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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随后,将他扑倒,掀开早已经扯掉的衣带,细细轻啄他的肚脐边缘。
沈星河身体不受控,一阵阵轻~颤,谢清遥好像比他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最不禁挑~逗。
“我想试试……掐脖吻。”他心尖酥痒难耐,脸颊发烫,声音微喘中带着破碎,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直视谢清遥。
谢清遥喜欢见他受不住的样子,捏过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
“乖乖,叫相公,相公给。”谢清遥含住他的耳垂轻舔。
“相公……我想要……”
话音刚落,谢清遥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颈,唇压了下来,在他的唇上疯狂吸~吮。
深夜,医馆内暧昧声不断,夹杂着浅浅的哭声。
打更人路过,以为闹了鬼,慌张逃跑。
连续几个夜晚,医馆声音越来越凶狠。
之后,便传出医馆闹鬼的传闻。
沈星河不得不赶谢清遥走。
午饭间,沈星河提及此事,“你走吧,为了你的安全,你回山上盖鸡舍去。”
有一种爽完了就赶人走的意思,谢清遥被他气笑了,自然是不能放过他,“晚上你回家吗?你不回我也不走,我可以易容。”
提及易容,沈星河就脸颊发红,昨夜谢清遥真的给他弄了张情侣脸,他们俩带着分别带着不同的脸皮,猛烈的做。
他还真是什么花样都能想得到。
沈星河捏了捏眉心,“这么粘人的?”
谈话间,医馆大门被敲响,沈星河示意谢清遥先去另外一间房。

“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沈星河悠然拉开门,笑脸相迎,“李捕头要不要进来,一起吃午饭。”
“你答应我的事拌饭吃了吧。”李大娃边说边往里面走。
沈星河忽然反应过来他所指何事,但已为时已晚。
李大娃已然稳稳坐在桌子旁。
沈星河装傻:“饭菜管饱,美酒管够。”
他转身走进卧房,拿了一坛子陈酿,在里面加了点好料。
李大娃显然不想放过他,“七日前你便说小谢公子会来,他人呢?我可是冲着他面子才出手帮你摆平麻烦的。”
小谢不在,大谢在,此刻静坐在屋内听他们的对话。
沈星河揶揄道:“李捕头,不知道谁之前一口一个高人的叫着,现在却说只是看别人面子。”过河拆桥太明显了吧。
李大娃拍了拍他的肩,“你是你,他是他,感情不一样。”
“我都好久没见他了,甚是想念,高人帮我带个信给他。”
沈星河给他倒了杯经过加工的酒,希望他喝了就倒头大睡,不再提及此事,不然,一会房里的大谢出来,咱们谁也别好过。
然而,李大娃絮絮叨叨,话题始终绕不开谢清洲。
给他喝了好几杯酒,也不见他倒下,难道老马的药失灵了吗?
沈星河很想给他揍晕,奈何不会武功。
此时,易容后的谢清遥负手走出房间,坐在李大娃的对面,“你找小谢何事?”他在房间里听了他们的谈话,意思大概是,嫂子给小叔子卖了。
沈星河一脸生无可恋,看来晚上又要被他重重惩罚。
“您是?”李大娃看着对面的老人,心中猜测了个大概,一时手足无措。
“老谢。”谢清遥面色沉稳,声音低沉暗哑。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是小谢公子的爹,李大娃紧张,第一次见他没带见面礼。
“伯父好,我是小谢公子的朋友。”李大娃敬了一杯酒给谢清遥,顺便压压惊,这老家伙气场太强,能吓死个人。
谢清遥审视着他,语调平静却透着寒意:“朋友?何种朋友?”
李大娃感到一阵紧张和压迫,清了清嗓子,“是我想和他交朋友。”
气氛降至冰点,沈星河忙打圆场。
“就是这位李捕头救了娘和谢老三。”
谢清遥神色缓和了几分,“既有恩情在,我们自当回报。”
可将令弟许配给我?李大娃这怂货没敢问,一但说出口,老谢定会灭了他。
李大娃正襟危坐,言辞恳切:“不必客气,我与小谢公子投缘,若是可以交个朋友便好。”
谢清遥淡然回应:“那就结拜吧。”
给沈星河看傻眼了,玩小说中的那一套,不许自家弟弟和别人成亲,逼着他们做结拜兄弟。
李大娃这边爽快的答应:“好。”结拜就结拜,又不是亲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追求他,并不急这一时。
李大娃突然想起什么又道:“还有您的大公子,我们县衙有意聘请他任职。”
谢清遥问:“什么个差事?月俸多少?”
