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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别亲了!我可是地狱恶灵啊(葡萄柚)


段司澈虽然身手不行,但枪法却是一绝。
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拖也能替沈云见多拖延些时间。
无论如何,都得把沈云见从时家送出去。
至于他自己,迫不得已时,亮了身份,时家总会有几分顾忌。
但沈云见却直言:
“什么都不用担心,阿澈,我保证,事情一定会很顺利的。”
沈云见这么说,段司澈却不敢放松警惕,从椰林往时家那座犹如教堂般宏伟的大宅子偷偷行进时,指尖始终扣在扳机上。
随时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但事实上,却的确如沈云见所说,他们的潜入行动,实行得是不可思议的顺利。
除了从椰林出来之前,碰到了一队巡逻的保镖之外,他们一路上连个鬼影没看见。
只有两只蹲在树梢上的大胖孔雀听见了他们的动静,扭了扭华丽丽的屁股,又继续沉寂下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037此时正一边手忙脚乱地屏蔽着各种摄像头,一边替他们观察着巡逻队的动向。
还对着沈云见阴阳怪气:
【你知道下雨的时候,马为什么不动,也不避雨吗?】
沈云见不知道037为什么会突有此问。
他以为037只是在求问,便一边带着段司澈走进时家大宅的走廊里,一边正经科普道:
【因为马的皮毛有一层油脂,不动就可以顺着皮毛流下去,动的话,毛发里就会漏水,它们站着就相当于在避雨。】
但037闻言,却干笑了一声道:
【不,因为牛马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的工位,不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是刮风下雨,还是地震海啸,只要没有收到通知,就得继续上班。】
沈云见闻言,感受到037话里的怨气,不禁笑出了声,打趣道:
【干嘛啊姐姐,我打扰你相亲了?】
037一听此话,立刻转移话题:
【走你的,二楼走道左手边有两个执勤保镖,动静小点。】
早两个小时的时候,时孝安正在书房里等着。
段家的情况他自认很了解,他觉得,不出意外的话,段司澈今晚必定会登门拜访。
他原本是不打算冒着风险和段司澈合作的,但昨晚时钧亦遭到了暗杀,下手的只有两个人,一死一伤。
时钧亦的保镖在对那位“幸存者”严刑逼供后,那位幸存者居然指认了自己的背后的指使者。
正是段司名的未婚妻,那位楚小姐。
时家和楚家无冤无仇无往来,这其中唯一有关联的人物,就是段司名。
时孝安虽然想不通段司名这么做的原因,也总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但如果暗杀真与段司名有关,他和段家的合作显然就要到头了。
而就在此时,时孝安的女儿,却突然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
“段家老二身边那个保镖,好像在哪见过。”
如果是平时,时孝安还不会在意这种小人物。
但此时时钧亦刚险些遭人毒手,他便吩咐人去查,一查这才知道,段司名那个满城搜寻未果的保镖,居然已经成了段司澈的人。
这就表明,段家,很快就要内讧了。
他在思索许久之后,这才下定了决心,给段司澈一个机会。
既能保全和段家的合作,还能从段司澈这儿再榨取三分利。
他做好了段司澈会讨价还价的准备,想着最多再还段司澈一分,自己多赚两分。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左等右等,茶喝了两壶,烟抽了半包,段司澈这小兔崽子,居然摆起了架子。
这让时孝安一气之下,直接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晾在了卧室里,自己在书房的软椅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滨海的天气变化莫测。
前一秒还是大晴的天,下一秒就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时孝安在被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炸醒时,便猛然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道人影。
他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正准备大喊一声,让门外的保镖进来,脆弱的脖颈上便传来了一道刺骨尖锐的冰凉。
他脸色骤变,看着背光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男人,刚想开口,脖颈上的刀刃便再次用力,划破了他脆弱的皮肤。
与此同时,身后一道低沉的男声轻轻响起:
“别动,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更遑论是在他家里,门外,还有两个执夜勤的保镖。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书房里这一前一后夹击着他的两个男人,是如何躲过巡逻队,摄像头以及门外的执勤保镖,将刀架在他脖子上的。
喉咙上传来的刺痛使他异常清醒,他一边计算着从椅子下面的卡槽里取枪上膛,躲避的同时,开枪崩了这两个混蛋的可能性。
一边不着痕迹地偷偷将手往椅子下探去。
屋里一片寂静,沈云见没动,段司澈也没动。
时孝安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蔽,微不可察。
他顺利地将手伸到了椅子下的卡槽,还没来得及庆幸,却陡然发现,卡槽里的枪,不见了。
时孝安脸色难看地厉害,而下一秒,段司澈便抬起了左手,食指勾着一柄轻型手枪的扳机槽,在时孝安面前转了转,问他:
“在找这个吗?”
严密的口罩让段司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时孝安过去也没和段司澈打过交道,对他并不熟悉,一时没听出来的声音。
但很明显,现在他已经完全落了下风,只能识时务地将双手举过了头顶,做出投降的姿态,然后道:
“你们想要什么?”
