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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神算子(风吹林安)


安王笑道:“李道长这是知晓我心中所想,这才说这些话来搪塞我的吗?”
李乐只疑惑地看过去,不明白安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安王方才所想是想试探他的底细?
而他的疑惑,自然也被安王看在眼里,安王一错不错地盯着看,见李乐只先是疑惑后有沉思,似是明白他方才所言,他的表情没有一点纰漏,若是这位李道长真能伪装到这种地步,能够控制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动,伪装成疑惑。
那他被对方欺骗过去,也是这李道长本事高超。
安王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这位传说中能掐会算,能算出人心中所想的李道长,也没有传说中那般厉害,连他心中所想都算不出,但仅仅两次,还无法打消他的疑心。
安王又道:“李道长,我家中有一只狸猫,今日找了他半天不知它跑到哪里去了,李道长能否替我算上一算。”
李乐只嗯了声后,这才拿出龟甲走到一旁算起来,他算完后,发现这位安王殿下说有猫实际却没有猫,这问不过是诓他的,也就是说,这又是一次安王的试探。
李乐只摇了六次,随后盯着铜钱更是多时,面露疑惑,随后又装起铜钱,摇了起来,最后看着卦象,又看向安王道:“殿下,恕贫道无能,未能算出殿下家中的猫在何处?”
“哦?李道长连这点小事都无法算到?似乎传言有误,”安王微眯眼睛,见李乐只神色淡然并不惶恐,他一拍桌子怒道:“李道长,连这等小事都算不出,李道长又是如何算出刑部的案子,难道这事背后有旁人相助。”
“……”
李乐只对安王无语,真是冲着他来,不管他如何回答,对方都能找出他话里的漏洞,从而挑刺。
李乐只为自己辩解道:“殿下,此卦算不出来,唯有狸猫不在殿下家中。”
安王略微沉思,李乐只这番话,似是在说他家中没有狸猫,又像是在说他家中没有狸猫,狸猫已经跑出去,故而才算不出来。
安王定定地看着李乐只,随后又问道:“那李道长算算狸猫在何处?”
“……”李乐只无奈,随后又去算,这次他还是没有算出来任何结果,要么是他算不出来,要么是安王根本没有养狸猫,这安王还是在试探他。
但这次,安王似是不想他轻易逃脱,李乐只皱眉无奈道:“殿下,贫道算出狸猫在城东一片。”
安王这次没有多说别的,他最后看了一眼李乐只,随后走了。

第98章 修
李乐只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后又忍不住皱眉沉思,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混过去。
安王此举约是怕他算出十皇子的事情并告知于萧宣,这样会让他陷入不利的局面。
这才没有忍住前来试探他的本事。
李乐只猛地想起昨日他对萧宣说的话,萧家人知晓十皇子的事,一定会被那位娘娘出手,而只要那位娘娘倒霉,这位安王一定会知晓,萧宣是从他这里知晓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正处于危险境地。
那位娘娘倒霉,等于安王倒霉,忠勇侯府倒霉。安王背后的势力削减,安王不会放过他。
可如今,他若是离开前去投奔旁人,也证明他心中有鬼,还有他猜到安王的心思。
李乐只:……
前路后路封死,难道他只能坐以待毙?
