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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朝好奸臣重生三次!(清风匝地有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马车终于停在了皇宫的宫门前。郑长忆在宫人引领下,穿过一道道宫门,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从宫门走到御书房的路途虽不算遥远,但对于腰部有伤的郑长忆来说,却已是颇为吃力。他强忍着疼痛,尽量保持步伐稳健,不让自己的狼狈之态显露出来。
终于,他们来到了御书房外。公公进去禀报后出来告知郑长忆:“皇后娘娘正在里面与陛下商议国事,请郑大人先在偏殿等候。”
郑长忆点头应允,跟随公公来到了偏殿。偏殿内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硬邦邦的椅子摆放着,显得格外冷清。没有炭火取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郑长忆坐下后,顿时感到一股凉意从椅背传来,直透心底。他紧皱着眉头,努力忍受着这份不适。同时,腰部的疼痛也因为久坐而开始加剧,让他不得不时常用手轻轻按摩以缓解疼痛。
几个时辰的时间仿佛过得异常漫长,郑长忆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擦去汗水,心中暗自祈祷着时间能过得快一些。然而,宫中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般,每一刻都显得格外难熬。
终于,在郑长忆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公公再次出现在了偏殿门口。他神色匆匆地走到郑长忆面前,躬身行礼道:“郑大人,陛下请您过去。”
郑长忆闻言,连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思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从容。然后,他跟随公公再次穿过宫门,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郑长忆踏入暖阁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暖阁内炉火正旺,暖意融融,与外界的寒冷形成了鲜明对比,然而这份温暖却并未能驱散他内心的寒意与不安。皇后已离去,只留下皇帝一人独坐其间,那份空旷与静谧让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
他强忍着腰部的疼痛,缓缓跪下,身体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礼毕后,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生怕自己眼中的情绪泄露了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不知陛下叫臣来,有何要事?”
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并未直接回答郑长忆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
郑长忆心中一紧,连忙答道:“臣不敢。”他的声音更加谦卑,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他知道,在皇帝面前,任何一丝的抗拒或不满都是致命的。
皇帝似乎对郑长忆的回答颇为满意,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郑长忆过来。郑长忆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也不敢违抗皇命,只得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一步步挪到皇帝脚边,再次跪下。
皇帝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郑长忆,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伸手轻轻抚过郑长忆的发冠,那动作轻柔而充满挑逗意味,仿佛是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郑长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他能感受到皇帝指尖传来的温度,那是一种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你,很乖。”皇帝的声音在暖阁内回荡着,让郑长忆的心也随之颤抖。
“如今这一个个的,都想要弄权。”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郑长忆的心上。他感受到皇帝的愤怒与失望,那是一种对臣子背叛的深切痛楚,也是对帝国未来命运的深深忧虑。
郑长忆跪在地上,身体紧绷,大气都不敢喘。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是火上浇油,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因此,他选择了沉默,用无声的顺从来回应皇帝的怒火。
然而,皇帝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突然伸出手,猛地抓住郑长忆的头发,将他拉近自己,那双锐利的眼睛直视着郑长忆的双眼。
“你别装不知道,”皇帝的声音冷若寒冰,“你是朕的耳报神,说说吧,你怎么看?”
郑长忆的头发被皇帝突如其来的动作拽得生疼,他强忍着不适,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臣确实听闻太子殿下与李大人因科举案而深入穆王府,发掘出诸多舞弊之证,此举令京城士子欢欣鼓舞,视为朝政清明之兆。”
皇帝的手并未因此放松,反而更加用力:“那你呢?你,郑长忆,你高兴吗?你对于这股清扫腐败之风,有何感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诚恳:“臣,自然是见朝政日益清明而感到由衷的高兴。陛下圣明,太子殿下与李大人忠勇,此等正义之举,实为朝廷之福,百姓之幸。”
然而,皇帝并未因此满意,他轻抚着郑长忆那漂亮得近乎妖孽的眉眼,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冷酷与玩味。
“你还真是心大,难道坐在这个位置上久了,就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爬上来的?别忘了,你科举之时,也是靠着那些人的‘帮助’才得以出人头地。如今太子他们查舞弊,你这位靠关系上位的官员,岂不是岌岌可危?”

第96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郑长忆的心猛地一沉,但随即强忍住内心的恐惧与不安,用更加恭敬的语气回答道:“臣不敢忘,王爷、太傅以及陛下的恩典,臣铭记于心。但臣更明白,身为臣子,首要之务便是忠于陛下,忠于国家。至于过往之事,臣已尽力弥补,力求不负陛下厚望。”
说着,郑长忆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趁机挤出几滴眼泪,表情可怜地抬眼看着皇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微臣只身一人在京城,无依无靠,唯有陛下是臣的依靠和庇护。臣恳请陛下怜悯微臣!”
