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徒弟受vs重生师尊攻(师尊是表面冷,但内里其实很洒脱且占有欲强)
【双男主+修真仙侠+师徒年上】
六岁的风溯雪在灭门夜破除胎中迷,与此同时,霜发仙尊盛昭踏血而来,一眼惊鸿。
盛昭收他为徒,却因前世际遇而渐渐疏远。
原著阴影下,风溯雪竭尽全力,只为为他的师尊求一个平安顺遂。
后来,青铜书页露出真身,真相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风溯雪的穿书是三世来唯一的出路,盛昭的重生是有人抛弃一切换来。
“天道非天道”
即便魂飞魄散,也总会有那么一两块碎片,会回到你身边。
修真师徒救赎天道反杀
「你以为的宿命,皆是我的叛离」
(小白,轻喷,有细纲,能接受意见)
标签:双男主重生纯爱古代异世穿越
暴雨鞭笞着北邙山脊,墓道深处阴风呜咽。
风溯雪的指腹抚过青铜匣身,青金蚀刻的《苍云劫》三字骤然灼亮。
匣面饕餮纹如活物游走,细看竟是万千锁链缠绕着霜发男子的图腾。
“咔哒”轻响,匣盖自启,青铜书页轰然翻飞,血色的“盛昭”二字如咒印浮空。
他眉间剧痛钻心——皮肉之下竟灼出一颗朱砂痣!
“教授!”
助手的嘶喊被雷声吞没。风溯雪最后所见,是书页间浮动的景象:
霜发男子悬于血月之下,四道玄铁链贯穿琵琶骨。
黑影轮番俯身时,男子琉璃色的瞳孔忽地穿透时空,与他直直对视。
风溯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他稳住身形,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片诡异的空间。
四周血雾弥漫,血月高悬,而那霜发男子就悬在不远处,玄铁链上的血一滴一滴落下。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清冷,带着几分警惕。
风溯雪定了定神,“我也不知为何会来到此处,我叫风溯雪。”
男子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风溯雪……或许这是命运的安排。我叫盛昭,被困于此多年。”
这时,黑影再次袭来,它们张牙舞爪地扑向风溯雪,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风溯雪想:盛昭,好熟悉……
再次醒来,那本诡异的书被安安静静的放在自己的枕边。
风溯雪敛眸,翻开了那本书。
他透过书看完了一个叫盛昭的人的一生。
盛昭,苍云大陆太虚门清霁峰峰主,字昭华,生于隆冬,死于暗夜。
脑海突然翻江倒海的疼起来,风溯雪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滴!滴!剧情矫正中……”
六年前,苍云大陆,扶桑州风氏。
突然间,一道惊雷划破了夜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产房内传出了一阵响亮的啼哭声。
接生嬷嬷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孩,那粉嫩的小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可爱。
就在接生嬷嬷将婴孩捧出的一刹那,原本漆黑的夜空竟然骤然亮如白昼!
那耀眼的光芒,让人几乎无法直视,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光芒照亮了一般。
“流星!赤金流星坠进东院了!”
风氏家主风天衡冲入院中,只见陨坑里躺着拳头大的青铜残片,纹路如锁链缠书。
婴孩在此时发出啼哭,眉心渗出血珠,凝成朱砂痣。
乳母高兴的禀报:“恭喜家主,是个小公子!”
风天衡抬眸看着那青铜残片,接过孩子,微微叹气:“时也,命也,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吧。”
他将残片镶入祖传玉佩,系上婴孩脖颈。
看着小小的孩子,风天衡满眼复杂。
风家以推演天机立足于苍云大陆,作为家主,他是风家这一代中天机道最强者,可惜,连他也看不透自己这个孩子的未来。
“降于雪夜,那便叫你……溯雪吧。”
六年后。
檀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与浓烈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刺鼻的洪流,直直地冲入风溯雪的鼻腔。
风溯雪紧紧地蜷缩在供桌下面,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小手紧紧捂住口鼻,试图阻止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进入,但这只是徒劳。
他的眉心有一颗朱砂痣,此刻正灼灼发烫,仿佛在提醒他某种不祥的预感。
这颗朱砂痣从他出生时就有了,每当有危险临近,它就会像现在这样疼痛难忍。
门外传来一阵凄厉的鬼啸声,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风溯雪的心跳愈发急促,他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突然,一股粘稠的黑色液体从门缝中缓缓渗入,如同一条黑色的蛇,蜿蜒着在地上爬行。
那液体所过之处,地砖上竟浮现出蛛网般的诡异纹路,而这些纹路,恰好与供桌上的青铜匣上的纹路相互契合。
“溯雪!”