李乐只想到了一个去处,此时他去公孙府和镇国公府都不是合适的去处,反倒去玄阳宫,还有一线生机。
玄阳宫本就是大梁最有名的道观,供奉堂的道士更是出自玄阳宫,皇帝也礼重玄阳宫,即使安王想到对他出手,只要他有心上位,也不敢在玄阳宫动刀。
只要不动刀子,旁的他未必不能躲过,杀人的法子不过是那几样,放火,玄阳宫真失火,皇帝也一定会让京兆尹去查。
想到这点后,李乐只便出门找了一个孩童,给了他几文钱,让他替他去送信,送给公孙淼然,再请几天假,虽然在这个时间溜了对不住他的同事,但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随后,李乐只又请小孩送了一封信给玄阳宫,送给玄阳子道长,告知他想住在玄阳宫潜修几天。
玄阳子收到信后,自无不可,甚至高兴,还将李乐只安排住在他的旁边,打算趁着这段日子,多教一点东西给李乐只。
而另一边,安王从李乐只那知晓狸猫在城东之后,他离开宣平巷,便立马带着人赶往城东,随后在城东的地界果真找到了狸猫。
看着在街头跟随着行人走路的狸猫,安王眉头微皱,那李乐只居然真算到了城东有狸猫。
安王见到后,反倒是压下了心底的疑虑,这位李道长有几分本事,但他的本事绝无传闻中那般让人闻之心生惧意。
萧宣即使找到了对方,也未必能知晓这件事是贤妃所为,也未必会牵连到他。
只是,仅仅是稳妥,安王并不安心,即使他试探出了李乐只的本事,可李乐只未死,终会成为心腹大患。
唯有在他成长之前,要了他的性命,他才能彻彻底底放下心来。
安王回到府内,他正准备寻找昭国密探再次去要了李乐只的性命,却没想到他派去盯着李乐只的人会回来复命,并言李乐只出门前去了玄阳宫,现下还未回来。
听到此言,安王脸色微沉片刻,又恢复从前的模样,吩咐人继续去盯着,一有动静就回来禀报。
这次他派人一人盯梢玄阳宫,另一人盯梢李乐只的家。
李乐只到玄阳宫后,玄阳子立马跑到道观门口前去相见,遇到李乐只这样的好苗子,还愿意在玄阳宫潜修一段时日,玄阳子心底乐得脸上都带有笑意。
瞧见这一幕的人,特别是年轻一辈,比起他们这些自家人,掌教喜欢一个外人,这让他们免不了心酸片刻,终究是他们天赋比不上那位李道长,没办法得掌教看重,虽然心底和打翻酸菜坛子,酸得冒泡。
但他们面对李乐只时,还是善意居多,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又不得不佩服这位李道长的本事,人年纪轻轻,却已经走到了老一辈的地步,是他们拍马都赶不上的存在。
同江与歌、青潼两人关系好的,早已听闻这位李道长还会徒手掐算,这次得知对方要来玄阳宫潜修,都伸着脖子盼望着能和对方论道,从而有所精进。
因此,李乐只的到来,还是引来不少人围观,他们也想见见传说中的李道长长何等模样,是否如传闻中那般,上次见到李道长的,还只有文昌殿的师兄,都言其缥缈似仙,这话他们可不相信。
可直到他们真正见到李乐只的那一刻,彻彻底底,由内而外被惊讶到,这世上还真有人长得和神仙似的,每一步走过来,都似从云端下凡一般,像是画里的人物走了出来。
难怪说起这位李道长,都言其是神仙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里头,倒是有两人对李乐只走来时的姿态不喜,席阳撇嘴道:“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神仙人物,他横看竖看都没有看出来半分,不过是容貌长得比他们俊俏几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道士长得那么好看作甚。
席阳因先前的事,这次再见到李乐只,心里还是略微不满嘀咕着。
而站在他旁边的申涯看向李乐只的目光中充满了忌惮,人的名,树的影,这位李道长既然盛名远扬,一定有几分本事,不知他和他之间,到底谁更厉害一分。
至于李乐只所算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但他却是不信的,对方年纪轻轻,哪会有那么大的本事,除非他是老妖怪披了张年轻的皮,否则,无法解释对方为何能算到那种地步。
