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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别亲了!我可是地狱恶灵啊(葡萄柚)


沈云见站在一边,笑盈盈地看着他:“要帮忙吗,少爷?”

第57章 夜都守了,叫我声哥哥怎么了(二十)
段司澈看了看倚在桌边的那副拐杖,又看了看沈云见,矜贵地对着他伸出了一只手。
沈云见就乐了,先是对着段司澈行了一个绅士礼,然后握住段司澈的指尖,亲吻了他的手背,这才扶着段司澈往洗手间走去。
他将这种正式到会让普通人觉得尴尬的礼仪做得自然又理所当然,只是还是逗笑了段司澈,打趣他:“你戏真多。”
沈云见充当了段司澈的新拐杖,带着他走进洗手间,看着他自己站在洗手台前,细细洗了手,欣慰道:
“明天开始,可以做康复训练了。”
段司澈抬头,从镜子里看着沈云见的脸,问他:“你身手不错,从哪学的?”
如果沈云见不是那个被段司名从角斗场买回来的沈云见,那他又如何做得到碾压段家这一批一直受着专业训练的保镖的呢?
不管是近战,还是枪法,又或是反应速度,这些都是要经过日复一日的训练的,必要的时候,还少不了枪林弹雨,刀尖舔血的实操。
并非随便来个普通人,接收那么点被替代者的记忆,就能做到的。
沈云见靠在身后的瓷砖墙壁上:
“我能说谎吗?”
段司澈透过镜子,跟他对视:“之前你说过谎吗?”
沈云见想了想,坦诚道:“有时候会有一些套路,还有关于先前失忆的事,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恶意。”
段司澈便道:“那以后也别说谎。”
沈云见便点了点头,说谎道:“我是某神秘国度的神秘特种兵,执行任务的时候,一着不慎,死于非命,一睁眼,就来到了你面前。”
段司澈信了:“真的?”
沈云见否认:“假的。”
段司澈就明白了,沈云见是不想说。
于是他沉吟片刻,换了个问题:“你多大?”
沈云见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十五六?十七八?”
说完又抬头蹙眉道:“你这个问题很刁钻,谁会没事干特意拿尺子去量?”
段司澈哑然,随后抬手扶额:“沈云见,你在想什么?”
沈云见看着他,又不说话了。
段司澈张了张口,有些不解:“这也是秘密?也不能说?”
沈云见啧了一声:“倒也不是秘密,但关键是,如果我说我今年快八百岁了,想必你应该也不会信吧。”
段司澈:“.........”
两人对视,久久无言,半晌后,沈云见道:
“所以,段司澈,别问了,没意义,你就当我二十七,是个比你大九岁的老男人,不好吗?”
段司澈也不是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沈云见这个回答问题的方式实在让他心里没底。
沈云见没有经验,也觉得自己草率了。
其实他编个合情合理的身份也不是不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对段司澈说这种谎。
他怕过个十几二十年,他自己忘了自己当初编了什么,但段司澈还记得。
所谓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
纸包不住火,编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而他现在也在暗暗后悔,觉得就不应该跟段司澈说这些,并暗暗决定,如果他们之间还有下一辈子,这种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两人各怀心思,话题难以再继续下去。
到最后还是段司澈先做了妥协,换了话题,问沈云见晚上想吃什么。
沈云见顺着台阶下,虽然没什么胃口,却还是随口点了两个菜。
就在两人不声不响,默默低头吃饭时,付也又敲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红色的请柬。
“少爷,时家的宴会,咱去吗?”
