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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皇子来种田(不鸽)


这在别的府上肯定是显得寒酸,可柳芽几人却大快朵颐。
他们心里是没那种攀比的想法。
徐父徐母知道他们来也高兴,在上巧村那会还不爱跟晚辈说话,每每这时候都主动避开,可也许是闲的太久,也离开上巧村太久,他们迫切想知道故乡的消息,于是也跟着徐风来一块坐着,听他们说村里的事。
“...要说柳如春也是善恶有报,知道你与阿靓的事后把自己的腿给摔断了,现如今学也没去上,就在家躺着。”
再听起这名字已经有隔世的感觉,徐风来的心情丝毫不为他所动:“我与他无话可说。”
柳芽气愤填膺:“听说他是因为镇上的富商才退了你的亲事,要不是柳家自己说漏嘴,我们都被瞒在鼓里。”
梅芹知道柳如春的亲事泡汤之后,在自家院子里破口大骂,也就是这般才被人知道这些内情。
“他这事成的可能本也不大。”
“还有他那堂兄,我听村长说,阿靓说他们当日不道歉,往后不允许他们家的孩子上学堂。”
徐风来一愣,当时周行川说过,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原先他还以为是要他们内心难安,却不知周行川选择用更狠的方式。
老家改建的学堂不收束脩,想上学的人只要交上一定的粮食就可以入学,请夫子以及书籍笔墨之类的费用全都由周行川一力承担。
这对上巧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读书最大的问题就在书籍笔墨。
一刀纸就得花费一家一个月甚至是两个月的进账,不是谁都能负担得起。
不然韩夫子也不会仅仅只是指点指点就能得到如此尊崇。
而如今周行川的一句话,就断了那几家孩子求学的梦。
不过这全都是因为他们咎由自取
当初周行川给过他们机会。
徐风来笑了笑:“当日他们对阿靓视若无睹时就应该想到有今日。”
柳芽几人听了,也松口气。
他们还怕徐风来心软。
毕竟来哥哥一向善良。
而且他也不爱与村里的人争斗,现如今听他这么说,也放下心来。
年轻人的事徐父徐母就不去理了,他们更关心学堂的进展。
柳芽答道:“我们出发时村长已经在带人挖地基,快的话年底就能建成。”
“那就好。”
徐父徐母露出笑。
几人又在一起说了好一会话,徐风来担心他们疲惫,就赶他们先去歇一会,等睡醒了再说。
等傍晚周行川下值回来Ⅹ,几人已经睡醒一觉,正在家里闲逛。
院子里种了好一些珍贵花卉,其中菊花也不少。
马上就到中秋,这花期也到了,几人就在院子里赏花。
要说赏花这门学问,几人是不可能懂的。
在上巧村,野花漫山遍野的长,没有谁会特意去看。
可在京城,人人却把它关在院子里,真搞不明白。
也许是这里的花更好看。
周行川从前院过来,柳绵最先注意到。
‘阿靓回来了。’
尽管知道他的身份,可还是习惯了称呼他为阿靓。
一句话拉回众人的视线,纷纷往那边看去。
周行川走过来,免了丫鬟小厮的行礼,笑问:“几时到的?”
徐风来答:“午时那会。”
周行川走到他身边,挨着他站着:“怎不让人去叫我?”
“可得好好做事,别成日就想着偷闲。”
周行川暗暗掐他的腰。
面上却对柳绵他们道:“明日我休沐,顺便带你们去走走。”
柳绵几人都说好。
他的到来也只引走了一会的心神,那边柳芽又指着一朵白色、匙莲型的菊花问:“这又是何品种?”
花匠道:“此菊名为瑶台玉凤。”
柳芽啧啧道:“这菊花的名字都要比我的名字好听,柳芽柳芽,听了只知道我嫩。”
把众人逗得发笑。
徐风来也眉眼弯弯。
他这一个月被关在府里学那么磨人的规矩,知心好友也不在身边,自是压抑一些,如今柳芽他们来了,脸上的笑容一整日都没下去过。
周行川看出来了,吃味道:“我有时候真怀疑,你喜欢的该是柳芽他们才对。”
徐风来疑惑看着他。
周行川越说越觉得是这样:“你疼他们就跟疼眼珠子似的。”
徐风来好笑:“你怎还吃起他们的醋了?”
