了两棵迷你的白玫瑰和松树,摆在画布前。沈砚下班回家时,就看见林溪裹着厚厚的毛毯,趴在地毯上,正用颜料给迷你松树涂松针。
“小心着凉。”沈砚把暖手宝塞进他怀里,弯腰看他的“作品”,忍不住笑,“这是我们?”
“嗯!”林溪举着小松树给她看,“等下我要画窗外的雪,把我们的小玫瑰和小松树也画进去,这样就算外面天寒地冻,我们也能一直待在暖和的画里。”
沈砚没说话,只是转身去了厨房。半小时后,他端着两碗热汤出来,汤里飘着几颗圆润的汤圆,一颗裹着玫瑰酱,一颗透着松仁的香。“玫瑰松仁馅的,”他把碗递给林溪,“你说要把我们放进画里,我就把我们放进汤里,先暖到胃里,再暖到心里。”
林溪舀起一颗汤圆,咬开时玫瑰的甜香混着松仁的脆感在嘴里散开,热汤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他鼻尖都红了。他抬头看沈砚,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嘴角,伸手替他擦掉沾上的汤渍:“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画室里暖融融的。林溪靠在沈砚怀里,一边吃汤圆,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手腕上的手链和指间的戒指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跟着他们的心跳,奏着温柔的调子。
转过年开春,林爷爷突然打电话来,让他们回家吃饭。林溪接到电话时还有些紧张,沈砚却握着他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别怕,爷爷现在疼你还来不及。”
果然,到了林家老宅,林爷爷早站在门口等了,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林溪爱吃的桂花糕。“小溪,快进来,”老人拉着林溪的手,又看向沈砚,语气比从前温和了许多,“沈砚也进来,饭快好了。”
饭桌上,林爷爷给林溪夹了块排骨,又给沈砚添了碗汤,突然说:“你们俩的事,我之前是固执了点。现在看你们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封,塞到林溪手里,“拿着,算是爷爷的心意,以后好好过日子。”
林溪捏着温热的红封,眼眶又热了。沈砚握着他的手,对林爷爷笑:“您放心,我们会的。以后常来看您。”
离开林家时,夕阳正斜斜地挂在天边,林溪挽着沈砚的胳膊,脚步轻快。他抬头看沈砚,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相视一笑,手腕上的手链在夕阳下闪着光,松木香和白玫瑰的气息缠在一起,飘在风里。
他们的故事,没有轰轰烈烈的曲折,却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常里,藏满了细碎的温柔。从最初错位的信息素,到后来紧握的手,再到如今岁岁朝朝的陪伴,那些曾经的遗憾,早已被时光酿成了甜。
往后的日子,还会有无数个春夏秋冬,无数顿温热的饭,无数次并肩看风景的时刻。林溪会继续在画笔下记录他们的故事,沈砚会继续把林溪护在怀里,腕上的手链会一直亮着,指间的戒指会一直暖着,他们的信息素,会永远在彼此的世界里,温柔地缠绕,再也不会错位。
第4章 时光里的小印记-冬雪与新生
林溪的画室多了个新角落,专门用来放沈砚送的小物件:定制手链的设计稿、生日时的漫画笔记本、第一次去城郊花园拍的照片,还有那枚素圈戒指的备用银料——是沈砚特意留的,说万一以后戒指磨花了,能重新打一枚一模一样的。
初夏的一个周末,两人约好去逛旧物市场。林溪蹲在一个摆满老物件的摊位前,眼睛突然亮了——角落里放着个老式胶片相机,黑色的机身带着岁月的痕迹,镜头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灰尘。
“这个能用吗?”林溪抬头问摊主,指尖轻轻碰了碰相机外壳。
沈砚凑过来,接过相机检查了两下,对摊主笑:“老板,您这相机要是还能拍,我们就要了。”
回家的路上,林溪把相机抱在怀里,像抱着宝贝:“以后我们去花园、去海边,我就用它拍照,洗出来贴在相册里,等我们老了,就能一页页翻着看。”
沈砚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好,还要在每张照片后面写日期,写那天我们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你笑了几次。”
