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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良夜(焦绿啊宝叽)


“唔~”
傅良夜猝不及防地迎合着,身体被束缚进晏西楼温热的怀抱里,所有的不安与疑问都被人一寸寸安抚,直淹没在满是情意的深.吻之中。
趁着喘息的间隙,他哼笑着向下摸了一把,颔首满意道:
“总算鼓起来了……”
“怎么?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烛火摇曳下,晏西楼眼神渐深,慢条斯理地玩味道。
作者有话说:
傅猫猫撩死人不偿命,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ps:番外卷里发了个西南王小质子阿青的故事,喜欢青青的宝贝可以看看~哭哭,也是个可怜的娃娃~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一夜颠鸾倒凤,怪只怪傅良夜昨夜勾人勾得太甚,吃苦的还是他自己个儿。
这不,他被发了狂的某人翻来覆去地折腾,把嗓子都哭喊得哑了,全身几乎散了架!这一觉直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眯着眼睛悠悠醒转。醒来后,也只惺忪着双睡眼,百无聊赖地趴在褥子上,盯着被面上绣着的一对儿鸳鸯看。
若问他为何不盯着情郎,只盯着鸳鸯?
傅良夜恨不得翻个白眼儿破口大骂一句:
本王也他娘的想看情郎!可他的晏郎早他娘的吃干抹净又不知道滚哪儿去啦!
这般想着,他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稀里糊涂地从榻上直起身来,惊恐地盯着着遍布满身的红痕,有颤抖着指腹摸摸足腕上被人生生攥出的青紫痕迹,抱臂倚在榻上咬着下唇,独自气成一条河豚。
这厢他忿忿抬眸朝竹窗外探头望去——这一望,果真望见了情郎端着鱼洗盆翩翩而来的身影。
看到晏西楼的一瞬间,傅良夜地眼睛倏地一亮,那点儿零星的恼怒之意霎时消失不见,那模样活像那望见雌燕归巢、正张着黄黄短喙等着喂食的小燕子,又像是见到主人归家黏糊糊凑上去喵喵叫的小猫猫,几乎立刻就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之处,傅良夜忍不住伸手向下扯了扯那不争气向上弯起的唇角,努力地想板起一副老大不高兴的苦瓜脸,可奈何自己的笑容根本不受控制,经过这么一番瞎折腾,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笑得这么开心做什么?实在显得他忒不矜持,像本王有多稀罕他晏西楼似的!
傅良夜转着眼珠暗自忖度着,只在晏西楼单脚踏进房门的一刹那,“唰”地一下钻进了被窝里,像条长虫一样躲在被窝底下顾涌来顾涌去。
晏西楼拨开里间儿的门前的帷幔,端着鱼洗盆在铜镜前目光复杂地站了好会儿,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只听闻一声无奈的叹息。片刻后,他缓步走至床榻前,只将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撂在了案几上,伸手将盆里的沐巾细细拧了拧,这才作势要掀开锦被,欲替人将身子上的脏污擦拭干净。
未料他的指尖刚碰触到锦被,锦被底下的猫儿便如同故意捣乱似的,连人带被忽地裹成个猫球球,故意学着蜗牛背着壳的模样,一板一眼地在床榻上蠕动了起来。
“咦?躲在被子底下偷偷地做什么坏事儿呢?”
晏西楼神色了然,配合地用指尖儿戳了戳被窝里的淘气鬼。
锦被猛地掀开了一下,面目狰狞的猫猫头露出来,丹凤眼滴溜滴溜转了好几圈儿,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呲了口小白牙,不轻不重地咬住了晏西楼戳他的手指,又飞速地盖上了锦被。
“呦,怎么了这是?又开始咬人了。”
傅良夜咬得并不疼,那与其说是咬,不如说带着点儿撒娇的意思。
嗯,他家的猫儿撒娇的方式的确与众不同,晏西楼心道。
面对这样的傅良夜,他也只能摇摇头哼笑出声,只俯下身用另一只手将被子角按住,把那只淘气的小蜗牛困在自己的臂弯里,而后哄小孩儿似的,猝不及防地将它身上那笨重的“被子壳”掀开!
晏西楼耐心地整理着乱糟糟的锦被,先是从里面扒拉出个乱蓬蓬的小脑袋,然后再剥出个光溜溜、软乎乎的小身子。
“喂!”
傅良夜在被子里闷得浑身通红,此刻只如同锅里被蒸熟的虾,大汗淋漓地跪在榻上,因为在勉力憋着唇角的笑,所以脸上的表情显得分外证明,这厢只不甚自在地别开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晏西楼。
看样子,自家猫儿并不是生气,而是有些…呃…害羞?
