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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不周来风)


“一共一个月,如今还剩下个十几天吧,”沉疏耸耸肩,无所谓道,“只有灵力低微的妖才会控制不住发情期,你放心好了。”
上次纯属意外,是温濯自己先动手的。
沉疏心里偷偷解释。
沉疏又说:“狐妖一族有种术法,能叫人记不清我的模样,这点你放心,以后我就以沉未济的身份待在宗门。”
大抵是这儿的正道气息太有压迫感,沉疏总感觉自己有种面见温濯爹娘的紧张,连心跳也不知不觉加快了。
温濯见他紧绷,微笑道:“那……我们再确认一遍?”
沉疏赶紧点点头。
两人于是把编出来的“供词”又对了两遍,直到确认不会说漏嘴后,沉疏的心绪才慢慢平稳下来。
温濯见他不再紧张,上手捏了捏他的肩,道:“好了,那么往后你都要称我一声师尊,切勿忘记。”
“叫你师尊啊?”
沉疏偷笑了两下,脱口而出:
“但是这样好像偷情,表面上是师徒,结果背地里早就翻云覆雨过了,这般香艳的事情要是败露,你还怎么——”
话说到一半,沉疏神色一凛,赶紧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
完了,他都说了些什么!

听了沉疏的胡言乱语,温濯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他尴尬地挡了挡脸,回过身。
“嗯……先走吧。”
沉疏本来还觉得羞耻,瞧着温濯竟然还替他掩饰,心里对他的好感更是提高不少。
他是狐妖一族的独支,没有别的狐妖会主动来寻他婚配,但这会儿认识了温濯,沉疏心中竟也徒生出了那么一丝遐想。
要是这个人也是狐妖就好了。
这样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亲, 成亲之后, 还能生养一大堆小狐狸出来。
沉疏想到这儿,又忍不住开始窃笑, 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温濯见他跟泡了酒似的,时不时就在傻笑,只能一头雾水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沉疏赶紧收起笑,故作冷漠地说:“没有。”
呸呸呸,生什么小狐狸!
他们才认识多久!
两人犹犹豫豫半天,总算是墨迹着跨过了山门,太清宗是岐州的大门派,卯时刚过,道场修士云集演武,剑风阵阵。
离得山门近的, 瞧见温濯和沈疏,远远地就开始行礼。
“天枢长老。”
这群人对温濯怕丝丝的模样,温濯也不靠近, 只冲几人点头示意。
“他们好像很怕你啊,温道长,”沉疏小声说, “你不会是那种笑面虎吧,事先说好,我最讨厌别人打我了,你要是那种爱罚人的师父,我明天就跑。”
温濯被他逗笑了,也是小声答道:“我不会打你的,不过我座下另收过一个小徒,他性格不大好,或许与你合不来,你若是不喜欢他,就与我住在一块儿吧。”
沉疏挑挑眉,问:“你还收过别的徒弟啊?”
温濯点头,道:“是宗主的次子,名叫池辛,年岁比你小许多。”
沉疏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不再问了。
他也不好奇此行去哪儿,就跟着温濯一路走,最后走到了一座巨大的白玉殿宇之前。
“白玉京?”
沉疏念了一下牌匾。
“这是你住的地方?这么奢华!”
因为不爱使唤人,所以沉疏在落霞谷的居所都是他自己随手搭的,更多时候都睡在落霞谷那棵美人树上。
“自然不是,”温濯眼含笑意,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耳朵,“我带你回宗门来,自然还要过问宗主的意思。”
沉疏笑道:“宗主啊,她是好人吗?我听说她跟旱魃可不太对付。”
温濯叹息道:“对待岐州百姓,的确算是个明君,但对待妖族,又实在刻薄了些。”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这几日在宗门内的保和党齐力劝说下,她已经有意图打算跟妖族主动交好了,也算是个改变。”
沉疏认真点了点头。
他是个很懒的狐妖,平日里也不怎么爱出门,对于这些两族之间的恩恩怨怨,除了听朋友提过两嘴,知晓得也不多。
温濯跟白玉京门口的小童交涉了两句,他很快带了信儿过去,随后,两名守门的小童就拽着门环,把殿门给打开了。
门内扑面而来一阵异香。
沉疏皱了皱眉,赶紧掩住鼻子。
“什么味道……”
“有气味么?”温濯疑惑道。
沉疏低声道:“嗯,大概是我嗅觉有些敏感,这儿的熏香不大好闻,味道有些冲。”
温濯完全闻不到任何气味,他看了沉疏几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带他进去,大殿里边的人倒是背着手,跨过门槛,先行出来了。
来者是太清宗宗主,池敛。
这人眉淡唇薄,眼神乖戾,一见到沉疏,目光就像刀锋一般扫了过来。
“这位是?”
