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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千杯灼)


裴迹轻哼,尽可能的压住那点醋意,“跟他一起喝酒,我当然要担心。某些人还没给我名分和答复,就准备移情别恋了?”
“我没有!”宁远急忙抬眸,撞进他幽沉的目色中,“我没打算原谅你,也打算给你名分。”
被人看的久了,宁远心虚,嘴上却不服气的申辩,“你都没有告白,让我怎么答复?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把人塞到我手里,就要我付钱,强买强卖?”
裴迹顺着话问道,“那我……能追你吗?”
宁远大脑宕机了三秒,问,“追求好像……不用申请同意吧?”
“那我会好好表现的,请你考验。”裴迹领着人走到车前,抬手将紧扣的手指压在车门上,“如果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一定要告诉我。你知道的,我只会做生意……”他抬起另一只手,摩挲人的唇瓣,“在别的事情上,有些愚钝。”
“你、你现在就……做的不太对吧?”
裴迹自觉自己分得清口是心非的辩解和欲拒还迎的脸红,于是那唇轻轻落在人嘴角,“我道歉,但……”
宁远嘟囔道,“你都亲完了,又说道歉……”片刻后,他另一只手扶住人的腰,问道,“所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半个月吗?”
“跟他喝酒,我当然要提前回来。宁远,你是不是忘了自个儿的酒量?”
“我酒量怎么了?”宁远忽然想起远古那岔,正气不忿儿呢,他扬了扬下巴,“那我上次喝多了,不都是因为你没拒绝吗?”
裴迹挑眉。
“别装傻,裴迹,我在保险夹层看见工牌了。”宁远道,“你明明就记得,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早就认识我了,那你说,那次在飞机上是不是故意的?”
听前两句的时候,裴迹还在心底盘算理由;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实在没忍住笑了,这小子跟宁川,还真不愧是亲兄弟俩。
“我以为你都知道,故意不说。”裴迹凑在人耳边,“那你应该记得,是谁主动亲上来的吧?还让我给你做男朋友。应该是我有理由怀疑,某些人在飞机上,故意坐过来的吧……”
宁远耳尖痒的脖子也发酥,辩解道,“我当时……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飞机上那么多人,一定要让我抱住吗?”裴迹拿唇摩挲他的耳朵,轻轻一吻,又低笑道,“你要说两次‘见色起意’都不是故意的,我可不信。”
“就算是见色起意……那又怎么了!”宁远哼哼了两声,“你不也是么?”
“嗯哼,我承认。”裴迹低沉的笑意自喉咙里滚出来,坦荡而沙哑的话音钻进人耳朵里,“我不仅见色起意,我还垂涎三尺,图谋不轨——再说下去,你就知道,我攒了三十年的心思,都没这会儿的想法下流。”
宁远热的鬓角流汗,被挤压的空间让他喘息艰难,那浓郁的气息极具侵略性的笼罩他,能清晰看见裴迹脖颈血管跳动着,向他展示那隐忍的热情。
宁远年轻,热烈,一点就着。
“裴迹……你……你别在这儿,闹。我……”
裴迹低笑,将人挂在腰上的手扣紧,“该你抱紧我了……”
于是,热唇吻在一起,泥泞而缠绵,连下巴都是湿润的水光。
宁远醉的越来越厉害,恍惚觉得裴迹要当场把他吞下去,急得扭动挣扎了两下,乱乱的去顶,“裴迹,慢点。”
“……”
裴迹察觉那儿硌了莲蓬,只好松开人,笑出声儿来,“什么慢点?脑子里想什么呢?”
“管我喝酒就算了……还管我脑子里想什么?”
