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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十元安)


得到的结果与代价。
惨痛万分。
于是,太宰治沉闷着,诉说着他最真实直白的感受。
“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但如果是你,我想要去尝试。”
“但在此之前。”太宰治长长叹息一口气,他诚恳道,“你总要让我认真考虑。”
“考虑清楚我们的关系,考虑清楚你与其他任何人的不同。”
“在一切考虑清楚后,我们——。”
太宰治阖了阖眼,微哑的嗓音中有着一丝轻颤。
然后,他眉眼弯弯,商量道:“去重新开始。”
“好吗。”
在那天如同坦白心扉一样的彻夜长谈后,太宰治与琴酒之间开始隐隐发生变化。
具体怎样说,说不太清。
但在大小姐秘书因工伤暂时请假回家的第三天后,武侦社前台被送了好大一束鲜花。
是一大束白色紫罗兰。
包得相当好看,花香四溢,占据整个走廊。
正是上班时间,有人路过嘟囔着:是不是有些委托者的答谢礼物。
前台女生也有些好奇,她简单扫了一眼,道:“应该不是哎,好像说是送给什么什么先生。”
字迹是浪漫的花体字,隐藏在花瓣中,看不太清。
但这着实第一次见,于是武侦社的人渐渐围了过去。
国木田:”什么情况啊。”
中岛敦摇摇头,凑上前去:”不知道,好像是谁送来的告白花。”
那最上面是店家写的寄语。
他读道:“我想与你心跳共振,在送你的每一朵花里。”
下面一句像是送者本人自己的字迹。
太宰治正打着哈欠走进来,他困困的,倦倦的:“哎,有人送花吗。”
“要是送给的我就好了。”他嘟嘟囔囔,“正好工位上有这国木田君前几天打扫清洁室剩下的物品,真的很不在乎我的感受哦,堆到我的位置上,一点人性都没有……”
国木田一边听,一边太阳穴皱出十字花:“怎么可能是送给你的!再说了你那地方本来——”
中岛敦刚好读到最后一句。
他读道:“送给我非常在意的太宰先生。”
“哎?”
“啊?”
“哈???!”
在武侦社千奇百怪的诧异声中,太宰治挠了挠下巴,又眯着眼晃了晃脑袋,因为他现在还没睡醒。
他像是幽灵一样一边飘飘的说着:噫~还真是送给我的,一边在前台洋洋洒洒第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最后,飘飘离场。
证明其存在的,唯有未散的花香。
又停滞不知道几分钟。
国木田拍桌疾吼:“你这个混蛋又骗了哪个无辜小姐啊。”
太宰治空荡荡的声响从屋内传来。
“才不是小姐呢~”
“是先生哦~”
国木田啊一声:“先生啊。”
“啊?”
“男的你也骗?!!”
如果一天的花只能算是巧合,那么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从那天以后的每一天清晨,武侦社的前台都会放上一大束花,每天花的品种不同,每日寄语不同,但唯有一句从来不变。
尽是新鲜的圆珠笔字样。
——送给我非常在意的太宰先生。
专情又专一。
武侦社人的确好奇,但如果问那位主角。
太宰治只会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呢。”
转了转,直至把自己头发都滚得乱糟糟后,再让人好生气的回答:“反正能证明一件事,有人肯定很喜欢我咯,你们不会都没有吧。”
他恍然大悟:“哦,因为那上面写着送给我在意的——”
他一字一顿:“太宰先生。”
气人得很,干脆没人管了,天天被国木田气势汹汹地拉去干活。
这也导致太宰治久违地感受到过度加班,他整个人像是被抽空的牛肉干,干还在,混早飞走了。
太宰治悠悠地转到回家的路上,要到家门口时,视线不经意间转到路口,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眼睛一亮,偏着头,看着对方走到身前。
太宰治高高兴兴:“你加班回来啦!”