皇帝看着郑长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享受着郑长忆的依赖与顺从,但同时也对他那份骨子里的倔强与抗拒感到不满。他放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郑长忆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他那滚落的泪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刚刚皇后过来说太子这几日疯的很,又哭又叫闹了一场,听得很是聒噪。还是你,可人怜爱。”
说着,皇帝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郑长忆的领口,那动作缓慢而充满挑逗,仿佛是在试探着什么,又似乎是在寻找某种慰藉。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今日进暖阁前没有按规矩先退去衣物吗?还是说,你故意穿着这厚重的衣裳,就是想要朕亲自为你宽衣解带?”
郑长忆的身体因久跪久坐而疲惫不堪,腰上的旧伤更是隐隐作痛。暖阁内的温暖与他身上厚重的衣物形成鲜明对比,使得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面对皇帝的质问,他心中虽有万般苦楚,却只能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声音回答:“陛下恕罪,臣...臣昨日伤了腰,恐怕不能如陛下所愿...”
皇帝的脸色在郑长忆的话语未落之际,已骤然阴沉下来:“怎么,现在连你也不听话了?”
郑长忆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浑身发抖,他连忙跪伏在地,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惶恐:“臣不敢……臣真的……”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就被皇帝粗暴地打断了。皇帝猛地一拽郑长忆的领口,强大的力量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被重重地掼在了榻上。紧接着,皇帝开始粗鲁地扯拽他的衣服,那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温柔,只有无尽的愤怒和羞辱。
郑长忆的腰伤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加剧疼痛,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上衣被扯掉,露出他单薄而颤抖的身体,以及后腰上那片触目惊心的青紫。
皇帝看到他后腰上青紫一片,还能看得出敷药的痕迹,却故意冷笑嘲讽:“哦?这是去哪里偷腥了?”
郑长忆听得此言,心如刀绞,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再次滑落,但眼眶中的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他哽咽着解释道:“臣……臣没有……昨日冰雪路滑,臣不慎摔倒……这才伤了腰……请医师按摩所致……陛下可以去问少府寺的官员们……他们都可以为臣作证……”
然而,皇帝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故意伸出手,轻轻按在了郑长忆的伤处。那轻微的触碰却让郑长忆整个人猛地哆嗦了一下,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却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皇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他知道郑长忆并没有说谎。
他一把将手中的衣服烦躁地丢在郑长忆的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恼怒:“罢了,你这样脆弱娇贵,到底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真是看得叫人没了兴致!”
皇帝望着郑长忆裹着残破的衣裳,颤抖着从榻上爬下,跪在地上,那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加可怜可爱。皇帝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昨日伤了怎么不叫太医去看看?你这般硬撑着,若是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郑长忆顺着这股可怜劲,直接临场发挥,挤出眼泪哽咽着回答道:“臣……臣不敢去请太医。臣听闻前日怀宁公主高烧不退,却连太医都请不到,更何况是臣这点小伤小痛呢?”
皇帝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不满。他沉声问道:“请不到太医?这是怎么回事?”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郑长忆趁机将话题引向皇后,他低声说道:“臣也只是听传言,说怀宁公主病重,但太医们却都守规矩不敢擅自前往诊治,非得等到陛下的准许才行。臣想,这宫中的规矩虽严,但也不能因此耽误了公主的病情啊。”
皇帝闻言,脸色更加阴沉,冷哼一声道:“哼,皇后方才还跟我告状,说太子要带着东宫的太医强闯后宫,原来她自己也在这里搞鬼!”
郑长忆怕自己的意图太明显,忙不迭地为皇后辩解,他躬身道:“陛下息怒,或许此事并非皇后娘娘本意,深夜时分,宫人们或有懈怠,不愿走动传话,也是有的。再者,宫中之人,难免有拜高踩低之辈,他们或许因公主年幼,便故意怠慢苛待,也未可知。”
皇帝轻轻瞥了郑长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后宫的复杂与黑暗,对于郑长忆的单纯与善良,他既感欣慰又觉无奈。他冷哼一声,语带讽刺道:“哼,你不了解后宫,那后宫如今哪一点不是听她周氏的?宫人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受皇后影响,他们的意思,便是皇后的意思。”
言罢,皇帝似乎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了,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温和与关切:“罢了,此事暂且不提。不过,你既已受伤,便应好好医治才是。就算请不来太医,也该去找个好些的医师,你这看的什么大夫,竟将你按成这个样子?”
郑长忆下意识回道:“是位奉山的游医,臣觉得尚可....”
