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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十元安)


从入门开始,棕发青年快贴到他身上,一点不担心被陌生人带走后自己的安危,还挺悠闲,四处望望,尤其在他点烟时候,他眼看着太宰治凑过来问他:能不能也来一根。
当然不可以,还真把自己当成做客的了。
跟个大麻烦似的。
黑泽阵烦躁地指了几处:“除了那间卧室,剩下地方你都不能进。”
太宰治不答,只是看着他。
“听没听见?”黑泽阵不喜欢同样的问题重复第二遍。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太宰治却好像了解他临近愤怒的界点,每当他要发脾气的时候,就开始笑眯眯的。
“听见啦~”
“都听你的呀。”太宰治嘴边噙着笑意,靠到沙发旁:“我能坐着和你说话吗。”
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皮肤又很白,显得脚腕上用冰冷器具拷过的红痕更是明显。
他软着语气问:“我的脚好疼。”
“可以吗?”
矫情死了。
黑泽阵没好气道:“坐吧。”
听他准许,太宰治又笑了笑,也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
太宰治:“你叫什么啊?”
黑泽阵拧着眉刚要开口,这人又道:“我总不能一直你你的叫着吧。”
他不太认可:“显得好没礼貌。”
于是又问:“我能问这个问题吗。”
青年被锁着手,坐在沙发一边,离他很近,仰着脑袋,音色拖得很长,黏糊糊的。
能不能问,不都问了。
黑泽阵懒得和他扯。
“黑泽阵。”
不是代号Gin,也不是琴酒,在组织外,不如留其真名。
太宰治长长的奥一声。
“阿阵。”
很突然的两个字,却咬字清晰,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名字叫得暧昧又缠绵,尾音淡淡消失在空气中,从来没有人这叫他,或者说,从来没人敢这么叫。
黑泽阵:“别那么叫我。”
他不高兴地端起枪,面无表情:“你想死是不是。”
果不其然,青年马上没了举动,低下头,时不常地瞥他。
装模作样。
黑泽阵刚才就发现了,太宰治此人,演得很。
“我需要你帮我做些事。”
黑泽阵开门见山:“在此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具体做长生药的事他需要试探一段时间,看看其是否对组织有威胁。
他说得如此无礼又霸道,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可能他意识到了,不过他不打算更改自己的主意。
因为——
黑泽阵的手指在枪握把处摩挲了下。
如果太宰治表现出任何不满或拒绝,他不介意一枪杀死,以绝后患。
太宰治半天没说话,黑泽阵冷冷盯着他,正准备实行上话,对方却忽然站起来,靠到他旁边。
眼睛亮亮的,惊奇一般。
“你也住过来吗。”
黑泽阵不置可否:“不归你管。”
“可你不来,我好害怕。”太宰治眉眼温顺,甚至故意把自己所有能够掌控的致命地方完全展露。
“这么多人,我只相信你。”
“你看,你身后部下那么多人,我都没让他们动一下。”
“但你一发话,我就跟你走了。”
太宰治说得慢悠悠的,温吞吞的,人畜无害一般,半倚在墙边,脑袋稍侧,细散的碎发垂在额前,声音低低,那种可怜模样再次复现。
“你要把我一个人留着这里吗。”
耳鬓厮磨一般,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混淆了烟的走向,像是在刻意勾引一样。
黑泽阵没着急推开他,他这个年纪,正是世间一切危险都想去挑战一番的年纪。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傲慢又冷漠。
“不如说说,为什么只信我。”
太宰治盯了他半晌,黑泽阵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刚要开口。
太宰治忽而勾唇笑了笑:“你信不信人死复生。”
“说不定——”
“上辈子,我们是一对恋人。”
他笑得理所当然:“我当然无条件相信我的恋人。”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黑泽阵烦躁极了,他冷哼,故意恐吓道:“我要是你恋人,我就先把你锁在房子里,一辈子别想出来。”
太宰治却晃了晃手中的手铐,铁质的东西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那你现在。”
太宰治一副任由他动作的表情。
“要把我锁起来吗。”
“我保证。”
他长长叹息。
“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

黑泽阵每天挺忙的,实质意义上的。
作为年纪轻轻就坐到组织高层位置的人,除了那位先生的提拔外,与自身的努力甩不开关系。
每日参与例会是基本,他人无法处理的、各种棘手的任务他常接不断,在此基础上,他还要不定时巡查,清理组织中的一些老鼠。
在今日的例会上,他被点名道姓,原因为在昨日的暗杀任务上,他通讯设备不及时,导致组织重要科研人员死亡。
他面色不显,看起来是老老实实地听令,颇为低沉,实则情绪完全相反。
一时失误?
