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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生,但美貌万人迷(理真)


“自然是有不合适的人在场了。”
白和礼优雅地摊手,笑着道:
“是谁不妨直说,我一定帮闻少赶走碍眼的东西。”
“来者即是客,我赶到闻少开心为止。”
闻暨白不看他,端起杯子给自己倒酒,语气淡淡:
“碍眼的自然是喜欢搞小动作的,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不喜欢有的人做事太脏。”
白和礼偏过头,对楚星野耳语道:
“星星……你看他多可怕,一张嘴就这么冲。”
“……为什么要让这种人来打扰我们呢?”
楚星野面对着白和礼,眼神却没落在对方身上。
穿过白和礼,定位在了一旁的侍者身上。
吃顿饭有必要这么多人吗?
“吃个饭干嘛带这么多人来?”楚星野漫不经心地说,“后面的,至少五个是你的人吧。”
“不会打扰到我们的。”
白和礼默认了他的话。
“可是我觉得会。”
楚星野微笑着,手一抖,打翻了酒杯,鲜红的液体在他衣襟上流淌,像一丛艳丽的玫瑰。
玫瑰不仅漂亮,还带刺。
白和礼很快便认识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要泼我……?”
楚星野开装。
白和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紧接着,他的人便被闻暨白一个电话请出去,闻暨白本人站了起来,直接揪起他的衣领,眉头紧锁。
“这场饭局,根本不是楚星野提的,对吧?”
“……是你不怀好意把他约出来的。”
“还带了这么多人,如果我没来,你想做什么?”
闻暨白的质问掷地有声,楚星野差点笑出来。
还不够。
楚星野一边欣赏着白和礼被人揪着衣领的样子,一边悄悄的伸手,哐啷一声打碎了高脚杯,为这场闹剧播放了前奏。

他把地上的碎片往前踢,恰好踢到闻白两位附近。
其实今晚的事真的很小很小,可奈何两人之间积怨已久,两位心知肚明此刻剑拔弩张的真正原因,不过有个机会酣畅淋漓地把情敌打一顿,何乐而不为呢?
闻暨白揪着白和礼的衣襟,白和礼去扯闻暨白的头发,两个人之间越吵越凶,距离打起来只差一把火。
楚星野把玻璃片踢到二人附近后便佯装惊讶,半掩着唇指着地上的一片惊呼:
“天呐……要不要叫人来打扫一下。”
他一个假动作把手伸向了传呼铃,一只大掌果不其然抢先一步夺走传呼铃,随后用力一摔,可怜的铃铛顿时四分五裂。
楚星野抬头一看,是闻暨白。
他仿佛看见闻暨白的理智值已然清空,又看了眼白和礼,不错,没好到哪。
闻暨白强压下胸腔中的怒火,转身对楚星野说道:
“一会儿,你站远点。”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不在意,你老实点就好。”
这还要你说,
没等闻暨白说完,楚星野就悄悄与两人拉开了距离。
他没打过架还没看过热闹吗?这时候当然要找个好位置作壁上观。
楚星野一边悄悄往后退,一边四下找寻着遮蔽物,傍在一座雕塑边上。
闻暨白看着他机灵的动作,只是无奈地苦笑一声。紧接着白和礼出言嘲讽,闻暨白脸色大变,冲上前掐住了白和礼的脖子。
楚星野离得远了,虽然看不清口型,但感觉白和礼骂得挺脏。
应该是在……骂人吧?
说起来着是不是白和礼第一次骂人啊,终于是完全不装了,好稀奇,没听见有点可惜呢。
骂着骂着,两人终于注意到了他苦心埋伏下的碎玻璃片,可算是打起来了。
闻暨白出拳,白和礼扎人;闻暨白踢腿,白和礼揪头发;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惨烈。
楚星野一旁观战,深觉两人还是太过文明了。
打人居然不打下三路,和吃饺子不蘸醋有什么区别。
打着打着,一块碎玻璃片向楚星野飞来,幸好他早有预判,头一倾躲过了,随即与战场拉开更远的距离。
酣战的两人已然挂了彩,楚星野却看得有些无聊了。
怎么回事,一边躲着的人都在干嘛?老板打架不来帮忙的吗?