说完才发觉自己不该在皇帝面前提奉山,免得叫皇帝觉得自己和奉山那边走的近,但皇帝听后仿佛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啧了一声:“罢了,只是你这细皮嫩肉的,若是留下什么痕迹,倒真是让人看着不舒服。胡太医之前给你用药祛疤效果不错,让他去你府里给你瞧瞧。”
皇帝的目光在郑长忆身上停留片刻后,转而投向了空旷的大殿,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欲望与疲惫。他轻轻拍了拍手,门外的太监闻声而入,躬身等待皇帝的吩咐。“去,把那孩子叫来。”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
郑长忆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他误以为皇帝是要传唤宫中的某位皇子前来,于是慌忙想要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以免在皇子面前失态。然而,他的动作却被皇帝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不必,你等一会儿,朕还有点事,要想想怎么安排你。”

第97章 新人换旧人
话音刚落,大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阵嘈杂声随之而来。只见几个太监将一个双手都被细细的硬绳捆住的少年连拖带拽地带了进来,那少年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瘦弱无助。
公公粗暴地踹了一下少年的膝盖,强迫他跪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郑长忆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孩子的面容明显不属于大齐中原地区,那深邃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透露出北围外部落的血统。他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面容俊美却难掩脸上的伤痕和疲惫。
他心下一沉,意识到皇帝这是又找了一个新的男宠来排解心中的寂寞与欲火。他望着跪在皇帝面前的那个少年,眼中满是不忍与同情。这孩子很可能是部落贵族为了讨好皇帝而送来的*。
郑长忆余光看着那孩子,细麻绳泡过水,稍微挣扎几下就会割到皮肉。看他手腕上的血痕,自己手腕也应激般隐隐作痛。
皇帝扫视着郑长忆与少年,两人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鲜明。
郑长忆五官清秀精致,眼尾上挑,像一只断了尾巴的狐狸,含泪时妖冶,眼波流转间透着精明和不甘。
而这个新来的孩子相貌上更加俊美深邃,眼睛是透亮的灰,像一只套着嘴套的小狼崽子,挣扎着也要呲牙,眼里的恨意从未消逝。
皇帝的笑声在暖阁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
他的口味变了,也不算变。他不喜欢自愿的、温顺的,他喜欢征服,包括在床榻上。
“长忆啊,”皇帝开口了,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你记得吗?你是十八岁那年来到朕身边的,如今这孩子比你当年还要小上许多呢。”
郑长忆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自然明白皇帝的言下之意,这是在故意挑衅他,试图在他心中激起嫉妒的火花。但郑长忆的心中,却只有悲哀与同情。这样小的孩子,就被送到牢笼一样的京城当玩物,实在可怜。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恭顺:“陛下又得佳人,臣替陛下高兴。”
但皇帝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应。他站起身,大步走到少年身边,猛地一拉绳子,将少年粗暴地拽到了榻上。少年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他试图挣扎,却只是徒劳。皇帝掐着他的腰,笑得愈发得意:“看看这身子骨,多硬朗啊!还是年轻的好啊,经得起折腾。哪像你啊长忆,跟个花瓶似的,稍微一碰就碎了。”
郑长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被皇帝拽到榻上的孩子身上,孩子依旧默不作声,不知是被哑了还是不会说中原话,那双原本满是仇恨的眼睛此时却带了点哀求和眼泪,无助的看着自己。
郑长忆看着那双眼睛,心中五味杂陈,像是和多年前同样被按在榻上的自己对视。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试图转移皇帝的注意力。
“陛下不嫌弃臣多年当个花瓶伺候,是臣的福气。”郑长忆的声音温和而恭敬,他继续说道,“臣虽然不才,但愿意为陛下尽忠职守,作为一个有口的花瓶,也希望能为陛下在朝中分忧解难。”
皇帝听后,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郑长忆的这番话颇感满意。他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审视着郑长忆,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你倒是会给自己揽功。”皇帝轻笑道,“不过,朕今日确实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郑长忆闻言,心中一凛,但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俯身跪拜,恭敬地回应道:“陛下尽管吩咐,臣定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皇帝点了点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皇后说的话不能不信,太子这几个月的确愈发猖狂了,不仅自己行事张扬,连带着那个李源也跟着狂妄起来。”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抹冷意,“你跟李源曾是旧识,朕希望你能利用这一点,借着他去接近太子,帮我打探太子的动向。特别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计划,朕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郑长忆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努力忍住内心的悸动,再次俯身,郑重地回答道:“臣遵旨。”
皇帝似乎对郑长忆的忠诚感到满意,他继续说道:“旁人我不放心,万一他们真的投奔了太子,那朕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有你,郑长忆,你只能依靠朕。就算让你去当投奔太子的细作,你也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你知道,你的未来和命运都掌握在朕的手中。”
皇帝的话让郑长忆感到一阵寒意,他再次俯身,表示自己的忠诚和决心:“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誓死完成任务。”
郑长忆艰难地迈出宫门,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斤,腰间的疼痛已经让他几乎麻木,脸色也因此显得异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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