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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0,怒赚百万(销寄雪)

纪绥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挨饿受苦的日子里最大的心愿就是期望赚到数不清的钱。
所以他拼命读书,白手起家,哪怕公司挤进全市前百强,也依旧坚守007工作制。
在连熬了三个大夜后,纪绥猝死,成了个爹不疼,娘不爱,要卖给别人联姻的穷光蛋。
纪绥:随便,没钱就死。
正当纪绥思考以哪种姿势再度去世比较好时,一位帮了他两次的好心人给他指了条明路。
好心人:“和我结婚,结婚后每月一百万,所有在合约期间产生的消费都可以刷我的卡。”
纪绥感动的无以言表。
为了保住这份梦寐以求的躺平工作,他每日勤勤恳恳的营业。
公司上下乃至圈子里,任谁都说纪绥性格温柔沉静,爱惨了郁泊舟,可惜郁泊舟始终冷心冷情,注定媚眼抛给瞎子看。
纪绥看着手机里刚到账的一百万,含泪截图发了条朋友圈。
[纪绥]:我不需要很多钱,我需要很多爱。
评论底下一水的点赞心疼。
纪绥满意熄灭手机,郁泊舟围着小熊围裙从厨房出来,半蹲下身给纪绥穿好拖鞋,趁机偷摸亲了口他的小腿,语气含笑亲昵,“我们小绥在干嘛呢?”
纪绥不满挣脱,“热。”
半年后,纪绥赚够创业资金,扔下一纸离婚协议,卷钱逃离。
当记者私下偷问起纪绥,为何放弃豪门婚姻独自创业的原因时。
纪绥沉吟片刻,“他不爱我,而且活很差劲。”
话刚说完,一扭头,对上了混在记者堆里扬着笑,眼神却阴沉的骇人的郁泊舟。
纪绥:……每天的心情浓缩成一句淡淡的求放过。
——阅读指南——
●偏日常向,双洁。
两个人都不太正常,一个情绪稳定的有病,一个社牛的有病。
有侄子戏份,非熊孩子,但接受不了孩子的宝宝慎入。
[段评无限制已开]

救护车的鸣笛声逐渐远去,周围地哭闹化作刺耳的刹车声在耳旁炸开。
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怒骂,“懂不懂看路啊!大马路上直往前冲,赶着去投胎啊!”
“不好意思啊。”男声清朗,语气有些急促,像是刚经历剧烈运动。
脑子里针扎般的痛感退去,纪绥意识慢慢回拢,顺着离自己最近的发声点看去。
男人眉眼深浓,五官偏冷感,西装外套脱了挂在臂弯,此刻正满脸歉意的跟司机解释,手里还抓着他的胳膊。
等一下,他的胳膊?
纪绥才发现自己脚尖踩在马路边缘,一看就是刚被拉回来。
他转动着眼查看四周。
周围高楼耸立,太阳西沉,照拂在身上的阳光柔和不刺眼,金黄的银杏叶被风卷起悠悠落到脚边。
他不是……工作过劳猝死了,这么快就一键投胎了?
纪绥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饱含歉意的声音再度响起。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叔,他前两天生病,今天刚出院,精神不是很好。”郁泊舟用余光瞄了眼走神的纪绥,往前站了一步,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挡在他面前。
他刚从公司出来,准备去附近的园艺店买把铲子给陈伯带回去,没想到碰上个冒失鬼。
这个司机要是刹车慢上那么十几秒,他要是没有及时拽住,明天得上交通新闻头条了吧。
司机听到是生病脸色缓和了许多,连带着语气也缓和了,“算了算了,既然生病你们家里人要看紧点啊,你看看你弟弟脸白得,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过马路,得亏我刹车快,要是出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
郁泊舟笑着应,“您说的是,幸亏……”
近在纪绥咫尺的交谈声忽然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针扎般的痛感再度席卷,疼得他几乎站不住。
纪绥揉了揉涨到快爆炸的太阳穴,一点一点梳理脑子里不断涌现的片段记忆。
这具身体的主人和他同名也叫纪绥。
不仅同名,连身世都高度相似,福利院长大,成年后多年亲生父母才找上门认回。
不同的是,纪绥并没有被所谓的亲情和眼泪打动,而原主却是心软了,断断续续同他们保持了半年联系。
今天,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弟弟约他到咖啡馆见面,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谈。
哪怕原主屡次表达自己连续熬夜工作需要休息,对方依旧坚持要见面还搬出了父母,无奈下原主只好答应赴约。
纪绥如果没有穿越过来,现在在路边的就会是一具过劳猝死的尸体。
死法都一样,这算什么,平行世界的另外一个自己吗?