供桌底板毫无征兆地弹开,露出下方一个隐秘的暗格。
借着供桌上长明烛摇曳不定的昏黄光线,风溯雪瞳孔骤然收缩——暗格底部的木板上,清晰地阴刻着一本展开的青铜巨书图腾!
那每一道纹路,每一个锁链缠绕的细节,都与他前世触摸的那个诡匣丝缕相合!
指尖颤抖着触及冰冷图腾的刹那,不属于此世的记忆碎片如万载寒冰凝成的锥子,狠狠刺入他稚嫩的脑海:
三岁开蒙抓周礼,满目金玉珠翠,他独独死死攥住角落里一块不起眼的青铜残片,任凭先生如何叱骂“妖物”也不肯松手。
五岁那年,他偷偷潜入守卫森严的藏书楼禁室,在一卷虫蛀泛黄的《扶桑风氏族志》中读到:“嫡子溯雪降世,天火坠庭,额生赤痕,父衡取天火之精镶玉以镇”
就在昨日,父亲风天衡脸色铁青地将他拖进祠堂,枯瘦的手指几乎戳破暗格木板上的图腾,厉声喝道:“记住!此纹现世之日,便是大劫!抱紧玉佩,藏身此处,死生莫出!”
冰冷的现实与混乱的记忆碎片交织碰撞。
“原是这般。”一句带着成人沉重喟叹的低语,竟从六岁孩童的口中溢出。
“轰——!”
厚重的雕花木门如同朽纸般爆碎!
木屑粉尘如雾弥漫。风天衡魁梧的身躯如同断线风筝倒飞进来,重重砸在供桌上,香炉倾倒,灰烬漫天。
一只覆盖着惨白骨甲的鬼爪,透胸而过,将他死死钉在桌沿!
温热的血珠溅上风溯雪苍白的脸颊和衣襟,“滋啦”作响,竟烫出点点焦黑的痕迹。
“玉…佩…”风天衡口中涌出大量血沫,染红了花白的胡须,他目眦欲裂地盯着供桌下的儿子,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泡破碎的咕哝,“你…出生时…天降…异…宝…它…能…”
阴冷的笑声如同毒蛇吐信,瞬间逼近。一个裹在浓郁黑雾中的鬼影倏然出现在供桌前,骨节嶙峋的手指悬着那枚羊脂玉佩,在摇曳的烛火下轻佻地晃荡。
玉缘镶嵌的那圈青铜细纹,此刻正流淌着与地砖上诡纹同源的、令人心悸的幽光!
风溯雪心中最后一点侥幸彻底熄灭。
他望着父亲渐渐涣散的瞳孔,望着鬼修森白指骨间晃荡的、承载着自己降世之谜的玉佩,一股混杂着绝望与暴戾的气息在胸腔炸开。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幼时在《风氏禁典》末页无意瞥见的、那幅繁复到令人头晕目眩的“九寰锁魔阵”图,此刻竟无比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深处。
稚嫩却冰冷刺骨的声音,裹挟着远古的苍茫,从他喉中一字字滚出:
“九!寰!锁!魔!”
“嗡——铮——!”
梁上高悬的七枚古朴青铜铃,无风自动。
铃声非金非玉,清越如龙吟,又裂石穿云。
无形的音波化作肉眼可见的淡金色涟漪,横扫整个祠堂。
那正欲扑向风溯雪的鬼修身形骤然僵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捆缚。
地上蛛网般蔓延的粘稠黑液如同活过来的毒蛇,猛地窜起,死死缠上它探出的惨白骨爪!
恰在此时,一道比惊雷更凛冽的霜寒剑气,破开重重雨幕与祠堂残破的屋顶,如银河倾泻,轰然而入!
