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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狂叠死亡buff(雪满春)


但董舒善并不相信他这个说辞,直接问道:“你来这儿是因为‘魔盒’的解药吗?”
“你误会了,”林少允无奈道:“不管是你暗中找人研究‘魔盒’,还是那个钟启则搞出来的‘解药’,我都不关心,随你们怎么研究,只要不把事情捅到明面上,我很欢迎你们私下的讨论。”
要不是林少允默许,董舒善早在几年前就被除掉了。
林少允再次强调:“我来这儿只是因为小予,请董先生明白这点。”
董舒善没有回话,呼吸又加重几分。
“我可以直接杀了你,不过想想,你毕竟算是阴差阳错的为今年的生日宴准备了一个好的开场,所以我改变了主意。”
林少允微微偏头,后边阴暗处忽然走出来两人,董舒善大惊失色,他根本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两人抢先一步直接按住董舒善的肩,强迫他坐在椅子上,接着其中一人打开手上的盒子,从中拿出一管药剂。
透明色的药剂,恍若最无害的清水。
“这可是最新的完成品,和您之前研究的那些半成品都不一样,”林少允笑着道:“董先生不是一直好奇‘魔盒’吗?那不如今天就身体力行一下,试试吧。”

“喂?白队,我们已经找到董舒善了,他应该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昏过去了……”
跟踪部署的队员依照白榆的指示,加快进度提前进入了屋子里,一路上几乎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他们本来还担心人是不是跑了,但到达屋子里后却发现董舒善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昏迷不醒。
“确定没什么事吗?”白榆的声音刻意放的很轻,似乎怕惊扰了什么。
队员犹豫了一下,如实道:“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他脸色白的和鬼似的,但身体检查下来却又没有任何问题。”
“你们进入时有遭到什么抵抗吗?”
队员道:“基本没有,甚至没有看见安保人员,除了几个在花园里打扫的清洁工,屋子里只看见了一个助理,当时他遇见我们的时候似乎很惊慌,一不留神就从三楼掉下去了,当场身亡。”
白榆微微皱眉,询问道:“当着你们的面掉下去的?”
“是,我们当时只是让他不要动,他不知道怎么就自己跳下去了,记录仪有拍到,白队你可以看看。”
白榆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好,我知道了,尽快把收集到的证据存档,人护送到医院去,二十四小时看守,一旦醒来立刻通知。”
“是。”
电话挂断,车子里又安静下来,白榆垂眸看了看正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人,换了个姿势伸手慢慢将人搂过来,让人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如今在回程的路上,行动算是完成了,没有什么急事,白榆便陪着人坐在车子后座。
车辆自动驾驶开得很稳,如今已是凌晨,天光蒙蒙亮,街上路灯尚未熄灭,时不时有光影闪过,若浮光掠影,静谧无声。
白榆一直看着眼前人的睡颜,没有其他任何动作,眼中温和。
有些认识白榆的人会说这小子做事冲动,其实就像许多年轻人一样,白榆心中不可避免的对刺激的事物有着强烈的兴趣。
不安于现状,追求未知与神秘。
所以一开始白榆对颜时予感兴趣是很合理且正常的,颜时予就是以这么一个形象出现的,神秘、危险,背后隐藏着巨大的谜团。
然而如今,白榆的注意力却慢慢转移,不再关注那些神秘与谜团,而是真正把目光放在了这个人身上。
就好像现在,白榆能够看着对方的睡颜度过很久,宁静而悸动的感觉,甚至远远超过了那些紧张和刺激感,让他欲罢不能。
他喜欢这样的时光,同样期盼余生皆可拥有这样的光阴。
而就在这时,电话再次震动,白榆看了看来电人,愣了一下,将声音再次调低了一些,选择接听。
“白队。”
是杨余晖的声音,他先前和周鸣先回了警局,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科室出了什么事。
白榆言简意赅道:“怎么了?”