可能吗,他黑泽阵不会做出那种蠢到极致的低端错误。
他似笑非笑,眸中闪过几丝蔑视。
那人是他目前上司朗姆的亲令,在他未够格到达上一层级别前,朗姆没少给他使绊子,黑泽阵向来睚眦必报。
呵,那个自以为是的老东西。
真好笑,他现在动不了朗姆,碰他几个爪牙还是绰绰有余。
真当什么废物都能舞到他面前。
随着一声散会,黑泽阵面无表情推门而出,没走半下,一个风情绰绰的金发女人踏着高跟鞋出现在他身边。
黑泽阵双手抱臂,神色不太好:“贝尔摩德。”
他缓缓吐出女人的名字。
这女人得到那位先生的宠爱要比他更甚,做事随心随意,让人极难捕捉她的真实想法。
黑泽阵不太喜欢和她打交道,一是因为贝尔摩德被偏爱得有恃无恐,常常给他带来麻烦,二是这个看似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实在恶趣味十足。
果不其然,贝尔摩德无限拉近他们的距离,一笑风情万种,足以令人心荡神驰,她眉宇间有着狡黠的幸灾乐祸。
“Gin。”她低声,宛若情人间的缠缠绵绵。
“听说你最近遇见了棘手事,需要帮助吗。”
鬼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对看笑话如此执着。
黑泽阵的好心情被打扰得一干二净,他强行把滚字塞回去:“不必。”
“那好吧。”贝尔摩德遗憾道,临走之即却猝不及防的靠过来,对着他的领口就是一吻。
“不过你有需要,千万别忘了我。”她暧昧得好像他们有什么亲密关系一样。
紧接着,她看到摔门而去的黑泽阵,门口的喷泉却遭殃了,一连被开了好几枪。
贝尔摩德不觉得自己的举动过分,虽然她只对成熟的男人感兴趣,但不妨碍她喜欢逗小孩。
她笑了笑。
刚刚成年人一靠近就应激到颤着尾巴的碧眼小猫,谁会不想逗一逗。
尤其组织里,独一份。
黑泽阵臭着脸上了车,没等他打火,敏锐的嗅觉就闻到了身上沾的香水味,又甜又呛,另类无比。
也不知到贝尔摩德用的是哪款香水,持久极了,连点了好几只烟也为能将其散掉。
反而混在空气中,显得若有若无。
他翠绿的眼睛染上怒火,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高层干部从头到尾清洗一次。
该死的,一个不留。
私人手机发出特定声响。
黑泽阵接起电话:“什么事。”
来电人是伏特加:“大哥,前几日抓的叛徒今日有些反常,似乎出现过敏现象,看起来有些严重。”
他哪有抓起来还没杀掉的老鼠。
回想一下,黑泽阵皱着眉头想起一个名字。
太宰治。
被他关了好几天,早给人忘掉天边的“保护者”。
他这几天太忙,只给伏特加留下别让人饿死的命令,一日三餐正常供着,不过其他的东西,大哥没发话,伏特加权当没有。
黑泽阵回到那所房子的时候没着急进去,反而是坐到监控器前,从头开始翻开。
这房间的监视设备隐秘且齐全,原本就是为犯人准备。
监控录像照得清清楚楚。
第一天,棕发青年看哪里都好奇,只是一个不到70的房子,他也转得津津有味,不过还算谨遵黑泽阵的警告,不该碰的地方一样没碰。
他似乎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已被“囚禁”,在伏特加送饭的时候,还笑意盈盈得说谢谢,眉清目秀,有礼貌极了。
第二天,棕发青年对屋中的一副画产生好奇,驻足许久,当然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这房子空空的,除去基本的住宿需求,跟个毛坯房一样。
可他神色不见任何变化,拖了个凳子过来,这房间连纸笔都没有,他伸着修长的手指在墙上隔空临摹,似有其事一样,对着画描完一遍,还为自己鼓鼓掌,肉眼可见的对这空白的作品感到满意。