“叮叮当当——”
万千青铜铃碎片如同星辰碎屑,裹挟着清越余音纷扬洒落。
一道白影踏着这璀璨而凄凉的星雨,飘然降临。
白发如月华流泻,映衬着一张俊美无俦却冷冽如冰雕的面容。
琉璃色的眼瞳淡漠地扫过满地狼藉的尸骸与凝固的污血,最终,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牢牢钉在供桌下孩童眉间那点刺目的朱砂痣上。
剑锋并非指向鬼修,只是随意地掠过风溯雪额前。
就在剑气擦过朱砂痣的瞬间,那粒殷红骤然爆发出烈阳般的赤芒,将昏暗的祠堂映得一片血红!
万千青铜铃碎片如星雨纷落,那人踏着残铃而来。
白发似银河泻地,琉璃瞳扫过满地尸骸,最终凝在孩童眉间朱砂。剑锋掠过风溯雪额前时,朱砂痣骤亮如血钻!
风溯雪抬眸看向那白发仙人,颅中记忆轰然炸裂:
青铜巨书在识海中展开……锁链穿透盛昭的琵琶骨……
……书页翻至末章,霜发男子自爆元神,唇边勾起的笑分明是带着解脱的。
“真是奇怪。”
清冷如碎玉的声音响起,不带丝毫温度,盛昭的剑尖,带着残留的霜雪气息,轻轻的抬起风溯雪的下颔,琉璃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风家少主,竟通晓封魔诀?你师承何人?”
不及应答,供桌下那个刻着青铜巨书图腾的暗格,毫无征兆地爆燃起一蓬幽蓝色的鬼火!
跳跃的焰舌如同贪婪的毒蛇,在焦黑的木板上扭曲舔舐,飞快地蚀刻出三行狰狞扭曲的血色篆文:
此子非界内人
淡淡魔气环绕,森然的杀意随着血字弥漫。
盛昭眸光微凝,广袖随意一挥,一股无形的沛然之力拂过,那三行触目惊心的血篆连同幽蓝鬼火,瞬间如烟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俯身,霜雪般的长发有几缕拂过风溯雪灼痛未消的朱砂痣,带来一丝奇异的冰凉。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入供桌下,轻易地将昏迷的孩童抱起。
“莫看,假的。”
他俯身抱起尚在茫然中的风溯雪踏出尸山,“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儿。”
承受了太多冲击的祠堂主梁柱终于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裹挟着瓦砾断木轰然倒塌,烟尘弥漫。
在倾颓的焦木与瓦砾之间,半枚边缘焦黑的青铜书页显露出来,其上的血色“盛昭”二字,在尘烟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沉默的诅咒。
祠堂倾颓的烟尘尚未散尽,刺骨的阴风已卷着腥气灌入残破的墙垣。
盛昭抱着昏迷的孩童踏出废墟,霜白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沾染的几点血污如雪地红梅,分外刺眼。
脚下,风家百年基业已化作焦土,断壁残垣间鬼影幢幢,粘稠如实质的黑暗正从地缝中汩汩渗出,发出令人牙酸的“咕嘟”声。
“风氏少主……当死于此夜……”
非人的低语并非响起在耳畔,而是直接在脑海深处蠕动,如同冰冷的蛆虫爬过神经。
风溯雪在昏迷中猛地抽搐了一下,眉间朱砂痣骤然灼亮,仿佛被这恶毒的诅咒激活。
嘶啦——!
风家护宅大阵残存的光幕如同脆弱的帛锦,被三只覆盖着惨白骨质利爪的鬼修轻易撕裂。
它们裹挟着浓郁的黑雾,眼眶中跳动着幽绿的磷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目标明确地扑向盛昭怀中的孩童。
其中一只鬼修骨爪上,还残留着风天衡破碎衣襟的布条。
盛昭琉璃色的眼眸波澜不惊,甚至未曾低头看怀中的孩子一眼。
他只是随意地抬起了未持剑的左手,对着汹涌扑来的鬼潮轻轻一按。
空气仿佛瞬间被冻结、压缩!
以他指尖为中心,肉眼可见的霜白色涟漪极速扩散开来。
时间在那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扑在最前的鬼修,狰狞的面孔、探出的骨爪、翻涌的黑雾,连同它周身十丈方圆内飘飞的灰尘、溅落的血滴、甚至空气中弥漫的杀意,尽数被一层晶莹剔透的玄冰封冻!
那不是寻常的寒冰。
冰层之中,细密的霜纹并非自然凝结的冰花,而是无数微缩到极致的剑形符文在流转、切割!