“那个可能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瑞斯特和奥文打起来了,差点没打死人。”
白榆疑惑:“他们俩?”
“准确来说是瑞斯特遣返前要求见一面奥文,两人在会面室,谈了没几句奥文忽然暴起扑过去打人,电子手铐差点让他手骨折他都没管。”
这群南港来的自然不能一直关在这里,瑞斯特作为其中比较安分的,警局安排先把他遣返出国,谁知道闹出这么一个事。
白榆追问:“起因呢?知道是什么吗?”
杨余晖为难道:“谈话记录下来了,我也简单听了一遍,大概就是瑞斯特表达了一下对奥文兄长去世的悲伤,然后不知怎么地奥文就冲上去了。”
白榆还想再问,身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瑞斯特现在还在警局吗?”
白榆一愣,发觉怀里的人已经醒了过来,小声道:“吵醒你了吗?”
颜时予没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杨余晖听见这声音顿了顿,然后欣喜道:“颜顾问你也在啊,他在医务室。”
“在发生冲突前他和奥文具体说了什么?”
杨余晖翻了翻记录,道:“原话是‘你兄长当年穿着正装前去,本该是欢庆的宴会,但谁知利刃无情,躲开大火却止不住伤口,真的世事难料……’话没说完奥文就揍上去了。”
这话乍一听确实听不出个所以然。
然而颜时予只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不假思索道:“我要见他。”
语气很冷,脸上神情也十分阴沉。
但杨余晖似乎没听出来什么异常,爽快道:“好啊,我在医务室等你们过来。”
白榆看了看人,没有多言,先将行驶路线换成警局方向,随后担忧道:“你没事吗?”
颜时予转头看向他,轻轻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我只是要去问些事情。”
白榆犹豫了一下,还是追问道:“在那个屋子里,钟启则和你说了什么?”
董舒善虽然没有特地搜查定位器、监听器这些东西,但那个屋子里却装了信号屏蔽仪,干扰了定位和监听。
所以白榆他们花了些功夫才找到准确地点,并且监听的内容断断续续,并不完整。
提到这个,颜时予望着人一直没有回话。
白榆见他这样莫名心疼,刚准备主动跳过话题,颜时予忽然倾身抱住人,声音沉闷道:“一些过去的事。”
话到这儿,白榆没有选择再追问,即使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他只是轻轻回抱住人,默认了对方的行动。
梁乐看着手上的报告,感叹道:“那小子打人真的是不计后果啊,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南港都是疯子吗?”
杨余晖坐在一旁眼巴巴等着颜时予过来,时不时和梁乐说两句话。
左顾右盼终于等到人,杨余晖立刻跑了过去,本来想先问好几句,但话到嘴边忽然又咽了回去。
颜时予看见他主动点头问好了一下,但丝毫没有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地朝着医务室的房间走去,白榆则在后边跟随着,一同进了房间。
杨余晖莫名有些被吓到,他似乎是第一次从颜时予身上感受到如此明显的愤怒气息。
梁乐听见脚步,处理完报告一抬头,发现刚来的人已经没影子了,随口道:“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杨余晖还有些愣神,道:“不知道……”
下一刻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巨响,像是有什么人狠狠地翻到在地,连带着各种托盘药剂噼里啪啦一阵响!
梁乐和杨余晖皆是一惊,对视一眼后立即跑进房间。
颜时予进来的时候瑞斯特正坐在椅子上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发愣,他的手臂和头上皆有伤痕,看上去真的是狼狈得很。
发觉来人后瑞斯特脸上出现一丝惊讶,接着紧紧望着对方。
颜时予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开口便问:“你知道奥文为什么要动手吗?”
瑞斯特的眼神微变,轻声道:“不知道。”
“不知道?”
颜时予听见这个回答忽然低头笑了笑,下一秒猛然冲上前一拳砸下去,直接将其连人带椅打翻在地!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动手吗?!”