沉疏冲她作揖,恭敬道:“见过宗主,小徒名叫沉未济,前几日刚拜入师尊温云舟门下,在山下时已结过拜师礼,今日回宗门面见宗主。”
池敛这才看了温濯一眼。
“新收的小徒?”她说,“年岁瞧着比池辛大一些。”
温濯谦虚道:“元乐入门早一点,未济该称他一声师哥。”
沉疏也跟着装狗腿:“是,师尊。”
池敛继续盯着沉疏看。
他最惹目的就是那双眼睛了,实在妖异得不像是人,池敛待妖戒备,多瞧了几眼。
可沉疏的化形已是臻于至臻,哪怕是神仙来了也瞧不出端倪,沉疏对此很是自信。
果不其然,池敛虽对他的双目多留意了几分,但左右也没辨出什么名堂来,凝视了片刻后终于收回目光。
“我知道了。”池敛淡声道,“云舟,我差人往天枢阁送了几抬蝶粉,过几日要办两族的和谈会,你唤了你门下这二位土地,要麻烦你将这蝶粉布置到议事堂中。”
闻言,温濯神色一愣。
“宗主,这是打算和妖族和谈了?”
池敛道:“是,两族关口通行不便,不少长老都与我提请过这一事,昨日我已经发了信函给旱魃,邀她七日后携灵州其余三位领主前来和谈,你可有什么异议?”
温濯又行一礼,道:“不,没有异议,只是心中略感意外。”
池敛总算露出笑来,道:“意外么?是觉得我多年来一直是主战党,今日却转了性子?”
“是,”温濯如实道,“这更能说明,宗主是在为岐州百姓着想。”
沉疏也赶紧跟着行礼,心中却暗道不妙。
其余三位领主?
那自己不也名列其中吗?
他走之前可没跟旱魃说过,自己要来太清山装一段时间的小徒弟。
好在池敛说完话就跟温濯作别了,沉疏赶紧把温濯拉到一边儿,紧张兮兮地跟他商量起来。
“你们宗主给旱魃发了信?”
沉疏担心被旁人听见,特地寻了个角落,不知不觉间也跟温濯挨得很近,好看的五官就晃在温濯面前,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了?”
温濯背靠住墙面,看了几眼沉疏的唇。
“宗门内保和党多,她会让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沉疏见他不开窍,心里更是着急,压低声道:“你就没想过,旱魃可能会找我也一起去和谈会?”
温濯又瞥了沉疏几眼,仓促地挪开眼神,道:“和谈会那日,你可以跟宗门告假,以妖族的身份参加。”
沉疏按住墙面,威胁他:“那你得帮我打掩护,否则你跟狐妖双修的事情就得昭告天下了。”
温濯心不在焉地回答:“嗯,我知道。”
“你脸红什么?”
“你离得太近,”温濯低声道,“我心跳有些快,所以脸红了。”
沉疏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快把人给压墙上了,这角落本就逼仄,空气都不大流通,彼此的气息相撞在一隅里,揉成了暧昧的雾团,包裹着他们。
温濯说话向来直接,他说自己心跳快,那就是真的对沈疏这么没边界的举动有所反应。
被他这么一说,沉疏的心跳也变快了。
近得连刘海都能碰到一起。
沉疏有点心虚地看了温濯一眼,干巴巴地调侃了一句:“你是不是想亲我?”
温濯眨眼看他,点了点头。
居然点头了!
“你——”
“小满,”温濯直直地迎上沉疏的目光,打断道,“既然宗主方才说,蝶粉送到了天枢阁内,你可要随我同去?”