晏西楼的眉眼填着温润笑意,心下软软绵绵的仿佛涂了蜜糖,他只主动向傅良夜的身侧移了又移,温柔地用焐暖的柔软沐巾将人腿.上的脏.污细致地拭去,目光深邃又认真。
“可还疼?”他的声音温和,笑起来的时候,眼眸里也是装着细碎的温柔的,那目光温柔又明亮,躁动且惹眼,像是灼灼盛开的桃花。
“滚!”傅良夜笑骂一声,错过脸不去看人,却也只是嘴硬,口里却禁不住哼唧出声,连抓着锦被地指尖也变得粉红,“哼,你是憋了多久了?怎的弄得这般狠!”
晏西楼面颊浮上一层薄红,望着人腰上被掐出的青痕,手上的动作随即顿了一顿。
“按我说你,真真儿是口是心非!你看你,这么想要,平日里还要装模作样的忍着,我还以为你要出家当和尚去了!可昨夜…哎呦,昨夜可真是让你破了戒,开了荤!瞧瞧你做得好事儿!”
傅良夜话儿是不带落下一句的,只偏过头哼笑着调侃,脚丫晃来晃去地不老实。
晏西楼傅良夜说完一句,他便点一下头,唇角噙着笑,手上帮人擦拭的动作愈发地温柔。
他按着人清理完毕,细心地把锦被重新覆到傅良夜背上罩着,将弄脏的沐巾丢至鱼洗盆里,起身要将银盆拿出卧房去。
银盆中水波荡漾,晏西楼低头,无意间望见了水面上倒映出的自己……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后的傅良夜,见人目光似乎有向自己这边飘来的意思,匆匆忙忙地扭过头去,好似故意躲躲藏藏不叫人看似的。
傅良夜抻了个懒腰,捞了身侧的外袍随意披上,又随意地系上了腰封。
他伸手揉揉酸痛的腰窝,抬腿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只朝晏西楼走去。
可谁料他刚要走到晏西楼面前,这呆瓜便匆匆忙忙地转过了头去。
傅良夜此刻才发觉晏西楼奇奇怪怪的模样,疑惑地歪了歪头,故意走到人身前想要看看他倒底怎么了。
万万没想到,这人低低地垂着头,又转了过去!
傅良夜耐着性子试了一次又一次,可奈何他一转,晏西楼也端着盆子跟着他转,转来转去躲猫猫似的,把鱼洗盆中的水都晃洒了,把人都转迷糊了!
真他娘的是蜜蜂窝里没有蜜——奇了怪了 !这呆瓜以为是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吗?还是他脸上长出花儿了?怎的还转来转去不让人看啊!
“停!你别转了!让本王看看!”傅良夜急吼吼地唤了晏西楼一声,气喘吁吁地走到人面前,暴躁伸手勾起了人的下颚。
老天爷,没想到啊,这人脸上……
还真长了花儿?!
还他娘的是紫色的!
傅良夜盯着晏西楼俊脸上的两朵青紫色的“花儿”唇角抽搐,其实心底是有些愧疚在的,可奈何自家晏将军那副活久见的委屈模样实在过于好笑,他终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特别不仗义地伏到床榻,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西楼整张脸连带着耳朵尖儿都红成了一片,连抿起的薄唇都染上了层绯色,更别说他眼尾那颗红色的小痣,更是红得要冒了血。
这厢他手足无措地望着在榻上打滚的傅良夜,眉眼软了又软,只清清嗓子佯装怒意:
“别笑了,可不都怪你!昨夜掐得忒狠了些!”
他走到榻前蹲下身子去扶傅良夜,这人简直要笑成了一瘫水,扶了几次都扶不起来,最后笑得都没了声,抱着自己的腰在衣裳上蹭来蹭去,片刻后趴在小.腹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晏西楼听见人哼哼唧唧的呜咽,慌忙把埋在怀里的小猫脑袋挖了出来,宠溺地捧起傅良夜哭得红扑扑的小脸,却发现这猫儿竟然还在咧着嘴笑,只不过边笑边在流泪。
“又怎么了?哭什么呀?”晏西楼用指尖刮了刮人的鼻尖儿,蹙着眉头叹息,“我同你闹着玩儿的,没凶你,谁敢凶你啊!”