瑞斯特吐出一口血,费力地爬起来,抬头看着人,依旧回答:“不知道。”
这一句似乎彻底激怒了颜时予,他上前一脚踢到对方胸口,然后拽着人的衣领呵斥道:“奥文动手是因为他猜到他哥哥究竟是被谁杀的了!”
“你没有参加宴会,那你怎么会知道对方当天身穿正装?而且!”
颜时予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奥文一直对外声称他哥哥是死于枪伤,你为什么却认定他是死于利刃而且还躲过了大火?”
太过详细而自然地描述,仿佛他本人就在现场,亲眼看着……
瑞斯特咳嗽了两声,没有回话。
外边的梁乐和杨余晖跑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
梁乐下意识想上前阻止,却被白榆给拦了下来。
颜时予拎着对方的领子再次打了一拳,冷冷道:“钟启则和我说,他干了那些事会下地狱,那你呢,你觉得你会下地狱吗?”
瑞斯特的嘴里满是血水,但他的眼神一直很平静,白榆之前以为他这种平静是一种作为旁观者的冷静,然而现在看来,却更像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
瑞斯特张口,轻声道:“我不会。”
他不承认。
他也许会愧疚、会伤心、会后悔,但他不会承认这一切,他不会背起这一切罪恶,所以他认为自己自然不会下地狱。
颜时予愣了两秒,接着再次笑了起来,转而问道:“那你觉得我会下地狱吗?”
瑞斯特再次沉默,但从他的目光中颜时予看得出来——他认为自己会。
颜时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做的,所以我当然该下地狱,对吗?”
瑞斯特看着对方,认真道:“我很抱歉。”
这位老人的目光看着是如此的真诚,就像当年一样。
真是……真的是……
颜时予靠近一点,对着人低声道:“我会下地狱,但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
说完不等人反应过去,颜时予再次一脚直接将人踢飞,这一下子用了十成的力气,他自己也不小心后退几步,但下一刻就被人扶稳。
白榆细心地揽住人,扫了一眼满地狼藉,没有询问别的,只是关切道:“没事吗?”
怒气消耗了所有的精力,待心中情绪逐渐沉淀下去,颜时予任由白榆抱着,缓了很久轻声道:“我想回家。”
错乱迷失的记忆也好,五年的痛苦挣扎也罢,他现在想回家了……只想回家……
声音很轻,但白榆听得十分清楚,立即回复道:“好,我们回去。”
随后他看向梁乐,刚想说什么对方抢先道:“别的无所谓,你记得写报告给陈局就行。”
白榆点头致谢,直接抱起人,先行离开了医务室。
梁乐看着那两人走远,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感慨,回头又看见还在发呆的杨余晖,拍了拍人道:“回神了,没见过你家颜顾问这样,吓傻了?害怕吗?”
杨余晖眨了眨眼睛,摇头道:“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
杨余晖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瑞斯特,一本正经道:“他让颜顾问那么生气,这人一定罪大恶极,不如咱们不治了吧。”
梁乐:“……”
确认这小子不是在开玩笑,梁乐笑出声来,道:“他要是死在这儿你家队长怕不是要写三十万字的报告,小两口刚回去,你还是让你家队长省点心,多过会儿二人世界吧。”
警局,重案组。
今晚的行动结束,后续关于董舒善的证据信息处理,由于发现似乎牵扯到红蛇一案,所以全权交与重案组负责。
钱穆远看着屏幕上的各种信息资料,叹气道:“方诺企业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集团了,与政府的合作也不少,谁知道就钻了这个空子,以后的商业合作估计审查要更难办了。”
依照从董舒善电脑中找出的资料来看,红蛇之死和入市系统的破坏都是他的手笔。
方诺企业对义安市各个建设都有投资,能接触到不少内部资料,耗费数年才策划了这一场混乱。
同事安慰道:“至少证据确凿,不用绕什么弯子了。”
钱穆远点点头,但又迟疑道:“不过好奇怪啊,这些重要资料他甚至都没有加密,明明白白这么放在电脑里,简直就像……”
特地打包好了,送给警方一样。
同事不以为意道:“这人行为都已经反社会了,还能是什么正常人,神经病呗。”
“也是,总之……”钱穆远呼出一口气,“红蛇身亡和入市系统破坏导致入侵的两个案子,真凶已落网,至此结案。”

白榆疑惑:“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这人半夜在医务室从床上摔下来,摔到下颚骨裂,肋骨断了五根?”