所以,对于李乐只的本事,申涯认定,这一切都是旁人夸夸其谈,特别是江与歌和青潼,他们本就前去李乐只住处与他论道,若不夸大其本事,岂不是说他们两人没眼光,放着玄阳宫里厉害的道长不去请教,反倒去请教比他们还要年轻的道士。
李乐只倒是不知有人对他有意见,但他看着玄阳宫这样的阵势,那真是到处都有人,白玉栏杆的旁边都趴了不少道士,他们都看向他的方向,除了年轻的道士,他还在里头见到了一些年长的道士,只是这些人他都不认识。
看着是一道风景线,人多,却也不是玄阳宫的全部,李乐只还看到了前来上香的香客,好奇地在一旁看着他,嘴里和别人交谈着,似是在询问他是谁。
看着这样的场景,比起上一次前来,他这次好像来得万众瞩目,这也导致李乐只踏出的每一步都小心谨慎,还有几分心慌,他现在开始有人多恐惧症了。
李乐只偷偷看了一眼,还没有看到前来带路的人,这让他都不知道该往何处走,只能按照上次的记忆,继续朝前走,然后若还是没有人,他就朝文昌殿走去。
幸好,他朝前走时,没多久就看到玄阳子道长,李乐只心情激动了一下,脸上也不免露出拘谨而又浅浅的笑意,唯恐是他一厢情愿,玄阳子道长并非为他而来。
在他心里泛起波澜时,就看见玄阳子道长哈哈大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哈,你小子,还是来我玄阳宫潜修了,这次准备住多少时日,不如在我道观内清修一年,也好将我的本事十成十地学走。”
“啊……”李乐只真的惊讶住了,他来玄阳宫只是想将安王的危机度过去,真的没想住那么久,但见玄阳子道长满脸期待的模样,李乐只也没办法拒绝,不如随了老爷子的意,便说道:“前辈,和你学倒是可以,但人不能有二师,前辈教我这些,可是要吃亏不少的。”
“若是旁人我当然不会破例,可谁让我见你有缘,实在是想教你一点东西。”
李乐只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道:“得前辈看重,是小的荣幸。”
两人三言两语就将这事情定了下来,而也正因为这事,又让不少人打翻了酸菜坛子,但也有不少见过李乐只后,便明白掌教为何会心心念念,若是他们到了掌教那种地步,遇到李道长这样的人物,恐怕也无法忍住不教对方自己的真本事,想看看这样神仙人物,能走到哪一步。
也是两方实力悬殊,再加上掌教教人本事,本就是看缘分的事,让人升不起嫉妒,只是微微发酸,还有羡慕。
唯有申涯见到这一幕后,满心气愤,只觉对方凭什么,居然会得到玄阳子道长如此的看重,明明他也不比对方差多少,怎么玄阳子掌教不破例,教他一点真本事。
申涯大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对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席阳道:“你说玄阳子道长愿教李乐只本事,是真的看重他的天赋?”
“……”席阳拉过被子盖住头不想聊这种话题,这件事是将从前的他按在地上摩擦,掌教定是看重对方的本事,还有他师父的肯定,那位李道长的天赋是他拍马,不,是御剑飞行都未必能追赶上的,但他嘴上还是不服输道:“我哪里知道,大概是因为那张脸吧。”
申涯一听,整颗心破碎了,更是对李乐只气愤,真就是长着一张好脸就能抢他的东西。
怀着愤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李乐只还不知有人因他被玄阳子看重的事,气得半夜睡不着觉,他来玄阳宫居住的第一晚,也未敢深睡,唯恐自己一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躺在床上浅度睡眠着,周围有半点动静都会惊醒他,就这样熬过一晚后,李乐只虽然精神有些萎靡,但心底还是高兴的,这代表他的危机已经度过了一半。
安王没有第一晚要他的性命,等后面想要他性命的机会更是不多了,想必,萧家那边会立马出手,端王也会对忠勇侯府下手,那时,只要断了安王左膀右臂,对方没有用得上的势力,自己焦头烂额,哪里还能顾得上他。

第99章 修
正如李乐只所想,三皇子收到他信的那一刻,看到忠勇侯府四字,尚在疑惑为何是忠勇侯府,难道这事李道长在指点他,他的事是忠勇侯府算计他?
