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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白绛)


【如果楼上说的小道消息是真的,我真的要对SK开麦了,这么牛逼的上单被压着,活该尼玛无缘冠军!】
【我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太戏剧化了吧,花瓶辅助爆改顶级上单?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宝太给我们长脸了!这几个月洛粉没白等!】
【现在懂KRO三千万买七洛的动作了,KRO眼光太毒了】
与此同时,SK官博收到了大批质问,没有人带队,网友们自发性地去底下输出,以“SK你到底在干什么”一句话刷爆了热搜。
酒店里的信号不太好,云祈的网络一直在卡,当他用那个久未登录的账号发了一条“好久不见”,他的账号就一直在卡,不大清楚是因为收到的回复消息太多,还是因为酒店位置不好,他刷不出来新消息了。
云祈只好将手机先放下。
抬起头,窗边的男人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一瓶罐装酒,对着泼墨的夜色。
云祈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人。
消息流通出去了,按照经理和面前的男人预设的那样,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当,他身处柏林,却已经知道,国内现在的电竞圈一定很疯狂。
“让我用回七洛这个名字,你是怎么想的?”他们刚到酒店,余烬就让他把现在手上能登录的账号全改了,改回了原来的名字,云祈没有问,只是听话地先去做,当他看到KRO的官博后才知道这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并不是什么心血来潮,余烬用心良苦的,卡着时间和地点,早有预谋。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改回去呢?他还没有问过。
他只是知道余烬不会害他,余烬说什么,他先去做就是了。
可七洛这个名字的来历有些闹心,名字对他来说只是代称,用什么都行,而他加入KRO以后表明自己不想用,真实的原因其实是怕余烬心里不舒服。
“没怎么想,”余烬说:“只是想着,你是以这个名字成名的,不管成的是恶名还是好名,粉丝们认准了,网友们也认准了,这个名字和你的脸在众人心中已经匹配了,换个名字并不能抹掉过去,现在为自己正名的机会到了,为什么不用回去?”
云祈来到余烬的面前。
余烬的神色认真,他抬起云祈的手,吻了下他的手背,说道:“任何一个新的名字打出名堂来以后,很多人认,也有很多人不会认,他们会觉得你更名改姓是为了掩饰肮脏的过去,你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改名?暂且让你用新账号是为了你能专注训练,不是因为你做错事了,需要一个新的名字重新开始。”
“可……你知道我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为了配合青墨炒CP诞生的,我知道。”
云祈惊诧:“你知道还让我用?你心里不会介意吗?”
“介意?介意什么?”余烬一字一句,“你把我想的那么小气?跟我谈恋爱的人是云祈,我认准这个不就够了,其他的,我管那些虚名?”
云祈没想到,余烬竟然可以让步到这个地步,他完全不会不舒服的吗,这个由别人而诞生的名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小心眼,”余烬抚摸云祈的耳朵,“我考虑的最多的是喜欢你的人,是你,更名不会改变什么,因为你还是你,操作七洛和奶盖账号的人好的坏的背后的召唤师都是你,我让你用回以前的,是想向更多人证明,花瓶辅助是你,顶级上单也是你,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新的名字掩饰什么,而且你不觉得……”
余烬凑近云祈的耳边:“这做法像平地惊雷一样,炸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挺好看的吗?”
炸网友?还是炸SK?或者是炸以为他是花瓶的黑粉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老东家想收回你这个账号,不是吗?”
云祈抬起头,纳闷道:“你怎么知道?”
