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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白绛)


他累的不是身体,是精神,这太折磨人了,对于一个患有饥渴症的他,给余烬做这种事对他自己才是成倍的折磨。
当他气喘吁吁瘫坐在那儿的时候,仿佛不是只动动手那么简单的事,好像跑了马拉松似的。可好在余烬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并没有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来。
而只是将云祈提起来,带着他进了浴室。
晚上云祈就歇在了余烬这儿,这么晚了想着也不会有别人来打扰了,云祈放心地躺在余烬的床上,摸他的枕头,闻着被子上令他心安的气息。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云祈正在发呆想着方才的荒唐呢,闻声一愣,迅速坐起身,在房间里看了一眼,寻着声音来源过去,在沙发里摸索到自己的手机。
来电人林肃。
“哥。”云祈坐在了床边。
“没打扰到你吧?”林肃的语气小心翼翼。
“没有。”云祈直入正题:“有什么事情吗?”
林肃说:“没,就是有段日子没跟你通电话了,最近还好吗?”
云祈说:“嗯,挺好的。”
林肃只能按照他理解的方式想,听了云祈语气平静,这才放心,他关心道:“你现在这个战队怎么样?”
云祈看了看房间,余烬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正站在柜子前换衣服,他瞄着余烬的身材,心不在焉地应:“比原来的好,什么都有。”
余烬不知道他在跟谁通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林肃道:“那就好,你一个人在上海,爸不放心。”
云祈来上海已经有年头了,这些年跟父亲的关系有一丝尴尬,最重要的是父亲总觉得亏待了他,云祈就算表明过自己不介意他再婚的事情,父亲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他,毕竟是母亲才死了一年,他就跟现在的妻子组成了新的家庭,云祈不认为自己可以干扰父母的选择,尤其是感情这种事,心里纵是有过一丝哀怨,也没有明面上说过什么。
可他父亲心思跟他一样细腻,两个人在母亲去世后都是小心翼翼的,新的家庭组成以后,他们的父子关系就更僵硬了,并非是关系不好,而是彼此都太照顾对方的心情,弄得这血缘关系有着它不该有的客气。
“那我待会跟他打个电话,”云祈说:“我也很久没跟爸通话了。”
“行,他现在应该没睡,待会你给他打一个。”
云祈答应了下来:“好,哥,嫂子还好吗?”
林肃嗓音沉重道:“嗯,她都好着呢,就是孕反应有些厉害。”
云祈说:“您小心着点,好像说孕期的人情绪容易不好,你多关注下她的心情。”
林肃说:“那个应该是产后吧?不过我照顾着她呢,这你放心。”
片刻后,林肃问:“你嫂子这边一家子都在呢,娘家人也来了几个不用担心她,倒是你,一个人在上海有什么事哥不能帮你,受欺负了哥也看不见,但可以跟哥说说,起码我还有点能倾听的能力。”
“嗯。”
林肃说:“你是不是快比赛了?”
“对,下周就要去柏林了。”
“世界比赛,很重要,这两天注意休息,有个好状态打比赛。”
“知道的。”
“那不打扰你了,跟爸打完电话就休息吧,晚安了。”
“哥,晚安。”
挂断电话后,云祈就给父亲回了通电话,余烬坐在沙发一边,没吹头发,湿哒哒的头发往下滴着水,他随意擦了擦。
“爸。”
余烬听见云祈喊了这么一声,就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了,云祈侧着身子,对着房门,低头讲电话,这是一个不想被人旁听的动作,余烬收回目光,不再关注。
“对,下周就要出国了……算是国家之间的比赛吧,但不是全世界,柏林这一场是欧洲那边的比赛……对,我们也有资格参加,现在啊,应该算是有竞争实力的……”
余烬打开桌子底下的抽屉,翻出一张纸来,房间里的灯亮着,照亮了纸张上的人脸。
“跟国内的赛制差不多,就是晋级制的,一对一后赢家再跟另一组赢家打,最终决出冠军的这种方式。”
“我比赛完了以后就有时间回家了,您注意自己的身体,好,我都知道,放心吧,嗯……”
余烬默默地等。
他把那张纸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拿出手机,对着纸张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苏女士,并问了一句像不像。
云祈打完电话以后,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会什么,又去购物软件上下了几单,他打算寄点孕妇能吃的东西回去,在下单前跟客服确保孕妇能食用,才输入了家庭地址。
抬头看见余烬坐在一边,云祈站起来,来到他面前,看见桌子上的纸张,问道:“我的画?”