段司澈因为腿脚不太方便,生活也很单调,每天要做的事就那么几样。
除了关注段司名的动向,琢磨着棋盘上下一步该动哪一枚棋子,走哪一步棋,就是窝在卧室里看书。
偶尔去训练场看看自己手下人的训练情况。
他很少参加滨海上流社会的活动,很多人看在他段家小少爷的面子上,都会在办各种宴会的时候对他发出邀请。
但那些请柬却几乎都被丢进了垃圾桶。
可现在却不太一样了。
在段司名的胡作非为下,段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段司澈的腿眼看着也好差不多了。
是时候该揽权,拉同盟了。
不然万一真被段司名败光了家产,沈云见这张口就是要吃蓝鳍金枪的架势,他怕是费劲儿能养得住。
他接过了那封请柬,拇指轻轻按在请柬上那个烫金的“喜”字上,问沈云见:
“想不想出去,凑凑热闹?”
沈云见闻言,就知道段司澈这是要有动作了,他点头:“少爷说了算~”
时家的喜宴在一周以后,地点就在时孝安家里。
段司澈说时家很大,后院有海,到时候可以带沈云见去散散心。
沈云见觉得“后院有海”四个字听起来很小众,但也因此抱了几分期待。
接下来的一周,沈云见也正式陪着段司澈做起了康复训练。
段司澈的恢复靠的不是自身,没有什么自然规律,是蛮横不讲道理的硬核修复,没有后遗症。
所谓的康复训练,无非是为了让他适应重新走路。
这一过程进行的十分顺利,在去时家参加婚宴的前一天,段司澈就完全丢掉了拐杖,松开了沈云见,打发了付也和阿贵,在家里的走廊里,试探着缓缓小跑了两圈。
而沈云见,为了庆祝他彻底恢复健康,晚上特意开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和段司澈干了杯。
酒足饭饱后,段司澈去洗手间洗澡。
身上刚刚被水打湿,洗手间的门,便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段司澈回头看去,就看见沈云见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丝绸衬衫,有点鬼鬼祟祟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也不看段司澈,就自顾自地走到浴缸边,放起了水。
段司澈关了正浇在自己身上的花洒,看着沈云见:
“你在干什么?”
宽大的白色衬衫是段司澈的。
虽然尺码偏大,但到底只是件上衣,没办法将沈云见遮得太严实。
而沈云见显然也没打算将自己遮严实。
比如弯腰放水的时候。
就别有一番风景。
他听见段司澈跟自己说话,这才站起身,回过头去,看着段司澈,扬起唇角:
“我辛辛苦苦,费尽心血,让你站在这儿。”
“段司澈,你是不是,该交作业了?”

第58章 夜都守了,叫我声哥哥怎么了(二十一)
沈云见曾单纯的以为,腿受过伤的段司澈,会在其他方面多少有点难言之隐。
毕竟两人同床共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段司澈却一直很克制。
早先他小腿完全不能动的时候,沈云见可以理解为他是行动不便。
但后来他逐渐好转,也依旧没做出过什么进一步举措。
顶多就是从背后搂住沈云见的腰,再将额头抵在沈云见肩膀后,像是把沈云见当抱枕。
这就让沈云见不得不怀疑,段司澈是不是……
于是在段司澈彻底扔了拐杖,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如常人一般奔跑起来的这一天,沈云见决定,试探一二。
万一段司澈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好尝试尝试,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的快乐方式。
但现实却再一次给了沈云见血一样的教训。
段司澈没有难言之隐。
反倒因为克制的时间太久,遭到了反噬。
不仅沈云见欲哭无泪,就连无辜的床板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吱哇乱叫了一整宿,才得以喘了口气。
更可怕的是,沈云见好不容易闭上眼,还没睡一会儿,就感觉到段司澈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像是几百年不曾吃过肉的恶狼,一刻不得消停。
沈云见忍无可忍,终于还是伸出了自己的长腿,一脚将段司澈蹬到了床底下:
“再碰老子,老子摘了你的脑袋。”
段司澈蹲在地上,闷闷笑出声:“哥哥,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云见被他这声哥哥叫得头皮发麻。
天知道昨晚,他是怎么在这一声声“哥哥”中,一次次妥协的。
现在听见这两个字,沈云见就应激。
他原本想再多骂段司澈两句解解气,威胁恐吓他再碰自己,或者打扰自己睡觉,自己就给他两个大比兜,让他闭嘴。
但话都到了嘴边,又觉得这样恐怕不是上策,搞不好会惹得段司澈更不做人,直接当场制裁他。
于是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突然软了语气,伸出自己白皙的脚丫,蹬在段司澈胸口,跟他说:
“阿澈,好阿澈,让我睡一会儿吧,我好累,浑身乏力,头晕眼花,别烦我行吗?”