“子务说的。”
“子务……”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他们想干什么?用你打出名堂来的账号给后来的新人用?那就更不能给他们机会了,把这个账号牢牢地捏死在手里,让他们永远没有收购回去的可能,不挺好看的吗?”余烬字字珠玑,“挂上KRO的名,再想拿回去,可就不止三千万这个数了。”
云祈转过身:“你真吓人。”
他这个账号背后有这么多讲究吗?云祈一直以为是改不改名的问题,用不用随意的问题,原来从他进入KRO那一刻起,余烬就把他的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他当初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让他选新账号,他以为余烬是介意他带着臭名的账号加入KRO呢,敢情……他想了这么多。
以“奶盖”这个名字运营下去,老粉们还是会知道他那些过去,并且不可能改口,一定还是老号时那样称呼他,所以改名简单,但用新账号运营途中大量的老号称呼肯定是不少的,毕竟“七洛”的粉丝量顶KRO好几个人加在一起的,玩的就是营销,“七洛”营销得很成功。
再者,新粉们若有心一定能挖到他以前的料,那时候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了,不如就坦坦荡荡地继续运营老号,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开的,包括曾经在老东家那儿发生的一切,别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觉得他在掩饰什么,矛头反而容易引在SK身上。
“奶盖以前用过七洛那个账号”和“奶盖=七洛”,花瓶辅助和顶级上单的形象重合在一块儿,戏剧化又好看,倒真有点平地惊雷的意思。
从更多的方面考虑,一味只想抹杀过去重新开始的云祈,懂得了余烬这番安排的利害之处。
忽然,云祈被人抱在怀里。
余烬执起他的手,抚摸他纤细的手指,爱不释手,又情深意切地说:“换位思考,如果我站在你这个位置上,我他妈才不更名改姓,我就要用实力把所有争议打服,更名改姓重新开始?老子又没做错什么,老子凭什么改名?我要让万千在七洛那个时期就喜欢上你的粉丝知道,他们粉对人了,你就要给他们争这口气,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以后在对局里见到你这个名字,都得喊一声爹。”
云祈被圈在紧实的臂膀中,他看着窗外的夜景,柏林如梦如幻,他被余烬几句话撩得心热,“你变坏了。”
“你在骂自己。”
“什么?”
“因为我形容的,是三年前的你。”
云祈内心激荡。
余烬放下他的手,双臂收紧,他埋在云祈的肩膀,同他看窗外的夜色:“三年前我认识的那个顶级上单,狂得没边,谁在游戏里不尊重他一点儿,他会闷不做声地把人按在防御塔里打。”
云祈垂下眉眼。
余烬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峡谷相遇的时候吗?”
那个充满了针锋的对局,全局就是上单和打野的较量,余烬把云祈家的队友杀穿,云祈也把他家的法射切得战绩逆天,辅助套十个盾都保不住,他那时候就是凶成那般,人人都以为操控旅者的召唤师得是多么一张彪悍的脸,却不知道那样凶猛的打法后,男生相貌温柔,长相秀美,纯欲到极致的脸,跟游戏风格的差距有多大。
“你那时无所畏惧的,天底下老子最厉害,你敢说你没有这样想过?为什么现在要畏手畏脚的?”
“也没有……”
“还没有?”
“没有,”云祈不承认道:“我要改名,更多的是怕你心里介意,七洛,可是为了配郎献才诞生出来的名字……”
“那又怎样?”余烬全然不在乎,“我才不在乎它是怎么生出来的名字,我只要你这个人在我身边,你跟姓郎的就是真的有过,我也无所谓。”
放在三年前,他可能会着急,会在乎许许多多,三年后,余烬在乎的是人,而非虚名,那两年的思念,让余队长只想守住眼前的光景,不贪恋其他。
“今天放消息出去收拾的是一批人,等回国,收拾另一波。”
“还有?”云祈问。
“有呢,”余烬抱住人,嗅云祈的发丝,“洛神结仇那么多,我可有得忙。”
云祈想了想,没头绪:“还有谁?”
余烬咬他耳垂,闷声说:“谁说你底下是香的来着?”
云祈指尖一缩,声音不自然起来:“你,你干嘛信这种东西……”
“我不是信,是好奇,好奇这空穴来风的事,是怎么传出来的。”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没有跟他们……”云祈羞赧:“肯定没有。”
他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大概就是一些无良主播的口嗨,然后网友们又喜欢起哄,信以为真,越传越离谱。
余烬说:“我知道,我没信。”
云祈忽然转过身,抱住了他,这突兀的举动没来由的,余烬贴着云祈的下巴,问道:“怎么了?”
