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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良夜(焦绿啊宝叽)


傅良夜死死盯着他,心中早已有了打算,若是眼前这白痴还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他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人踹出祠堂外面去。
“啊!想起来了!”
许是感受到了身侧恐怖的威压,不消片刻,陆漾川蓦地睁开眼睛,兴奋地一拍脑门儿吵吵嚷嚷道。
“清鹤,我这里有三个好消息与三个坏消息,你们是想先听好消息还是……”
只见陆漾川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冲着晏西楼伸出了三根手指头,还画蛇添足地在人面前晃了又晃。
“好消息。”
没等人说完,傅良夜便不耐烦地替晏西楼打断了陆漾川的磨叨。
“好,好,那就先说坏消息。”陆漾川点点头笑道。
不知道这陆漾川是真听错了还是单纯是脑子进了水,怎的今儿个就要同自己对着来,故意找茬儿是么?
傅良夜饶有兴味地拿眼睛瞟着人,暗自将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陆漾川却并未发觉自己听错了话,这厢只自顾自地摇头晃脑道:
“第一个坏消息,前些日子陛下于宫宴上遇刺,听闻这事儿同西南王送来的小质子傅青有关。”
他抬眼郑重其事地望着两人,开口第一句便险些将傅良夜与晏西楼的三魂七魄吓出窍儿!
“遇刺?皇兄他可有受伤?”
傅良夜被骇得心脏狂跳,慌乱间攥住陆漾川的手臂。
陆漾川是第一次同傅良夜近距离接触,此刻只觉得如坠冰窟、毛骨悚然,胳膊上倏地鼓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别扭地转过脑袋冲着人打个哈哈道:
“不妨事,不妨事!王爷不必忧心,陛下并未受伤。”
闻言,晏西楼与傅良夜俱是松了口气。
“第二个坏消息,西南王近日招兵买马,可能要造反。南郡兵力薄弱,不知若是真打起了仗…能支撑几时?”
陆漾川盯着西南方向若有所思,眸光渐渐黯下,语气也愈发严肃。
傅良夜偏过头去看了身侧的晏西楼,只见他只是微微蹙了眉,似乎对西南王谋反并不诧异,就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嗯,那第三个坏消息呢?”
晏西楼沉思许久,禁不住启唇追问道。
陆漾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个谁也预料不到的,惊天动地的巨大坏消息!
“第三个坏消息,晏甄丢了。”
傅良夜与晏西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道:“什么!臭丫头丢了?”
“哈哈哈,对呀,晏甄丢了。”陆漾川眉开眼笑地附和。
“晏甄丢了?你竟然还能笑出声!”傅良夜气得浑身哆嗦,面颊都泛了红,“她怎么丢的!她一个姑娘家,不在宫里头好好待着,怎的整日乱跑,她能去哪儿啊?”
陆漾川被傅良夜吼出一身鸡皮疙瘩,只举起手讪讪地笑:
“先别急,别急啊,我还没说好消息呢!”
傅良夜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急得将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冲着人咬牙切齿道:
“陆漾川,你他娘的有屁快放,否则本王要了你的命!”
在那一瞬间,陆漾川仿佛看见了黑白无常正在朝自己飘过来。
于是,在傅良夜的威逼之下,他终于倒豆子似的把剩下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第一个好消息,陛下遇刺但毫发无伤,这个我刚才说了。”
“第二个呢?”傅良夜嗤笑一声,眸中渐渐露出杀意。
见到傅良夜那般可怖的脸色,陆漾川看到黑白无常掏出了锁魂链,咯咯地笑着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只觉此命休矣,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磕磕绊绊道:
“第二个…第二个好消息,西南王小质子傅青被盛检御史杀了!只可惜跑了一个,那个仆从阿枫,跑…跑了。”
“还跑了一个?这算个屁的好消息!继续说!”
傅良夜摸了摸下巴,露出个狰狞的笑来。
“第三个好消息。”
说到此处,陆漾川眸中一亮,一时间将恐惧抛于脑后,只将身后缩着脖子的小土豆推了出来。
他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只用手背细细地替人擦去面上的脏污,一举一动尽显温柔。
“夭夭说是丢了,其实没丢!哈哈哈,我方才骗你呐!清鹤,你看他是谁?”
闻言,傅良夜与晏西楼的目光一同落在那个小土豆头上。
“嘿嘿,你们猜猜我是谁呀?”
小土豆配合地冲着傅良夜和晏西楼呲了呲小白牙儿,两只手捂着嘴,咯咯笑出了声。
“夭夭?你怎的在此处!”