接下来的日子,林溪真的成了“专职摄影师”。沈砚在花园里打理白玫瑰时,他举着相机抓拍;两人在厨房煮面时,他偷偷拍下沈砚系着围裙的背影;甚至沈砚加班到深夜,趴在书桌上打盹时,他也会轻手轻脚地按下快门,然后把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悄悄挪到沈砚肩上。
月底时,两人一起把胶片送去冲洗。取照片的那天,林溪坐在打印店的椅子上,看着一张张照片从机器里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照片里的沈砚,或是笑着看他,或是专注地做事,每一张都带着松木香般的温柔;而照片里的自己,要么举着相机傻笑,要么靠在沈砚身边,白玫瑰的气息仿佛要从纸面上飘出来。
“你看这张,”沈砚拿起一张照片,照片里林溪蹲在白玫瑰丛前,阳光落在他发梢,沈砚的手正轻轻拂过他的头顶,“拍得比你画的还好看。”
林溪抢过照片,脸颊发烫:“明明是你好看。”他把照片按日期排好,放进提前买好的相册里,在第一张照片后面写下:“初夏,和沈砚逛旧物市场,买了第一台相机。今天风很软,他笑起来,比阳光还暖。”
入夏后,林爷爷的身体不太舒服,沈砚特意请了年假,陪林溪一起去老宅照顾。每天早上,林溪会给爷爷煮小米粥,沈砚就陪着老人在院子里散步,听他讲林溪小时候的趣事——比如林溪三岁时把颜料涂满全身,谎称自己是“会画画的小玫瑰”;比如林溪小学时偷偷把受伤的小鸟带回家,被爷爷发现后,还哭着说要“保护它”。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孩子心软,”林爷爷坐在藤椅上,看着不远处给小鸟喂食的林溪,对沈砚叹道,“幸好有你,能护着他。”
沈砚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林溪正笑着伸手摸小鸟的羽毛,阳光落在他身上,像裹了层柔光。他轻声说:“护着他,是我想做一辈子的事。”
林爷爷的身体好转后,两人要回自己家的前一天,林溪突然拉着沈砚和爷爷,在老宅的院子里拍了张合照。照片里,林爷爷坐在中间,林溪靠在爷爷左边,沈砚站在右边,手轻轻搭在林溪的肩上。后来林溪把照片洗了两张,一张贴在自己的相册里,另一张送给了爷爷,老人特意把照片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秋天来临的时候,城郊花园的白玫瑰开得格外盛。沈砚在花园里搭了个小秋千,林溪就坐在秋千上,一边晃一边画眼前的景色。沈砚坐在旁边的木椅上,手里拿着林溪的相机,偶尔按下快门,记录下秋千上的身影。
“沈砚,你看!”林溪突然举起画纸,上面是秋千、白玫瑰、松树,还有两个牵手的小人,“我把秋千也画进去了,以后我们老了,走不动路了,就坐在秋千上看风景。”
沈砚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松木香裹着暖意:“好,到时候我推你荡秋千,你给我画夕阳。”
夕阳慢慢落下,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画纸上,落在秋千上,落在成片的白玫瑰和松树下。手腕上的手链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远处的鸟鸣声混在一起,成了最温柔的旋律。
他们的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情节,却在每一个平凡的瞬间里,藏满了彼此的印记。从错位的信息素到紧紧相扣的手,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毫无保留的依赖,时光带走了曾经的遗憾,却留下了满是爱意的日常。
往后的日子,还会有无数个春夏秋冬,无数次拍照、画画、逛市场的时刻。林溪的相册会越来越厚,画笔下的场景会越来越多,沈砚的手会一直牵着他的手,腕上的手链和指间的戒指,会永远带着彼此的温度。
他们的信息素,早已融入彼此的生命里,再也不会错位;他们的爱,会像花园里的白玫瑰和松树一样,在时光里慢慢生长,一年又一年,温柔绵长,岁岁无忧。
第一场雪落下时,林溪的相册已经添了半本。他蹲在客厅的地毯上,把刚洗好的“花园秋景”照片贴进去,指尖突然顿住——照片里沈砚站在松树下,肩头落了片金黄的银杏叶,侧脸在夕阳下格外柔和。
“在看什么?”沈砚端着热牛奶走过来,弯腰时松木香落在林溪发顶。他顺着林溪的目光看去,忍不住笑:“这张拍糊了,你还留着?”
