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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不周来风)


沉疏是主动攻掠的人,眼下反倒瞧上去更惹怜,他眼中蒙着情欲的雾,连赤红的瞳孔都变成了桃色。
他讨好卖乖,望着温濯。
“我亲得好不好,师尊?”
温濯眼含情意望着沉疏,仰起身,往他唇角落下一吻,柔声夸奖道:“做得特别好,小满。”
沉疏甜丝丝地冲他笑,抽出一只手,往温濯腰上慢条斯理地摸下来。
“难怪,师尊都……了。”
被沉疏这样一抚摸,温濯半眯起眼睛,稍稍仰起脖颈,齿关泄出一口潮.湿的喘.息。
他目光有些涣散地望着天顶,低声道:“小满,要不要试一试你说的办法?”
沉疏说完刚刚那句,耳垂就已经红得像醉了,眼下听温濯主动相邀,更是变得笨口拙舌,期期艾艾。
“双……双修吗?”

试了那么多回,还跟个雏儿似的。
沉疏听温濯提起床事,心思就不免荡漾起来,那些叫人兴奋不已的记忆揉成了旖念, 把沉疏慢慢地蒸热了。
他当然不觉得温濯是浮浪的人。
他敬爱自己的师尊,但也正因如是,此前沉疏的确是抱着“亵.渎他,自己就高兴”的念头,跟他在枕榻间欢爱痴缠。
但这回不一样,他们心意相通,沉疏也不用再为了争一点颜面故意和他较劲。
可以让温濯主动一点的。
沉疏压低身子,双唇擦着温濯的耳朵,声音低哑:“那今天……师尊要不要自己来?”
温濯叹声道:“嗯……好。”
两人于是调换了身位,温濯跨了过去,双膝压到地面,主动亲吻他的耳垂,手磨蹭揉捏着沉疏的后颈,叫他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素手勾开盘扣, 薄纱始解。
正在此时, 白玉京外炸响了一声惊雷, 骤雨仓皇急落, 砸在翘脚飞檐上, 迸出玉珠滚盘之声。
肌//肤也如这灵泽流水一般,在丝绸滑去的瞬间淌落在空气里。
沉疏深吸两口气,抱住了温濯。
“师尊, 小点声,”他说,“外面还有别人……”
温濯微促地喘息着,吻了吻沉疏的耳珰,点头道:“嗯,小点声。”
这场及时雨已经替他们遮上了一层布,至少将那些暧昧都埋进了沉沉的黑夜里,不叫人耳闻。
殿外的雨声转急,湿泞地打落在地上。
“抱太紧了,”温濯眼里有些朦胧,垂眸看着沉疏,“小满。”
沉疏故意紧紧怀抱住他,叫他的动作被自己禁锢住,很难有所发挥。
他果真是只记仇的狐狸,半年前那次在温濯手底下吃了瘪,他就每回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温濯克制着,喉间快要逸出声音。
“师尊,这是……怎么了?”沉疏捏了捏温濯的腰,低笑道,“我记得你先前欺我,那回、我都……差点要哭了。”
温濯一揉沉疏的耳朵,低声道:“差点要哭了?”
沉疏点头,又立刻申辩道:“差点要哭了,所以是没有哭。”
没哭就是没哭,沉疏想。
但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享受,而是心魔。
沉疏抱了没一会儿就松开了,指腹按在温濯的手臂上,开始有意识地调动灵力,寻一寻温濯体内心魔的位置。
温濯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要分心去想着什么杀人灭口是很难的,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灵力勾缠着浸入温濯的皮肤,不多片刻就摸索到了灵核的位置,这儿沉疏的禁制已经被打开,红绳如衣衫一样被剥落,露出了耀眼的灵核。
温濯这枚灵核很特别,它上面纹刻了一道红色的火焰纹印记。
这是对一个人使用了很多次狐媚术后,留下的印痕,除非生剖灵核,否则一辈子都取不掉。
沉疏私心觉得这是自己留下的东西,只属于自己的。
就像婚戒一样。
意识神游了半晌,沉疏又赶快回过神来,灵力抚摸着这枚印痕,悄悄地钻入了温濯的灵核之中。
他要试试,自己的方法能不能行。
灵力如同隐匿的蛇,贴着温濯的灵核缓缓游满了一圈,彻底包裹住了它。
然而这样一透入,又瞬间被一个强劲的力道给打了出去!