晏西楼瞳孔剧震,忙着冲上前去,将那黑黢黢的小土豆从陆漾川怀里夺回来!
“她女扮男装,混进前往冀州的商队来寻你。清鹤,你瞧夭夭风尘仆仆的模样,这在路上得是受了多少苦啊?倒是长高了不少,不过几月未见,竟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
陆漾川望着晏甄脏兮兮的脸蛋儿,在一旁兀自心疼道。
“真是邪了门儿!你竟说这小土豆是臭丫头?何时晒得这般黑了!”
听了陆漾川这番话,傅良夜霎时瞪大了眼睛,盯着那衣衫褴褛的小童惊恐道。
“叫谁土豆?臭混球!臭混球!阿兄,他说夭夭黑!”
晏甄委屈屈地伸手摸摸脸蛋儿,叉着腰冲着傅良夜一阵怒吼咆哮,而后变脸似的乖巧地转过头,拽住晏西楼的胳膊蹭蹭,伸手在人面前挥来挥去,小小声地唤着他:
“阿兄,阿兄,你看看我呐!我是夭夭呀?你不认得我了?”
“是晒黑了。晏甄,你再这般胡闹下去,阿兄可真不认你了!”
晏西楼险些没被臭丫头气得当场厥过去,这厢他伸手惩罚似的捏了捏晏甄的脸颊,垂眸盯着那可怜巴巴依偎过来的小混蛋,沉声责备道。
“晏甄此次来冀州,一是想念阿兄,二是……”晏甄咬唇停顿片刻,身侧的手掌缓缓收紧,终是鼓足勇气,抬眸向晏西楼道:“晏甄使得了刀剑,长枪练得也不错,自觉不输于男儿!阿兄,我也想成为阿兄和爹爹那般能守疆拓土的大将军!”
说及此处,晏甄眼睛里闪着光,扬着头挺着胸,毫不畏惧地望向晏西楼。
晏西楼平静地回望,语气淡淡:“征战沙场可不是儿戏。”
“晏甄从未当作儿戏。”晏甄语气坚决,目光坚定。
捕捉到晏甄眸中张扬恣意的神采,晏西楼细细打量着妹妹,缓缓地点了点头。
瞧着如今这身量,当真是大姑娘了!
他意味深长地叹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只抬眸冲着陆漾川问道:
“子洵,所以你方才说的那些消息,都是晏甄讲给你听的?”
陆漾川只用余光瞥着晏甄,笑得春风拂面、喜上眉梢,被晏西楼这一唤才堪堪缓过神儿来,忙着解释道:
“不错,是她说的。夭夭聪慧,到了冀州直奔官府,正巧儿让我撞见。哎呦,若不是夭夭喊了声师父,我还真不见得能认得出来。”
他望着晏甄,唇畔浮上抹笑意,“放心,夭夭说她给陛下留了信,陛下应是知晓她去了何处。”
一口一句夭夭,叫的竟是比自己这个亲哥哥还要亲切。
晏西楼盯着陆漾川那副面犯桃花的模样,心中没来由的郁闷。
“嗯,我知道了。还有吗?我是说其他的好消息…或者坏消息,还有要说的了么?”
晏西楼话音沉沉,头也不抬地问陆漾川。
“没了。”陆漾川摊摊手,笑嘻嘻地回道。
“好,很好。”
晏西楼阴恻恻地笑着,只偏头同傅良夜道:
“处理了吧。”
只这一句,傅良夜便已意会。
片刻后他缓缓牵唇,露出个得意的笑来,终于得偿所愿的——
将陆漾川一脚踢出了双生祠。
“师父!”
晏甄神色焦急,抬腿便要冲出去,却被晏西楼揪着后脖领子一把扯了回来。
于是,伴随着臭丫头的一声声师父,傅良夜紧接着又是一脚,直接将人踹进了浩浩汤汤的莲花湖里。
作者有话说:
【补充一下孩子们的身高设定】
晏呆瓜身高八尺有余,在189cm左右
傅猫猫比晏呆瓜矮一丢丢,180cm。
陆漾川和傅猫猫差不多高,180cm。
夭夭刚刚及笄,年纪比较小,比刚出场时长高了大概6cm,现在大概是165左右,但对于哥哥们来说看起来就会有些矮,将将到哥哥们的肩膀,但是后期会长高高喔。
大哥傅良轩,身高与晏将军差不多,189cm。
握瑾小宝贝,比傅猫猫高了一丢丢,大概182cm。
(ps:我也想长高高!)