云祈在他怀里摇头。
没怎么。
受不了这种传闻。
更受不了这种传闻从余烬嘴里说出来,他又不是正经人,听不得那些混话。
“余队……”云祈的声音闷。
“嗯?”余烬的声音宠溺。
云祈说:“你抱我上床去。”
余烬压下云祈的发丝,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他们这些人怕是今晚无法入睡得多,“这么早?调时差吗?”
“一部分。”云祈抬起头,牵住余烬的手,环在自己的后腰,湿红的眸子看着他,“我更想做的,是让你替全网求证,那个流言的真伪。”

打比赛这天,融融还在天上飘着呢。
余烬一早得到他没法赶到的消息,安排了替补上去,赛程安排上,中国队排在前面,时间紧任务重,等不了融融了。
融融的替补叫鱼鳃,不是走试训上来的,鱼鳃曾经在别的战队待过,听说跟融融是老交情,在老战队解散以后挂牌被KRO买了,其中有没有融融的操作就不知道了,正式队员中全都是KRO从试训生培养出来的,只有这个替补跟云祈一样,在别的战队里待过。
云祈跟鱼鳃没有私下里单独排过,只在五排的时候草率了解过,云祈因为打过两年辅助,知道什么水平叫好,鱼鳃的辅助能力绝对是在他之上的,在KRO当替补的人拿出去都是其他战队的首发标准,甚至可能高过其他战队的首发水平,只是他们不营销,粉丝量少,比赛又不经常打,导致存在感相当薄弱。
这次初赛,余烬安排了鱼鳃上场,而他自己却没有登场,初赛打拉脱维亚这一场,打野弋阳,余烬则充当了教练的身份,陪在他们身边。
初赛虽不如总决赛的壮观,可现场还是坐满了人,中国应援队和拉脱维亚应援队占了全场观众的百分之八十,其他的便是各国的观众,白种人黄种人的面孔混在一起,一眼扫过去分不出来,他们淹在灯海里,被刺目的应援灯夺了风头。
解说席是三位金发碧眼的男士,穿着严谨的西装,身上佩戴着话筒耳麦,直面大屏幕,他们讲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国际官方赛事使用国际语言这很正常,只听他们的语速飞快,台下一群人哗啦啦地捧场尖叫,英文勉强过关,但在外国人面前有些费劲的云祈只能依稀辨别出对方在说什么。
解说在介绍两支比赛队伍,十分专业,脸上带着笑容,在提到“Eidis”的时候,场下的应援声响彻云霄,云祈在后台都忍不住捂了捂耳朵,他看向站在最前方的余烬一脸平静地整理着他的袖口,他今天不是选手,是教练,所以他穿的是不同于大家清一色的队服,穿的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云祈也是在后来才知道,KRO是没有教练的,早些年应征过几个,但因为队内的话语权都在余烬身上,教练就成了摆设,这并不是因为余烬的权利太大了,不给教练面子,而是他们发现在KRO当教练是非常多余的,余烬不仅有当选手的条件,还有当教练的资格,他的分析和安排总比教练更全面。
不管从哪儿聘用教练,都不如一个打过全世界各项比赛的冠军来得有见识,余烬本身就是一队之长,了解每个选手的情况,这是外面聘用来的教练所做不到的,后来上面就不再安排教练了,只要余烬在,教练就得退居幕后,战队里一些人,除了余烬别人还真管不了。
弋阳就是头一个。
于是出国比赛担当起教练的活儿,那是上头的周全安排。
余烬表现得信手拈来,没有任何紧张,是了,他打过那样多的比赛,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还紧张什么?