余烬正在跟苏女士解释这张画的来历。
“嗯,”余烬抬了抬手机,“发给我妈看看,她说画得很好。”
云祈坐在余烬旁边,拿着那张画说:“这一张发挥得还不是很好,等我再练练重新给你画。”
“不用练了,”余烬说:“你画这张的时候都没有看我,就画得这么像,很可以了。”
云祈研究了会自己的画作,画上的余烬说不上是百分之百的还原,但百分之八十是有的,线条流畅,轻重得体,眉眼之间的英气都还原了出来,要说有什么不足的话,就是明暗部分处理得不够好,外行看起来很还原本人没有问题,内行人就知道他这张画有许多技巧问题。
“因为你在我脑海里,非常清晰。”云祈放下画,转头看向余烬,目光放在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这枚戒指……什么时候买的?”
余烬抬起手,漫不经心地说:“柏林的时候定制的。”
云祈说:“我可以看一下吗?”
余烬摘下戒指,递给他,云祈将戒指接过来,捏在指尖,对着灯光看了看,他不懂珠宝首饰一类的,没看出这枚戒指和市面上大多戒指有什么不同,他只是想看看里面那两个字母,看起来很安心。
余烬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着说:“怎么了,知道里面刻着自己,还得再求证一下?”
他当年定制这戒指时的状态还记得很清楚,那会他失眠严重,甚至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梦里出现的人物睁开眼就不见了,有时候在人群里看到了云祈,他就知道自己状态不正常了,他越是刻意地想把人从脑海里剔除越做不到,最终放弃了驱赶的想法,承认自己的内心,服从自己的内心,将那两个字母刻在戒指里,戴在手上,妄图以此来稍减些想念。
来寄托无处可放的情感。
云祈瞻仰透了这枚戒指,把它重新戴回余烬的手上,看着他,也不说话,忽然,他凑过去,吻上了余烬的脸颊,并在此停留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余烬也没有再问他什么,这个吻很能解释心理,他捧过云祈的唇,两人坐在沙发上接吻,由云祈率先发起的亲热信号越演越烈,从轻柔慢和的吻变成激荡地发泄,二人抱在一块,不一会儿,云祈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气喘吁吁了。
他抱着余烬的脑袋,头顶的灯光揭露着深夜的荒唐,余烬埋在他的颈窝里,云祈仰头轻声说:“慢点……”
他看着天花板,两只手无力地垂在一边,今晚这张沙发被他们造作多回了,明天该怎么收拾呢?
算了,那是明天的事,明天再想。
云祈被抱回床上去。
忘记了几点才入睡的,总之是精疲力竭了,睡得正香。
首尔比赛这一周席卷着各大视频网站,任意点开的软件恨不得将赛事情况推到你的脸上,刷视频也是十条里七条赛事消息,全球直播的电竞比赛已经来到了白热化阶段,万众瞩目的中国队正在跟韩国竞争冠军杯。
《决战云巅》的赛事情况是这样的,不论是欧洲还是亚洲服其实都是世界级的比赛,欧洲的国家也可以来亚洲地区参赛,亚洲国家的电竞选手同样可以去闯欧服。但这个游戏被欧洲人统治了许多年,游戏刚出来到后来的七年期间,亚洲国家从未打进过欧服总决赛,这导致欧洲那边高傲宣布禁止亚洲电竞选手出现在欧服赛场上,认为这是他们欧洲人之间的竞争,也产生了亚洲人不配打电竞这样的认知。
直到01年,一支来自韩国的战队打进了欧服,并在欧服赛场上取得了冠军的成绩,并同时拍散了欧洲职联的偏见,让欧服再次对亚洲人开放,那一年韩国队赢的不是只有冠军的荣誉,还有亚洲电竞人的敬佩,尽管后来这支战队没落得也很快,但那一年击败欧洲电竞偏见的比赛被深深刻进了荣誉篇章里。
亚服电竞赛事地区被定在了韩国首尔,也正因为01年那支战队创造的传奇。
