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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神算子(风吹林安)


瞧面容,应是同安王年纪差不多的,李乐只暗自算了一下三皇子是否对他有敌意,算出的结果却是没有。
这让他心底诧异了一二,后又想想,约是三皇子记着上次他算出的事情,因此对他没什么敌意。
三皇子笑道:“我这次来,是特意向李道长道谢的。”
“……”李乐只想了想后,还是道:“不必,事非殿下所为。”
“话虽如此,但若没有李道长的帮忙,我也不能知晓背后是何人谋害小十,让我无端受到牵连,”三皇子后又笑道:“李道长来京中,也无田地傍身,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李道长收下。”
“明年二月之事,我已经打点妥当,不会让不开眼的为难了李道长的徒弟。”
李乐只皱眉,明年二月又和他徒弟有关,那定是县试了,他正要说不必时,三皇子一眼便明白其顾忌,便道:“我并未做什么,若无人对道长徒弟下手,自然无事发生,若有人对道长的徒弟下手,换掉道长徒弟的卷子,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这话说出口,李乐只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三皇子也是一片好心,何况,事关他徒弟考试,也该小心点。
只是,这事他好像也不需借助三皇子的力量,李乐只迷茫一二。
三皇子反倒趁热打铁道:“李道长,不请我坐坐?”
李乐只随即请他进屋中坐上一坐,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两人相顾无言。
三皇子也不在意,慢悠悠品完杯中的茶后,又多坐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起身离去。
临走前,三皇子也未言一句,似是他前来便是为了感谢他,送他东西的。
可李乐只总觉得,他的来意没有那么简单,难道是想以此挑拨他和太子这边的关系?
总的来说,三皇子对他没有恶意,此事应不会对他有害,李乐只便将这事抛在脑后。
只是他没有想到,三皇子前脚刚走,后脚公孙淼然便来了。
看到公孙淼然的那一刻,李乐只才想起来他忘记了啥,他请的假超时了,原本是一月,现在已有一月多,李乐只立马迎上去道:“是我忘了日子,可会罚俸?”
“……不会,”公孙淼然即将说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见李道长关心此事,便补上一句:“李道长在玄阳宫潜修,又得玄阳子前辈教导,是大好事。”
“我这次来,是有一事要告知李道长,”公孙淼然本来前来是为了说此事,未料竟遇到了三皇子,这让他如同老母鸡被偷了崽一般,飞速跑来见李道长,唯恐三皇子找李道长的麻烦。
见李道长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许三皇子来见的是玄阳子道长。
公孙淼然放下心来,继续道:“不出五日,昭国雪国的仪仗便会抵达京城。”
“我知晓了,明日我会回去上值,”李乐只道。
公孙淼然惊讶道:“道长,你学完了?”
“学完了,”李乐只点头。
因从公孙淼然处知晓昭国雪国仪仗快到了,他也是鸿胪寺的一员,岂能缺席。
李乐只在告辞前,给自己算上一卦,算算自己的吉凶,不会出事他就回去,李乐只算出吉后,也没有任何的耽搁,同玄阳子前辈说了一声后,又告知江与歌和青潼两人,便随公孙淼然一同离开,回到久别的家中。
因有一个月多不在家,李乐只还以为家中会有灰尘,没想到里头却是干干净净,像是有人打扫过一般,李乐只以为是他徒弟回来了,走进去,却没有看到他徒弟的身影,心底一叹,是他想多了,他徒弟还在书院读书呢。
李乐只正忧伤呢。
又听到了敲门声,他不想理会,但敲门声又响起,他前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徐凌。
李乐只望了望天边,也没有发现太阳从西边升起,徐凌怎会来找他。
李乐只哪知,自从徐凌第一次前来宣平巷未见到人后,便又来了几次,后得知李乐只在玄阳宫潜修,便派人盯着玄阳宫,等人回来,他立马赶来。
徐凌道:“李道长,还请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
“抬了,”李乐只抬起手,他真是不明白,今日怎这么多人前来找他,就连徐凌也前来拜访,还要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他也……李乐只想起来了,他虽然没有出手,但知晓事情真相的三皇子和萧家人,可不会放过忠勇侯府。
李乐只便道:“你找错人了。”
见徐凌没有动静,李乐只关上门。
徐凌看着李乐只抬手后,只觉被戏弄,还有几分被其不按常理出牌的举止所惊,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放过他,不愿放过忠勇侯府?