“你要是睡不着,就去把衣服和床单洗了,别总麻烦家里的阿姨,乖。”
说完,在段司澈上手之前,收回了自己的腿,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沈云见原本只是随口说说。
但他没想到的是,没一会儿,他就听见了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段司澈在捡地上的衣服和半夜换下来的床单。
之后,是洗手间的门响。
再之后,就是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和段司澈和那些脏衣服脏床单较劲的声音。
窗外的阳光,透过单薄的窗纱洒在床上,将沈云见露在被子外的半截大腿晒得暖洋洋。
他听着洗手间里断断续续搓洗衣服的声音,感受着被阳光笼罩的温暖,不知不觉间,便真的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段司澈人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沈云见伸手从床头拿过段司澈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上件睡衣,又从段司澈衣柜下面的小隔断里随手抽了条不认识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便光着脚向外间走去。
一出门,就看见了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杂志的段司澈,和站在他对面,一脸痴呆的付也。
付也本来就一脸痴呆。
当他看到沈云见只穿着睡衣,白花花的大腿上全是青紫痕迹的时候,就更痴呆了。
段司澈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眼沈云见的穿着,不禁蹙了蹙眉,回头面色不善地看向了付也。
付也的直觉很敏锐,虽然他没有看见段司澈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感受到了冷意和杀气。
于是他强行按捺住了自己内心的震惊,将目光从沈云见腿上挪开,看向地板,然后咬了咬牙,对段司澈道:
“少爷,我觉得我最近近视得越来越厉害了,这在这儿,都看不清您长什么样,我先去配副眼镜,晚上出门之前,我就不过来了。”
段司澈冷笑一声:“滚蛋。”
付也听令,连忙转身,连滚带爬从房间里溜了出去,反手嘭的一下关住了房间的门。
沈云见倚在门框上,看着段司澈一身黑色缎面西装,板板正正,比他手里那本时尚杂志封面上的模特还惹人眼,就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他原本是想过去坐到段司澈大腿上,弄乱他那套一丝不苟的衣服的。
但碍于此时他腰酸背痛,臀大肌也跟着时不时就抽一下筋,他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地在段司澈的注视下回了卧室,关上了门。
在洗漱完换好了衣服之后,才又重新从屋里走出来,对段司澈道:“我去一趟训练场。”
段家保镖在出任务之前要先选人,之前沈云见就说了,以后出任务的人,他来选。
段司澈知道沈云见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比他这个当主子的更知道哪些人可信,哪些人不可信。
他对沈云见有一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信任感。
沈云见这样说,段司澈便将权力交给他,任由他去替自己做主。
沈云见刚一出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付也。
他只瞥了付也一眼,便要离开。
却被付也拦住了去路。
沈云见看着付也宽大雄伟的身姿,像座小山一般挡在自己面前,以为他又要找茬,态度很不客气:
“起开,你把走廊里的信号都挡住了。”
但付也却对他和段司澈之间的关系只字未提,只道:“少爷说,你治好了他的腿。”
沈云见抬头看着付也:“怎么,担心我别有目的?”
付也盯着沈云见,攥了攥拳头,脸上的神情像是一言不合就又要往沈云见脸上来两拳。
但说出的话却是感恩中带着两分别扭。
他说:“谢谢,咱俩和好。”
沈云见看着自己面前气势汹汹的大块头,嗤笑一声:“谁要跟你和好?”