那原主呢?去他的世界继承他价值几十亿的上市公司、豪车、豪宅以及随叫随到的私人医生,还有工作能力一流的助理。
纪绥脸色难看起来。
这具身体本就因为熬夜疲惫显得脸色苍白,现在更是乌云压顶,印堂发黑,说下一秒纪绥会立刻眼睛一闭昏厥过去,都不会有人怀疑。
司机正和郁泊舟聊得开心,瞥见纪绥的样子吓了一跳,“你弟弟是哪儿不舒服,出院真的没问题吗?”
郁泊舟侧着头看了看纪绥,不会真让他说中了吧。当下顾不上演,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不烫,询问道:“哪里不舒服?还站的住吗?家里……”
话没说完,嘴被人捂了。
纪绥嗓子有些发哑,“不用了。”
司机还在看,他顿了顿,补道:“哥哥。”
可算把司机送走,纪绥和编瞎话的好心人道谢,并再三保证自己不需要去医院。
随后在对方将信将疑的视线中,前往约定的咖啡馆。
他到要看看,原主的好弟弟到底有什么非见面不可的狗屁要放。
地点离他差点被车撞得地方不远,纪绥没费什么力便找到了。
咖啡馆内人不少,但只有靠窗最角落的一桌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眉头微蹙,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方向。
乍一看五官能察觉到和纪绥有些许相似,再仔细看就感觉两者相差太多。
纪绥的五官偏昳丽,是不同于男性粗犷长相的美,因为骨感很重,再加上他本身的性格,所以丝毫不显得艳。
而这个男人,该有的五官都有,但整体线条偏钝感,只能算是长的还行,同纪绥放在一起,几乎不会有人第一反应觉得他们是兄弟。
纪绥得到的是原主的片段记忆,其中没有原主弟弟的脸。
他站在原地,等到对方目光扫到他后明显一愣眉目舒展,才确定。
找到了,原主的弟弟纪尚云。
他走到纪尚云对面拉开椅子坐下,还没坐稳,对面的质问就来了。
“不是约好五点四十,怎么现在才来?消息发了还不回,福利院没有人教学校还没有吗?亏妈说你还是东大毕业的。”
纪尚云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好像今天不是他逼纪绥抽时间出来见面,而是纪绥耽误了他的时间。
纪绥不搭理他,自顾自跟服务员点餐,“一杯牛奶,要热的,还要一份焦糖糯米蛋糕。”
“好的,您稍等。”
等到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纪绥才慢吞吞开口,“我觉得比起我,你的家教似乎更加缺失。怎么,你也有妈生没爹养?”
“你……”纪尚云眼睛撑圆,当即就想骂人,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忍了下来。
纪父的公司这两年越发走下坡路,正巧合作伙伴里有个还没结婚,喜欢男人的老总,纪父便动了联姻的心思。
可纪尚云他一向是当做继承人培养,要是嫁到程家,公司不就成了别人家的。
纪父这时想到了,他和妻子早年有过一个男孩。费尽心力去找,嘘寒问暖铺垫半年,终于到可以用上的时候了。
纪尚云今天就是为了和程家联姻的事情找上的纪绥。
他深吸一口气,道了歉,话中却没有多少诚意,“对不起。”
纪绥不置可否,专心喝完牛奶,一杯热饮下肚,脸色好了许多,“有什么话直说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纪尚云表情扭曲一瞬。
他先前一直在国外念书没见过纪绥,只听他妈说认了个哥哥回来,性格温吞,现在看来他妈全是装的。
出门前爸妈交代的徐徐图之打亲情牌,全都被抛诸脑后。
纪尚云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合同,甩到纪绥面前。
“签字,嫁过去后爸会再给你百分之二的股份。”
纪绥翻开,是份房产转让合同,南城郊外的独栋别墅,市价八百万左右,还真是“大手笔”,不过……
“嫁过去?”