被冻结的鬼修,连同它周围的空间,仿佛变成了一块巨大而脆弱的琉璃。盛昭虚按的五指,倏然收拢!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并非来自冰块,而是空间本身发出的呻吟!十丈方圆内,被绝对冰寒禁锢的一切。
鬼修的躯体、翻腾的黑雾、飘飞的尘埃、甚至那一片区域的光线——瞬间崩解成比沙砾更细微的冰晶粉末,簌簌飘落,未及触地便消散于无形。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仿佛那里从未存在过任何东西。
然而,更多的鬼修从废墟阴影中、从地底裂缝里源源不断地爬出,如同嗅到血腥的食人鱼群。
它们似乎并无灵智,只有被那低语驱使的、对盛昭怀中孩童刻骨的憎恨。
黑潮再次涌来,带着更浓郁的腐朽与死寂。
盛昭终于动了。
他抱着风溯雪,一步踏出。
脚下焦黑的土地瞬间蔓延开蛛网般的霜痕。
他身形如一道流淌的月光,并非疾速闪避,而是径直迎向那汹涌的鬼潮!
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层层霜白的涟漪。凡是被这涟漪触及的鬼修,无论其形态如何狰狞、黑雾如何浓郁,动作皆猛地一滞,体表瞬间覆盖上一层薄霜,如同被无形的画笔瞬间勾勒出冰雕的轮廓。
他并未挥剑,只是抱着孩子,在这凝固的鬼影冰雕群中信步穿行。
宽大的雪白衣袖拂过冻结的鬼爪、擦过冰封的獠牙,姿态从容优雅,如同月下仙人漫步于自己精心布置的庭院。
然而,在他走过的路径两侧,那些被霜白涟漪定格的鬼修冰雕,在他身影掠过之后,悄无声息地开始崩解。
从指尖、从发梢、从扭曲的面容开始,寸寸碎裂,化作漫天晶莹的冰尘,无声无息地湮灭,不留一丝痕迹。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炫目的光华,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的、彻底的消亡。
就在盛昭即将踏出这片修罗场般的废墟时,异变陡生!
他怀中的风溯雪猛地剧烈痉挛起来,小脸痛苦地扭曲,额间朱砂痣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暴戾与混乱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征兆地从那幼小的身体里狂涌而出!
这股气息无形无质,却带着强烈的污染性。距离最近的盛昭首当其冲。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琉璃色眼眸深处,一点猩红如墨滴入清水般骤然晕染开来。
体内运转如江河奔涌的灵力瞬间失控,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平静湖面,狂暴地沸腾、冲撞。
冰冷的霜寒剑气不受控制地逸散,将他脚下方圆数尺的地面瞬间冻裂、粉碎!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盛昭喉间溢出,他抱着风溯雪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丝极淡的血痕自他紧抿的唇角蜿蜒而下。
他试图强行压制这股源自怀中孩童的诡异反噬,周身逸散的剑气更加狂暴,将几具靠近的鬼修残躯瞬间绞成冰屑。
就在这灵力暴走、内外交困的危急关头,昏迷的风溯雪无意识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一只小手,虚虚地按在了盛昭环抱着他的手臂上。
那沾染了污泥和血污的小手冰凉。
紧接着,一串艰涩、古老、音节古怪到完全不属于此世此时的咒言,从孩童紧咬的牙关中,破碎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挤了出来:
“…坤…载…溟…渊…锁…十…方…恶…障…”
每一个音节都如同重锤敲击在虚空之中,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镇压一切的古老韵律!
与此同时,
风溯雪怀中,那枚紧贴着他心口的本应落入他手,此刻又诡异地回到了孩童怀中的玉佩边缘,镶嵌的那圈青铜细纹骤然爆发出灼目的青金色光芒!
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堂皇正大、镇压邪祟的磅礴意志!
玉佩灼烫!并非物理的高温,而是一种直透神魂的、仿佛与某种宏大力量共鸣的炽热。
这玉佩的灼烫与青金光晕,如同最有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风溯雪体内狂涌的暴戾气息。
他痉挛的身体骤然松弛,眉间朱砂痣的赤芒也迅速黯淡下去,恢复成一点安静的红痣。
而盛昭体内那因外力引动、濒临失控的狂暴灵力,在这古老咒言响起、玉佩青金光晕扩散的瞬间,竟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温和而坚定地梳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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