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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十元安)


纷纷扰扰,一些杂乱的回忆勾上心头。
太宰治连忙咳嗽几声,图书馆一起喝酒的事有点印象,但他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什么了,以当时自己对黑泽阵的厌恶程度,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有些心虚,打着岔:“那……那都是年少时的胡话,不能作数。”
琴酒看他一会,冷哼一声。
好半天,太宰治把身体正回来,正要说话,却听琴酒问他。
“去看看老朋友吗?”
太宰治有些发愣:“什么老朋友。”
琴酒:“织田作。”
三个字突然极了,让太宰治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以至于他后来被琴酒拉着走的时候,正个人都在发懵。
说是去看,是真的往港.黑人员墓地走,织田作当时死亡,是以港.黑后备人员的身份埋入此地的,本是最下层人员,资格不够,现在想想,具体是谁安排的,不言而喻。
但现在——
太宰治嫌少大脑出现无法思考的功能,因为琴酒此时站在墓地的墙壁外,对着他说,敢不敢。
太宰治是叛逃人员,此地又是港.黑巡逻重地,以寻常的方式进入显然不行,但偷偷进去这种事情,太不像是琴酒的风格了。
琴酒做事不喜欢磨磨唧唧,他眼神简单明了——进不进,快点决定。
半晌,太宰治:“进!”
于是,事情算是偷偷摸摸,但两个人却不见多低调,琴酒身手极好,两三下躲过红外线扫描与电流检测,一身气质冷漠,回头问他:“能不能上来。”
时常做上墙头这种事的太宰治顿了顿,反常摇头。
下一秒,他被紧紧抓住,靠到人臂弯中,身上味道明显又熟悉,轻而易举地躲过所有防线。
近到,他仅仅抬头,额间便擦过琴酒的嘴唇。
走到织田作所在墓地时,琴酒没进来,离得很远,在树下沉默吸烟。
他看着太宰治用衣袖擦了擦织田作的照片,席地而坐,说了许多话。
算是巧,港.黑人员墓地轮班制,今天刚好到中原中也手下值班,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就得到了通行权。
但他没告诉太宰治。
暮色模糊,月光亮晕,琴酒转头时,太宰治刚好起身。
用他极好的视力与唇语,那个青年笑着说的最后一句是——
织田作,好久不见。
这天,十月的最后一天,即将入冬。
美春尤里通过武侦社的考核,正式成为其中一员,值得庆祝。
当天,太宰治与国木田不在,两人刚刚接到紧急委托。
在美春尤里笑着接受所有人的祝福时,砰的一声,有一枪打入她的心脏,顿时,鲜血直流。
武侦社立刻防备,只见为美春尤里秘书身份的人,名为黑泽阵的年轻人举枪漠然,一个月的熟悉与接近均为假象。
他缓缓道:“奉boss命令,击杀叛徒美春尤里。”
“为,港.黑指令。”

第34章 离开
公路两旁的景物飞快掠过车窗,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天际,琴酒给自己扯了一根烟出来,强行点着叼在嘴里。
为什么用扯一词,因为武侦社今日突遭港.黑干部代号Gin袭击,好在人员较全,反应飞快,调用全部武力以多敌一,成功使其重伤逃走。
听着多平常、多普通的事情。
琴酒下意识吐了一口烟,但胸膛中火灼一样的痛,痒意霎时沾满喉咙,这一咳,呛出一大口血。
他连咳好几声,血不断溢出来,于是用手背把嘴角擦干净。
妈的,真狼狈。
说着是他现在的模样,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没一丝颤抖,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飙升,车身疾驰在空旷的公路上。