“才没有糊!”林溪把照片按得更紧,脸颊泛着热,“这是我拍得最好的一张,你看你肩上的叶子,像特意别上去的装饰。”
沈砚没反驳,只是把热牛奶递到他手里,指尖蹭过他微凉的耳廓:“明天带你去个地方,比花园的雪景还好看。”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沈砚就把裹成小团子的林溪抱上车。车子驶离市区,最终停在一片覆雪的湖边。林溪推开车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湖面结了薄冰,岸边的芦苇裹着雪,远处的山峦银装素裹,阳光洒在雪地上,亮得像撒了层碎钻。
“喜欢吗?”沈砚从后备箱拿出相机,递到林溪手里,“这里人少,你可以随便拍。”
林溪举着相机,踩着积雪慢慢往前走,每走几步就停下按一次快门。沈砚跟在他身后,替他拂掉落在帽檐上的雪,偶尔弯腰帮他拍几张和雪景的合照。等到太阳升到半空,林溪的指尖冻得发红,沈砚立刻把他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暖着:“别拍了,我们去那边的小木屋烤火。”
小木屋里生着壁炉,火焰噼啪作响。沈砚从包里拿出保温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红薯粥,还有林溪爱吃的糖炒栗子。林溪捧着粥碗,看着窗外的雪景,突然说:“沈砚,我们以后在这里建个小房子好不好?冬天看雪,夏天看湖,春天种玫瑰,秋天捡银杏。”
“好啊。”沈砚剥了颗栗子放进他嘴里,眼神温柔,“等明年春天,我们就来选地,按你喜欢的样子设计,画室要朝南,能晒到太阳,还要有个大阳台,放你画的那些白玫瑰和松树。”
林溪的眼睛亮起来,低头在粥碗里搅了搅,声音软下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要跟你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沈砚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说话,只是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带。壁炉的火光映在两人脸上,腕上的手链轻轻碰撞,松木香和白玫瑰的气息混着粥香,暖得让人不想离开。
转过年开春,林溪的画室真的迎来了“新成员”——一只流浪的小橘猫,是两人在花园里发现的。小猫缩在松树下,冻得瑟瑟发抖,林溪一伸手,它就软乎乎地蹭进他怀里,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呼噜声。
“就叫它‘小玫瑰’吧?”林溪抱着小猫,抬头看沈砚,“它跟我一样,都喜欢待在你身边。”
沈砚笑着点头,从车里拿出提前准备的猫罐头。看着小猫狼吞虎咽的样子,林溪突然想起小时候救过的那只小鸟,转头对沈砚说:“你看,它跟我一样,遇到你就有了家。”
沈砚蹲下来,和他一起看着小猫,指尖轻轻碰了碰小猫的耳朵:“不是遇到我,是我们一起,有了家。”
自从有了“小玫瑰”,家里的日子更热闹了。林溪画画时,小猫会蜷在他的画架旁睡觉;沈砚工作时,小猫会跳上书桌,踩在他的文件上撒娇;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猫就趴在他们中间,把肚皮露出来求摸摸。林溪还特意给小猫画了本漫画,记录它每天的趣事,封面上是小猫蹲在白玫瑰和松树中间,头顶写着“小玫瑰的幸福生活”。
初夏的一天,林爷爷突然打电话来,说老宅的院子里,林溪小时候种的那棵小树苗,现在已经能结果了。两人赶过去时,果然看到一棵挂满桃子的树,林爷爷站在树下,笑着递过一个桃子:“小溪小时候说,要种棵桃树,等结果了给爷爷和他喜欢的人吃。现在好了,人也有了,桃子也熟了。”
林溪接过桃子,咬了一口,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沈砚替他擦掉嘴角的汁水,对林爷爷笑:“谢谢您,以后每年桃子熟了,我们都来摘。”
离开老宅时,夕阳正好,林溪抱着装桃子的篮子,牵着沈砚的手,身后跟着追蝴蝶的“小玫瑰”。风吹过,带着桃子的甜香,腕上的手链闪着光,松木香和白玫瑰的气息缠在一起,飘在满是生机的春天里。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没有轰轰烈烈的转折,只有日复一日的温柔——是清晨的热牛奶,是雪地里的相握的手,是画室里的小猫,是老宅院里的桃树,是每一个平凡却满是爱意的瞬间。