第七天,这天,发生改变。
棕发青年似乎终于感觉到闷了,至少黑泽阵是这样觉得,他看着太宰治重新把自己屋里的床单被罩重新用洗衣机清洗一遍,晾在窗前——窗户被锁死。
睡眠用品都被占着,于是,青年只好摘下挂在衣柜上的黑色长款外套,看到这,黑泽阵挑了挑眉,别管是无意还是有意留下,那外套上有着更加细节的监视仪器。
也是这里,他似乎出现不适,也就是伏特加汇报的过敏情况。
棕发青年跌跌撞撞躺到沙发上,外套盖在身上,由此,黑泽阵能清晰地看到太宰治外表下的每一处细节。
他的身形清瘦,眉睫低垂,漏出的肌肤下出现些不明显的红色痕迹,面色不自然的苍白,此刻趴躺在那里,散了散阴郁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面容温和。
伏特加先行解释:“大哥,我没给他送过其他食物,从第一天到现在,都是一模一样的菜系。”
不光是入口的东西,房间里哪一个物品发生过改变。
黑泽阵没立刻回答,他冷漠地把视线扫了一圈,直至落在棕发青年缠绕的绷带带上,从脖颈开始缠满下身。
他起身:“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
门是被粗暴打开的,太宰治缓缓睁眼,黑泽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太宰治似没感受到房间中的低气压,先是笑了笑:“你来了。”
他想要起身,下一秒,似乎忽然眩晕,一下又坐回沙发。
黑色外套啪嗒掉在地上。
“对不起。”
“我有点难受,想睡会。”太宰治鸢色的眸子眨了眨,似乎真是被身体忽如其来的不适感扰动思考能力,说话颠三倒四:“但是被单又被我洗了,我没地方可睡……”
黑泽阵半天没声响。
太宰治慢吞吞、声音低低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你过敏了。”黑泽阵不是医生,他也没带医生,在正式确定太宰治身份前,他不准备让组织的任何人知道他多养了一个人。
况且,太宰治的可利用价值有待考量,若是真能达成他的目的,如虎添翼而已。
“你需要洗个澡。”黑泽阵扯了扯嘴角,妄下结论,他需要检查太宰治全身,看看绷带之下是否私藏些东西。
如果是卧底,一周时间也该显露马尾。
他不负责任,轻描淡写偏偏太宰治迷迷糊糊,晕头转向:“洗澡?”
“对,洗澡。”黑泽阵重复一遍。
他像每次掌握着人的性命一样轻易开口,第一次主动拉住太宰治的胳膊,笑了。
“我带你去。”
太宰治没再开口,但身体却顺从地顺着他的方向,往他的肩膀上靠了靠,旁边的光线作势暗下来,青年的气息也渐渐压低。
黑泽阵脸猛黑了一下,非常非常不悦的神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太宰治若即若离间,大把的热气尽落在他的脖颈上。
短短的距离也硬是磨了半天。
但一到浴室,黑泽阵就立刻把人扔在地上,门赫然发出砰的声响。
镜子照出两人的模样,太宰治半靠在地上,黑泽阵则是站着,那双翠绿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脱衣服。”
他如上位者一样命令道。
太宰治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挂上笑意,仰着头,微挑的眼尾不知为何擦着若有若无的红:“是要一起洗吗。”
黑泽阵依旧用那双看似猛兽才会具有的眼神盯着他。
太宰治没改变姿态站起来,他又问一句:“那——你要帮我洗吗?”