楚星野借着月光与昏暗的灯光,终于看清了埋伏在一边的人来自白家。
幸好白家的家徽让他记忆犹新,不然还真难辨认。
是白家的人,那不就更奇怪了吗?
两人打架,闻暨白很明显占上风,白和礼吃了亏,他带的人这么没有眼力劲吗?眼睁睁看着老板被打?
呃……虽然看着老板被打是有点爽,可他们这么划水难道不怕拿不到工资吗?
只有一个可能,
这些人身负其他的任务,被白和礼下了死命令,不到任务时刻不得轻举妄动。
这任务必然是来之前吩咐好的,不可能是针对突如其来的闻暨白。
说来说去,便只有可能是针对他的了。
巧了不是,他正有利用闻暨白把白和礼的布置横扫一空的准备。
楚星野看向闻暨白,他人已然是打红了眼,隔着那么远,顶楼昏暗的灯光却恰好照在他的拳头上,让楚星野得以看清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整个拳头攥得通红,仿佛下一秒血管就要爆裂。
白和礼就更狼狈了,他个子虽高大,但在闻暨白面前实在没有优势,此刻完全被压制着,闻暨白的拳头砸到身上,定制的衬衫崩线了,他的身体也快肢解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反抗着,整张脸被愤怒和痛苦充斥。
楚星野恍惚了,不论是白和礼还是闻暨白,他都从未见过两人这般失态。
虽然不知道白和礼为什同意和他见面,又在计划什么,但肯定没有好事。
他一开始是想要利用闻暨白破坏白和礼的计划来着,但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让两人打起来了。
啧,闻暨白也太好用了吧。
楚星野看着情况,觉着白和礼是真的要不行了,时机成熟,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他用左手用力掐了自己后颈一下,确保肌肤发红发紫后向前走去。
他手上攥着一枚刀片,缓慢地靠近两人的战场。
楚星野体重轻,走起路来也没有声音,两个人对打又收不住力,差点伤到他。
闻暨白瞳孔一跳,为自己差点伤到楚星野而惊诧,身体下意识后退,被白和礼抓住机会,照着脸上就是一拳。
“离远点!”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也许是闻暨白、也许是白和礼,但楚星野已经无心在意了。
他眼眶中盈着泪,在昏黄的夜灯下别样皓丽,仿佛要把人的灵魂也吸进去,衣襟是松的,声音是凉的,人美得不像话。
楚星野一只手指向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闻暨白,声音发颤:
“后面、后面有人要绑走我……”
“我拼了命才挣扎出来!闻暨白……救我……救我!”
闻暨白呼吸一滞。
楚星野在扮可怜上当真是有天赋,脑袋后仰,状若无意间露出从后颈蔓延到颈侧的红痕,像是待戮的天鹅,引得闻暨白瞳孔紧缩。
白和礼被打得半死不活丢在一边,涣散的眼神定格在楚星野脖子的掐痕上,比谁都清楚这是楚星野的自导自演,却根本移不开目光,看着少年那白皙肌肤上绽开的红痕,喉头一紧,眼神暗了下来。
在二人看不见的角落,楚星野把头歪到一边,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弧度。
骗人,易如反掌。
只见闻暨白靠顶层的栏杆站着,垂头沉思,微分拂过他的碎发,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片刻后,再次拨打了一个号码。
这次显然是动用了什么了不得的关系,只见顷刻之后,一群身穿制服的人破门而入,龙卷风般的带走了白和礼布置在顶楼的所有人手。
那些人向白和礼投去求救的眼神,而白和礼只是瞥了一眼来者的制服,便无视了手下的求救。
白和礼冷笑,声音虚弱,
“这种关系你都敢随便动,真是不怕死。”
闻暨白只是撂下一句话:
“与你无关。”
随即便作势要跟着人群一起离去,他的脚步停顿片刻,转身对楚星野说道:
“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不会很长的,”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白和礼现在对你做不了什么……离他远点就好了,记住了吗?”
