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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李大娃派的那名捕头,也迅靠过来,挡在谢清洲面前。
留下老莫独自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三,合着就我一人多余。
此时,一阵清风徐来,从门外匆匆跑进一人,进来后立即关上了门。
门外乌央乌央的跟着一大推人喊着:“叶霓裳。”
那人红衣胜枫,肤白若雪,俊美的不可直视。湿漉漉的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过于勾魂夺魄的眉眼。
这惊鸿一瞥,沈星河心跳如雷。
“那人男的?女的?”谢清洲疑惑,回头只见沈星河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他是谁?是做什么的?你认识?”
沈星河瞳孔骤然一紧,如此绝美之人只有他了。
沈星河抬手整理了自己的碎发,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
“他是我的神。”沈星河紧张的从谢清洲身后探出头,“未来的京城名妓。”
谢清洲愕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认识名妓?你背着我二哥不干好事?”
此时沈星河根本顾不上回答他,整个人都被叶霓裳吸引了过去。
果真如书中所描述,他长了一张妖娆祸人的脸,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
他是沈星河除了谢清遥之外最喜欢的角色了,人设很带感。
书中的叶霓裳爱慕男主裴景驰,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私下里,他筹谋种种狠辣计策,步步为营。
明面上,他笑脸相迎,利用权贵恩客,逐步攀爬,将阴谋逐一施展。
但他最让沈星河佩服的不是他如何折磨辛苑。
而是他最后,连裴景驰都没放过。
他没有用卑鄙的手段背后设计辛苑,继而博得裴景驰的怜悯。
而是将他俩一起往死里整。
书中他将裴景驰踩在脚下,如同践踏蝼蚁,轻轻一撵,伴着裴景驰的痛苦哀嚎,他放肆狂笑。
太酷了,这哥儿们,太酷了。
“叶霓裳,我能为你去死。”先前那名匪气十足的男子痴痴的,一步一步走向叶霓裳。

叶霓裳朝他行了个礼,旋即匆匆离开。
那匪气之人见此,不肯轻易放过,夺步前来,挥拳直奔沈星河。
突然间,他在眼前应声倒地。
沈星河定睛一看。
谢清洲此时正抓起地上的人领子,青涩的面庞放着狠话,“他也是你能碰的?”
捕快拿出一张画像朝着他们走过来,又看了看倒在地面的人,点点头,“巧了,送上门的人头。”
风雪稍歇,村路崎岖难行。
几人带着马匪,在庙里休息了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继续赶路。
途中,谢清洲对沈星河絮絮叨叨,“昨夜那个妖媚的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你若敢负我二哥,我就打折你的腿。”
“就这么说吧,你有没有崇拜之人,提及此人就嘴角不住的上扬,此情非心仪所不能致。”
“自然是有,我二哥便是,他少年出征,战功赫赫,英姿勃发,我自幼便对他崇拜不已。”谢清洲越说越上头,对于他二哥的事,仿佛说上几天几夜也不能够。
“就是这种感觉,我对叶霓裳亦是如此。”真的好爱他。
提及叶霓裳,沈星河眉眼间的喜悦难以掩饰。
谢清洲冷哼道:“我暂且信你,但我还是会将此事告知于我二哥。”
沈星河:“你随意,反正你二哥不是乱吃醋的人。”
一行人抵达山脚。
老莫直接去了胡三娘家,捕快押着马匪返回县衙。
虽然沈星河很希望立刻就见到谢清遥,不过在这之前,他还需亲自去采购药材。
他叫谢清洲先回家,谢清洲不肯。
“别想甩开我。”
沈星河被他气笑了,“你对你二哥就这么没信心?怕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谢清洲不耐烦,催促道:“少啰嗦,赶紧走。”
二人来到集市,与往日不同,今日的集市格外热闹繁华。
沈星河用赚到的五百两买了些许名贵药材,剩下的野山参,只能等到雪不封路时再进山里采,家里的还够用些时日。
剩下的银子又给谢清洲和花嬷嬷添置了些布料和鞋子。
最后又买了些肉和菜,用作于今晚小院里的席面。
一想到回去就能与谢清遥成亲,沈星河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他一高兴便喜欢哼小曲,这首曲子里的词便是叶霓裳所提。
临近医馆处,街面人声鼎沸,车马络绎不绝,将他们前往的路围的水泄不通。
“好弟弟,你用轻功带我回家吧。”沈星河着急回去成亲,央求着。
谢清洲看了看前方不留一丝缝隙的人群,“我总不能踩着人家脑袋过去。”
真不敢想象,他将沈星河夹在腋下,踏着别人头顶施展轻功是什么样。
沈星河挠头:“怎么办呢?”