“滚滚滚啊!谁说本王哭了?只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傅良夜抽着鼻子,呲着一口小白牙继续边哭边乐,后来许是呛了风,还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嗝儿。
晏西楼满脸无奈加纳闷儿,只得拿捏着力度用手掌缓缓地敲着傅良夜的背脊,疑惑地同傅良夜对视。
“别别别,虽然我挺对不住你的,把你的脸弄成这样,嗝~,但,但算我求你了,晏将军,晏西楼,晏郎,你千万别看我!救命啊!嗝~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嗝~晏西楼~嗝嗝~呜呜,你实在,实在太好笑了啊,哈哈哈哈,嗝~”
傅良夜如是笑道。
作者有话说:
一些事后。
晏西楼:忍不住,神仙也忍不住。

第86章 把臣看光了
傅良夜笑得三魂七魄丢了一魄,与快要被太阳烤熟的鲫鱼无差,反反复复翕动着唇瓣,只伏在晏西楼的膝盖上精疲力竭地喘着气,不一会儿竟翻了个个儿,迷迷糊糊地掩着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成啊,不能再歇了,再歇人就要歇傻了。”傅良夜鲤鱼打挺般扑腾坐起身,眯着眼睛如同不倒翁般盘腿在地上晃了又晃,只把晏西楼晃得眼花缭乱,苦笑着按住猫儿的肩膀。
“唔,咦?”
傅良夜迷蒙着眼睛转头瞧窗外的太阳,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嬉皮笑脸地攀上了晏西楼的脖颈,难得撒娇似的凑到人的鼻尖儿前,指腹柔柔地刮过人侧脸上的淤青,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低声诱哄道:“晏郎,左右近日也无甚大事,趁着你我还未归京,不如去冀州四处好好儿玩一玩儿,也算不虚此行。”
虽是他惯常的轻佻语气,但合着眼中盈盈笑意,只把一声“晏郎”唤得温柔似水,又俏皮得撩人。
晏西楼眉梢徐徐舒展开,眸中尽是了然的笑意,他忍不住伸手去捏傅良夜的鼻尖儿,只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人,禁不住玩味笑道:“好啊!只不过如今我这张脸…可要被别人捡了笑话去,不过只要你不介意,于我也无甚关系。反正臣长成何等模样,也只有你在乎,也只有你,同臣朝夕相处,日日夜夜地看。”
傅良夜讪笑着地拍了拍晏西楼的大腿,咧着嘴促狭一笑:“晏郎容颜独绝,世无其二,这般丰神隽朗,神仙样貌,面上填了几处伤痕,只会叫见者生怜,怎会受人嘲笑?晏郎真是多虑了,多虑啦!”
他摇头晃脑,溢美之词滔滔不绝!可纵然他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可心中却暗自呷着暗醋,先别说晏西楼这般被蹂躏摧残的模样是否当真如他自己信口胡诌那般惹人怜惜,且只说他脖颈与耳后灼灼的吻痕,便够让外头那些觊觎晏将军风采的小女娘们辗转反侧,联想遐思一阵儿的了。
早就听陆漾川那碎嘴子叨叨来叨叨去,说自从来到冀州,便就就无数个水灵灵的小女娘对晏郎芳心暗许。嘿呦,他永宁王今儿个就是想让那群痴心妄想的小姑娘们知道,这般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蛋儿的俊逸郎君,早就名花有主,被他收归麾下了!
这般想着,傅良夜面上露出了个略显狰狞的笑,未等晏西楼反应过来,他猛地一个饿虎扑食凑上前去,将将把人肩上好端端穿着的衣衫扯下了一半儿,对准人脖颈上那处红红的吻.痕,又加重了力度狠狠地吮了一口,过了不大一会儿,许是觉得那处痕迹还不够明显,竟直接上了牙,不清不重地落下了个界限清晰的牙印儿!
“啧啧,不错,这般瞧着就顺眼多了。”傅良夜托腮颔首,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眯着眼睛笑得心满意足,“你就这般穿着衣裳就行了,不用特地遮挡,瞧着倒是潇洒不羁,有名士风骨,惹人心折啊!”
晏西楼牵起唇角,装作不懂傅良夜的心思,挑眉瞥了眼肩头的衣衫,抬眸浅笑:“喔,可是臣快要被人看光了,何谈名士风骨?引人心折或许还成,看着倒是风流,说不定……”
是啊,他当真没想到这一点。晏西楼身材那般好,若是他被人看光了,下一个名传千古,活活被人看到死的的美男子就是晏清鹤了!