他是在笑的。
猖狂、肆意、游刃有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从刚从这世界醒来被系统挟持,随着时间缓和,变成他与系统达成共识,和森鸥外勾心斗角,虚情假意,再到和那个该死的、想要死在他手里的太宰治有来有回。
他时时谨慎,时时算计,时时在思索自己要走的每一条路线。
他太久太久没有休息过一次。
有时想想,如若太宰治不叛逃,他早就去试试找死,怎么让自己死得痛痛快快、干干脆脆。
这个满是假象的世界,他早待够了。
森鸥外满心好算盘,这位boss的确名不虚传,敏锐又果断,“纵容”地放任他与“前港.黑骨干”太宰治接触,借着美春尤里的由头,看着他们之间又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无论美春尤里今日加不加入武侦社,这都是必死局面。
要么,他死,以港.黑重要干部的死亡好好向武侦社讨来一份大礼。
要么,太宰治被他杀死,用他解决多年忌惮的心头大患。
无论哪种选择,这位聪慧的boss都不亏。
换而言之,从他与太宰治多年后再次见面那次,就注定了死亡的结局。
那么,琴酒现在为什么这么畅快呢。
车窗大开,飞驰的速度带来巨风,卷起车内的所有风流,他的银色发丝肆意扬起,他都没去试着踩刹车就知结果,这车早被人动了手脚,森鸥外不愧是现在横滨最大地下组织的头目,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生怕他有一线生机,连车门车锁都让专人用异能封锁得完完全全,要不了多久,还不等他流血而亡,就先因为车速过快翻车而活活炸死。
可琴酒没一点害怕恐惧甚至慌乱之意,一切,正中他靶心。
如若没有森鸥外,他本来也要好好计划一次合理的“死亡”。
琴酒咬着烟,火苗正亮,烟雾弥散。
异能制成的烟也有好处,一点不受外界影响。
他眯了眯眼,开车的姿势是说不上的恣意,暗沉沉的眸子隐晦深沉,暗藏汹涌。
他满怀着最大的恶意与狠毒。
爱一个人,不经历痛彻心扉的撕骨痛意,那怎么算是爱。
一个月时间,看着很长,其实很短。
像是一场短短时间的爱恨下注游戏,他做黑方,太宰治做白方,前期平分秋色旗鼓相当,也不知是谁的哪一子落了中央,至此,二人均入了局,迷了眼。
喜欢吗,爱吗。
讨厌吗,恨吗。
都不完全。
这些好像都无法正确诠释他们的关系,有些感情早在与互相的拉扯中融入了骨子里,流淌进了血液中。
念时纠缠不清,丝丝缠绵。
想时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因此,成了唯一。
独一无二。
他要的就是太宰治亲眼见证他的死亡。
亲身经历一遍,在夜里回想一遍又一遍。
若问,太宰治不爱呢。
那个青年如若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假象,他那样热爱自由,那样游荡,那样抓不着、摸不透,会因为甘愿爱一词画地为牢吗。
若如此,便再也不见。
琴酒是个对自己都及其狠心的人,说他铁石心肠也好,蛇蝎心肠也罢,他对感情并不敷衍。
要爱,那便好好爱一场。
剩下,哪一种选择都不是他要的答案。
那么,太宰治会如何选择呢。
他着实好奇。
霓虹灯下,隔着一条街距离的列车极速前行,汽笛声不断,但那里面没有一个乘客,这是在专属的夜晚时间,港.黑特定运送重型武器的列车,全自动,除定点监控,无一人看守。
琴酒勾起唇角,他驾驶的汽车已经达到最大速度,在汽笛声再次响起时,他猛踩油门,整个车身近乎飞出去——
他戏谑地笑了笑,吸了最后一口烟。
在车身即将与轨道相交时,他却只是在想一句话。
巨大的对流声与车轮摩擦声先起,紧接着是无数的亮光火焰,瞬间燃起,瞬间碰撞。
下一秒。
砰——!