他蹙了蹙眉头,好似真的难受到极致:“看在我是病人的模样。”
他的问题都没有被回答,黑泽阵只是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说,你把衣服脱了。”
静了三秒,黑泽阵看着太宰治开始行动,从见面开始,棕发青年格外听话,似是有着非常良好的“俘虏”素质,先是从外套开始,接着是马甲、衬衫……
虽然下半身一点没动,但腰部以上的衣服已经脱到了最后一件。
太宰治顿了顿,不明不白地笑道:“还脱吗。”
废话,洗澡不脱衣服怎么洗。
虽然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带人来洗澡。
而且,太宰治的每处动作都太慢了,脱个衣服磨磨唧唧,黑泽阵的耐性早被磨没,他这次连眼睛都每抬,快步走上前,把最后那件多余的衣服扯下来。
青年表面看起来身形瘦削,但其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挂的,腹肌、身材轮廓一样不缺,甚至在紧绕的绷带下,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但在场的那位唯一观众无心观看。
“还有绷带。”他只注重检查的真实目的。
黑泽阵:“摘掉。”
这个时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和太宰治的距离靠得很近,因着太宰治坐在地上,黑泽阵有点微微低头的趋势。
此时,忽然一通声响,喷头的热水瞬间流出,洒遍两人全身。
镜子一瞬被雾气笼罩。
黑泽阵瞳孔骤缩,被浇了个透,下意识刚要反应,却被人猛地抓住。
他挣了一下,竟没能挣开。
水珠顺着太宰治下颚脖颈一路延伸,从胸膛滚落,淹没至腰间,他发梢尽湿,眸间藏着笑意,但眼底深处情绪不显,似蕴藏着什么。
黑泽阵用左手去掏腰间的枪。
太宰治:“阿阵。”
他深深叹了口气,好似再没这样的愁事让他如此为难。
他似乎没注意到黑泽阵一瞬起来的杀意,也没看到黑泽阵腰后的枪支,再一次,这样称呼他。
“在找我之前——”太宰治慢慢倾身,语气尽是温柔缠绵,可无奈的气息又弥散在空中:“先去找了别人吗。”
“我好难过。”
太宰治的视线在黑泽阵领口处巡视一圈又一圈,像是又不速之客闯入自己的领地,但其实不然,在故意找他年少恋人前,他准备了好多说辞,他在脑海不禁在想他们今天会如何见面,他要不要再装得可怜一点。
他好想黑泽阵。
可他实在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衣领处。
那是一处吻痕。
被不耐烦地揉了几下,之后应是被少年忘在脑后。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沾染了黑泽阵的气息。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
太宰治当时的心情极度骤降。
他望着衣服被打湿,头发被打湿,满目怒色的黑泽阵。
很生气。
但眼睛里都是他。
太宰治缓缓垂着头,潮湿的眼睫遮住了他的神色。
他道:“阿阵身上,有脏东西的味道。”

黑泽阵是个领地意识非常强的人,无论是对人或是对物上。
但凡被他划到自己领地的东西,任何人不能触碰分毫,如若沾染,他是真的会把那人的手指头剁下来。
这点,在心态早已成熟的琴酒身上表现得并不多,或者说是以某些隐晦的行为掩盖住,但对于现在正是齿少心锐、满肚子坏水,看谁都恶意满满的黑泽阵而言。
那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掌控欲与占有欲。
少年不允许任何因素脱离他设想的方向。
一瞬,应该只是一瞬。
太宰治被人桎梏着喉咙狠狠往浴缸下面压,喷头没关,随着哗哗不断的水流声,两个人噗通一声随着重量往下倒,水花四溢。
那个银发的少年有着在同龄人中能称得上佼佼者的外貌,眉目冷冽,嘴角却恶劣扬起,如藏在云间的明月,又像蔓延开的毒液,他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让人暧昧。
与太宰治同样湿透了,水波荡荡,衣服若有若无地彰显身体的轮廓,本个身体都压在太宰治身上,膝盖顶在太宰治的腹前,钳制住他所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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