往后的岁月里,他们会一起看着“小玫瑰”长大,一起在湖边建小房子,一起摘老宅的桃子,一起把相册填满,一起把画笔下的故事延续。那些曾经错位的时光,早已变成彼此生命里最珍贵的铺垫,而他们的爱,会像春天的花、夏天的风、秋天的果、冬天的雪一样,在时光里慢慢沉淀,温柔而坚定,直到永远。
第5章 湖居与长伴-四季里的小圆满
湖边的小房子建得比预想中快。深秋时节,林溪站在朝南的画室里,看着窗外成片的白玫瑰幼苗,指尖轻轻划过崭新的画架——这是沈砚特意找木匠定制的,扶手处雕着细小的松枝纹路,和他腕上的手链正好呼应。
“还缺什么吗?”沈砚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目光落在画架旁的猫爬架上。“小玫瑰”正蜷在顶端的猫窝里,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松木制的横梁,松木香混着猫毛的软绒气息,裹着满室暖意。
林溪摇了摇头,转身圈住沈砚的腰:“什么都不缺了,有你,有小玫瑰,有画架,还有窗外的湖和花……这里就是最好的家。”
搬进湖居的第一个周末,沈砚特意早起,在阳台搭了个小茶桌。清晨的雾还没散,他泡了壶林溪喜欢的桂花乌龙,看着林溪抱着“小玫瑰”坐在藤椅上,慢慢翻着新的速写本——本子第一页,已经画好了湖居的晨景,雾色中的湖面泛着微光,窗边的松枝探进来,枝头停着一只小鸟。
“等明年春天,玫瑰开花了,我要把整个院子都画下来。”林溪喝了口茶,抬头看向沈砚,眼睛亮得像晨雾里的光,“还要画你在院子里浇水的样子,画小玫瑰追蝴蝶的样子,画我们晚上在湖边看星星的样子。”
沈砚笑着点头,伸手替他拂掉落在肩头的猫毛:“好,都画下来,以后我们的相册和画本,要装不下这些日子才好。”
入冬后,湖面结了冰,林溪的画室却格外热闹。他把之前拍的胶片照片都洗了出来,沿着墙面贴了整整一圈——从第一次逛旧物市场的相机,到花园里的秋千,再到老宅的桃树和湖边的雪景,每张照片后面都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记着当时的天气、心情,还有沈砚说过的话。
“你看这张,”林溪指着一张照片,里面沈砚正弯腰给“小玫瑰”喂罐头,小猫的爪子搭在他的手腕上,手链的银光格外明显,“那天你说,以后我们的家,要永远有暖饭、有热汤、有彼此。”
沈砚从身后拥住他,目光落在照片上,声音软下来:“现在都实现了。”他低头在林溪发间落下一个轻吻,“以后还会有更多——等春天,我们带爷爷来湖边钓鱼;夏天,在院子里搭凉棚吃西瓜;秋天,去山上捡枫叶;冬天,就窝在壁炉旁看电影。”
林溪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轻摸着照片里的手链,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那时他紧张得打翻咖啡,沈砚递来纸巾时,松木香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谁能想到,曾经错位的信息素,会变成如今朝夕相伴的温暖。
春节前,两人带着“小玫瑰”回林家老宅过年。林爷爷早就在门口等着,手里拎着给小猫准备的毛线球,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快进来,我炖了小溪爱吃的排骨汤,还煮了沈砚喜欢的栗子粥。”
饭桌上,林爷爷看着林溪手腕上的手链,又看了看沈砚指间的戒指,突然说:“年后有空,把你们的朋友们请来,办个小宴席吧。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小溪有人疼,有人护。”
林溪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沈砚,发现对方正笑着点头:“好啊,就按爷爷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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