火焰噌地窜上天空,爆炸声席卷整个地面。
车与列车相撞。
这个狗屁的世界,谁爱待谁待去吧。
【检测到宿主黑泽阵本体死亡,已无法继续任务】
【警告警告!】
【系统错乱,重新登出中……】

第35章 急迫的
从那天开始,武侦社进入全面戒备的状态,先是港.黑以重要干部死亡的契机开始发难,再是对“异能许可证”时时警惕的组织发动斗争,两面夹击,腹背受敌,可谓情况紧急。
但好在,其一心头大患Gin被打伤,下落不明,其二,在多次转移阵地时,他们及其幸运,扣押港.黑也是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由此,得以喘息。
不过尾崎红叶曾专门掌管负责拷问的小组,任何话语,闭口不言,任谁也无法从她的口中撬出有利消息。
当时,太宰治与国木田并身往根据地走。
说到此,最大的变数,应该是太宰治。
因为在这不到半月的波折中,有些陈年往事自然而然显露出来,其中就包括——太宰治曾是港.黑最年轻的干部之一,与港.黑重力使并称为“双黑”。
自知道这件事后,国木田再也没像以往一样对太宰治动手动脚,但是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不说话总有点干巴巴的,于是,他犹豫不决,最后憋出一句。
“你这围巾,挺奇特的。”
棕发青年在他左侧,一身打扮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平日脖颈上直达下巴的长长绷带此时却被一个围巾遮住。
冬日即临,保暖穿搭也无可厚非,但这围巾是红色,而且是正红色,非常非常让人沉默的款式,里侧有一三字标签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看不太清。
“是吗。”
太宰治倒像是没看出他的别扭,语气照常,扯了扯围巾,随意道:“我也觉得挺丑的。”
他不明地笑笑:“就不像是人挑的东西。”
那你怎么还带。
国木田满心诽谤,二人的对话被一巨响打断,太宰治神情不变,双手插兜,步调缓缓,门开瞬间,月下兽被轻而易举的解除。
激起愤怒的中岛敦急促呼吸还没平息,没满脸不解:“太宰先生?”
“好了。”
太宰治望向躺在病床上的红发女人,也不知具体是说给谁听。
“到此为止吧。”
“剩下的——”太宰治唇角牵起,似是温柔,可动作却是不容置喙,他示意中岛敦出去:“交给我。”
门的声音缓缓渐渐消失,尾崎红叶虽因身体不适脸色苍白,但面色不显。
久久,她笑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叛徒。”
说来,将近四年之久,一个还是称呼大姐头,另一个却变成了叛徒。
尾崎红叶对于港.黑绝对忠诚,这种浓烈的感情甚至比中原中也更甚,她在□□工作的时候,曾经有三个弟弟年纪的下属,后来一个接着一个变成了同级,可不变的永远是大姐头的称呼。
可也正因此,她了解这三个弟弟每一个人的特点,更知,太宰治的审讯力度无人能敌,曾经她手下审讯组最嘴硬的俘虏在青年手中至多也撑不过半小时。
太宰治淡淡看她,无表情的模样终于有了些有些在港.黑的影子。
他聪慧过人,一击即中,表明当前局面的利弊。
他冷静果断,易如反掌地提出她现在最无法抗拒的极佳条件。
他宛若棋局好手,在有来有回的话语中不曾落入下风。
最后,尾崎红叶无可奈何,答应了他的合作邀请。
那之中,最大程度争来了现在武侦社能得到的所有好处,连退路都细心的考虑周全,进退自如。
就像一张满分的试卷,太宰治这个优秀学生已经全部答完,只需要在名字框写下名字即可。
可,这就像……
尾崎红叶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只听太宰治问她。
“最后一件事。”
屋中沉默了许久,久到尾崎红叶疑惑抬头时,她听见了一声微不可及的叹息声。
太宰治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床边,蹲下看着她,满目眉眼,似曾年少。
他像是以前与中原中也吵架后,找不到家长最后只能找她主持公道一样,少有的恳求姿态。
“大姐头。”
“你能不能告诉我。”
太宰治顿了一下,未说姓名,但两人心知肚明。
这位向来以猜测人心出名的猎手此刻少有的出现了一丝急躁情绪。
“他现在的情况。”
很遗憾,当天武侦社发生动荡时,尾崎红叶出差外地,仅仅是有着干部的身份先得到了些消息。
于是,她摇摇头,诚实道:“妾身所知,是Gin受重伤逃出武侦社,归时,路上发生意外。”
她每说一句,太宰治的表情就更加凝重一分。
“现如今,下落不明。”
等中岛敦再次打开房间门时,尾崎红叶淡然坐在沙发上,她无视中岛敦的诧异神色,缓缓道:“我与太宰做了笔交易,在交易结束前,要一直在这里等待。”
她左右环视,未见到一个武侦社的人,有些奇怪:“小子,你没关系吗,不待在太宰身边?”