琴酒:“嗯。”
“怎么用了这么久。”太宰治慢慢拖长尾音。
“稍稍有点棘手。”末了,琴酒罕见地解释道,“但现在都解决了。”
在医院分别那天后,琴酒没有再出现过武侦社,就像之前每一次见面后的突然消失一般。
但这次,不同。
太宰治知道琴酒对人温柔时会退让到什么地步,看看他的那些下属,每一个都惯得恃宠而骄,乃至在整个港.黑,琴酒非常受欢迎。
太宰治手里捧着今天送来的茉莉,眉眼弯弯。
他眼睛一眨不眨,鼻尖有着鲜花的清香,视野中是翠绿眼睛全部的注视。
他漫无边际地想。
受欢迎又如何呢。
那个叫黑泽阵的人,现在站在这里,满眼都是他。
微风一过,太宰治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耳朵冻得红红的。
琴酒边示意他开房门,左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太宰治满脸褶成苦瓜样:“我也加班,加班好几天了,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门开,发出咔哒一声。
太宰治把花插进花瓶里,整个人就软成一条,斜躺进沙发:“我不想上班了~”
琴酒:“那就不去。”
“不行。”太宰治拒绝得快速:“我才不要刚入职就离职。”
他大声感叹:“要不然白找这么长时间工作了。”
“找工作,难啊。”
一个曾经是横滨现在地下最大组织的干部,潇洒事迹无数,现在吐槽着无力工作。
琴酒没先换衣服,他先去找了一个毯子搭在太宰治身上。
刚要起身,手被拉住。
他顺势弯腰:“怎么了。”
太宰治扯过他的右胳膊,手掌当做枕头,毛茸茸的头发扎着皮肤,有些痒痒的。
他微微呼吸着,轻轻出声,吐露每一分热气。
太宰治声音闷闷地:“我不想一个人去上班……”
这才算是所有反常的真正目的。
于是,刚从港.黑分部基地回来的琴酒道:“我陪你去。”
太宰治眼眸闪闪:“明天?”
“明天。”
琴酒说:“毕竟美春研究员的秘书歇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去怕是要被辞退了。”
太宰治闻言笑得更开心了,鸢色的眼底都荡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琴酒看了他一会,忽然把另一只手放在他嘴上。
说是谋杀又不太想,因为力度其实很轻,只是刚刚好遮住他下巴的部分。
他又不想被堵着这么说话,于是他眼神示意。
太宰治:“?”
琴酒瞥他一眼,说出原因:“别那么笑。”
“傻。”
一个字,又清楚又明白,解释得干干净净。
温柔对待是一回事,这人本质恶劣那又是另一回事。
太宰治默默回望一眼,趁人不备,吐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而又轻地舔了舔琴酒的手掌。
有着温热的气息掩盖,却带着别样的潮湿感。
对视一眼。
下一秒,他的脑袋扑通一声跌到沙发背上。
不够软,且足够快。
于是他嗷一声委委屈屈地摸着后脑勺。
他合理怀疑,会不会因此起一个大包。
他不可置信地表情明显取悦到了琴酒,因为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绷带被人重复地蹭了好几下。
用于蹭干净琴酒的手心。
那可是,他心爱的绷带。
“至于那么嫌弃我吗。”太宰治幽幽道:“我又没有干什么。”
“是没干什么。”琴酒哼声,“但我用你的绷带擦手,你也别管我。”
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太宰治觉得自己难以咽下这口气,不然今天晚上都要失眠!
这可是件大事。
有关男人尊严的大事!
于是,在琴酒的注视中,他扯过琴酒的胳膊,在手背上很是报复地咬了一口。
在能否睡着的纠结中,琴酒这次却没挣扎,任由太宰治留有痕迹。
好吧好吧。
这还能让人说什么呢。
又不是比赛,非要争输赢。
但不妨碍太宰治问。
他问:“你这次怎么不骂了。”
“我以为你会教训我。”
琴酒嗤笑一声。
他说着显而易见的回答。
“不。”
“我只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太宰治:“?”