还不等他询问,又听对方言他找错人。
徐凌瞬间了然,对方这是不想放过他,连带着他今日前来,反倒让对方找到机会,好借此羞辱于他。
徐凌攥紧拳头,狠狠瞪了一眼紧闭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真是脑袋进水,才会来找李乐只。
他和他之间,岂能握手言和。
徐凌打定主意回到府中,既然萧家不愿放过他们,也别怪他们想争一争,等到安王登基,再要他们好看。
李乐只把门一关,心里头还是怀念在玄阳宫的日子,清静悠闲,不像回了家,不少人前来寻他,不得半分清闲。
李乐只想了想,便写下不在家几字,往大门上一贴,也不知是不是他贴的那几个字有效果,这一下午都没有人来烦他。
等到夜里,李乐只已经睡下,他在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什么声音,似是刀剑相碰撞发出的声音。
而在他的屋顶上,正有两人拔刀相向,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不分伯仲,一时间竟都奈何不了对方。
这让暗卫不免心惊,能同他对上的人,也未必能有几分,而眼前人,居然就是其中一人,到底是谁,竟派来刺客暗杀李道长。
若非今日是他前来,是旁人,都要惨遭对方毒手。
他对面的刺客,也未曾想到这一小小的道士居然有暗卫护下,这一发现,更是让他察觉这位道长非同一般,对方的身手,定是皇家培养出来的。
再这样打下去,定不利于他,而他,还要将这消息带回去,刺客挡着暗卫攻过来的断刃后,后退几步,随后在暗卫眼皮底下溜走,暗卫上前两步,见人逃窜,更是不敢离开李乐只分毫,免得他离去时,对方杀个回马枪。
等换班时,暗卫才向赵帝禀明此事,赵帝得知后,立马将京城的防守加强了几分,又多派一人前去护着李乐只的安危。
李道长深夜遇刺,让赵帝不免多思,将今日见过李乐只的人都彻查一番,查到徐凌的头上,但未查到徐凌同刺客有关,也未见徐凌回府后,外出见过何人。
随后,赵帝又去请朱阳前来,让其卜算,李道长遇刺是何人派来的。
朱阳一算,是昭国殷太子。
赵帝大怒,又是昭国,这位殷太子都在他大梁地盘下,还如此的不安分,定是有所图谋。
唯有李道长受惊了,赵帝又借用太子之手,向李道长送去赏赐,而太子得知后,也添了一笔,最后由公孙淼然送过去。
李乐只一觉醒来,看着桌上摆满的东西,他感觉自己还在梦里,否则,他怎么会产生错觉。
他看向公孙淼然。
公孙淼然咳嗽一声后道:“这都是宫里的赏赐,太子也送了一些。”
“送我?”李乐只不解,宫里头怎么会送上这些,还有太子,难道这是太后娘娘给他的?