再往回走,寻找其它路已经来不及,后面的路也被堵的严严实实。
突然人群攒动,沈星河率先听见的,便是“叶霓裳”三个字。
既然出不去,就先去看看叶霓裳。
他们被推搡跟着人群向前走,沈星河瘦弱的身板很难挤在最前面,他不得不向谢清洲寻求帮助,“快快,给我扛起来。”
此时,谢清洲被众人挤的行动艰难,他一脸愕然看着沈星河,“你没事吧。”
还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见个名妓这么激动。
刚问完话,谢清洲便被人被挤走。
同时,他眼尖望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哥,二哥。”
他喊破喉咙那道身影也没回头。
人群中,沈星河依旧踮着脚尖,“好弟弟,快扛我起来,快看不到了。”
话音刚落,沈星河只觉身子凌空而起,随后,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谢老三这么高的嘛?
隔着人群望过去,两辆高头马车,拉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翩翩驶来。
车内红纱帐幔随风微摆,隐约可见一位男子侧颜,风度翩翩,轻纱微颤,半露芙蓉面颊,肤若凝脂,媚眼如丝。
沈星河此时的激动不必昨晚少。
“美吗?”
“美的很,嘿嘿。”刚说完,沈星河就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正是日夜思念的二爷吗。
他话锋一转,“即便再美,也比不上我家相公。”
沈星河没敢向下望,稳稳地坐在他的脖颈上,梗着脖子讲话,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他最爱的人陪着他看最喜欢的人。
“你弟弟说你会吃醋,哈哈哈哈,我都笑出眼泪了,怎么可能呢。”沈星河止不住地欢喜。
“他说的没错,今夜回去,看我怎么罚你。”谢清遥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一捏,“重重的罚。”
“你说啥?我听不清!”
周围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全是为叶霓裳而来的迷弟。沈星河并未听清谢清遥的话语。
谢清遥又捏了一把,“我说,我想睡你,可听清了?”
这句话,沈星河听到心里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的,幸好周围人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这里。
他耳根子红红的,“啧”了声,转移话题,“你怎么下山来了?”
谢清遥弯起唇角,“还是刚刚那句话。”
“你不怕被人认出来……”沈星河低下头一看,对上了一张清冷疏离的俊老头面孔。
他惊讶,“你会易容?竟然扮成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
谢清遥反问:“你不喜欢吗?”
“我爱的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待会回家,也给我弄一张脸皮,咱们弄个情侣脸。”
沈星河喜欢他这个模样,他的大叔,真是越老越有魅力。
凛冽寒冬,沈星河笑的灿烂,谢清遥见此情景,心中暖意盎然。
谢清遥耐心道:“不必急着回家,等你见完他,我曾在京城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行事风格独特,才华横溢,绝非寻常名妓。”
后面几句话,谢清遥故意语气加重,他想看看沈星河对于他称赞别的男人的反应。不过和预料之中的完全不同。
沈星河此时颇为激动,“原来咱俩连欣赏的人都一样,哈哈哈哈。”
谢清遥想看到的吃醋撒娇,沈星河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前方人群熙熙攘攘,沈星河心绪却被近在咫尺的人牵动,“我还是想马上回家与你成亲,与你…”
与你洞房,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脸颊却烫。
谢清遥唇边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你坐稳了。”
他扛着沈星河稳稳地跃起,从谢清洲身边路过。
沈星河朝他喊道,“好弟弟,去医馆把“孩儿们”接回家,咱们吃席。”
谢清洲:“……你又欺负我二哥。”他脖子是随意让人骑的嘛?