琴酒缓缓贴向他,慢慢,慢慢挪动下巴,两个人的距离都拉进到一种程度,交换呼吸,可就在能够足以达成吻的事情上,琴酒却停住了。
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
“你是狗的事实。”

后来的时间里,琴酒履行了他的承诺。
每日前台的送花不变,与太宰治巧合地同时在清晨到达武侦社,却在门口默契分开,他老实做好美春尤里的“秘书兼保镖”工作,太宰治还是在作弄国木田上的事情乐此不疲。
美春尤里展现出的工作能力不可多得,在申请加入武侦社后,开始长达一个月的考察期。
当时,太宰治被国木田揪着后襟往办公室提。
刚开门,琴酒往里面走。
国木田:“都说了今天任务那么多,让我一个人做是不可能的!”
太宰治:“国木田君你最好啦~”
国木田:“你这个家伙少恶心我!!!”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太宰治抓住银发青年的衣角。
国木田没注意到,但他拽了一下太宰治,没能拽动。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接着像要死了一样,喉咙卡着声音:“国木田君太可怕了,黑泽君救我……”
在武侦社,琴酒对外的称呼是黑泽阵。
他的本名,在港.黑封存到档案里的真实姓名。
太宰治这人有时属实可气,被国木田教训,偶尔拉着谁求救是常有的事,通常只有刚来武侦社不久的中岛敦同情求情。
当然他被国木田无情拉走:“不要去骚扰客人!”
遂,太宰治像是飘动的彩旗又像是软软的面条,转瞬消失。
这如果算是个插曲,武侦社对琴酒的态度,是以客对待,那么在那之后的第三天,发生改变。
那日,包括武侦社在内的整条街道紧急整修,电力与水同时停止供应。
太宰治在武侦社四处游荡:“好渴啊,好渴啊。”
国木田拳头捏紧:“现在是口渴的问题吗!”
水力还好,供电一旦停止,整个武侦社的工作全部收到受到影响,连最简单的资料都无法打印。
国木田心急如焚,余光只见太宰治眼前一亮,咻一下奔出去。
国木田:“?”
琴酒刚提了两袋咖啡上来,上午他有些事情要处理,只是半天时间没来,手机就快被骚扰爆了。
来源都是同一个人。
从“早喔,你早上怎么不在。”“你干什么去了。”这种的简单问候到——
“你要几点回来呀。”
“你在和谁在一起,怎么不理我。”
“消息也断断续续的,有鬼哦。”
“这么忙吗~忙到都连一句话都没有。”
“你没空搭理我!!”
“那我也不理你了。”
“真不理我!”
“行,我算看透了。”
“得到就不珍惜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你要失去我。”
当时琴酒的确在忙,忙到连手机都没顾得上看一眼,等他再翻开屏幕,对话框差点炸了整个手机。
这人最后的一句是——
“你再不理我,我就掐死我自己。”
赤裸裸的威胁。
真吓人。
琴酒的确被最后一句话勾起兴趣,他现在回来看看某个人到底有没有被掐死。
他哼笑。
太宰治最好是有气难出,不然他不介意亲自动手。
他刚走到前台,太宰治就风风火火地出现了。
认真的眼神不是他,是他手里的咖啡。
是今天最早发送的一条消息。
“想喝陵风街的美式咖啡,黑泽先生要是有空帮我带一杯就好啦。”
太宰治指着他左手的袋子:“这是什么味道的。”
琴酒:“汽油味。”
太宰治:“喔?”
他又指指另一杯:“那这个呢。”
琴酒:“煤气味。”
太宰治:“喔!”
太宰治把咖啡接得高高兴兴,喝一口到眉开眼笑。
武侦社的人对这一幕目瞪口呆,他们惊的不是太宰治,这本来习以为常,是刚到武侦社不久,连招呼都没打几次的黑泽阵。
他们两个明明不怎么熟对吧。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志同道合,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呸,说什么呢!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成熟稳重的黑泽先生会这样纵容太宰治啊!!!
琴酒意有所感,默然看了看今日明显消沉的武侦社。
“停电了?”