“对,”公孙淼然也不好解释,他知道的也不多,但看这手笔,大概是陛下赏赐,他道:“李道长放心收下。”
“好,”李乐只知晓是宫里头给的,也不纠结,反正这些都是过了明路的东西,就是他这家小小的,放这么多贵重东西,也亏大梁律法偷窃罪严重,还没有人敢入户偷东西。
公孙淼然将东西送到后就走了,李乐只将这些东西收起来,放在他房中,也去鸿胪寺上值。
清闲不过两日,他尚在鸿胪寺上值的时候,就被人找上门。
“你就是李乐只?”古太卜看着面前的人,询问道。
“是,”李乐只淡淡道。
“在下玉清宫道士,姓古,这次也是回京后听闻李道长的大名,特来此拜会李道长一番,”古太卜拱手一礼后道。
“我还要上值,古道长若无事可等我事情忙完。”
古太卜扫过正死死盯着他的两人,似是他有啥动静,这两人就会为了李乐只出头,这位李道长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小,就不知其本事是否如传言中那般。
古太卜这次来得匆忙,也只有他一人,也不敢在鸿胪寺放肆,若让他这般离去,他又有几分不甘心。
正想着该如何离去时,余光中看到一人,竟是他师弟申涯,古太卜甚是高兴,立马迎上去道:“师弟,你怎么来了。”
“李道长,你先忙,等下值后我再前去拜会,”古太卜说完后,立马勾着申涯的肩膀离开。
申涯还只看到李乐只一眼,还未在他面前说古太卜是他师兄,现已入太卜署,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古太卜勾着肩膀离开,申涯不愿,但也只能跟着随着他师兄离开。
李乐只见两人离开,摇摇头,未将两人放在心上。
古太卜带着申涯离开,路上同他道:“师兄这也是为了知己知彼,只有知晓他的本事,对他多有了解,才能好一击命中,再者,我看李道长那样的风姿,也未必像师弟你信中所言,是否是有什么误会。”
这话一出,申涯气个半死。
申涯不满道:“师兄,你到底是我师兄,还是李道长的师兄,你怎么见到他后,心向着他,难道师兄你也被他蛊惑了?”
古太卜摸摸鼻子,替自己辩解:“这世上哪有几人像李道长那样仙风道骨,不似凡尘中人,若世间有仙,也应是李道长那般模样。”
申涯:“……”
他请师兄回来,可不是听师兄对他夸赞的。
特别是,古太卜这时候,还斜眼看了一眼申涯,捏了一下他的脸道:“你这皮相也不错,也是个俊俏的,但同李道长走在一起,你们两个就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申涯听了,气个半死,没忍住给了他师兄一肘击。
古太卜捂着被击中的腹部,嘶了一声,揉了揉痛的地方,却没有生气,而是拍拍申涯的肩膀道:“小师弟还有得修炼的地方,放心,师兄会替你去试探那道人的本事,若他真的看不起我们玉清宫,等师兄试探出来定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古太卜说完后,带着申涯去丰安楼请他吃顿饭。
李乐只下值后,刚走到宣平巷,就看到站在他家门前的古太卜,李乐只见到对方,先是诧异,后又淡然地走过去,当着古太卜的面,开门。
李乐只打开门,道:“进来吧。”
他推开门,等古太卜进来后,便将门微微合上,等到了堂厅时,才问道:“不知古道长找我有何要事?”
古太卜进来时便打量着李乐只家中的摆件,厅中物件很少,桌椅也不是名贵的东西,可见这位李道长并不是爱黄白之物的人,又见其家中没有奴仆,也是位喜静潜心修行的道士,这和他来之前所想的有所不同。
这位李道长既不爱财,也非为了享受,却从大安县不远千里来到京城,也不知要图谋何事,难道他是为了进玄阳宫修行?
古太卜不相信,可似乎摆在他面前的,也只有这一种可能,又听到李道长的询问后,他这才开口道:“我这次来,是有一奇事想要拜托李道长算上一算。”
李乐只疑惑地看向他。
古太卜接着道:“我也是听闻李道长曾在刑部任职,定是对这种事较为熟悉的,这件奇事是我在一县城遇上的,那人家家中闹鬼,后又找到衙门里的人,却偏偏什么也没有查到,我想着李道长神通广大,又随玄阳子道长修行过,定是能算出此事到底是人为,还是真的有鬼。”
古太卜说有鬼时,特意压低了声音。
李乐只:“……”
关于这世界有没有鬼这件事,已经算了很多次,李乐只道:“世上无鬼。”
“李道长认为此事是人为?”古太卜反问。
李乐只便道:“鬼在人心。”
古太卜沉默了,能说出这番话的可不是一般的道士,再看李道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解,古太卜心中的疑虑又打消了几分,至少李道长的本事是足够的,在年轻一辈也是名列前茅的,但仅仅是这点,能得到玄阳子道长的看重,尚不能让人信服。
至少在他心中,他师弟申涯可不弱于李道长。
古太卜道:“这事县令拿不定主意,我也不精通此道,这才上门请道长为其算上一卦。”
李乐只听后,道:“可有死者的生辰八字。”
若是闹鬼,定是那户人家有人死了,又或者仇人上门报仇,不管如何,都应有死者的存在,否则哪来的鬼。
古太卜也早有准备,他拿出生辰八字道:“这是那户人家交到我手中的,死的是那户人家的儿媳。”
李乐只接过来一看,看到生辰八字的那一刻,他皱了下眉头道:“不是死者,人还活着,那县城闹鬼一事到底发生了何事,好好的活人怎会被当成是死者?”