宁远挣开手,沿着心口一路向上抚摸,直至捞住人的脖颈,眸子里的水光被烤干了似的,笑着将唇追上去。
扯下伪装的人显得更加强势,舌尖相互追逐和纠缠着……裴迹肩领的衬衣都被人抓皱了。
终于,裴迹躲了躲,致使那唇落在了喉结上。
难得宁远这样的主动,伸出舌尖去舔人的唇和下巴,像吸果冻似的吮了几口。
莲蓬挤了莲蓬,热的浑身火烧,没地方退却,再不叫停,裴迹那点理智也快被人啄食干净了。
他哑了声息,道,“可以了。”
宁远咬着他的嘴角,“这就可以了?”——【裴迹,你行不行啊?】
“……”
比被人质疑“不会算数”更具羞辱性。裴迹带着惩罚意味回吻他,将人唇瓣再度啃得红肿,才放开人。
双目对望,气喘吁吁。
裴迹拿指腹蹭了下他的唇,“回家继续。”
宁远挤进他怀里,喘着气将唇贴在人耳边,“裴迹,我难受。”
裴迹眸色沉下去,只好轻轻捋了一下人的后颈,轻笑道,“上车。”
宁远乖乖坐进去。
待车停稳在别墅时,后边舒服躺着的那位已经睡沉了,带着酒意和困倦,那双唇在暗色中显得更加红肿。
裴迹俯身亲了一口,干脆伸手去抱。
宁远醉的七零八落,被人抱着上楼也没反抗。直到他舒服的在床上打了个滚,才察觉身子底下柔软,他强睁开眼,瞧见裴迹背对着他,正在解领带。
“裴迹。”
裴迹顿住,转过身来,先是笑着睨了人片刻,才俯身坐下,将床头的醒酒汤递到人嘴边,“这就醒了?”
宁远喝干净那一小碗甜汤,抹了下嘴唇,便去扯他领带。
裴迹抓住他的手,“嗯?”
宁远松了领带,一颗一颗……慢腾腾的解了人扣子,又将领带从衬衣平整的边缘拨开,直至健硕胸膛晾在空气中,只剩一条领带暧昧又孤独的垂挂着。
宁远扯着人的领带扑上去,将裴迹摁在床边,俯身去吻。
裴迹伸手接住人,扣住人的腰锁进怀里,刚纾解没多久的火气,自胸腔里再度升腾起来,一路涌至喉间。
“你喝醉了,宁远。”
宁远亲了个够,才俯身在人肩头上啃咬了一阵,在裴迹隐忍的吞咽声中,轻轻笑道,“我也承认了,我不仅见色起意,我还想蹂躏你。”
至于怎么个蹂躏法儿,宁远没说。
他只是迅速的支起身子,盯着裴迹看了两分钟,“好了,我亲够了,今天到这儿就可以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裴迹挑眉,将手里领带递到人手心,勾唇反问道,“你确定?”
“……”

裴迹问的是, “你确定?”
当宁远从人怀里醒过来,垂眸看到裴迹腕上的伤痕时,他轻嘶了一声儿, 隐约想起自己的回答应该是……不确定。
他给人捆的结实, 撩拨却如火焰般猖狂。
即使隐忍如裴迹,也挣脱的狠极了,腕间全是斑斓的伤痕。
宁远感觉两瓣桃尖上隐隐作痛,鲜明的肿着, 是裴迹拿巴掌打的,平躺着疼的厉害, 都这会儿了, 还是只能侧身睡。
他愠怒中掐了人一把, 恨恨咬牙……看来还是捆的不够紧。
宿醉的酒意涌上来,他在羞臊之间多添了两分后悔, 忍不住在心里骂自个儿:宁远啊宁远, 你可真是一点定力也没有啊……自己惹得祸, 全叫别的地儿疼。
红着脸回忆完全过程,他松了口气儿:好在闹的不过火,不过是接吻、缠人,然后醉醺醺的睡过去。
裴迹压根没打算趁虚而入。
感受到怀里人动作, 他微眯眼, 将人搂的更紧些,“醒了?”
宁远从人怀里钻出去, 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凌晨四点半。他开口想说话, 嗓子沙哑的厉害,便随便勾了件衣服披上。
他起身去喝水, 裴迹也跟着坐起身。
“头疼吗?”
宁远套着裴迹的衬衣,两条长腿晃的人眼前白花花,他吞了两口水,哑着嗓音回道,“头不疼,别的地儿疼。”
“哪儿疼?”
“装傻呢,裴总?”宁远捏着水杯看他,“你说哪儿疼?”
“昨儿可不是这么说的。”裴迹弯了弯唇角,目光追逐着衬衣下摆,“乖,过来让我看看。”
宁远摇头。
直至看见裴迹微微挑眉,目光深了两分,他忙软下口气来,“真没事……昨天喝多了,今天总得让人害臊吧!……老让你看算怎么回事儿啊。”
“听你这口气,是要找个‘酒后失德’的理由,不打算负责了?”