故事虽振奋人心,但后期的走向却不尽人意。
欧洲那边因有过这样的偏见,以及后来的十多年间亚洲这边又悄无声息了,欧服就真的变成了欧洲人自己的竞争舞台。所有人也都默默形成了一个“亚洲国家要竞争到第一才有资格去欧服打比赛”的观念,以至于后来出现的几支队伍在柏林被打得落花流水后,亚洲的电竞选手渐渐退出了欧洲的赛场。此后两服之间各玩各的,这种情况持续到徐牧择创建KRO之后结束。
KRO年年去欧洲的赛场挑战,明争奖杯,暗证亚洲的电竞情况早就不是十多年前,打破偏见才是KRO一直坚持的事情,在亚洲许多国家眼里,虽然KRO没有年年夺冠,可已经算是亚服最强的电竞战队了,没有任何争议,就凭人家敢年年踏上柏林的赛场。
于是KRO在首尔的这场比赛也受到了世界多数国家选手的支持,只不过世界级的竞争从来就不是容易的,在总决赛竞争这场直播中,KRO战队的其他人的心也跟着悬。
训练室里,大伙围在一块,看同一块屏幕,大屏幕里放着当下的赛事,解说的声音激昂,实时翻译是给圈外人看的,训练室里的众人没人关注着解说在说什么,都盯着那比赛情况看。
这是中韩总决赛的最后一场,双方各赢一场,三局两胜制,最后这一场谁拿下,谁就是今年亚洲区域的最强。
“流萤绕了。”
“潘潘得跟紧融融,跟不上这波掉了全完了。”
“没事没事融融很稳的,我信融融。”长漱握着拳头盯着电脑屏幕,一张脸绷紧,写满了紧张,屏幕前传出咽口水的声音,所有人都在等融融的开团。
“开了!”融融闪开团控,顺利进场,直接锁住敌方射手和法师,瑞瑞和潘烽长手消耗,酒客战边对战边,先手开团的优势成功拿下这波团战的胜利。
不过这并不等同于拿下比赛,第三局KRO明显是劣势方,韩国队这两年也在迅速发展,若不是KRO有几个老成员站得稳,这总决赛就没有第三场了。
团战胜利后,敌方的一塔健在,这就能保证韩国队不会被一波推平,还有反击的可能,流萤目标明确,潘烽跟融融点塔,流萤开龙,兵线运营过去,以保证高地健康。
目前的赛况来看,KRO不能团战失利,而韩国队则有机会再来一波,刚才那波团战让双方来到了彼此都不能再出错的局面,谁再劣势谁就要无缘冠军,这时候考验的就是双方的心态和判断。
“融融太有东西了,就是最后这波看谁坚持得住了。”
“流萤压力也是挺大的,对面打野难缠,切C切得准,前头那波眼花缭乱的他都把瑞瑞和潘潘干掉了,太吓人了。”
“瑞瑞还是有点不稳,意识这块子务得再带带。”
子务负手而立:“该教的都教了,他是反应不够迅速的问题,不是意识。”
“酒客刚才被对面上单缠住了,不然他们打野走不掉的。”
“这最后一波了,必须得站住。”
老巡也跟着揪心,KRO今年的首尔场用人很大胆,他跟余烬商量过,认为几个替补是有很大成长的,需要一个舞台展示,他们看过大赛的战队名单,还是上一年那些熟悉的队伍,认为可以将这场比赛交给几个大有进步的替补。
赢了,潘烽等人能独当一面,是好事,输了问题可就大了,做出这大胆决定用人选择的老巡和余烬必得被喷得体无完肤,这不亚于一场豪赌。
余烬镇定地看着电脑屏幕,不多时,手边嗡嗡嗡的震动声传来,他低头看过去,看见来电人的名字,略有迟疑,后站起身,拿着手机出去了。
云祈回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把目光放在电脑屏幕上,红蓝双方已经面对面,KRO的高地底下,决胜团战蠢蠢欲动,随时爆发。
余烬走到训练室外面才点了接听键,目光所及之处是客厅里花盆边的猫,余烬锁定着要造孽的塔塔,应了声电话里的人:“嗯。”
塔塔被接回来以后,安分了不少,最近没犯什么事,跟基地的人处得虽然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但没有谁手上突然多了条疤,都知道大赛近在眼前,所有人自觉地不去逗弄脾性不好的牲畜。