“哼。”
徐风来看了看周围的人,见他们的心思都在菊花上,这才偷偷附在周行川耳边:“你说错了,我最喜欢你。”
周行川就是恨。
恨得牙痒痒。
怪自己非要计较。
也怪他撩拨。
更怪还未成亲,要是成了亲...他会让来宝后悔的。

京城繁华, 不仅有通晓不绝的夜市,还有逢初一十五举办的庙会。
只是柳绵几人来的不巧,初一的庙会刚过, 要想看就只能等中秋佳节那一天。
不过有周行川做东, 几人也玩的尽兴。
早上先去了城外的庙宇祭拜、回来之后坐船游览汴河,午时带他们去酒楼吃饭,下午又在各处街巷逛逛,逛到晚上等夜市开,又欣赏夜市的美景。
这日他们玩的开心, 也够累, 几乎是一沾床就呼呼大睡。
因周行川只休沐一日, 剩下的那几日是重五和廉昭领路, 带他们将京城玩了个遍。
用柳芽的话来说, 就是不虚此行。
日子转眼就到了中秋节。
每逢这日,宫中都会摆下佳宴,请文武百官携家眷参加。
徐家也在邀约内,毕竟徐风来是未来的三王妃。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文武百官面前露面。
机灵的都知道这是圣上要向世人宣布三王妃人选。
所以没人敢触霉头, 徐家第一次参加宫宴,以完美落幕。
而八月十九就是婚期, 按照习俗, 新人前三天不能见面, 因此一对鸳鸯被迫分隔两地。
徐风来倒还好, 能忍受得住,可苦了周行川。
他本想百无禁忌, 偷偷去找徐风来。
可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徐风来这回却铁了心, 无论如何也不肯在私底下相见,这结果自然就是周行川又记了他一笔。
八月十九, 宜嫁娶。
迎亲的队伍长长长,吹吹又打打。
红毯更是直接从三皇子府摆到徐府门前。
而三皇子迎亲派头可足,八抬花轿,十里红妆相迎。
这一日,京中百姓还有那在城郊外的都赶过来看热闹。
顺便接点喜糖喜果沾沾喜气。
迎亲队伍中有专门负责撒的婢女,一把一把从贴了喜字的提篮里掏出来,撒给围观的百姓。
鞭炮噼噼啪啪的放,热闹非凡。
而新郎官今日更是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他着大红喜袍、戴新帽,骑着高头大马,迎娶意中人。
徐府、凤藻院。
今日给徐风来梳头的妇人乃是当朝一品诰命夫人,此人福禄双全,周行川左挑右选,最终觉得她合适,亲自上门去请,而对方卖他这个面子。
梳好头,又为徐风来插上玉簪,再赋几句吉祥话,她的任务就算完成。
徐风来站起身,向她拱手揖礼:“多谢老夫人。”
赵老夫人笑了笑,眼尾的皱纹折成一块,年迈却慈祥,她放下梳子,贴身婢女立马迎过来,扶她坐下。
正这时,外边吹吹打打的声音更响了。
柳芽猫似的闪进来,嚷嚷道:“他们来了。”
屋里的丫鬟都跟着笑。
徐风来扭头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
铜镜中的面容今日淡施粉黛,此刻薄唇却抿了起来。
还是那张端正俊秀的脸,可多了丝风情。
他收回目光,肩背笔直地站着。
本朝婚嫁习俗,不管是哥儿或姑娘,出嫁那日都得由兄弟背出家门。
可徐风来只有一个表弟,才十岁出头,哪背得动他?