也不知这话应当要怎么理解。
沉疏低头看着温濯的眉眼,咽了咽喉咙。
半晌后,他低低地笑了两声,道:“师尊让我去,我怎么敢违令?”
温濯眼里也含着笑。
“那走吧?”
沉疏直起腰,僵硬地转过身,率先逃离了这危险的距离。
“嗯,走吧。”
太清山地广,天枢阁又建得偏门,去这儿若是还用步行的,得走上两天两夜。
温濯于是带着沉疏御剑前往,含光剑灵性颇高,不多片刻,载着二人就到了天枢阁前。
这儿果然落了几抬匣箱,没有扣锁,整齐地排到了天枢阁的禁制前。
温濯四下望了一眼,确认无人后,这才拨开了匣箱的搭扣。
里面果真码了好几排的妆匣,他拣了其中一枚出来,还没打开,蝶粉甜腻的香气就已经弥漫了上来,呛得沉疏分外难受。
温濯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按开妆匣,里面呈出细碎的白粉。
“这些,应当就是和谈会上要用的蝶粉了。”
他捻了一小撮白粉在指腹间搓了搓,轻嗅一下。
“奇怪,既是蝶粉,怎么了无香气?”
“没香气?”沉疏捏住鼻子,眉头紧皱,“我都快被这气味腻死了,好恶心。”
温濯看向沉疏,诧异道:“你可以闻到它的味道?”
沉疏连连点头,道:“跟那个宗主寝殿里的味道一模一样,特别难闻。”
不知怎地,沉疏一嗅到这蝶粉的气味,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变得心绪暴躁,烦热不堪耐,如今分明深冬,他却硬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这跟情热期的症状很是相似。
他赶紧从温濯手里把这蝶粉夺过,随手扔回了匣箱中,总算把自己的嗅觉解放了出来。
他摇摇头,说:“受不了,你们若是在和谈会上用这种香料,就旱魃那脾气,绝对会生气,杀人都是有可能的。”
听到这话,温濯神色一动,重复道:“杀人?”
“我觉得这东西有问题,”沉疏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道,“似乎能催动妖类的情热期,不该放在和谈会中,你们太清宗的人也太不严谨了。”
“小满,”温濯的脸色忽然变得很严肃,“它对你的身体,可会有损害?”
沉疏摇头,如实道:“那倒是没有,就是似乎会诱导发情。”
温濯抿了抿唇,问道:“可以让我试一试吗?”
沉疏脸一红,斥声道:“试什么啊?”
温濯认真地看着他,说:“试试,它是不是真的会引导你的发情期,若是真的,那这趟和谈会,只怕是场鸿门宴了。”

“不试, 快拿开!”
见温濯已经拿着那蝶粉凑过来了,沉疏如临大敌,立刻抬臂挡住脸,连连后退。
“抱歉,小满, ”温濯执意道,“这件事情,关系到两族的和平, 我只能这样做了。”
“如果实在难受……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温濯说这话, 沉疏又惊又怒,一把攥住了温濯的手腕, 甩飞了他手里的妆匣。
“开什么玩笑,上次发情期——”
话还没说完,妆匣就“哐当”砸地,蝶粉自半空散落下来,瞬间铺满了沉疏的身周。
他瞳孔一缩,当即想捂住口,可这会儿蝶粉扬进空气里,早就赶不及了,沉疏顿时感觉情热期的酸麻感顺着皮肤乱走,浑身的血气都激荡起来。
“等、等等, 温濯,你……”
沉疏讲话都开始喘,脸更是红得像被煮透了。
他轻轻推搡开温濯, 刚要责怪他,就感觉唇上一阵温软,话语全都被截在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触感里。
温濯直接亲上来了!
虽然第一次跟温濯双修的时候已经接过吻了,但他们到底不是正式的道侣,沉疏被这么一亲,情热顿时烧得更剧烈,连理智的弦都要崩断了。
“唔!”
沉疏用劲推开温濯,急促地喘息着,他羞耻得要死了,身上的狐狸耳朵、尾巴一个劲地冒出来。
温濯也不好意思,他脸色绯红,稍稍低头,靠到了沉疏的肩膀上。
“对不起,小满,”他说,“眼下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怎么就只有这个办法了?”沉疏脑子还算清醒,反驳他,“我与你说了,这蝶粉有问题,你拿去换了不就是,干嘛还非要试一试?”