塔塔咬着伸出花盆的枝条,爪子在百合竹上肆弄,余烬吹了声口哨,那猫人精似的回过头,收起了利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了旋转楼梯边,趴在那儿晒太阳去了。
“等我问问,”余烬对电话里的人说,“晚点给你消息。”
与电话里的人有商有量,约定后,通话结束,余烬看见微信里发来的地址,距离基地并不远,也是有心。
正这时,训练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嘶吼,余烬站在露天的楼梯边,就连另一栋大楼里传来的尖叫也听了个响,他顺着声音来源看去,视线里出现一个小跑过来的人影。
云祈站在那儿,一脸的欣喜藏也藏不住,同时看见余烬镇定的模样,他也收住了脚步。
没想到还是对方先开口,余烬说:“赢了?”
云祈点点头。
余烬抬抬手,示意身后的大楼:“过来听听,他们比你们还吵。”
云祈走过去,抱住了余烬的脖子,悬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你没事了。”
余烬低声:“我?”
云祈慢慢放开他,满眼的高兴:“至少不会有人骂你了,做出这样的用人决策,输了可了不得。”
原来他也知道。
看来自己小瞧他了。
余烬笑笑,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另一边的旋转楼梯后面,抬了抬手机:“徐老板想见你。”
云祈不可思议地说:“见我?”
余烬转述:“刚打来的电话,餐厅都订好了,晚上六点。”
“是见我们还是……”
“见你,”余烬准确地说,“基地内其他人他都见过了,这次只是要见你。”
云祈受宠若惊:“怎么会突然要见我?”
余烬说:“他知道你和我的事。”
云祈僵硬住了,他没想到,顶头老板会关注他们。
那……他该以什么状态去见呢?
想不出来,铁着头去就是了,拒绝大老板的邀请,总不是什么对事业有益的事。
不过云祈还是想太多了,有余烬在,他大可以放心地去,也不用将自己设想在一种紧张的环境里,显然,大老板没那么古板。
云祈以为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会是大多数酒桌上的老板形象,却也不是,那些他在别处见到的坏习惯今天没有体会到,对方的相处方式让他很舒服,关心问话都是点到为止的,形象更是颠覆了他意识中的模样,原来这个久经生意场的人还不到三十岁,年轻气质成熟又长得颇为惹眼,真真是云祈现实中见过的老板形象里最好的一个了。
“余队看上的人我是肯定没有意见的,今天请你来吃饭,纯就是因为其他人都见过了,就你我还生着,见了一面心里踏实,更何况最近网络上传你传的沸沸扬扬,身边人朝我打听你的身份我这个老板一头雾水的可说不过去。”
徐牧择笑意盈盈的,他的眉眼里藏着锋锐的刀,不过不是对云祈的,而是一种丰富阅历带来的锐气。
“谢谢老板。”云祈不知道回什么,生疏地说。
“别叫老板,”徐牧择提着烟道:“你们余队都叫我名字,你嘛,跟着子务他们叫我徐哥也行。”
云祈看了看余烬。
余烬抽出一根烟,把烟盒扔给了徐牧择,“别逗他,纯看在我的面子上来应这一场的,马上开赛了,拉人家吃什么饭?”
“那你不还是把人带来了?”徐牧择打趣道:“还是想炫耀啊。”
“您不给机会我也没地儿炫耀去,”余烬说:“怎么,盯着我们秀恩爱好玩?”
他抓住了云祈的手。
云祈想抽回去,余烬握得紧紧的,他也只能作罢了,硬生生给大老板秀恩爱,天知道大老板怎么想他们,该不会觉得自己靠这个关系上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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