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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关系(今天不想恰柠檬)


我是知道他的,强行进去,肯定会撕裂。
这一次肯定是躲不过去,我乖乖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去挑逗,取悦,希望接下来他能善待我。
他取下绳子,脱掉我最外面的两层衣服,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专心他的工作。
我背靠车门,咯的我生疼。
呼吸变得雾蒙蒙,我仰起头,尽量让空气进去。
我把左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做出抗拒的举止,他没有生气,只是伸出手扣住我,牵起来放在唇边轻吻。
“不…要在…车里。”我只感觉我的嗓子劈叉了,因为我真的很害怕。
他的声音里带了笑,“身体总是比嘴诚实啊。”
我弓着腰,过长的头发全散落在胸前。
傅宴礼撩起我的头发,弓箭似的冲上来,再次吻住我。比先前温柔,耐心地吮吸我的唇和舌头,好像转换了攻略方法。
我受不住这样绵绵的攻击,手指扣紧了些,“够…够了。”
车内暖气开得足,我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四肢完全软下来,他十分用力地凿进我的身体里,在我肚子里乱跳。
我感觉到一阵酸软无力,肚子酸胀,讨好地亲傅宴礼。
他用手蒙住我的眼睛,“睡吧,睡醒就到新家。”
他的话施了魔咒,原本还觉得可以再撑一撑的我,一下感到了困意,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啊明天考试,今天晚上临时抱佛脚,没办法更新,我还要接着背题,明天能更新我一定更新,如果考晕了再说吧

第68章
傅宴礼所说的新家是在半山腰上的别墅,人烟稀少,森林茂密,只有一条三米宽的公路通往下面主路。
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山要修什么仙。
我是在傅宴礼给我清洗身体的时候醒来。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以前傅宴礼再是粗暴地对待我,我都没什么事,现在他温柔起来身体反倒哪哪不适。
“肚子有点酸,不舒服。”我皱着眉头,傅宴礼的尺寸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没有哪一次这么不舒服。
傅宴礼的手落在我的肚子上,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寒意,适中地按压。
他在我脸颊上亲了亲,“晚上想吃什么?没有的我叫人送来。”
我眼皮半阖,“随便弄点清淡的,没什么胃口。”
“好。”
他把我放在床上,把室内的暖气调整好,又不放心似的给我掖了掖被子,这才离开。
我毫无睡意。身体的不适感减弱,说明只做了一次。我想不明白,傅宴礼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像他。
再怎么想,我都不该是他的结婚对象。
更何况他不是喜欢沈清吗,要追求,要强迫的人也应该是沈清才对。
我睡不着,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傅宴礼没有给我准备衣服,我无奈只能裹着被子,以免着凉受罪。
别墅应该只有两层,我在第二层。寻着走廊我看了看,房间估摸着就三间,客厅很大,外面的阳台也很大,只不过因为是新家,整体显得格外空旷。
下午三四点,太阳已经淡去,半山腰的风又大又凉,从被子的缝隙钻进去,吹得肌肤一片冰凉。不得不再裹紧一点,以防漏进去的风更多。
傅宴礼正在厨房忙碌,转身时看到了我,他三两步过来,“怎么这么下楼,不冷吗?”
他的视线扫视一圈,落在我没穿鞋子的光脚丫上,眉头轻轻地皱着,显然有些不悦。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放下手里的东西。
客厅里放置了沙发,我蹲在沙发上,傅宴礼把准备好的拖鞋拿出来。
“这里好冷清。”我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起来。
“嗯。”
“以后我们要生活在这里吗?”
“不会长期住,毕竟不太方便。”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安置一栋房子?”
傅宴礼看向我,原本漆黑、无波无澜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我未曾见过的景色,说不出来是哪一种情绪,但令我感到不安。
有一种问疯子为什么是疯子的感觉。
“我带你去看看。”
他没给我行走的机会,而是抱着我,他去哪儿我就在哪儿。
别墅的地下室入口在最靠里的房间里,有两道门,一道是输入密码,一道是指纹。
往下的楼梯很窄,是按照傅宴礼能过的高度和宽度来修建的。
灯光幽暗,傅宴礼的步伐坚稳,没一会儿头上的灯猝然变亮,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闭上了眼睛,等睁开,眼前的景象令我感到震惊。
地下室像是简易版的套房,家具之类的应有尽有,开着灯,和一二楼的区别也不大。
如果真要说,那就是有点渗人,地下室改造成套房,难不成他是想着这下面隐私性强,做什么更方便?