“嗯,飞云科技的程总,他已经见过你的照片了,下周六爸会找时间安排你们见面,没问题的话把婚期定下。”
纪尚云话里的不情愿更深了。
在他看来,纪绥能够借由他们家和程家结婚,是占了天大的好处,根本无需额外给房子和股份。
这可都是将来属于他的东西。
纪绥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他设想了很多,唯独没想到让他嫁人。
所以他刚刚看见盆栽后面的角落有俩男的亲嘴,不是眼花,是gay。
“请慢用。”服务员放下蛋糕。
纪绥木着脸,两叉子将蛋糕送进肚子。
公众场合,真没素质。
纪尚云敲了敲桌,催促道:“赶紧签了。”
“凭什么。”
“什么?”纪尚云愣然。
纪绥擦掉嘴上残留的奶油,平静地说:“我说,凭什么。”
纪尚云拔高音量:“凭你是爸妈的儿子!相认半年你给爸妈买过一件像样的礼物没有?老大不小,爸给你股份房子,还费心安排你结婚,换你一句凭什么。纪绥,做人别太狼心狗肺。”
纪尚云的声音不小,附近几桌听到这话不约而同投来好奇的目光。
纪绥没吭声,冷眼瞧着纪尚云。他想起了他血缘关系上的母亲,纪绥同她长得很像,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纪尚云和她才是真的母子一脉。
三年前纪母找上他时也是在一个咖啡馆,匆匆岁月并未舍得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四十多岁的人,依旧保持着少女时代的天真。
她温柔地笑,说起纪绥刚出生时才六点多斤,身体也弱,半夜总哭,她瞧着心疼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跟着默默流泪,而小小的纪绥见她流泪就会止住哭声,安安静静地用手摸她的脸,像是替她擦眼泪。
就是这样一位慈母,把当年只有几个月大的他,当做垃圾一样随手丢在了福利院门口。
十几年后还能毫无愧疚的找上门,笑着诉说她和纪绥父亲给他生了个弟弟,期望纪绥能够回家,一家人重新团聚。
真够让人恶心。
纪尚云从小被捧着长大,纪绥的无视不配合让他一肚子火,愈发不耐烦,“想要多少钱,直说吧,你找回爸妈不就是想要钱吗。”
纪绥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零钱放到纪尚云手边,不多不少,刚好七块。
纪尚云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七块,上精神科挂个号,你有点躁郁症前期的倾向,尽早吃药控制比较好。”纪绥眉眼冷淡,一副施舍乞丐的样子,“你约的我,这顿单你买。”

第02章 手放哪?
纪绥说完后,对面的纪尚云脸色瞬间铁青一片,表情差得像是要吃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挥着拳头,冲到纪绥面前。
纪绥才懒得管他是高兴还是愤怒,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赶紧去死。
前台传来服务员的声音,“您好,请问几位”
“我找人。”
声音有点耳熟。纪绥脑海的想法转瞬即逝。
下一刻——
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纪绥似有所感地抬起头。
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长相,那人便脚步一滑,直愣愣地摔到他怀里。把本来有些低血糖的纪绥,彻底砸了个眼冒金星。
活无常从咖啡馆掉下来了吗?
纪绥习惯凳子与桌子的距离不超过四个拳头。男人这一摔压榨干了本就不大的空间,只要其中一人仰头或低头,就能碰上对方近在咫尺的唇,姿态暧昧横生。
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而被压的当事人纪绥则有点喘不上气,艰难出声,“能起来,或者把放在我……小腹往下手,拿开吗?”
对方摔下来后还下意识摸了两把,要不是身上没力气,他早一脚把人踹出去了。
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把手搭上了一个可以拘留的地方,飞快爬起来,声音带了点气急败坏地低骂道:“谁他妈扔的果皮?!别让我抓到,没素质的家伙。”
“……”
纪绥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公共场合乱扔果皮的人更没素质,还是面前骂脏话的男人更没素质。
对方抬起头,凌厉的眉眼再度映入眼帘。马路边睁眼说瞎话的好心人郁泊舟,他不是走了吗?