云祈站在后面看着余烬,他第一次见余烬穿西装呢,那身腱子肉和优秀的线条终于在此刻全然展示了出来,保持健身习惯的他有着一副让人欲罢不能的身材,别人不知道,但云祈,光是那样看着,都要软了腿似的。
他知道大赛在前,不该多想,于是扭过头,不去关注余烬的动静,但那处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他总会不自觉地把目光移过去。
落在余烬的脊背上。
终于,在主持人的一番介绍之后,他们走上了世界竞争的舞台,在哪儿比赛对云祈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今天唯一的不同是语言方面的障碍,这也好,起码不会因为解说席传来什么话而影响自己的状态。
听不太懂,反而可以让选手忽视解说台的声音。
翻译跟在身边,他们入场后向观众席一一介绍了自己,队伍内有几个英文比较出色的,没有带翻译,很快回应着主持人的问题,也是在这一刻,云祈听到了余烬用德文表达了一句什么,听身边的翻译说,那是有信心夺冠的意思。
初赛的前奏不需要太长,谁知道你下一场还在不在,拉脱维亚的选手也紧随其后上台,双方在进行简短的互动以后,落座在选手位置上,50进30的比赛开始了。
他们都是专业的电竞选手了,谁也不会因为台下的声音扰乱自己的思绪,很快大家进入比赛状态,在BP环节,听着余烬的指示禁英雄。
亚洲许多国家不来打欧服还有一点,因为服务器等游戏设计方面,两服之间是有细微区别的,而这些小区别对电竞选手来说随时都可能是致命的问题,例如出装位置地图展开等等,习惯了国服的游戏设置,就很难适应其他的,可KRO常年打外服众人已经习惯了国际服的操作设置,云祈也在那几个月把该掌握的都掌握了,并不会对着全英文介绍犯难。
在BP环节中,他们禁掉的都是当下版本的几个恶心组合的核心英雄,没有根据强度来禁用,这是因为阵容比英雄强度要更影响全局胜负,拆解恶心流组合才是王道。
拉脱维亚队伍的比赛余烬只看了几场,没有太研究对方,也可以说是他不够重视眼前这支队伍,为什么呢?因为拉脱维亚虽然去年刚拿了另一款现象级端游《枪锋》的总冠军,可在《决战云巅》这块,成绩一直都不太行,在欧服的大竞争环境里,应该可以算垫底的那个。
对上这样的队伍好也不好,赢了不会表明自己的水准,输了则会很闹心,一年过去,拉脱维亚成长了多少他们不了解,平常心以待足够了。
云祈在三楼,对面的上单和射手已经出来了,鱼鳃拿了幽灵,开团辅助,对面的射手是呆射,所以他的目光放在了梦珂和蝎王两个团控英雄的身上。
“拿蝎王。”余烬站在他的身后,忽然给出了这么一个准确的决定。
云祈侧过头看他。
余烬扶着他的桌子,低声说:“雪人没禁,大团控技能会被解,他们的辅助还没拿。”
云祈点点头:“嗯,我也这么想的。”锁定蝎王。
面对呆射利斯塔这类英雄,团控打出来她是必死的,可雪人大解控英雄没禁,蝎王这种冷却快,带短控突进的英雄更合适,不出意料,对面辅助拿了雪人,云祈松了一口气。
“蝎王这个赛季登场率是很高,”弋阳说:“你这手拿的可以的。”
“你自己有主意了吗?”余烬问。
“有啊,安德烈,可以吧?”
反野标志英雄,弋阳又想骚了,看着对面的中单月神,余烬叮嘱道:“开局别给我往对面野区进。”
弋阳盯着对面这手月神道:“守线这么强的英雄,我是不敢进,算了,老老实实打自己的吧。”
选完英雄以后,众人进入对局。
解说台对着两方阵容做了大致评估,大概有一位是余烬的粉丝,大力介绍着余烬,论阵容就说拉脱维亚危险了,因为他们的对手里站着曾打服世界的冠军。
余烬在开局之后就没有再掺和了,他盯着几人的屏幕,尤其是弋阳地看,看他打野,刷线,抓人。
和云祈对线的拉脱维亚选手并不了解云祈的风格,两个人打拉锯战,三分钟准时在上路被蝎王收了人头,中国队的观众席呜呼声一片,开局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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