而找外人代替也不行,所以只能他自己走出去。
时辰一到,喜娘就进来扶他了。
门外都是人,人人脸上都笑着。
祝贺他们新婚之喜。
徐风来没说话,可耳尖已是悄悄红了。
虽然没有兄弟背他出门,可守门的人却是慧贵妃请了娘家的子侄帮忙。
那边也是意思意思,没怎么为难周行川就把人放进来了。
因此等徐风来走出凤藻院,周行川也已经沿着花园小径到了门口。
本朝哥儿成亲,可不戴盖头。
因此对方的装扮看的一清二楚。
他们身上的喜服是宫里的绣娘一针一线绣的。
按照品阶制定的喜服。
喜服袖子宽大,腰间却被玉带束缚住,裹出一段优美的弧线。
周行川定定看了两眼,万般不舍地挪开目光。
他上前一步,众目睽睽之下,一吭不响地把徐风来打横抱起,大步而去。
此举惹来惊呼。
徐风来也吓了一跳,本能抬手圈住他的脖子。
陡然间两人气息相触,徐风来先扛不住红了脸,默默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到底是年轻力壮,周行川抱着他步履坚定,一路到花轿前。
把人塞进花轿后,他还偷了个吻,又闹得徐风来瞪他。
这便宜占的机巧,除了当事人谁也没看见,因此周行川才敢胆大妄为。
因周行川的身份,两人在拜堂成亲之前,还要先去祖庙祭拜,不过这一部分已经在前边就完成了,如今是直接回三皇子府拜堂。
那里圣上与慧贵妃已经在等着。
下了轿,两人各持一头牵红入府,跨过火盆,直接到正厅。
正厅里一派喜气洋洋,人满为患。
来者都是大富大贵。
圣上与慧贵妃高坐上首,而在他们的正前方,摆着两个红色的拜垫。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听到礼成那两个字后,两人都无声松口气。
礼成之后,是进喜房喝合卺酒。
皇家的昏礼程序尤其繁琐,徐风来只感觉除了拜堂,什么事也记不住了。
提线木偶似的在喜娘的指引下共饮交杯酒。
做完这一步,两人就是真真正正绑在一块了。
生同衾死同穴。
放下酒杯,周行川目不转睛将人看着。
徐风来被他看的羞赧,转过了身子侧对着他。
今日徐风来上了妆,眉间甚至点了花钿,是一朵梅花。
红色的梅花在眉心绽放,使得原本端正的面目多了几分热烈。
周行川本就喜他的容貌,如今这略施粉黛的模样正正是勾了他的心神。
他的视线灼热的仿佛能将人烫出个洞来。
徐风来受不住,出声提醒:“你还不去外边敬酒。”
周行川不想去,一点都不想。
他现在一脑子的想法满肚子的话要对来宝说。
可外头不仅是文武百官,还有父皇母妃,他不得不去。
“我很快回来。”他丢下这句话就起身走了。
他一走,那如影随形的压迫感才消失,徐风来才得以松口气。

屏风后的床榻悬挂着的幔帐垂落, 模模糊糊映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原先还热闹的屋子此时静谧的只剩下黏腻的亲吻声。
徐风来被周行川压制着双手困在床上亲,呼吸间,是对方身上的酒香。
先前周行川从外头回来, 第一时间屏退了候在屋里的婢女和喜娘, 方关上门就把人往床上按。
一边亲还一边脱徐风来的衣服。
徐风来让他亲蒙了,本能挣扎,结果就被周行川单手抓着手腕按在头顶压制住。
他一时不知该顾哪样好,左右为难间,又被周行川解了衣带。
穿在身上的喜服往两边松散开, 露出同色的里衣。
周行川单膝跪在床沿上, 腰背拱起, 像一只就要对猎物伸出獠牙的猛兽。
他微微把人松开, 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徐风来的脸上:“来宝。”
徐风来因为被他激烈地亲吻而脸颊泛红, 他试图挣开双手:“你喝醉了?”
周行川抬起那只解开他衣带的手,将里衣轻轻一拨,露出大半个肩头。
锁骨线在里衣的半遮半掩下显露出来。
烛光朦胧,透过红色的幔帐落在裸.露的肌肤上, 仿佛一块上好的玉透着温润的光,让周行川的眼神越发深沉。
今晚是新婚之夜, 洞房花烛合情合理, 两人本也是心意相通。
徐风来不会拒绝, 可他不想心上人在此时却是个醉鬼:“周行川...”