李大娃挑眉,“从衙役做起,每月一两,加上额外的搜刮民脂民膏,能有不少油水,每月收益相当可观。”
沈星河在一旁听着,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想让谢清遥顶替之前矮捕快的位置嘛。
这个疯批的世界啊,果然没一个正常人,搜刮民脂民膏这种话,很自然地就从嘴里说出来。
谢清遥竟然同意了:“好。”
待李大娃走后,沈星河将门关起。
他没想到谢清遥会答应的如此爽利。
沈星河担心,“去县衙当差,你可有考虑到其中的风险,有可能被人认出来。”
“不会被认出,你忘了我的易容之术,昨夜令你神魂颠倒。”谢清遥已读乱回。
沈星河觉得他满脑子黄色废料,与最初的人设渐渐不符,渐渐崩塌。
谢清遥见他面色不悦,拉着他的手,解释道,“我选择去县衙,一是为了观察近期朝廷动态,礼部尚书到莫家村,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名妓而来。况且,一直躲着并非良策。”
他顿了顿又道:“二是每个月有银子赚,我腿疾已然痊愈,就不想你太过操劳。”
沈星河赞同地点点头,原来他早有深思熟虑,但还是要提醒他:“但你不要和他一样搜刮村民。”
谢清遥本以为他会因为体恤村民而劝他不要搜刮。
沈星河直言:“不然我没办法在这里开医馆。”
谢清遥却很理解他的意思,无论是从那角度来讲,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还是劝他们不要欺负村民,但又不像某人那样表现的心慈手软心软而向他邀功。
沈星河夸坐在他的腿上,认真地与他对视,“我想在医馆底下挖地道以备不时之需,真心希望永远用不上。”
谢清遥眉眼含笑,“有时候,很想把你禁锢小黑屋里,不让任何人发现这块宝。”
沈星河:“……”谢谢你对我的认可。
沈星河觉得他很会说情话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可无论是哪种,都让他很受用。
夜里,谢清遥果然没有放过他。
将他压在榻上,狠狠责罚,面对他的求饶,谢清遥不仅无动于衷,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次日清晨,谢清遥对着镜子精心易容。
沈星河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万事小心,我的大叔。”
谢清遥转过身,将人拥入怀中,手摸他的脑袋,“好,我答应你,不会暴露身份。”
用过早饭后,谢清遥便前往县衙赴任。
李大娃看到老谢站在面前时有些发愣。
试探着问:“您不是小谢他爹?”
“嗯。”
“沈大夫他相公?小谢公子他兄长?”
“嗯。”
李大娃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意味深长的看着谢清遥点点头。
但他毕竟是小谢的亲兄长,面子还是要给的。
“以后咱俩一个班,我带您赚银子。”
随着除夕临近,大部分人都沉浸在筹备年货的忙碌中,医馆的动静并未引起太多注意。
医馆内。
说干就干,沈星河叫来了信得过得人,开始秘密着手挖地道。

与其说谢清遥跟随李大娃巡街,不如说是李大娃像个随从一样跟着谢清遥。
李大娃收保护费的时候,谢清遥一个眼神,他便不敢放肆。
这哪里是给自己找了帮手,明明就是找了个爹。没办法,为了小谢公子,只好暂时忍耐。
谢清遥提议:“老弱妇孺的保护费能有几个银子,你不如去大商户看看。”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他也知道大商户不差钱,但是,他们都有背景,不敢轻易动。
临近傍晚,他们巡街行至医馆时。
谢清遥正准备推门进去,一旁的李大娃也想跟着一起。
谢清遥收回手,“李捕头不回去用晚饭?”