“这事我知晓不多,听闻道长乃是神算,想必这里头的门道也逃不过李道长的法眼。”
李乐只狐疑地看向他,像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他可不信眼前比他年长的道士看不出来,那么,古道长前来让他算此事是为了何事。
李乐只微抿唇,他直视古道长的双眼道:“凭道长的本事,应是能看出里头的门道的。”
“……”古道长被说得神色一顿,眨眨眼后道:“李道长说笑了,此事我是真的不精通,我学的乃是符箓一道。”
古道长说起谎话来,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让他看不出他在说谎,他学的也是卜算,符箓也有所涉猎,但主要所学还是在卜算上,这事他也看出了一点名堂。
直到此刻,李道长所言并无错误。
生辰八字的主人尚活着,还未死去,并非死者,但这的确是那户人家交到他手里的东西,他也真正经历了那场事,事虽不是他算出来的,是那地的县令查到的,但他也算是亲身经历。
故而,李道长算得有没有错,他一清二楚。
也不知他所言李乐只有没有相信,应当是信了。
李乐只并未全部相信,但对方专修符箓也是有可能的,虽然他在这个世界甚少见过,也不能说没有,特别是这件事还和鬼有关的话,请专修符箓的道士前去,那才叫请专业的人士干专业的活。
倒也能说得通。
李乐只便继续往下算去,他也有几分好奇这事,一个尚存活在人世上的人,怎还被旁人当成是鬼。
只是他这一算,李乐只震惊了。
李乐只道:“这生辰八字的主人被她夫家下葬了?”
“……”古太卜再次沉默了,这种事情这位李道长怎么还真能算出来,这本事是否有点大了,还如此的轻松。
这是通过龟甲占卜能算出来的东西,连这也能看到?
古太卜不想承认,这件事他当初去算的时候,都尚未算到,不,他也不用去算,他在那县城待的时候,便知那家人家死了儿媳,被下葬了,所以,这事他根本没算。
以至于古太卜也有点摸不准李乐只的水平,到底是比他强还是比他弱,他也没有亲自算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去衡量。
按压下心底的疑惑,古太卜继续往下听着,他倒要看看这道人还能算出什么东西。
古太卜神情认真起来,眼都不眨地盯着李乐只,这一盯,到让他看到了不一般的,这位李道长左手时不时掐算一二,像是在算着什么。
忽然,他想起关于这位李道长的传闻,这让他呼吸都停顿了一会,却又感觉不可能,绝无可能。
要是他连这种都会,那他师弟可就是踢到铁板了。
就连他,都未必不会被祖师爷压着过来请罪。
古太卜不免紧张起来,他早已无来时想考验李乐只的想法,现在,他只想验证他心底的猜测,这道士是不是真的会徒手掐算。
古太卜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紧张问道:“李道长,你可还瞧出旁的?”
李乐只反问道:“古道长是否藏了些事情没有说,道长也是道门中人,也知有些事未言明,会影响算卦的结果。”
“现在我问你答,”李乐只认真起来,不给古道长耍滑头的机会,他虽不知这位古道长是何意,但约莫也有几分想要同他论道的心。
李乐只道:“生辰八字的主人名叫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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