宁远冤死了,“我也没有怎么样你吧?顶多……”他申辩道,“顶多算我主动亲回来了,我还得算你占便宜呢——明明是你没拒绝,我又没绑……”
宁远忽然顿住,坏了,自己还真给人绑了。
裴迹摊开腕上的伤痕,态度明确,“我是被迫的,我要求补偿。”片刻后,在宁远心虚的视线里,裴迹微微叹了口气,颇无赖道,“对我负责。”
“我不。”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
宁远瞪他,“我可什么都没干呢!你别冤枉人啊……”
裴迹抖了下肩膀,“嗯?这儿,谁咬的?……”他笑着睨他,“不想负责也行,礼尚往来,我可得收利息。”
“……”宁远道,“别呀,裴迹,你小气——我也不是不想负责。”
他坐回床边,因疼痛又弹起来,改成跪坐,“你看我也疼,你也疼,这次就当……就当我酒后失德,相互抵消嘛。”
裴迹伸手将人捞过来,掀起衬衣下摆,扯开底裤边缘往里瞧了一眼,轻笑道,“没什么伤。”
宁远道,“都说了没事,你还非得看——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裴迹哼笑,“就这么不想对我负责?”
宁远趴在人腿边儿,沉默半晌又抬了头,在裴迹期待的视线中,堂皇而委屈的开口,“但我是直男。”
裴迹顿了片刻,饶有兴致道,“怎么?你是直男,就可以睡完不负责?”
宁远蔫了,“但我真没……”他再度对上裴迹的视线,被人‘道德绑架’的下不来台。片刻后,他给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那要不……你追我?”
“有了这个前提,我才能名正言顺的答复。”宁远勾了勾他的手指,“裴迹,你追我呗,拼了命的追我。”
裴迹轻笑出声儿,摩挲着人的耳朵,“嗯,记着呢,没忘……我会好好追的。”
“等我考虑考虑,要么是拒绝。要么……你诚意足够,我就酌情对你负责。”
裴迹挑眉,掐住人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什么叫酌情负责?”
“就是看我心情,想负责的时候就负责……”
裴迹及时打断人,“那不想负责的时候呢?怎么……你还打算玩腻了就换?我可警告你,商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宁远争辩,“那商品还有不好用的时候呢!”
“不好用?”裴迹微眯起眼来,神色危险,“不如,现在就给你试用三天,让你体验一下质量。”
宁远腾地红了脸,“我说商品,想哪儿去了,你下流啊。”
“我也说的商品。”裴迹擒住人,低头要吻,被宁远躲开了。
“怎么了?这次是赠品。”
宁远笑了笑,被人捏的两腮陷下去,话音不清,“买劳斯莱斯送五元优惠券,裴迹,你是个奸商,我才不上当。”
裴迹笑着松开人,“我做的都是正经买卖。”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反正这个赠品,我不敢要。”宁远伸手去拨裴迹的手腕,听见人隐忍痛哼。
见他细细的看,裴迹便道,“没事儿,不疼。”
“都破皮了。”宁远抬眼,心虚道,“我没想让你受伤,都是……你自己定力不佳。”
裴迹握住人的后颈,将宁远捞到眼前,抵住人额头,鼻尖蹭过他的鼻尖,仗着身材优势略显几分强硬,话音却分外缱绻,“你确定是我的问题?昨晚那个状况,我再不捉住你,今天都能生三个了。”
宁远:“……”
后脖颈被人钳制住,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任由荒诞的记忆涌上来:昨晚,裴迹就是这样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摁倒在床边,“狠狠”照着两瓣打了巴掌的。
“你别……”宁远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隐隐作痛的位置提醒他,昨晚藏在羞臊里的,全是别样的快意。
裴迹低低的笑,相抵的额头错开,那唇落在耳尖上轻啄了一下,“怎么又红了?想什么呢?果然……艺术家的想象力就是丰富。”
宁远推开人,红着脸扑在枕头里,片刻后,觉得后背视线热烈,又扯了绒被蒙上头,那声音隔着一层柔软布料,显得朦胧,“裴迹,我没有,你别诬陷我……我就是疼,一点也没觉得‘别的’。”
“什么‘别的’?”