李大娃顾不上尴尬,只想进去看一眼小谢公子在不在。
他厚着脸皮,“我和你们一起吃饭。”
“不行。”谢清遥声音清冷,拒绝的干脆。
李大娃不好在说什么,只能离开,他边走边回头,期待着小谢公子突然出现。
“李捕头?”
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李大娃整个人都酥掉了,望向拐角处,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小祖宗他终于出现啦。
李大娃不争气吞咽口水,嘴角裂到耳朵根子,幸好是夜晚,看不清他这猥琐的笑容。
“小谢公子……”一向啰里啰嗦的他,此刻有些结巴。
“你是和我二哥一起来的吗?”谢清洲拿着刚买回来的烧鹅,站在拐角处,视线被遮住,看不到站在医馆门口的谢清遥。
“我来见见你。”
谢清洲狭长的眸子不屑的瞥过去,“那你看到了,可以……走了。”他本想说可以滚了,话到嘴边没说出来,毕竟人家救过他。
“得嘞,小谢公子让滚,那便滚。”就喜欢他这股子傲劲,李大娃心花怒放,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谢清洲不悦,“你嬉皮笑脸给谁看?就讨厌你这样的。”
李大娃一秒恢复正经,“小谢公子说的是啊,在下告辞。”
但他转过身,却是在憋笑,肩膀止不住抖。
看的谢清洲想在他屁股上踹一脚,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李大娃一个踉跄,“小谢公子踹的好,刚巧,屁股痒痒,挠不到。”
笑不活了,沈星河已经拉着谢清遥在一旁看了有一会了。
沈星河:“真不愧是你亲弟弟,和你一个样。”
谢清遥唇角勾笑:“我踹你屁股你了?”说话间也不忘记动手,捏了他一把。
沈星河摇头,“我屁股又不痒。”随后追问:“谢老三这么傲娇的吗?”
谢清遥收回手:“分对谁,越是亲近人之人越这样,旁人他都懒得理。”
沈星河顿悟了:“所以……”
李大娃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的,转头一看,对上谢清遥冰刀子的目光。
“明天见,明天见。”李大娃落荒而逃。
谢清洲被谢清遥提着领子进了医馆。
“二哥,放手,我都这么大了,要面子。”谢清洲被扔下,瞥了眼沈星河,沈星河转过身假装很忙的样子。
谢清遥严厉质问:“你和李捕头什么情况?”
谢清洲心虚:“我厌烦他还来不及呢,和狗皮膏药似的。”可偏偏就吃他这套。
谢清遥仿佛看穿一切,“我不想干涉你的感情,但你要做到心中有数,他毕竟是在官府当差。”
谢清洲恹恹道:“知道了二哥,我去挖地道。”
他这一挖便到半夜,沈星河不放心带着饭菜去后院看了看。
谢清洲拿着铁锹,闷头挖坑,仿佛心中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这把锹上。
沈星河坐在一旁,还没开口,就听到谢清洲的声音。
谢清洲愠怒,“你能不能不絮叨。”
沈星河“啧”了一声:“我是来给你送饭的,又不是棒打鸳鸯的。”
谢清洲停下手里的活计,垂眸望着他,原以为他是来磨叽大道理的。
“在这点上,你比我二哥强,以后你就是我哥。”谢清洲坐在他身旁,拿过馒头咬了一口,“他都不管我饿不饿。”
沈星河问:“你既然叫我哥,那怎么称呼你二哥呢?”
“嫂子呗。”谢清洲接过他手里的茶,咕咚咕咚喝着。
沈星河噗嗤一笑,这个好呀,就是不知道谢清遥能不能接受。
“以后哥给你做主,咱想做啥就做啥,想和谁好就和谁好。”沈星河拍了拍他的肩头。
“真的?哥,其实我有点想见那恶捕头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李大娃出现在他面前,就想骂他。
可能是那天他像光一样,冲进黑压压的马匪窝里,将他们救出来的时候。
李捕头的身高明明不如他,还是尽量保护他,为他挡了一刀,那一刀就砍在了李捕头的手臂上,瞧着骨头都外露了。
谢清洲:“哥,你明日帮我约他吧,我想看看他的伤有没有好。”
沈星河眼睛亮起,一看就在打坏注意,“看你诚意。”
谢清洲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诚意?”