三皇子细想后又察觉不对,他的事哪里是忠勇侯府能算计的,忠勇侯府的人可收买不了张御史,那张御史分明是他爹的人……三皇子再次低头看着纸上的字,猛地想到一个可能,他忽地站起来,看着外面大亮的天色,心神一震,瞬间明白了李道长要告知他的到底是什么。
小十的事情,和忠勇侯府的人逃脱不了干系,而宫中和忠勇侯府有关的,唯有贤妃娘娘。
这件事是贤妃所为,贤妃派忠勇侯府的人及时灭口,这才导致线索断了,他爹怀疑到他的身上。
此一猜想一出,三皇子眼神幽深,放在袖中的手用了极大的劲紧攥着,手背青筋冒出。
因知晓是何人所为,三皇子便写了一封信,托人送到宫中他娘处。
德妃收到信,连忙拆开来一看,信上倒是写着关怀她的话,但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儿子定不会只单单送此信给她,德妃细细琢磨后,倒是让她发现了端倪。
她儿子为何要特意加上贤字,这句东家有贤女倒是突兀了,贤女……
德妃捧着信放在胸口,面露震惊,偏头朝右侧的方向看去,她居住的宫殿旁边居住的人正是贤妃,他儿子的意思是这件事是贤妃谋算,从而害他!
德妃知晓这事,却怎么也想不通,贤妃那人对二皇子又不尽心,唯有对她自己的孩子万般疼爱,哪里是会为了老二谋害她家老三的,真要谋害,应当冲着东宫而去。
可她老三既然如此说,自不会有错,好一个贤妃。
德妃暗恨,心底开始琢磨该如何将贤妃拉下去,敢对付她儿子,可别怪她不留情面。
德妃想到半月前,萧妃十皇子病重一事,那事后来不了了之,似是线索断了,倒是可以在贤妃身上续起来。
而萧宣得知他小侄子的事乃是贤妃所为后,心底犹豫一二,还是将这件事告知了家里人。
虽说他家里不信这些东西,可对于谋害小侄子的人,宁可错杀,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其次,李道长的本事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算的事就无出错的可能,冤枉不了贤妃。
他将事情说出口,不敢直视他爹娘的眼神,半晌都未听到动静,他本以为他爹定会因为他去找道长算卦一定震怒,劈头盖脸骂他,可他一抬头,就看见两张在那思索的面容。
他爹更是板着一张脸,也不知信还是未信,萧宣正端起桌上的茶准备喝一口润润嗓子。
这时就听到他爹说:“我怎么先前没有想到,这老了的脑袋就是不如新鲜的转得快。”
“……”萧宣咽下茶,差点没因他爹这句话呛住,什么叫老了的脑袋没有新鲜的转得快,说得脑袋能做成一盘菜,还能分老的和新鲜的。
“爹,你不是不信这些,”没忍住,萧宣还是问了出来。
“刚夸你聪敏,现下又笨拙了,当事情没有结果时,信一信也无妨,有了这些道士去算,也无需要证据。”
萧宣明白了,他爹比他还蛮不讲理,这件事若是能查个水落石出也就罢了,可查不出来,道士又算出是何人,那也别怪他们动手。
他们不过是相信了道士所言,道士说话,岂能有假。
他娘道:“那我明日进宫,去见一见皇后和太后。”
“好,有劳夫人走一趟了。”
这件事比萧宣想得还要快,他一盏茶都还未喝完,他爹娘就将事情定下了,早点定下也好,也省得他多费口舌。
只是他以为这事就此过去后,没想到他爹竟然又对他道:“靠天不如靠自己,少和道士打交道。”
萧宣也不犟嘴,应声道:“孩儿明白。”
因知晓这事同贤妃有关后,萧家人也没有磨蹭,第二日便立马进宫,萧夫人先是见过皇后后,又去见太后,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但她不知李道长的本事宫中可有听闻,便特意隐瞒了下来,只说是有一道士算出来的,在太后的追问下,萧夫人为难一番后,才将李道长三字说出口。
“可是住在宣平巷的李道长?”
未料太后竟然问了她这句,萧夫人只是听她儿子说起,哪知对方住在何处,只好言明这事是萧宣前去找的李道长。
太后露出笑容道:“那就是没错了。”
因有前事,太后对于李乐只的本事还是信服的,对方送来的药甚至不错,又从皇帝那知晓了旁的事迹,便认定李乐只是得道高人,算的事情错不了。
小十的事定是贤妃所为,只是这事过去了半个月,小十身体也无恙,原谋害皇嗣本就是重罪,念在小十无恙,太后便下旨将贤妃贬为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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