“的确,是本王的疏忽,嗯。”傅良夜眉心微跳,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晏将军乃治军之人,理应严肃端正,来,把衣衫穿得整齐些,嗯,不错,不错。”
晏西楼如愿以偿地得以穿好衣裳,这厢抬手敛了敛衣襟,理了理袖口。这一身玄色绣金纹的窄身锦衣,更衬得眼前人剑眉星目,挺拔如松如竹。
傅良夜望着晏西楼撇撇嘴,口中不知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但左右不是甚么好话,这厢他只随意地将长发松松一系,只摸了小案上的桃花扇,捏着扇子柄徐徐推开,气鼓鼓地将额前的碎发扇得左左右右飞来飞去。
“呆瓜,走!这里头可要闷死个人了!”
言罢,傅良夜装模作样地振了振衣袍,抬脚悠哉悠哉地出了门去。
如晏西楼与傅良夜所料想那般,没了匪患、饥荒与瘟疫的困扰,冀州城变得日渐热闹起来。
离上次来到这条街巷才不到十日,未料坊间的便商铺便纷纷开了张,街头巷尾拥挤着卖吃食的小商贩,行人更是摩肩接踵。
一时间巷子里烟雾弥漫、热气腾腾,傅良夜被四处飘来的甜香气味勾得四处乱窜,嚷嚷着想要吃这个、买那个。
冀州百姓多数都识得永宁王与镇国将军,他们打心眼儿里敬重替冀州剿除山匪的恩人,晏西楼递出去的银子一概被推了回来。
“买买~您可别客气了啦,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噻……”
“折煞,折煞!若是真收了王爷这银子,老子害哩要折寿三年的喽!”
“晏将军!啊呀呀,真俊!”
淳朴的百姓吵吵嚷嚷地把吃食和小玩意儿使劲塞进两人的怀里,弄得傅良夜实在承受不住人们的热情,只好用手挡着脸,扯着晏西楼的手挤出人群,慌不择路地避开了十里八乡无数乡亲们的围追堵截,只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片刻后,人群里冲出来个状似跳大神儿打扮的小郎君——只见傅良夜,嘴里叼着甜丝丝的石蜜糖,左手拎着果香四溢的甜蜜饯儿,脑袋上戴着一个老奶奶偏要送给他的——用一串串小铃铛拴在韧柳条上,缠绕着编成的精致小物件儿,伸出右手急吼吼牵着晏西楼的手冲出了重围。
总算是逃出来了,恐怖如斯,没被姑娘们看死,却险些被热情过了头地百姓们挤死!
傅良夜攥着晏西楼的腕子,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巷尾地的青石上,只顾着不住地摇着扇子,试图扇去满额的热汗。
“已是深秋,又跑得汗流浃背,像你这般扇扇子,容易着凉。”晏西楼从衣襟中摸出块帕子,替人细细地擦拭着额发间淌下来的汗水。
傅良夜向来是油盐不进不服管的,只把晏西楼的话儿当作耳旁风,不到眨眼的功夫便打了个响亮的大喷嚏!打完喷嚏还不长记性,只象征性地抽抽鼻子,继续把扇子摇出风来。
晏西楼忍无可忍的捏住了人摇来摇去的手腕儿,将他手中的折扇夺入手中。
“嘶,臭呆瓜,还给我!”
傅良夜自然不肯罢休,眯着眼睛威胁似的嘶了一声,伸手便要把扇子抢回来。
“臣替你先保管着。”晏西楼将手臂高高扬起,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在半空中四处乱抓的小猫儿,迅速地将那柄桃花扇收进了衣襟里。
“晏西楼!你得寸进尺!”
这下可不得了,傅良夜反抗失败,一心想着同归于尽,趁晏西楼放松警惕一时不防,直张牙舞爪地将晏西楼扑倒于地,按着人的胸膛压在了人身上。
晏西楼被人压得咳嗽了两声,掀开眼皮笑着揉揉小猫儿的腰窝,也正是这一抬头,便让他瞧见了头顶上的牌匾,目光蓦地一滞,笑容霎时僵在唇畔。
他端详着乌木牌匾上那四个大字,心脏似是被甚么紧紧地攥了一下。
傅良夜发现了晏西楼的异常,只循着人的目光抬头望去,瞳孔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堪堪停下了疯闹。
“柳—氏—医—馆。”
他颤抖着嘴唇,用胳膊支撑起身体,望着头顶那块牌匾一字一顿地喃喃出声。
晏西楼直起身,将兀自发愣的傅良夜扶起,抬手替人拍去衣袍上的尘灰,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医馆敞开的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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