“就是……”宁远不吭声了。
片刻后,裴迹手机响起来,他起身去洗手间接了电话。五分钟后,他轻拉开门,往床上看了一眼,又压低声音道,“好,我知道了。”
宁远从绒被里露出脑袋,盯着他从衣柜抽了一条白衬衣,束好袜带,妥帖穿好西裤,拨紧两条背带,然后整理好袖箍,强壮的臂膀将衬衣衬托的阔挺而优雅。
裴迹走近床边,轻轻坐下,在整理袖口的间隙,笑着睨他,“我去处理点儿事情,你再休息一会儿,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这么早?”
“嗯,有点急事儿。”裴迹慢腾腾的扣好腕表,借着袖口刚好遮住腕间的伤痕,“如果有人给你打电话,问关于你哥的事情,一律都说不知道,听见了吗?”
“我哥?你去处理我哥的事儿?我哥怎么了?”宁远忙问,“是他被人讨债了吗?”
“不是。”裴迹拿拇指蹭了蹭人的眉毛,笑容柔和,“一点小问题,不用担心。”
宁远点头,目送裴迹走出去。
几分钟后,他坐起来,赤脚走到二层落地窗前,安静站定,垂眸盯着那挺阔的身影出现在庭院中。
裴迹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支烟,袅袅雾散,映衬着全无笑意的凌厉面孔,因陷入沉思的皱眉,而气势强硬。
于宁远而言,这样冰冷的裴迹,才是陌生的。居高临下的热烈视线,似乎在透过这具身体,执拗的寻找什么。
直至那辆商务汽车停在别墅外,裴迹坐了进去,便调转方向消失在拐角了。
车上三位助理正襟危坐。
裴迹捻灭那支烟,淡定问,“怎么回事儿?”
“被人举报他涉嫌‘职务侵占’和非法挪用资金,基于股东权益,可能被人盯上了。”黎汇舟开门见山的说道,“对方给出的理由和依据是,宁总低价变卖公司资产,给咱们抄底是‘徇私受贿’。”
裴迹皱眉,道,“这算什么依据,宁川又没有受益。”
黎汇舟顿了片刻,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沓资料,轻声道,“您将那套别墅送给宁远先生之后,被指出,这是您给宁总的‘私人便利’。”
他轻咳一声,用尽可能轻松的口气说道,“两位是家庭成员,我们也是……才知道。不然,肯定会规避这方面的风险了。”
“……”
裴迹翻着资料,调侃声波澜不惊,“要是真给他送进去,产业反倒能保住了。这也不难处理,怎么还让人在里头待着?”
“目前的难点在于……怎么定论您将别墅‘赠与’的行为。”
裴迹抬起眼皮来,果然见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一时也顿住了。
“您得找个理由,为什么送。”不等裴迹开口,黎汇舟便提醒道,“得是可公开、有信服力的理由。”
“一套别墅就够诬陷宁川的?”
“时间节点比较巧妙,毕竟金额也不算小,如果是受贿这个数额,够了。”黎汇舟道,“宁总说,让您对外宣称是给宁颜总的‘赔罪赠礼’,或当做继续联姻的信号,还说……实在不行,麻烦您两位赶紧结了,这样一家人的财产,也不分你我了。”
“嗬,他倒是不赔本。”
“那……”
“宁远先生为我创作了一副绝世的艺术品,作为回赠,我出一套别墅,不算过分吧?”裴迹微微一笑,“这样的艺术创作,可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你们……觉得呢?”
“那……您是否能提供那副作品?我们需要作为证据展示。”
裴迹忽然顿住,“嗯?展示?……”

第44章 晋江独家
“是的, 展示。”黎汇舟道,“到时候,会邀请基监委参与听证会, 为了避免舆论发展牵涉到我们自己, 我们的股东、长泰股东代表及明泰的董事会成员,都将出席。”
“……”
裴迹沉默了半分钟,才抬起眼皮看了几人一眼,应道, “嗯,知道了, 晚点去别墅取就好, 记得要……遮挡严实, 小心保存。”
几人还以为是怕损伤了“艺术品”,后来才知道……他家裴总那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另外, ”赵时说道, “我们注意到黎晟集团拟投资新星航空, 今天一大早就放出了相关的新闻通稿,还是与明泰航空的负面新闻一起出现,恐怕是对方有心借这场风波,给自己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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