楚星野乖巧地点了点头。
闻暨白叹了口气,似是不太信他,最后还是揉了揉楚星野的发旋,转身离开。
电梯门合上,现在,顶层只剩下了楚星野和白和礼两人。
白和礼是真的被打得奄奄一息,但保险起见,楚星野还是脱下外套,绑住了白和礼的手脚。
白和礼像是猜到自己命中合该有此一劫似的,没有一点挣扎,任他五花大绑。
楚星野心情颇好,甚至给白和礼打了个蝴蝶结。
看着死鱼一样的白和礼,楚星野把攥在掌心的玻璃片推到指尖,抵着白和礼的喉咙。
白和礼依旧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楚星野靠近了他,说道:
“你不怕我?”
白和礼懒懒地笑:
“我死了,你也跑不了。”
“和你一起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楚星野咬牙,尖锐的玻璃片在白和礼的脖颈处上下移动,板起脸来吓人:
“我当然不会蠢到要杀你,”
“但是我可以把你的喉咙划开,死是死不掉的,但从今往后巧舌如簧、佛口蛇心的白少就要做哑巴了,你不怕?”
白和礼果然沉默了,苍白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却比平时要俊秀许多,冷然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不愧是聪明人,一下便猜到了他的目的。
楚星野便不饶圈子了,沉着嗓子问道:
“‘爱迪生’的提出者,究竟是谁?”
白和礼露出玩味的眼神:
“你居然知道这么多了,”
“……是我们家的司机向母亲引荐的这个点子。”
楚星野咬紧后槽牙,这个动作让他的脸看起来严肃而紧绷,
“不是他,别装傻。”
“我问的,是这个点子最开始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说话。”
楚星野眼看着就要揭开生父身份的一角,情绪按捺不住,手指用了点力气,抵在白和礼喉管处的玻璃片渗出血珠。
白和礼摩挲着嘴唇,最终,他告诉楚星野:
“是一个叫楚泰和的人,他似乎和我家司机关系很好……来过白家几次,不过我没见过他。”
得到了渴求的信息,楚星野一下子脱了力,胳膊一松,玻璃片当啷一声落地,碎成两片。
命运在冥冥之中指引着他,这个人竟然真的姓楚,如果是别的姓氏也就算了,偏偏是楚。
楚星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对这个人身份的探查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注意到白和礼脸上那转瞬即逝的、微妙的神情。
白和礼的视线停留在少年昏黄光线下柔美得不像话的脸庞,心中爱与恨交织,恨在爱的间隙中生长,最后,他说:
“楚星野,有人告诉过你么?”
“你持器要挟人的样子,特别骚。”

第70章 追你
楚星野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白和礼,只是哼笑一声,随即把鞋子踩在白和礼的肩膀上,语气轻蔑:
“白和礼,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特别下贱吗?”
白和礼哈哈大笑,神色如常,一点也不排斥被楚星野踩在脚下,语气温润:
“没有呢,星星是第一个。”
楚星野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把白和礼的肩膀踩得一高一低,脚下的人看起来像残破的木偶,身体歪歪斜斜地摆着几近报废,被油彩画好的脸却端正俊美,割裂感强烈。
被这样践踏羞辱,白和礼一言不发,反而把脑袋垂向楚星野的鞋子,他的脸颊紧贴着楚星野的鞋面,面容被凌乱的发丝挡住,看不真切。
他的嘴角在昏暗的灯光下弯起一个极不起眼的弧度。
楚星野被恶心到了,下意识收回腿,却不想白和礼阴魂不散,整个人向下倒去,脑袋恰好砸在楚星野鞋尖前不到三厘米的位置。
“下贱的货色,你很喜欢我的鞋子?”
楚星野出言嘲讽。
白和礼张合发干的嘴唇,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带着他惯有的、不易察觉的高傲:
“我说过了的,”
“星星,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骚吗?”
他看骚的另有其人吧?