段司澈和沈云见对视一眼,只举着枪对着时孝安,不说话。
沈云见抬腿从身后勾了把凳子过来,坐在凳子上,放下了手里的匕首,开口道:
“时先生,开个玩笑罢了,别这么紧张。”
锋利的刀刃在脱离时孝安的瞬间,时孝安便从桌子下抽出了一把短剑,猛地回身直直刺向了沈云见。
但沈云见却连身都没起,猛地抬腿,便精准地踹在了时孝安的手臂上。
一阵剧痛袭来,短剑脱手而出,“铮”的一声插进了实木书柜的侧板之中。
沈云见看着时孝安痛苦不堪,想要出声的神情,波澜不惊地收回了腿,笑着道:
“时先生,我刚刚都说了,开个玩笑罢了,何必自讨苦吃呢,这可不能怪我。”
时孝安揉着自己的手腕,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他试探着动了动,所幸没有错位。
他看着沈云见那张有些面熟的脸,脸色依旧难看。
他想骂一句,叛主的狗。
可惜看着沈云见笑盈盈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刚才书房里动静不小,如果门外执勤的保镖状态正常,早就该进来了。
但现在门外依旧寂静,时孝安就知道,面前这两个人,很可能已经将自己的保镖处理掉了。
现在激怒沈云见显然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沈云见看着时孝安眼神中的变化,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好心解释了一句:
“放心时先生,我们此来是带着诚意的,不会让您有所损失。”
说罢,他沉吟片刻,又道:
“但您好像没什么诚意,说好了合作,却要看人下菜碟,趁火打劫,这可不是生意人该讲的诚信。”
“您觉得呢?”
沈云见面上依旧带笑,但眼神中的杀意却不加遮掩。
时孝安如今年过半百了,按理说无论如何都不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唬住。
但事实却告诉他,沈云见并不将时家的铜墙铁壁当回事。
他甚至可以如入无人之境般,潜入自己的房间,拿刀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越是位高权重者,越是惜命。
时孝安也不例外。
他在权衡利弊后,对沈云见道:
“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
沈云见很礼貌:
“您请问。”
“你这种人,这样的身手和胆识,放在哪里都是座上宾,你为什么要选择帮段家老二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时孝安试探。
沈云见闻言,不着痕迹地看了段司澈一眼,舔了舔唇角道:
“老爷子,您也够八卦的,不过说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这事儿我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他对时孝安冠冕堂皇地说段司名的坏话:
“段司名胆小谨慎,利益至上,薄情寡义还色欲熏心,这些年他能走到这一步,还不是因为我在他身边帮他。”
时孝安并不全信:
“但你是段司名亲信,以他对你的信任,你只要继续呆在他身边,就是段家最大的功臣。”
沈云见闻言却乐了:
“谁稀罕当功臣,我要当的,是段家的主子。”
时孝安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他在面对沈云见时的态度却已经从最开始的杀之而后快,多了两分招揽之心:
“段司澈就肯让你分段家一杯羹?”
沈云见摇了摇头:
“时先生,您错了,我不是要分一杯羹,我要的是全部,包括段司澈本人。”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陷入短暂沉默。
半晌后,时孝安道:
“所以你这般大费周章,来这里,是为了你自己。”
沈云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
“我来,是想告诉时先生,别动不该动的心思,段司澈是本分生意人,该您的,绝不多拿,不该您拿的,也一分都不会让。”
“至于底气,就是如果我不高兴,我就能随时灭了你们时家的门。”
时孝安听着沈云见这一番毫不客气的话,不怒反笑:
“好小子,比段司名有种。”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渗血的脖颈,然后又对着沈云见伸出手:
“合作愉快。”
沈云见为了表现诚意,没有迟疑,直接伸手,捏住了他染血的手:
“合作愉快,时先生。”
事情谈拢,沈云见拒绝了时孝安对他发出的品茶邀请,带着段司澈,大摇大摆地从时家正门走了出去。
出门后,段司澈和沈云见都没回头。
段司澈也什么都没问。
他知道,人最恐惧的,就是未知。
沈云见今天的表现足以震慑时孝安,只要时孝安不嫌活的长,就不会冒着风险在他们背后放枪。
两人一路走出时家大门,站在路边时,段司澈摘下口罩,点了支烟:
“今晚还真是惊艳到我了,段夫人。”
沈云见听着这个称呼,笑着伸手捏了捏段司澈的脸:
“就不怕我真觊觎段家家产?”
段司澈不以为然:
“双手奉上。”
沈云见乐了,笑着伸手夺过段司澈叼在口中的烟,掐灭在垃圾桶上,又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用力吻住他。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之际,一道震惊之余带着遏制不住愤怒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了起来:
“段司澈,你他妈的都干了什么!”