不应该,这个房子已经足够偏远。
“为什么要把地下室装修成这样?”带着疑惑地询问。
傅宴礼没有说话,抱着我走。
打开一扇门,但是到房间的过程中还有一条两三米的走廊。
“啪嗒——”
室内的灯光陡然打开,看清楚房间里放置的东西,我一阵头皮发麻。
在床头的位置,有一根看起来有两指宽的铁链,层层叠叠放在床头柜上。
“这根链子有四五米,可以活动的区域基本上就在房间。”
他腾出一只手指向一个地方,“那里是卫生间。”
卫生间离床大概两米远,房间门离床的位置远超五米。
我一时间不敢吱声,更不敢询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总觉得跟我有一定关系。
我不知道此时我的表情是何样,但是我在傅宴礼的表情上读到了他此刻的情绪还不错。
修建这么一座房子,应该需要花费不少钱财吧。
“三年前,我就在计划修这栋房子。”
三年前。也就是说我跟了他一段时间之后才计划的。
那应该跟我没关系。
我咬着唇没说话。
“我遇见你比你遇见我还要早。”
傅宴礼说话的语气带上了缱绻,好像回忆之前使他每个细胞都打开,心情变得无比的悠然自得。
不应该。
时间线往前拉,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傅宴礼的存在,毕竟他相貌出众,气质卓然,我没理由记不住他。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你不用知道。”
他间隔地说了两句,愉悦已经降了下去,后面几个字仿佛在口腔里嚼碎了还要嚼后说出来的。
我最后也没敢问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有些事情,不必追求一个结果。
不尽人意的结果,能避免就避免。
傅宴礼的办事效率很快,不过两天时间,结婚证和新的身份证都下来了。
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一早就在计划让我改性别这件事,当时我不同意,他也只是说,他是在通知我。
送结婚证和身份证的人是林助理,他面色平和,找不出一丝异样。
我捏着证件,身份证上的是我,但是也不是我。
姓名:李辞
性别:女
我攥紧了些,听到林助理叫我,我恍然回过神来,歉意地笑道:“怎么了?”
林助理说:“夫人,傅总差人送来了几套衣服,您看看是否有喜欢的?傅总说不喜欢可以再换,或者您亲自去店里挑选。”
我听见他的称呼不禁愣住了,好半响才木木地跟他说:“叫我李辞或者小李就行。”
一向懂得分寸,拿捏尺度的人突然间脑子像是进了水,线路短路了似的。
“这是规矩。”
去他妈的规矩。
傅宴礼差人送来的衣服全是女装,看来他真的有意要把我当女人养。
无可避免的,他一回来我就跟他吵架。
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说好的只是身份证上换个性别,现在他得寸进尺,是想把我真正变成女人不成。
“你先冷静一点。”他的语气像是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怒火瞬间拉到顶,“我他妈的很冷静。傅宴礼,我到底是哪里得罪过你,凭什么我要一忍再忍?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我要离婚,我要把性别改回来,我要离开你,我……”
下一刻,我的下巴被他狠狠钳制住,他眼神凉薄又有压着的阴翳。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更不可能放你离开。”

越是深入了解,他在我心中的滤镜越是破碎的厉害。
了解他之前,他的脾气稳定,性格冷淡,做什么事情有独到的远见和筹谋,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可是现在他变得急躁,情绪犹如游乐场的过山车,忽上忽下,一点都不稳定。
以前的他好似一座冰凉的雪山,伫立在寒冬之中,不被任何事物影响。
现在的他像是睡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是什么开始。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变得面目可憎。
我几欲落泪,又强行把那口气咽回去。
“我会离开你。永远的。”
明明只要给我爱就能解决这些问题,他选择视而不见。
傅宴礼的情绪很快压了下去,他松开手,略微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似在笑,又好像没有笑。
他一改刚刚的暴躁,“衣服不喜欢的话,明天我陪你去选。”
他已经做出退步,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于是也妥协了,“就回家穿一次。”
“嗯。”
衣服我从他送来的里面挑选了一套,从头到脚都是白色。
同一个色系看上去要更加单调,也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去发泄吧。
除夕上午,外面打着霜,空气中还凝着小水珠。
司机在前面,我和傅宴礼坐在后排,他扣着我的手,目光侧向窗外。
这几日城市里的车明显少了很多,大部分人都回去过年,还在城市里的要么家在此处,要么就是过年,想着多挣两个。
生活嘛,和钱息息相关,没钱的人想破脑袋也要搞到钱,不为别的,能抬起头说话。
车窗蒙上一层水雾,我想伸手去画,右手还是没有知觉。
都过去这么久,估计是真的废了。
真可惜,他的试探害我差点丢了命,确确实实丢了只手。
从别墅到傅家院宅不过四十分钟,这个地段比起傅宴礼居住的地方地理位置要差一点,但是里里外外占地面积宽广,自是清净悠然。
车驶入大门,在院落里停下来。我们来得不算晚,但院里还是停了几辆车,从车型和漆色来看,价值不菲。
“我们这辆车多少钱?”我突然很好奇,拉住傅宴礼的衣袖扯了扯。
他搂着我的腰,微微弯下身子,嘴唇覆在我的耳边,姿态亲昵暧昧,“落地价格两百万左右。你有看上的车吗?”