一个时辰后,人群渐渐散去,谢清洲来到医馆找“孩子”。
想到自己做小叔叔还挺激动。但是找了半天也不见孩子。
只有一些小动物,谢清洲这才明白所谓的孩子是谁。

花嬷嬷悉心布置,将小院装点得遍布红绸锦色,梅枝桂树上披着胭脂红的纱幔。
虽简洁,却处处洋溢着浓厚的喜庆气息。
谢清洲在门口放了鞭炮助兴,瞬间将气氛拉满,今日他二哥成亲,他高兴的像个孩子。
谢虎在灶台边忙碌整整半日,主子大婚,条件虽比不上从前在谢府里,但也尽量做到让大家吃的心悦,图个吉祥。
老马从山下带了几坛子美酒,干儿子成婚,他心头欢喜,准备一醉方休。
“今日良辰美景,喜结连理,恭请日月为证,天地共鉴,愿四季轮回中,冷暖有相知,有幸与君相识,结为夫夫,恩爱两不疑,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谨订此约。”
老马将婚书交至谢清遥,声音有些哽咽,“务必要善待他。”
老马原本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奈何花嬷嬷在一旁,也不好张口闭口用毒之类的话,心里有数就行。
谢清遥身着一袭鲜艳红袍,衬的他俊逸脱尘,眉眼间满溢欢愉笑意,双手恭敬接过婚书,“辛苦干爹。”
他牵起沈星河的手,相视一笑,二人共赴洞房。
交杯酒饮下,沈星河已然微醺,因心情颇佳又多饮了几杯。
也不知老马是从哪儿买来的酒,香甜醇厚,又让人沉醉其中。
他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胡乱的舞了一通,最后将剑横到谢清遥面前。
“谋杀亲夫?”谢清遥满眼宠溺地看着他耍剑。
此时,两团绯红已悄然爬上了他的脸庞,连洁白的脖颈也染上了醉人的红晕,他双眸迷离,嘴角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微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谢清遥接过剑,将摇摇欲坠的沈星河拥入怀中,揉了揉他的头。
轻声道:“这把剑有个特殊的名字。”
沈星河已然沉醉,不知将话听进去几分。
“我曾与你说起过,我患离魂之症时,游走于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化作一只白狗,主人给我起名为雪饼。
在那个世界里,他只有我了。
在他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出了意外离世,那时他的母亲在别的男人床上。
后来他的母亲嫌弃他碍事,便将他抛弃。
从此之后他就只有我了。
我陪伴着主人一同长大,直到看到他考上那个世界的状元,我渡过属于狗的一生。
与他分别,回来后,我虽仍旧在牢里受尽折磨,但是每每想起他,我便会觉得生活是有希望的。
但是,渐渐地我对他的印象开始不清晰,只记得他的名字,故将他的名字刻在这把剑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我的姓氏。
在清洲被人抓进来之后,我将这把剑藏在他的腰~间,叫他防身用。
我们都以为它丢了,未曾料想最后被你所发现,带了回来,这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你是上苍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这次我绝不会再把你弄丢。”
谢清遥将剑的另一面翻过来——星河二字映入眼帘。
还未洞房,人已经睡得憨甜,想亲亲他又怕惊扰到,谢清遥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炕上,刚挨到枕头,人就醒了。
沈星河伸出双臂勾着谢清遥的脖颈,“还没睡~你呢,我自己居然先睡着了。”
“那还继续吗?”