沉疏的灵力退避三舍,只见一团黑色的浊雾渐渐洇了出来,像个守门的恶灵,凶狠地击退了沉疏的灵力。
“找到了。”
沉疏眨了眨眼,意识重新回笼,五感瞬间被拨回,叫他的呼吸声忍不住大了些。
这声有些克制不住了,在空荡的内殿里显得分外惹耳,若不是雨声太急,论谁都知道他们二人在帘下有如何不知羞耻。
沉疏赶紧捂住嘴。
温濯仰着脖颈,汗都淌了下来。
他颤声道:“没有、控制住心魔吗?”
沉疏摇头道:“我再试一试,师尊……”
说完这句,沉疏重新把灵力探回温濯体内。
果真跟他猜想得一样,温濯越是专注于床事,心魔的力量就越弱小。
他不敢放过,立刻催动灵力,勾住那团浊雾,开始跟它掰腕子。
这个过程其实相当简洁,不需要复杂的结印,只比较谁的灵力更加强悍。
他和温濯双修,就能减弱心魔的力量。
但温濯到底是大乘期,即便心魔被削弱了一大半,沉疏也只能在坚持了几回合后败下阵来。
不行,还差一点!
沉疏有点着急了,他看了一眼温濯,二话不说把他翻到地上,口中的喘息沉重又急促。
“师尊,集中一点儿精力,”他抬起温濯,道,“我刚刚快抓到它了。”
身体里承受另一股灵力,但凡是个修仙的都知道,这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
温濯咬住牙关,点头道:“没关系……小满,师父受得住。”
沉疏上手捧住温濯的脸,说:“云舟,别想着心魔,我再试一次,好不好?”
温濯哪有半分心思在心魔身上?
他趁沉疏凝神角力的时候,已经往他身上留下一串的吻痕了,最深的一道在脖颈上,估计连衣物都遮不住。
风不止,雨不歇。
不多片刻的时间,沉疏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细汗覆在皮肤上,摸上去就烫,他也是头一回这般劳碌,既要兼顾祓除心魔,又得招架温濯的索求。
温濯忍不住摸了摸沉疏的脸,动情地望着他。
“若是觉得兼顾不了,就下回再说吧。”
“抱歉,师尊,”沉疏没解读出他的言下之意,拨起额前的刘海,委屈道,“我暂时还除不掉它。”
“没事的……小满。”温濯哑声道。
温濯的瞳孔都散开了,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欲.望的酒里,提不起精神来,他紧紧牵住沉疏的手,成了只飘晃的小船。
沉疏见状,这才慢慢反应过来。
自己分心了那么久,师尊该要不开心了。
“对不起师尊……”
沉疏可怜巴巴地看着温濯。
“我现在就认真一点儿。”
秋雨就这样不肯停歇,荒唐地淋满了整座白玉京,这轮挂在太清山的明月于是湿漉漉地、又慷慨无私地接纳了整夜的雨。
第二日卯时三刻,沉疏才从梦里惊醒过来。
他穿好衣服,匆匆赶到大殿,看见天机兀自原地打坐,两把剑也被好好地安置在了原处,这才松一口气。
温濯比他醒得早一些,他人已经站在大殿里了,听到沉疏的声音,这才回过头,朝他露出柔和的微笑。
精神看上去很好。
沉疏挠了挠头,还是拱手说道:“徒弟给师尊请早了。”
说完这句,他也忍不住暗自腹诽。
白天当徒弟,晚上睡师尊,这也太大逆不道了,若是叫池辛知道,他又得在自己耳边乱叫唤。
念及池辛,沉疏又想到这人先前被自己送去了禁制外,不知如今流落到何处?
会不会被旱魃抓去当男宠了?
但上回旱魃就没看上他,这回应该也不至于……
温濯朝沉疏颔首,随后挥了挥袖子,道:“天机,是时候了。”
天机这才缓缓睁眼,从调息的状态中醒过来。
她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残败的银铠以外,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不愧是大乘期,康复能力都这么顶尖。
天机翻起身,拍了拍手,道:“这个点,旱魃应该快到山门了,她带的人不少,不能硬碰硬,就按昨天说的对付她吧。”
“先谈判,谈不拢,我和云舟先行佯攻,”天机召回自己的佩剑,冲沉疏抬了抬头,道,“沉疏就在后方用狐媚术,尽量控制住所有人。”
温濯颔首,应道:“只要能限制旱魃的动作,狐媚术的时间足够杀掉他们了。”
“只是不知道旱魃要见沉疏的目的是什么,”天机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她先前可曾中过沉疏的狐媚术?”