在出来之前,中岛敦被下了指示,他难以回答尾崎红叶的问题,因为在半小时前——
国木田试图拦住太宰治,他的确不太懂现如今武侦社混乱的状况,太宰治又要做什么事。
只要出门,就是危险,这种担心建立在多次搭档上,即便他现在已经对太宰治曾经是港.黑人员的事情心知肚明。
可太宰治不语,只是慢慢把握住他臂腕的手缓缓推开。
他笑得轻松,像是每次得知下班消息一样。
他回答:“家里出了点事。”
国木田极度不认可,语气焦急:“就算有事也不能现在——”
中岛敦看着他称呼的太宰先生只是摇头,执拗地弯了弯嘴角。
“总要回去的。”
当天,港.黑的地下审讯室多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犯人。
其重视程度,只是有人看守,但无一人敢训。
有年轻者,新加入者不明所以,自告奋勇,但纷纷被他们的带领者怒斥回去。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那是曾经被誉为最年轻的港.黑干部,双黑之一,现在名声依旧的太宰治!”
“那不是你们能够触及的!”
曾经的干部,为何叛逃,不得而知。
现如今的犯人,被捕归来,惊世骇俗。
但对着这样一位大人物,审讯室的重视程度可见明显,即便不敢大做动作,可太宰治还是嘴角淤青,手臂、腰间、腿部,身体各个部位都有受伤的痕迹。
他双手双脚均被锁链困住,甚至多加几层重量。
滋滋滋滋——
通电的警备门缓缓上升,有人踏着皮鞋,咚咚咚的,一声一声,在楼梯上有着节奏。
太宰治动了动眼睛,本想抬起头,第一下却没能成功,仅仅是这一轻微动作,就让他疼得出了一额头冷汗。
他的目光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对待老熟人,他态度向来不错。
于是,太宰治勾了勾笑:“好久不见——”
不等将话说完,他的头就被用拳头狠狠地打向一边,力气之重,他匆匆咳嗽几声,接着,一口血咳到地上。
中原中也面色冷冷:“这景象真是太过完美,胜过上百亿的名画——”
又是一拳,这次狠狠砸中他的眼眶。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中原中也发狠的质问道。
“以前我总想着,想着如果再次抓到你,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让你苦不堪言,让你这叛徒遭受比犯人更加残酷的刑罚。”
“但现在。”中原中也动手向来进退有度,可现在一反常态,他没动用异能,甚至连异能的一丝影子都没见到,他只是像街头拼火一般,宛若泄愤,一圈又一圈的砸下去。
待太宰治进气多,出气少,最后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后,中原中和扯着他的头发,强行把人的衣襟拉起,他怒不可遏:“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没人会懂现在中原中也的愤怒,这种情感,第一次出现在15岁时羊之王的陨落,第二次出现在旗会全失,他来晚一步,第三次,是现在。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可这一口气,好似五脏六腑都浸了冷水一样,堵得慌,冷得慌,使人阵阵眩晕。
来自港.黑最高级的密令就在他的口袋中,那是一张纸条,仅仅写了一句话——
五大干部之一黑泽阵在出任武侦社任务中意外身亡,死于夜晚十一时三十二分,发现于运重武器的铁轨上,当时,黑泽阵驾驶的汽车与列车相撞,当即毙命。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甚至,仅仅是三天前,他刚与黑泽阵通过消息,他这次出差格外顺利,提前完成,在回来的飞机上,他邀约,来一次归期不定的旅行。
对方说好,即便森鸥外时常要求加班,但这样的假期,若他们开口,不会不被应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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