周行川看着他, 沉默许久才低下头,亲了亲他眉间的花钿:“没醉。”温软的唇挨过徐风来的脸颊, “我要开始了。”
徐风来移开目光, 半晌嗯了一声。
周行川松开他一直被钳制的双手,改去解两人的喜服。
一件件红色衣裳从幔帐掉落到床底下。
不一会, 暧昧的声音响起,有人压抑着喘息,像猫儿一样低咛。
正是春宵帐暖。
三皇子府,更深夜重时,仍旧灯火如昼。
来赴喜宴的宾客早已尽兴散场,穿行在走廊与后厨和花园之间的是三皇子府的下人。
守在屋外的婢女捂嘴偷笑,偷偷说起今晚的趣事,说殿下屋里有猫,叫唤了大半夜,把三王妃恼的大骂殿下,听那声音都气哑了。
偏生殿下宠爱,也不赶那猫儿,还逗弄起来,没一会又开始叫。
三王妃就被气哭了。
她们笑殿下坏心眼,新婚之夜如此欺负王妃,也不怕王妃让他睡书房。
会不会赶他睡书房周行川不知道,他只清楚自己可算报了来宝撩拨他的仇。
来宝已经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只是此时的模样好不可怜。
眼睫湿透了,唇角也是破的。
这会两人汗津津黏在一块,周行川搂着个汗人却不嫌弃,还如珍似宝地不肯松开半分。
他扬声喊了句备水。
守夜的婢女就等着吩咐,一听殿下透着餍足的声音,赶紧收了闲聊的心思,让人去后厨传话。
不过一会,婢女就请示要进屋,周行川准了。
王府有汤池,只是在另外一处,来宝已经睡了,他不想把人叫醒,也不想抱着来宝出去让别人看见,就只让人在屋里备下热水。
能容纳两人的浴桶装好了热水,婢女恭敬走到屏风边上:“殿下,热水已备好。”
“嗯,一会把床榻收拾了。”
婢女自是照办。
周行川掀开被子下了床,然后弯身将人打横抱起,穿过屏风走向浴桶。
来宝该是累着了,这样折腾都没醒。
还闭着眼睛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一入浴桶,热水抚平了身体上的疲惫,徐风来入睡前拧起的眉头这会无意识松散开。
周行川拿过手巾,细细擦洗他的身体。
来宝的身材丰满健硕,触感光滑。
周行川给两人清洗好,拿过搭在屏风上的干手巾,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这才抱着他回床榻。
穿上的喜被虽还是鸳鸯图案,可细看已经不同,婢女动作迅速,在他们回来前就已经重新收拾好床铺。
周行川把人放在里侧,给人上了药,这才抱着人安心睡去。
第二日一对新人要入宫敬茶,自是不能睡懒觉。
徐风来被周行川叫醒那会,浑身酸痛,整个身子仿佛被马车碾过。
尤其是胸口和屁股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掀开被子一瞧,好的很,一身的红印。
“周行川,你属狗的?”他咬牙切齿放下被子。
而始作俑者非但不反省自己,还笑的一脸灿烂:“嗯,你最忠实的狗狗。”
徐风来一点都不怀疑昨晚这人是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还是骨头都不留的那种,想起昨夜的疯狂,又不由面红耳赤。
他一把推开凑到跟前的笑脸,没好气道:“你不想做人只管自己去。”
周行川拉下他的手,放在嘴边偷了个香:“我自己来就好。”
徐风来不想读懂他这一语双关。
拉出自己的手,坐起身准备穿衣。
一动、腰骨就咯吱响,可见昨晚有多操劳。
徐风来虽然入京已一月有余,徐府也不缺伺候的人,可他却一直坚持事事亲为,所以不管是洗漱还是穿衣,从未让人帮忙过。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昨晚被这人那般欺负,该他献献殷勤:“累,你给我穿。”
他的来宝一向就不是个矫情的人,哪怕昨晚是两人第一次坦诚相对,他今日的态度依旧大方。
只要忽略那张忽然泛红的脸。
“好。”周行川本就心甘情愿听他使唤,何况他昨晚还拿了诸多好处。
腰往下的感觉不太好,徐风来只能慢吞吞挪到床边,一抬头,是周行川赤.裸却结实的身体,终于后知后觉不自在起来,眼睫颤抖地挪开视线。
周行川看到了,却故意装没看见。
还故意在他面前展示。
弄得徐风来又瞪他。
今日是徐风来以皇家三儿媳的身份入宫敬茶,自然不是前几次那样随随便便,而是得穿上王妃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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