太宰治咬着吸管,话不太清楚:“街道突然要整修,停电停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琴酒看他一会,突兀地问:“你今天几点下班。”
真是个敏感的好问题,太宰治把目光默默移向国木田,他那位辛苦勤劳的好搭档。
在外人面前,国木田忍着暴脾气,一字一顿:“总之,你今天的资料不打完,不能走。”
太宰治奥一声,溜达到自己工位上,一切如同上午一样焦头烂额,结果没一会,有一卡车轰轰地停在楼下,好几箱饮用水被工人搬上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大型移动发电器。
是的,没听错,是一个全新的移动发电机。
骤然,武侦社电力运转,一切照常。
琴酒把电话收起来,他刚联系完人,对着工人:“麻烦了。”
从那以后,武侦社的人对黑泽阵这位青年的态度瞬间转变,由客气转变为热衷。
半月之余,琴酒与太宰治发生了许多改变。
太宰治时常兴起,有时要登山看日出,又时要躺在街上看晚霞,雨夜的凌晨要跑出来感受温度,也会普普通通地在路边买一个烤红薯慢慢回家。
这些发生的时候,琴酒都在。
是以陪同者的身份。
太宰治是个很跳脱的人,是个很容易惹人厌的人,但同时,也是个很浪漫温柔的人。
温柔一词,很古怪,看似不搭他,但却时时发生在他想要对待的那个人身上。
太宰治对打扮他这件事有着很大的兴趣,执着于换掉他的那身黑大衣,再得意洋洋肯定自己的眼光。
太宰治把他送的每一束花都好好养起来,会为花朵偶尔的枯萎产生苦恼,再买许多新鲜的小玩意放到家中桌上,每每故意让他发现打开,说道赔偿。
他们曾一整天窝在家里看看书、看看恐怖电影,诚然,琴酒不可能畏惧子虚乌有的东西,太宰治也不可能对其有什么反应,后来干脆又决定跑去附近超市,大买一通。
大多数都是些蟹肉制品,太宰治喜欢吃螃蟹等物,一囤要囤一冰箱。
他们也曾下班牵手回家的路上遇见流浪猫,有绿眼睛的,太宰治会惊奇地说着像他,琴酒嗤笑,懒得理睬,但任由太宰治把猫抱到他膝盖上,给猫喂饱后再散步回家。
琴酒是个烟瘾很大的人,尤其在每每二人夜晚时间度过后,点着一根烟,太宰治总是要在这个时候手指勾着他的发尾,靠在床边,伏在臂弯上,看着他,眼眉弯弯。
琴酒坏心思多,他按开打火机放桌上,一个拇指让火焰看似消失,一个简单的帽子戏法,在人好奇看过来时,他再一个响指打着,差点烧了太宰治下巴。
太宰治不语,沉默半天不见有人搭理他,就干脆尽到“狗”的义务,扯过他的手腕,狠狠咬一口,再描着他的眼神,轻轻落上一吻。
他骂太宰治神经,后者却像偷腥的猫笑得不可开交。
有天晚上,他们逛到横滨废弃图书馆,太宰治一言不发,忽然急匆匆往里面跑,琴酒习以为常,没着急,慢慢地跟在后面。
太宰治跑到楼顶台阶旁,整个人身子倾斜,摇摇欲坠。
但这个棕发的青年笑意盈盈,宛若扑到荡漾的风中,他的呼唤声又轻又诚恳:“我们一起殉情吧。”
“就在这。”
夜风飘飘,涌动着暗夜的浪潮,那个青年那样好看,那样让人捉摸不透,自由、愉悦、外放,他就那样突如其来,却又像蓄谋已久一样,发出殉情邀请。
琴酒没出声,他往前走了走,也学着太宰治一步跨在台阶上。
“不。”他拒绝得干脆。
太宰治遗憾地啊一声:“为什么。”
“因为——”在太宰治一眨不眨的目光中,琴酒慢慢拉长语调:“我曾经祝你长命百岁。”
“你可要好好活着。”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太宰治若有所感,拧着眉:“在这?”
琴酒挑眉:“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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