“嗯,睡~你。”
暖黄色的烛火将二人纠缠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整个房间充满旖~旎的气息。
谢清遥将沈星河压在身~下,握住他的双手,强势的控制在头顶上方。
此刻,谢清遥比之前更想得到这具身体,想要深入探寻,品品醉酒后的他是什么滋味。
“我说过,今夜会重罚你。”
话音刚落,谢清遥便垂眸,视线落在沈星河突出的锁骨之处,轻咬一口,齿间轻轻研磨。
被轻咬之处,传来阵阵酥~麻,沈星河呼吸紊乱,不由自主地微微仰头迎合。
情到深处,他说话断断续续,“谢清遥……我……要……做…上面……那个。”
“如你所愿。”
谢清遥将沈星河翻上,他准确无误坐下去。
“嘈。”这一坐,瞬间,沈星河顿觉后面开了花,疼的倒吸凉气。他说的上可不是这个上呀。
反攻失败又被擒,注定这辈子都别想睡谢清遥了。
“哦?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清遥托着他的腰~肢循序渐进,才令他舒适感倍增。
“再说一遍那个字,我喜欢听。”谢清遥幽深的眸子里,难掩情,浴,话说的不堪入耳,他声音带着蛊惑,让人听了陷进去出不来。
沈星河哑着嗓子问:“什么……”
突然,谢清遥动作停滞,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若不说,我便不继续。”
沈星河又痛又欢~愉又很想要,他将那个字疯狂地喊了整夜给谢清遥听。
接收到信号的谢清遥,更加深情抚慰沈星河。
以前做完,谢清遥会觉得他很瘦,肉,感不行,而现在却是紧紧抱着他,温柔地亲吻他的眉心、眼睛,最后落在在他的唇角。
清晨时分,沈星河蜷缩在谢清遥怀中。
谢清遥的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腰际,鼻尖蹭了蹭他的后脖颈,“醒的这么早,累不累。”
“还好。”不是醒得早,是根本就没睡,大哥你给机会休息了吗?
沈星河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花活,一个晚上几个花样不带重复,要不是谢清遥之前有伤在身,或许还要更变态。
不过,沈星河确实是享受,他偷偷地弯了唇角,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在那方面你也只是一般般啦,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了不起。”
嘴是真硬啊,也不知道是谁醉仙欲死一整夜。
谢清遥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既然如此,那我今晚继续努力,务必赢得你的认可。”
沈星河红着耳根子,默不作声假装睡,装着装着睡着了。
谢清遥心中燃起的那团火焰被熄灭。
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放进浴桶里,细心地为他清洗每一寸肌肤,轻轻拂过昨夜留下的印记。
浴桶中药味刺鼻,沈星河熟睡之中微微拧眉。
他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泡过几十种草药。
是白日里谢清遥易容下山,和老马讨来方子,直接去集市一家家的药铺凑来的。
他担心洞房之夜会不留一丝理智,伤害到沈星河。
谢清遥得意的勾起唇,幸好他既掌握的了分寸,又令他得心尖人飘飘欲仙。

成亲后的半个月,沈星河决定去医馆暂避一阵子。
原因是,随着谢清遥的腿疾逐渐康复,需求也日益渐增。
前些日子的一个黄昏,他从山下回到小院,刚进屋里,谢清遥就将红纱遮住他的眼睛,将他推倒在炕上,反应过来时,双手已被牢牢束缚在头顶,接着双脚也被固定住。
墙壁是谢清遥觉得不隔音新修的,加厚的同时,又在上面新增了一些令沈星河面红耳赤的物件,此时正派上用场。
透过红纱,影影绰绰的见谢清遥手中拿着一根长条的东西向他靠近。
实际上,他非常喜欢谢清遥带给他的快感,也享受其中,乐此不疲,但,他受不了每晚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满足彼此的刺激。
夜夜求饶,夜夜醉仙梦死。
沈星河觉得,如果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支撑不住。
于是,他每日回家越来越晚,以至于他以医馆忙为借口留宿医馆。
晌午十分,光线充足,谢清遥正带着家里人盖鸡舍,只因沈星河曾提起过这里适合养鸡。
忽有一抹黄影疾飞而来,谢清遥从它的脚上取下字条:晚上不用等我吃晚饭,今日外出问诊要很晚,就不回家了,勿念。
字里行间中,都透着抗拒,可他越是抗拒越他喜欢。
谢清遥挑眉,嘴角含笑,将字条收好。
回到房内,易了容,又多拿了一副皮囊,出了门。
谢清洲见他步履匆匆,问道:“二哥,晚上还准备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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