我摇摇头:“倒也没有,等一会儿我不想说话,你能不能……”
我不是有钱人,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待穷人的。我害怕出糗,所以我选择沉默。
本来这也是傅宴礼非要带我来,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掉面子的也是他。
他的手圈紧了一些,嘴角带着笑,目光望向一处,“好,不想说就不说。”
看吧,他也害怕我掉他面子。
在心里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望向前方,和对面站着的人四目相对,我有一种无处可遁的慌张。
我的身体僵在原地,沈清穿着一件深色大衣和黑色休闲裤,身材修长而直立。
他看起来瘦了些,更疲惫了一些,像是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的困倦感。
沈清站在离我几米远处,眼神漆黑幽深,却无意外神色。
他好像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我。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慢了几个瞬间,要不是屋内接待客人的保姆出来,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呆怔到什么时候。
保姆迎着笑上前,先是跟傅宴礼和沈清打完招呼,随后她看着我,又看看傅宴礼,眉眼带笑地说:“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吧,长得又高又漂亮,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夫人,我是傅家的管家,您叫我吴姨就好。”
我强行扯出一抹微笑,“吴阿姨您好。”
我并不是很想做自我介绍。
视线又落向吴姨身后的沈清,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认识却也无话可说,尤其是当下这种情况。
吴姨可能是以为我不好意思,看见我的表情那么僵硬也没说什么,又说了遍您好,笑着把我们迎进去。
吴姨走在最前面,我和傅宴礼走在沈清的后面。
作为傅家家宴,沈清和傅家有什么关系,居然能来参加。
客厅内已经坐了不少人,有成年人,也有小孩,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
沈清还没有坐下来,有小孩围上去,喊着沈叔叔,带他们玩。
我好像还听到了几声舅舅。
沈清把几个孩子带到后院去了。
他一走,我的心落回原位。
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那种尴尬的氛围也会弥漫着,把人扑灭。
傅宴礼回家也像客,没看到人,于是问旁边正在准备午饭的人,“爸呢?”
她比较年轻,估摸着三十岁,“老爷在楼上打麻将,和沈总还有几位少爷。”
傅宴礼带着我坐下来,沙发上坐着的几乎都是女眷,从我进来之后,她们的讨论声都小了一些。
我很吓人吗?
当时我就在想这个问题。
否则怎么我一坐下来,就没人说话了呢。
快说点什么啊,这么不是很尴尬吗。
一位长相落落大方的女人开口了,“这位就是阿宴的夫人吧?长得很漂亮,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呢?”
傅宴礼:“这位是大姐。”
我连连点头,已经忘了最开始说不想说话的原则,“大姐好。”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也紧着附和,“嫂子长得好漂亮,素颜都这么抗打。”
“这位是四弟的老婆,叫小丽。”
疲惫的一天从认亲戚开始。
不得不说傅家的人丁真是兴旺,傅宴礼前前后后居然有六个兄弟姐妹。
最小的一个还在国外,要下午才回来。
家宴上的话题无非就是一下家长里短。
说着说着,居然说到生孩子这件事上。
“小辞你还年轻,如果考虑要孩子的话,得趁早,年轻好恢复。”
“是啊,要孩子的话得趁早,以后年纪大了生孩子伤元气。”
我讪笑,“我没有这个打算。”
大姐惊诧道:“是不打算这么早还是不打算要孩子?”
傅宴礼:“姐,小辞身子骨不好,医生说要好好养着。”
我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就算我身子骨好也生不出,就算把我身份证上性别改了,但是生理特征还是男性。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也是,平时要好好注意保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姐姐。”
一直到中午吃饭,我都没看见沈清,可能是跟姐姐妹妹们聊天毫无分身乏术。
她们比我想的还能聊,而且分寸拿捏的很好,不会有令我难以忍受的话题。

差不多十一点五十分,佣人整理桌椅,安排大家入座。
傅家家大业大,亲戚众多,光是家宴都安排了四桌,这会儿三桌已经坐满。
我坐在傅宴礼旁边,看着别的桌都坐满,这张桌子还没有坐满,我就问他:“我们要不要换张桌子?”
傅宴礼只是凑近了些,替我整理好碗筷,又安抚性地牵着我,“不用,父亲和几位兄弟很快就会下来。”
后面两桌的氛围其乐融融,孩童的笑声中我听到了沈清的声音,不急不躁,礼貌温吞,小孩子们似乎很喜欢他。
“跟你父亲一桌?”
我没见过他的父亲,只不过在网上看到过一些报道,不过都是些毫无实质的内容,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傅宴礼还没有说话,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地向着这边走来。
看到傅宴礼的父亲时,我第一反应是傅宴礼长得一点都不像他,气质上差太多,再者就是颜值上。
倒也不是说傅宴礼比父亲帅很多,只不过男人一到中老年容易发福,他挺着这大肚子,如同怀胎五月,硬生生折掉了该有的气质。
原来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很注重身材管理。
不过也是,赚到钱就应该享受。只要身上有钱,再胖也有人硬着头皮夸。
钱不一定万能,可是没有钱万万不能。
他跟周围的人有说有笑走过来,佣人替他拉开椅子坐下来,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神暗下来,带着打量,没有主动说什么。
我好像被他的视线烧得灰都不剩,因为他不仅仅是打量,还能看到他眼底的不屑一顾,尤其是他看完我,又看向傅宴礼,表情在说着你眼光很一般。
一般就一般,主要是他们之间的战火蔓延到了我身上。
傅宴礼也不在意他父亲对我的看法,更没有向着父亲介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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