段司名出现在这里并非意外。
正如他自己所说,自从沈云见在爆炸之后失踪,生死不明后,段司名就认清了自己对沈云见的感情。
他不仅在全城发了搜寻令,现在还派了人去外面其他州府寻找。
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却始终无果。
他婚也不想结了,看见未婚妻就心烦意乱,每天满脑子都是沈云见。
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而且自从沈云见失踪后,他生意上的事也事事不顺,接连出了几次岔子,每次都是大笔的损失。
这让他不仅想念沈云见,还隐隐觉得沈云见其实是他的福星,只有在他身边,才能一直旺他,旺段家。
结果昨天,时家办完喜宴之后,他却接到了自己未婚妻楚玫的来电。
楚玫开口便道:
“明天陪我重新试婚纱,我告诉你,你那个保镖的下落。”
段司名一听这话就急了,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
“他在哪?”
楚玫没有那么好说话,他觉得段司名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保镖。
她冷笑一声:
“你急什么?段司名,到底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那个保镖,是你的未婚妻?”
段司名不愿意跟她多废话,他听见有沈云见的消息心里就像长了草,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沈云见。
“楚玫,别无理取闹,沈云见是男人,他是我的得力助手,对我很重要。”
楚玫不听,也固执道:
“难道我就不重要吗?段司名,你变了,我们刚订婚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答应我爸的?”
“现在为了个男人,次次放我鸽子不说,还打了我,你现在是不是甚至想反悔了,婚都不想结了?”
段司名烦躁至极,他的确是不想结婚了,但段家最近形势非常不妙,他还需要楚家给他助力。
他气急败坏,无能狂怒地狠狠砸了两拳床垫子,然后抬手抹了抹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玫,你也知道我最近诸事不顺,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添堵了?”
他说的是服软的话,但语气却生硬又愤怒,听着就让人生怯。
但楚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闻言冷笑:
“我给你添堵?段司名,我告诉你,我已经很生气了,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让你哄好我。”
“否则,我可不确定我会不会对你那个保镖做出什么让你害怕的事。”
她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段司名没辙,一夜没睡,第二天只能老老实实赴约。
楚玫就像是故意在折磨他。
说好的早上九点让段司名去接她,段司名去了,她人却还没起来。
段司名就坐在她闺房里,心烦气躁地看着她缓缓起床,换衣服,洗漱,化妆。
任凭楚玫穿的是什么性感的不得了的睡衣,如何搔首弄姿地在他面前换衣服,他都无动于衷。
只在楚玫站在他面前时,强行按捺住自己想要给她两拳的冲动,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她屁股,又搂着她的腰,跟她接了个吻。
楚玫这勉强满意,加快了点速度。
两人出门时已经是中午。
段司名想直接去婚纱店,楚玫却说自己饿了要先去吃东西。
段司名就说她胖了,吃饱了饭怕是穿不进去婚纱。
楚玫却打定了主意要拖延段司名的时间,不吃饭可以,但她得去做个美甲。
结果两人抵达婚纱店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
楚玫在婚纱店里试了无数件婚纱,段司名等得是怒火中烧。
终于,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楚玫选定了婚纱。
两人从婚纱店出来,段司名第一句话就是:
“他人在哪?”
楚玫看着段司名,意味深长:
“一整天了,我一口东西都没吃,段司名,你敷衍的太不走心了,我不高兴。”
段司名只能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陪着楚玫去吃饭。
一顿饭,吃了整整两个小时。
段司名从头到尾就喝了杯红酒,吃了两口牛排。
他耐着性子看着楚玫吃完了饭,补了妆,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以后,才再次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吗?”
楚玫看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拖延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道:
“沈云见,昨天陪着你的亲弟弟,段司澈,去参加了时家的婚宴。”
段司名闻言,先是愣了愣神,消化了一下楚玫话里的意思,随后眉头倒竖:
“你没骗我?”
楚玫撩了撩头发:
“我有必要骗你吗?”
段司名磨了磨后槽牙,二话没说,当即扭头就走。
他先是直接赶往了段司澈家。
但却意外被门口执勤的保镖拦了下来。
段司名面带怒意,直接拔枪对准了保镖的脑袋: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拦的是谁!”
段司澈这些年不当家,他手里的人都是靠他段司名赚钱养着。
段司澈既然敢带着沈云见出席宴会,就已经做好了段司名随时会找上门来的准备。
他在早些时候就已经吩咐过自己的人,不要跟段司名硬刚撕破脸皮,哄着就是。
保镖闻言,便也语气平和道:
“先生,不是我们拦您,是少爷不在家,让我们执勤的跟您说一声。”
段司名放下枪,蹙眉:
“不在家?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保镖道:“少爷没说,您要是乐意,可以进去等着。”
段司名现在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哪有心思等段司澈。
他拿出手机,继续拨打一路上都无人接听的号码。
不出意外,依旧无人接听。
他坐回自己车里,冷静下来,思来想去,半晌后,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对自己的司机道:
“去时家。”
结果,他刚抵达时家大门外,便看见路边两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搂搂抱抱,站在那儿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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