“去喊谢清遥为嫂子,多喊他几声,喊的越多,诚意越足。”沈星河唇角上扬,“你敢吗?”
谢清洲信心十足:“小意思,等着看我的表现。”
“该你上场表演了。”
“这么快?”谢清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谢清遥在暗处站着。
谢清洲不寒而栗,沈星河则在一旁贱贱笑着。
“嫂……子。”谢清洲语气很轻,小心试探,见他没动,大着胆子又喊了一声:“嫂子。”
他得意的转头看沈星河,意思在说,看我的诚意十足吧。
谢清遥几个箭步来到沈星河身后,在他屁股上轻踹一脚,“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
抓起他的手腕,将人带进卧房,反手将门闩上,直接把人扔在榻上。
谢清遥欺~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唇被侵略性的吻堵住。
沈星河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隐隐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最后有些受不住,后悔教谢老三说那种话,谢清遥每一下用力顶撞,都叫他生不如死。
“知道错了吗?”谢清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
“唔~错……了”沈星河快被他折磨死了,哪里还敢辩解。
次日,沈星河没有出来吃早饭,而是谢清遥将饭端进卧房。
出来的时候遇到扛着铁锹的谢清洲。
谢清洲不知死活,想和沈星河邀功,朝着谢清遥喊:“嫂子早,嫂子好。”叫的越多,诚意越足,他可劲儿叫。
沈星河在房间里听的心尖一颤,好弟弟不能再这么喊他了。
谢清遥冷哼一声,抬起脚就踹了过去。
待他走后,谢清洲站在房门外,“哥,你看我诚意足够了吧”
沈星河低吼:“滚!”
谢清洲不明就里,难道诚意不够?等他晚上回来,再接着喊他嫂子便是。
没多久,老马来了医馆,美名其曰看干儿子,实则是等花嬷嬷。
听说沈星河下不来榻,连吃饭都是在房间用的,有些担心。
老马敲了房门,“让我进去看看。”
“干爹,我无大碍。”沈星河将老马迎进屋内。
老马见他手扶着腰,想给他看看。
沈星河连忙阻止:“寒气入体而以。”
“那正好,我这里有外敷的药,敷上半个时辰药到病除。”
“多谢干爹。”沈星河接过药膏,他腰疼不疼取决于谢清遥,和药无关。
“你婆婆今天没来?”老马终究是聊到正题了。
“她晚上才来。”沈星河看了看天,“上午还没过去呢,干爹。”
“那我晚点再过来。”
老马走后,沈星河整理好穿戴,背着药箱准备出门。
刚走到大门口,谢清洲追了出来。
他眸色亮起,“是要带我去见李捕头吗?”
“我先去村里问诊,你等我回来,定会让你们相见。”沈星河觉得自己像个牵红线的媒人,还是王婆的那种。
马上就要过年了,村子里连续几家养殖大户的鸡相继病倒。
尤其是村东头,相邻的几家,症状几乎一致。
沈星河到了其中一家,抱起一只鸡仔细观察,轻轻按压它腹部,又闻了闻鸡粪,等一系列的专业操作。
最终判断出,是喝的水导致鸡拉肚子。
这三家共用一口井,被投放了对家禽有害的药,目前人喝了未察觉异样。
沈星河还是建议他们,“你们去村口老马医馆,让他瞧瞧,以防万一。”
沈星河留下家禽所用之药,收了银子便走了。
那三家养鸡大户,对于去老马医馆瞧病一事,犹豫了,因人无碍,所以不想听沈星河的建议。
何况沈星河是老马的干儿子,村里都知道,保不齐是他们联手挣村民钱。
回去的路上,沈星河遇到李大娃和谢清遥在巡逻。
李大娃懂事的走开了。
沈星河看向谢清遥,他本就肩宽窄豚,腰间精瘦,此此刻身着制服,看起来极具诱惑,回想众多花活中,好像还试过这种。
谢清遥打断他的臆想,“耳朵怎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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