楚星野心烦意乱,抬起腿用力地把白和礼的脑袋踢向另一边。心里感觉好多了。
他不会知道,从白和礼的视角看去,恰好能窥见楚星野裹在裤腿中的一小截白净小腿,只这一眼,就让他的血液亢奋起来了。
楚星野继续问道:
“那个楚泰和,是什么身份。”
他蹲下来,照旧把玻璃片抵在白和礼的喉管处,却不看人,只是抬头去看月亮,他地理学得好,只看了一眼月亮的方位,不看手机便推测出现在的时间。
白和礼不知是不是给他摔傻了,许久也没有反应。
楚星野的声音很慢很慢,无端让人想起杀鸡前的磨刀声:
“现在大概是九点,嗯……积温散得差不多了,后半夜会越来越冷的。”
“你要是装死,我不仅划开你的喉咙,还要扒了你的外衣……听说失温的状态下血流得会快些,你想尝尝这种滋味吗?”
白和礼死人微活:
“我知道的并不多。”
“白先智死前没给你留下资料吗?不应该啊。”
“他不怕……”
楚星野反驳。
白和礼浅浅一笑,打断了楚星野的话:
“他都要自杀了,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有道理。”楚星野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自己没去查过这个人吗?不怕他突然跳出来威胁‘爱迪生’的存亡?”
白和礼抿了抿嘴唇,似乎是在回忆,最后轻声道:
“查过,只知道他和司机李叔关系很好,也从李叔那里要来过他的资料,不过后来一查,全是假的。”
楚星野继续问:
“然后呢?”
白和礼只是笑,但不说话。
楚星野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靠近真相,不择手段也要撬开白和礼的嘴,心一沉,手摸向手机。
他的脚再次抬了起来,这一次,稳稳地落在了白和礼的颧骨上。
闪光灯被打开,惨白的光线恰与今夜的月光相衬。
楚星野抬起头,迎着月光,说:
“你猜,如果有人看到白大少给人踩在鞋底的照片……”
“会怎么想你呢?白和礼。”
“会成为上浦社交圈里的笑柄吧?”
“你一定不想这样的,对不对?”
“我也不想。”
白和礼嗤笑一声,全身不住地颤抖,就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我无所谓的,”
“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多嘴多舌,我一定让他亲手把舌头割下来送给我。”
紧接着,他吃力地扭头,与楚星野直视:
“星野,你很在意这种事吗?”
白和礼的眼睛黑洞洞的,叫人脊背发凉:
“也是……你被黄高旻在厕所拍的那些照片,我可是每个晚上都要回味呢……”
“黄高旻真是好用的狗,就是不太耐用。”
凉风袭过,楚星野的脸颊和手指发冷,仿佛又置身于那个阴冷、潮湿的狭小空间内。他被人欺辱,甚至拍下了耻辱的照片,这些照片不知道经了多少人的手,他的耻态不知道被多少人欣赏过。
爹的,原来黄高旻背后是你!
楚星野痛苦地想起了自己的人生是从何时起变成脱缰的野马。
他突然想抄起鞭子把白和礼当野马抽,
不行,这还不够。
楚星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攥紧了玻璃片对着白和礼扎去,温热的血液溅到腮边,在寒凉的夜晚,像一团烧到身上的火。
他继续用力,白和礼的腰腹处惨不忍睹,几无好肉。
白和礼的身体不时在地上耸动着,像一尾案板上的死鱼。
楚星野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冷风浸得发凉,唯有双手是发烫的,连着玻璃片都带上了他的体温。
他不知疲倦、不计时间,变成只会撕咬啃食的野兽。
就在他的肌肉酸痛,双手几乎要失力时——
白和礼一个翻身,绑在他身上的外套散开,整个人一瞬间压在楚星野身上,双手掐着楚星野的脖子。
楚星野这才用余光瞥到,白和礼不知是用什么划开了束缚,而他方才竟是浑然不觉。
白和礼整个人支在楚星野身上,一手打掉了楚星野章掌心的玻璃片,双手死死地按着楚星野,
“忍不住了,”
“你身上好香……连鞋子上都有一股香味。”
“真骚。”
白和礼明明正在大出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压在楚星野身上的力却一点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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