说罢,便绕开他继续走,只是在走到走廊尽头处,准备按下电梯时,回头对着付也说了句:
“你近战有明显短板,明天起,我教你。”

按滨海的传统,婚礼按说应该都是在中午举行。
但时家家主娶的是续弦,时间便定在了晚上七点。
沈云见在六点钟的时候,和段司澈一同前往时家。
在抵达时家时,正是门外来往众人入场的时候,他先是戴好了口罩,先段司澈一步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抬出轮椅。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扶着段司澈从车上下来,将其安顿在轮椅上,还贴心的帮他在腿上盖了张毯子,这才推着段司澈往大门里走去。
时家守门的保镖盘查很严,不允许来往宾客携带枪支及其他易燃易爆物品。
这种无礼的规矩,让沈云见想到了古代使臣进宫朝觐,不禁小声吐槽:
“他们家家主是皇帝吗?自家武器库充的满满当当,执勤保镖人人扛枪,却不许别人携带武器。”
“万一时孝安借着婚礼的名头,想要把你们圈起来一网打尽怎么办?”
段司澈好笑:“去别人家做客都是这样的,哥哥,外人来我们家,我们也不会允许对方携带大杀伤力武器。”
沈云见哦了一声,看着来来往往西装革履的男人,和那些穿着华丽,盛装打扮的贵妇千金们,又忍不住道:
“我真烦这样的场合,看似是来送祝福的,其实都以此为交际媒介,各怀目的。”
段司澈回头看了沈云见一眼:“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们就不来。”
沈云见咋舌:“倒也不是讨厌凑热闹,就是你太帅了,还有钱有势,我总怕有人不怀好意,来惦记你。”
“那么多富家小姐,比我年轻,比我好看,看着就让人心动。”
段司澈也不知道沈云见突然吃的哪一门子醋,安慰他:
“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瘸子,没实权,是段司名养着的废物,打段司名主意的人很多,打我主意的,还真没几个。”
沈云见很会找重点:“没几个是几个?”
段司澈闻言好笑:“虚词,一个也没有。”
沈云见一路推着段司澈往时家内部走去,因为段司澈鲜少出现在众人视野内,他出行方式又有所不同,格外引人注目。
很多人都曾因为段司澈的腿唏嘘过,说如果段司澈没有遇到那场枪袭,现在也该是个不逊色于段司名的人物。
哪怕是现在,沈云见都还能听见有人在偷看完以后,要暗叹一声“可惜了”。
也不怪段司澈不乐意出门,这种同情可惜的态度对于当事人来说,想来也知道不会好受。
段司澈也感受到那些目光和窃窃私语,此时却早已没了那些不忿,只抬手捏了捏沈云见的手背。
他什么都没说,但沈云见知道,他是在说:“还好,你来了。”
沈云见回应着捏了捏段司澈的手指头,然后问他:
“你确定,这里不会有人认出我来吗?会不会有人去向段司名告密?”
毕竟沈云见失踪以后,段司名找人找得大张旗鼓,滨海现在几乎是个人就知道,段家丢了个保镖。
保不齐就会有人认出他来,去向段司名通风报信。
段司澈一开始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他现在不太在意了。
之前瞒着,是因为想要拿沈云见当底牌,在关键时刻摆段司名一道。
但现在底牌已经成了自己老婆,段司澈也已经做好了和段司名撕破脸的准备,他巴不得段司名找上门来,好好让段司名上上火。
他光是想到段司名震惊又不可思议的脸,就已经开始感觉到快乐了。
但这样的心思,说起来难免显得恶毒又上不得台面,段司澈不打算跟沈云见说心里话,只冠冕堂皇道:
“报就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找上门来,你跟他走吗?”
沈云见挺爱看段司澈那副小人得志的小模样,顺着他:
“不走,我会抱着你的腿,让你晚上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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