【小剧场】
陆漾川(在莲花湖里一个劲儿地扑腾):晏西楼你竟然这样对待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果然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不对,是忘了兄弟啊啊啊!
晏西楼:谁叫你嘴欠,你活该。

大泱京都丹凤——
盛怀瑜将肩头上落着的湿雪拍落,垂眸细细地将衣衫整理了一番。甫一向前迈出半步,他却又盯着脚下犹豫着住了脚,在台阶上跺了跺黏在鞋底的脏雪,将手上沾着的化了的雪水在身上蹭了蹭,这才满意地吐出口热气,刻意放轻脚步朝殿内走去。
熏炉中香炭燃得正旺,有腾腾热意缓缓地攀上来,直烤得御书房里热烘烘的温暖,惹得他面上也难得地染上了一抹薄薄的红晕。
一颗水珠顺着脸颊倏地滑下,坠落在人的颈窝儿里,盛怀瑜纳闷儿地伸手去蹭,望着指尖上沾着的晶莹水珠,他这才恍然记起,方才在门外折腾了许久,竟是偏偏忘了头上也落了雪。
如今他头上落着的白雪化成了水,湿漉漉地将盛怀瑜的长发黏成了几缕,叫人瞧起来竟是有些狼狈了。
盛怀瑜懊恼地垂了头,眸中的光芒失落地黯下。如今他衣冠不整,若是这般去见陛下,实在是失了体统。
此刻内殿并无翻阅折子的动静,陛下也许是睡着了。
不如趁陛下还不曾知晓他来过,待会儿等头发干了,换件干净衣裳再来见他也不迟。
这般忖度着,盛怀瑜足下顿了顿,转身便欲踏出御书房,可未料他刚刚迈出一步,从那扇屏风后蓦地伸出了双手臂,避着他胸前的伤口,直直地箍住了他的腰,狠狠地将他压于屏风之上。
盛怀瑜被人弄得气喘吁吁,只红着脸慌乱地抬了头,果然不出所料,撞上了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怎的在殿外磨蹭了这么久不进来?让我好等!”傅良轩用目光描摹着盛怀瑜的眉眼,抬手蹭掉人面颊上淌下来的水珠,挑眉哼笑道:“好不容易进来了却还要走,握瑾,你同我说说,这又是什么道理?”
按说他已被傅良轩前前后后调戏了许久,连比这更让人脸红心跳的荒唐事都已做过了,可每每近距离地对上陛下的眼睛——那双恨不得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眼睛,盛怀瑜心中总是畏惧慌乱的,只恨不得分分钟跳窗逃之夭夭。
这厢盛怀瑜别扭地侧过头去,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尖儿给傅良轩看,平日里杀伐果决的眸子如今余下的尽是慌乱无措。他逃也似的,缓缓地合上了眸子,启唇嗫嚅道:
“臣的头发湿着,匆匆赶来见你,不成体统。”
傅良轩的目光掠过盛怀瑜的长发,唇角噙起抹了然的笑。此刻他只将手探出袍袖,宠溺地捏着人的下颚,迫得握瑾不得不扭过头来。
他瞧着握瑾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眼睛,这才弯了唇瓣,凑过去慢悠悠笑道:
“哪里就失了体统呢?我瞧着握瑾如今的模样倒是别有韵味,我见犹怜。”
“又在哄我了。”
盛怀瑜蹙了蹙眉,垂眼盯着肩头上耷拉着的湿发,呆呆地自嘲道:
“这般狼狈模样,臣只怕弄脏了陛下的衣裳,污了陛下的眼睛,怎么能进来见你?”
傅良轩盯着盛怀瑜唇畔漾起的那抹苦笑,心脏仿佛被那笑狠狠烫了一下,酸酸疼疼地发着紧。他眸色微软,不再如方才那般步步紧逼,适时地松开了对人的桎梏,向后退出了一段儿距离。
属于陛下地温度渐渐褪去,盛怀瑜瞳孔微颤,忽然觉得空落落的,心脏仿若于水中游荡的萍草,什么也抓不住,摇摇晃晃地无所依凭,只是随波逐流。
为什么忽然松开他了?是因为方才说的话惹得陛下生气了么?