温濯道:“中过一次。”
天机道:“若是这样,依照我对旱魃的了解,她心思缜密,或有反制手段,得当心。”
沉疏听得漫不经心,拿袖子擦拭了一下剑刃,随口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打呢?”
天机像听了笑话似的,道:“不打?不打能怎么办?”
沉疏看向天机,道:“不打,就投降,避战,把太清山让给旱魃,反正这儿也没人了。”
天机更是嗤笑道:“太清山是岐州的关口,岐州是五州的险要之处,旱魃要攻山,我们若是不拦,到时候,就是妖族统摄天下了。”
衣袖拂过剑刃,发出几声剑鸣。
“那就让妖族统摄天下呗,以前这地方不就是被狐妖统领的吗,那时候还和平不少呢。”
听到沉疏这话,天机的神色就冷落下去,她抬眼看向温濯,冷笑道:“你教的?”
温濯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上前一步,拦在沈疏身前。
“他去过狐狸祠了,本为狐妖,青丘国的事情自然不能瞒着他。”
天机搭起臂,迎上温濯,二人冷目横对。
“那么有些事情,你也应该讲讲清楚。”
温濯稍稍抬头,道:“不需要你提醒,我自然会做。”
感受到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后,沉疏也不大敢插话了,他本意是想说迎战不如避战,但这主意显然没讨天机的意。
而且,这番对话下来,似乎两族之间还有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是沉疏不知道的。
空气就这么寂冷,像要结了冰。
半晌后,还是天机先把目光从温濯身上挪开了去,她转而扫向了他身后的沉疏,一眼就看见了他脖颈上的吻痕。
天机挑了挑眉,问道:“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能做什么?”温濯微笑着看她, “上床、做\爱。”
沉疏被这两句吓得魂都飞了,从背后一把捂住温濯的嘴,惊恐道:“师尊,你说什么呢?!”
天机听了也是脸色一黑,手里的剑捏了又捏, 最后相当僵硬地收落鞘中,侧过身去。
“行,我多余问这一嘴。”
沉疏松开手,赶紧捏过温濯的肩,皱着眉看他。
“师尊怎么乱讲啊……”
话刚说出口,沉疏又觉得不对。
也没乱讲, 挺诚实的。
只是温濯说话也忒直白了些。
寻常师长若是跟自己的徒弟做了罔顾人伦的事情,宁可要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怎么温濯就这么特别,上下嘴唇一碰,那点儿沉疏还想藏着掖着的小秘密全给透露干净了。
沉疏无奈地松开手,嘟哝道:“算了,讲就讲吧,反正宗门也没了。”
温濯双手捏住沉疏的脸, 笑道:“你说不愿师父这样说, 那下回我就不说了。”
温濯捏他脸,捏着就起劲,分明凌厉淡漠的丹凤眼竟也染上了柔情。
“看在昨夜尽兴的份上,”他淡笑着,微微倾身,低声道,“小满,莫要责怪师父了。”
沉疏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他幽怨地看了温濯一眼,覆住他手,不情不愿拿脸往温濯手心蹭了蹭。
“心眼可真坏,”他半垂下眼,说,“故意这样说,难不成我当徒弟的人还能指责师尊的不是了?”
温濯唇角勾起笑,说:“若是想指责,师尊也愿意听,愿意改。”
沉疏也不甘示弱,冲温濯回以笑容。
“师尊指责我,我也愿意听,愿意改呀,”他凑近温濯耳边,咬他一口,“就是怕你舍不得。”
天机见他们自顾自聊上了,忍不住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卿卿我我。
“大军压境,清闲日子还是等送走了山脚那尊大佛再过吧。”
沉疏闻言,和温濯对视了一眼,这才双双放下手,然而谁都不肯就这么结束了,默不作声又在衣袖下掩着牵到一起。
夜里的雨一直下到现在。
白玉京外笼着一层翳云,云里裹着沉重的雨往下坠,叫人分不清黑夜白昼。
三人一出殿门,温濯很快就掐了咒诀,施法拦了落下的雨,这才没让他们被淋个透彻。
沉疏抬剑蓄起一点水珠,凝神一看,道:“黑色的雨?”