陈荣看着手上这份报告,迟疑道。
白榆站在办公桌前,面不改色道:“是。”
陈荣:“……”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陈荣选择退让,破罐子破摔道:“行,随你,反正报告我就这样原封不动的存档,以后要是有什么人查起来就直接找你。”
白榆没有多言,默认接受。
报告的事放一边,陈荣转而问道:“董舒善那边怎么说?”
“目前后续主要由重案组负责,人还没醒,不过证据链已经完善,可以准备结案流程了,只等人醒过来庭审判刑。”
陈荣呼出一口气,不得不说这么久了总算有个交代,算是个好事。
接着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询问道:“那人呢?今天好像没来?”
白榆如实道:“他昨天有些累了,今天暂时在家里休息。”
要论起来此次事件颜时予算是孤身试险,功劳最大,虽说他不算自己下属,但似乎还是应该慰问一下。
于是陈荣顿了顿,委婉地开口道:“好好歇一歇吧。”
白榆点点头,代替人应下。
陈荣见他接应地如此自然,好奇心作祟,下意识道:“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
眼看白榆刚准备回话,陈荣忽然回过神,抬手打断道:“算了,我不想知道。”
就怕这小子又说出什么气死他的话来,还是不听最好。
白榆识趣,选择不出声。
陈荣最后整理了一下资料,提醒道:“这案子牵扯挺多,可能上头会派调查组过来监督,在那之前你最好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好,听见没有?”
这句话就是在暗示颜时予的事了,要是上头的人查到,毕竟他身份特别,要是不小心被带走问话,陈荣怕是都不好解决。
说着陈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该见父母赶紧见,该领证去领,该办签证的赶紧办,总之别被上边查出身份问题,听见没有!”
此话一出,屋子里安静下来,两人相顾半晌。
下一刻白榆猛然醒悟,立即道:“听见了。”
陈荣这话算是彻底认同两个人了。
见人眼中欣喜的模样,陈荣扶额,叹了口气,以一个长辈的身份道:“你们俩如果今年就准备……最好早点和我说一声,我好提前请年假去一趟。”
是下属又是晚辈,而且两人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认识的,婚礼总是要参加的。
“哎?稀奇啊,白队今天竟然笑着从陈局办公室出来了?”
队员瞄见自家队长最新动向,惊奇不已。
“确实稀奇,可能白队终于对陈局免疫了吧,”杨余晖似乎不怎么关心自家队长,随即就转了话题道:“颜顾问怎么今天没来啊,他什么时候会过来?”
“昨天的行动很累吧,肯定要休息一段时间。”
杨余晖有些惋惜但是表示认同,琢磨着有空去探望一下。
余光瞥见一旁的周鸣,凑过去询问道:“周哥你不再休息几天吗?昨天你也很辛苦啊。”
周鸣看了看他,没答话只是摇了摇头,见白榆进了办公室后立刻站起身,随即走进办公室。
白榆看见有人进来,习惯性地将桌上的资料投影移开,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周鸣走近了一点,抿了抿唇,缓声道:“白哥,关于董舒善的事,先前我并没有和颜顾问提过。”
白榆一愣,追问道:“什么?”
周鸣垂眸,语气低沉道:“我之前是真的怀疑颜顾问,然后也是真的中了计,差点害了颜顾问。”
周鸣微微低下头,接着道:“并没有什么我暗中联系颜顾问的事,在昨天之前,我是真的相信了董舒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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