温濯这才抬头,动容地望着沉疏的眼睛,无比坦诚地说道:“我对你很好奇,我想知道关于发情期的事情,可以教一教我吗?”
他说话很少拐弯,沉疏也不是第一回听了,但每次听到温濯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他不免还是要大脑空白片刻。
教什么?发情期? ?
这还能怎么教,控制不住发情期的妖类,不是一直上床,就是一直杀人,再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沉疏四下张望一圈,确定无人之后,羞愤地拽起温濯的手,拖着他就往天枢阁里走。
“砰”的一声,阁门被摔上了。
屋内不点一盏灯烛,沉疏的眼睛在这漆黑中亮起暗红的光。
他恶狠狠地盯着温濯看,轻斥道:“上次说了,拜师,我从了你,双修你就得听我的,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温濯都能嗅到他沉疏情热的气息,话语中都沾着氤氲的水汽。
他微微蹙眉,反手跟沉疏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顺着沉疏腰腹的线条滑下去,隔着衣料揉按他。
“可是,”温濯低着声,尾音缱绻,“这样……应该就是发情了吧?”
一个正道修士,讲话比沉疏这只妖还下.流!
沉疏被他撩拨得心跳加速,眼睛里都朦胧起来了,被他这么一摸,本来心思清明的,也该被濡湿成春潮了。
“看来是有效果?”温濯一边摸他,一边认真分析道,“可妖类进入情热期时,究竟是性.欲更强,还是杀欲更强?”
沉疏感觉眼前的景象都有些不真实,跟热过头了似的,连空气都成了浮浪。
他们边说边往后退,不知不觉就压到了床榻上,温濯背靠着床板,从沉疏的衣物下探了进去,缓缓游上,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烫热的身躯。
沉疏觉得头晕,额头压在温濯颈侧的床板上,小口小口地送气。
灵核强大的人的确能克制住发情期,但像温濯这样没道理地撩拨和诱导就是另一回事了。
沉疏都快怀疑他说的什么试一试,都是胡编出来的借口了。
这人难不成只是想跟自己上床吗?
沉疏拗不过他,咽了咽喉咙,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温濯正抱着他的背脊,忽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扫过他的手,他垂眸一看,是沉疏的尾巴在挠他。
温濯抿了抿唇,环紧了沉疏。
“想知道,小满现在是什么感觉?杀性更强,还是色.欲更强,会不会控制不住……想要做什么?”
沉疏的喘息声小了些,他侧过脸,唇压上温濯的耳垂,讽刺似的煽动他:
“师尊,你何不问得更直白些?”
温濯感觉他一口咬到了自己耳朵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低喘了一声,狐妖的灵力也随着这一口的啃咬进入了温濯的皮肤,把他的情潮也一并诱导了出来。
“那我重新问,小满,”温濯说。
灰蓝色的眸子里竟有一层水雾浮现,把这淡漠的颜色染得格外色.情。
“你现在是更想杀我,还是更想上我?”
这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沉疏听到这句话,闷闷地继续咬他。
这人也太坏了……
等沉疏咬足够了,他就把那些情热期的烦躁、焦虑,都化作了不高兴的顶撞,他就着温濯那根麻筋,用了劲地对付,直到两个人都开始魂不守舍,热汗淋漓。
错杂的喘息和呼唤,一声接着一声地响。
这场春情才刚刚进行到一半,沉疏和温濯的元神就被丢出了记忆画轴。
两个人从混沌的魂魄重新化作人形,相拥着滚了两圈才停下来,落回了最初的那片湖泊中。
沉疏觉得头异常地疼,指腹按了按眉心,搀起身,看着身下的温濯,委屈道:
“师尊……”
温濯也跟着沉疏进入画轴,以魂魄的姿态体验了一遍这段前尘往事,他还没从情潮中缓过神来,双目失神地看着沉疏。
“小满,”他低声道,“我还、想要……”
沉疏见他被这记忆给困住心神,双手一捏温濯的脸颊,急声道:“师尊,醒一醒,我们现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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