纪绥心里的疑问冒出头不过两秒。
郁泊舟就面露凶光,折起衬衫袖子,盯着纪尚云,“说!是不是这个男人一直打电话勾引你?你不许拦我,我要把他打的他亲妈都不认识。”
纪尚云:?
围观偷听的众人:!!!
当事人纪绥:“……对,打吧。”
从咖啡馆出来时天刚擦黑。
郁泊舟绝望主夫式哭哭啼啼的质问“你还爱不爱我”,以及纪绥冷漠的“哦”,终于落下了序幕。
无视手机上纪尚云不断发来的质问,纪绥直接一键删除好友,回头正巧碰见郁泊舟冲咖啡馆里的纪尚云比国际友好手势。
“……”
好心人的素质看起来不太高。
郁泊舟施施然收回手,面对纪绥没有丝毫尴尬地问:“还好吧?”
“没事。”纪绥轻描淡写揭过,“郁先生这是?”
“你都喊我哥了,那我肯定要做哥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郁泊舟一脸理所当然,“看你那样,不太放心。”
确实是送到西了,换其他人来,现在已经被送到西边的人民医院了。
“那个是你弟弟?”郁泊舟问。
“嗯,今天谢谢你。”纪绥随口抛下承诺,“有机会的话一定报答你。”
如果下辈子重新投胎到这里郁泊舟还活着的话。
一句非常明显的客套话,郁泊舟听完却迟疑了片刻,说:“现下就有个机会,你能跟我结个婚吗?”
纪绥:“……不能。”
有咖啡馆在前,纪绥现下对郁泊舟口中说出的任何话,都不会感到意外,但狭恩以报,要求他以身相许……
果然不是一般人。
被拒绝的郁泊舟悠悠抛出条件,“结婚后每月一百万,附带豪车豪宅外勤费以及服装补贴,所有在合约期间产生的消费都可以刷我的卡。能让我周围的人觉得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再顺便应付一些难缠的老头就行。”
他笑了笑,“别误会,只是我现在真的需要结婚,而你很合适。”
纪绥思考了两秒,“你的卡可以刷到哪种范围?”
郁泊舟指了指就在咖啡店旁边那栋科技大楼,“铭旭,市价七十八亿,我的公司。”
纪绥果断上前握住郁泊舟的手,“成交。”
好像,还能再活活。
三日后。
“小绥啊,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问题的陈伯。”
纪绥坐上车,在陈伯忧心忡忡的目光下,朝他挥手告别。
司机透过后视镜瞧见纪绥膝盖上的饭盒,乐呵呵道:“今天由纪先生送啊。”
“是。”纪绥同样笑着应了,“都结婚了,哪里还好意思折腾陈伯来回跑伺候这位嘴挑的大爷。也就是陈伯惯着他,天天送。”
陈伯是郁泊舟家里唯一的一位长辈,听闻曾经是邻居,跟他家来往密切。妻子难产去世后没多久,郁泊舟家里就出了意外,那时家里唯一剩下的大人是郁泊舟正在外地读大学的哥哥,陈伯便主动揽过了郁泊舟监护人的责任。一揽近二十年。
司机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前两天我家丫头说我老了长白头发了,可不是嘛,连郁先生都被结婚了,要是……”
像是想起了什么,司机骤然刹住话题。
纪绥没追问司机的未尽之言,轻巧绕过接下话题,“要是再不结婚,陈伯怕不是要去外星给他物色相亲对象了。”
司机哈哈大笑不再搭话专心开车。
纪绥侧头看向窗外,慢慢敛了笑意。
中途路过书店,纪绥叫停下车买了几,悠悠半小时,到了郁泊舟的公司。
正是午休时分,公司楼下的餐饮店人满为患。倒不是人人都像郁泊舟一样龟毛,葱姜蒜不吃是常规,青椒不吃炒得脆的,胡萝卜不吃煮得烂的,菌类只吃木耳,鱼只吃清蒸。
而是这一片驻扎的店铺几乎都是社交软件上的网红店,今天周一,刷员工证能打八折。
纪绥头一次踏足这里,他穿过人群进到公司,前台处剩下两个员工,一个在吃饭,一个正在低头核对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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