陛下向来不喜忤逆,自己那番话实在是扫兴,的确不讨人喜欢,怪不得他会生气。
那今后便不说了,纵然畏惧害怕,他也要藏在心里。
他不想惹得陛下厌恶自己,这般胡思乱想了一阵儿,随即惊惶地抬头望向傅良轩,两片唇瓣颤抖着动了动,却只喃喃地唤出一声:
“宸翊,你别气了,是我说错了话。”
傅良轩眼睛眯了眯,瞧着握瑾那副委屈模样,兀自笑出了声:
“我何时动了气呢!我怎会生握瑾的气,像我这般成日痴缠着你,我倒是担心握瑾嫌我烦。”
言罢,他探手牵起人一捋乌发,在指尖儿上绕了几圈儿,望着盛怀瑜的眸子,将那青丝递道唇边,近乎虔诚地凑上去吻了吻。
这一吻,虽是吻在发丝上,却仿若穿过发丝直直吻到了人的心上!盛怀瑜的心尖儿被人勾得乱颤,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无章,只见他那一双凤眼盈盈地含了情,仰着头直勾勾地看向了傅良轩勾缠着自己发丝的指尖儿。
“臣心中欢喜还不够,怎会厌烦?”
盛怀瑜试探着去触碰傅良轩的手,睫毛在阳光下微微发着抖,话音里不自觉地带着颤儿。
他敛去了平日里的冷血凌厉,他洗净了身上的脏污和鲜血,蜕变成一个独属于傅良轩的盛怀瑜,如同信徒般朝他的陛下伸出手去,就像那样,胆怯地去牵陛下的手。
傅良轩低下头,看着那只手缓缓靠过来,唇瓣温柔地弯起一道弧,毫不犹豫地攥住了人的腕子。
“陛下是高高在上的太阳,炽热滚烫,臣只怕踮起脚来也摸不到!如今侥幸摸到了…臣也只怕是要同那扑火的飞蛾,烧成一堆灰烬。”盛怀瑜眼睫轻颤,胆怯地仰着头,痴痴地盯着傅良轩的眼睛,低声喃喃着,“可纵然如此,臣也愿扑上去,从未后悔。”
闻言,傅良轩瞳眸微动,攥着盛怀瑜的手紧了又紧。他从前只当眼前人是羞涩,却不知握瑾心中竟是如此不安,自己才真真是个木讷愚笨之人,从未试图去倾听他的心声。
“宸翊,你……”
感受到傅良轩眸中情绪的波动,盛怀瑜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张口怯怯地问了一半儿,却是欲言又止。
“我平日里瞧着你挺聪明的,谁曾想如今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傅良轩笑着用手指轻佻地勾起人的下颚,目光流连在盛怀瑜抿紧的唇上,“笨!真真儿是个小笨蛋!什么飞蛾扑火?朕今日明明白白地说予你听,你可要一字不落地刻在心里。”
说着,傅良轩伸出手去,别有深意地用指尖点点盛怀瑜的心口,另一只手却将身下人揽得更紧。
“我傅良轩一生一世都只痴缠着盛握瑾一人,少胡思乱想。”
闻言,盛怀瑜的整颗心都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他从未想过傅良轩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这简直如同做梦一般,如今只会愣愣地看着他的陛下,异常乖巧地点着头。
“这下握瑾可放心了?”
傅良轩禁不住哼笑出声,宠溺地用指节敲了敲人的额头,指腹缓缓地摩挲着人的唇角,眸中的那团火烧得愈发旺盛。
盛怀瑜喉结急促地滚动着,眸中似是蒙上了层薄雾,什么都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了。他用余光瞥着傅良轩按在自己唇畔的指尖,眸中有光华流转,忽地弯唇绽出个笑来。
记忆里握瑾很少露出这般无忧无虑的笑。
用来附和自己的、略显勉强的笑;被逼急了时无奈的苦笑;仇恨时的冷笑,却唯独没有如同今日这般,笑得这么纯粹且真实。
傅良轩恍恍惚惚地望着握瑾面上的笑,竟也从心底漫上欣喜,于是同他一起笑了起来。
猝不及防地,盛怀瑜猛地按住了傅良轩的后颈,主动地将唇送了上去。
那是一个生疏却又缱绻的吻,盛怀瑜偷偷地睁开眼睛,勉力回忆着两人为数不多的亲昵,将傅良轩一步步推搡至榻前,抬手扯下了床幔。
傅良轩此刻再也耐不住,只发了疯似的将握瑾按进了锦被里,只把那副柔软的唇.齿挪到人的耳侧,.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渐渐地往.下.移去,那一截修长的脖颈,漂亮的蝴蝶骨……全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在反反复复的颠簸中,盛怀瑜攀住了傅良轩的背脊,低笑着贴至人的耳畔:
“我的话陛下也要一字不差地刻在心里。”
傅良轩低.喘了一声,在情.迷意乱中凑上前想去吻人的唇,却被盛怀瑜用手指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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