“不是雨,是旱毒,”温濯稍稍昂首,眺望山门的方向,“百年前的岐州大旱,正是从这一场雨开始的。”
沉疏听陈商提起过,在鸣金之战后,这个时代发生过一场长达百年的旱灾,百年以来,岐州一直都只能靠太清宗的布雨法阵来接济。
沉疏疑惑道:“太清宗该是有些善良之士,为何会成了如今这个腌臜之地?”
“应龙在位这些年,宗门中愿意下山布雨的修士皆是主张避战的党派,”温濯拢起袖子,缓缓走下台阶,“我离开的百年,已经被应龙处理得差不多了。”
天机跟在后边,不咸不淡地说:“当初我就劝你,不要去闭关。”
温濯看她一眼,道:“不闭关,莫非要救世?”
天机道:“不救世,你怎么飞升?”
温濯抬手触碰了一下沉疏的剑刃,缓声道:“若是天道无为,我也不必顺应天道,还不如好好尽些人事。”
沉疏翻剑一收,压住了剑口,唇角揉开一个笑意。
“师尊说得在理。”
天机摇摇头,轻叹口气。
“这心尖儿上长了个人,怪不得你修不了无情道。”
沉疏感觉天机这是在阴阳怪气,撇了撇嘴,御剑一横,带着温濯踩上了参商剑。
“真是不喜欢她,”沉疏小声嘀咕,“师尊,你之前和她真没什么矛盾?”
参商剑缓缓升起,朝着山门的方向飞去。
“没什么矛盾,”温濯说,“只是这世间多数人都追求得道成仙,我这样选,的确有违世道伦常。”
沉疏笑道:“我就不觉得,我觉得师尊说得好极了,去天上当神仙,不如在人间当神仙,你我安然此生,这多好呀。”
温濯也泛起笑意,牵住他的手。
“嗯,很好。”
从白玉京到山门,哪怕是御剑飞行也要足足一刻的时间,一行人临近山门时,天穹的翳云就几乎要压迫到头顶,漆黑的雨扯出浓重的雾,如同白骨森森,环抱在空气之中。
沉疏感觉这场旱雨快把氧气都给浇没了,哪怕入了秋,浑身竟觉得燥热难耐。
压抑、沉闷。
山门前,手持长戟的鲛人已然列阵齐排,站出了一个方阵,中央一台大轿,黄罗盖伞下躺着一个青衣倩影,半张匿在黑暗里,看不分明。
沉疏目力绝好,只消这半张脸,就已经认清了此人。
“池英?”沉疏皱眉道。
天机道:“这么长时间,夺舍术已经完成了,旱魃如今有了池英的肉身,行动起来会更方便。”
沉疏笑道:“也是,一条蛇尾巴哪有两条腿跑得快。”
话音刚落,只听那黄罗盖伞下传来悠悠女声:“这么一条蛇尾巴,可是天道赐我唯一的法宝了。”
鲛人顺势掀开伞,旱魃果真已经化了少年之身,手里把着一杆烟斗,口中吹出寥寥白烟。
“沉疏,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落霞谷,去见见你的祖宗?”
沉疏毕恭毕敬地推拒道:“女君,狐妖的宗祠在赤水林中,左右我都是待在岐州,就不劳烦您亲自接我回去了吧。”
旱魃笑了一声,看向他身后的天机和温濯。
“我听闻这几日温宗师闹得岐州大乱,怕池宗主一己之力招架不住,便想着带些人来帮帮她。”
“如今看来,我来得巧了。”
不断下落的黑雨正在溶解掉太清山的结界,灵力场逐渐坍缩变形。
雨珠啪嗒砸落。
沉疏手背过身后,双指一搓,定型符已经捏在了手心,天机和温濯双双召动佩剑,灵力淬入,两把剑顿时辉光烁动。
按照计划,佯攻,直取。
旱魃见状,终于缓缓站起身,笑道:“沉疏,你杀不杀温濯?”
“他是我师尊。”
沉疏也冲她勾出一个笑。
“你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话罢,赤色的瞳孔一收,强悍的灵力即刻从沉疏身周铺开,扯碎了结界边缘,抽丝一般朝旱魃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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