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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沈星河直了直身体,双手捧着道谢清遥毫无血色的脸,“做噩梦了?说出来或许会好受些。”
谢清遥见到眼前明亮的双眸,仿佛又找到了方向。
他沉声开口,“梦到在牢里,被敲碎膝盖骨的那天,我被他们用铁链锁着,他们手里拿着刑拘,抽打跪在我对面的弟弟。”
“我弟弟的衣服被他们撕碎,他们边打边笑,指着我威胁我弟弟……”
谢清遥浑身颤抖不止,眸子猩红,“他们威胁他……‘你趴下来,我们就放过你二哥。’”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轮着欺辱我弟弟。”
“我弟弟叫的越大声,他们笑的越得意,我疯了一样朝着他嘶吼叫他起来。”
“我弟弟以为坚持下来,就能换我出去,他在目睹我被人拷打之后,染了浑身血被人抬了出去。”
“后来我多方打听,他被人几手倒卖,趁人不注意放了把大火,同人牙子一起藏身火海。”
“他被发现时,已经是一具烧焦的尸体。”
谢清遥哽咽,最终失控,“他当年才十四岁啊!才十四啊!!!”
倾诉完,一切又归于平静。
他像是被掏空了魂魄,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
关于他受尽折磨这段,沈星河从书中看的揪心,如今听他亲口说,更加令人心疼。
书中,谢清遥的弟弟谢清洲确实死了。
不过,既然是具面目模糊的尸体,有没有可能,死的另有其人。
他突然想到了马匪帮。
按照之前与李大娃商议的计划,他之后会带人去马匪帮剿匪。
听闻马匪帮与人牙子沆瀣一气,马匪抢了人再卖给人牙子。
也许,能找到点线索也说不定。
沈星河知道自己的猜测毫无根据可言,全凭以前看过的几本小说里的剧情。
可他现在不也是在书中吗?意味着推测不是不可能。
但他不敢轻易给谢清遥希望。
沈星河给他倒了杯茶,加了点东西。
之后给他按腿,没多久,谢清遥就犯困,躺在炕上,沉沉地睡去。
沈星河给他吃的是老马留下的安神药,对身体无碍,相反有助于睡眠,是谢清遥此时需要的。
沈星河穿戴好出门。
谢虎抱着剑,横在门口,“二爷交代,你哪都不能去。”
沈星河挑眉,“行,那反正也睡不着,我们喝喝茶聊聊天。”
又放到一大汉。
沈星河溜下山,到了县衙时天刚破晓,他们已然从马匪帮胜利而归。
李大娃此时正撅着屁股挑宝贝。
见到沈星河来,大手一挥,介绍面前堆成山的箱子。
“恩公,你随便挑,有的是。”李大娃见他两手空空,扔了一个袋子给他。
他到也不客气,毕竟来这里碰碰运气,总不能空手而归。
于是,他接过袋子,一边装一边问,“马匪窝里有带回来奴隶吗?我想挑个回家伺候。”
李大娃会错意,笑的坏,“都在牢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恩公喜欢什么样的。”
“带我去挑挑。”沈星河又抓了一把碎金子,放进口袋,这才跟着李大娃去挑人。

第三十一章 你是我二嫂?
县衙大牢内阴暗晦涩,沈星河一间间望过去,竟意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辛苑蜷缩在大牢的一角瑟瑟发抖,他面容呆滞而憔悴,满身污垢破烂不堪,鼻青脸肿,总之不成人样。
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
在辛苑身旁挥动拳头的是那名矮捕头,他每一次抬拳都让辛苑战栗不已,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始终咬牙不吭一声。
直到矮捕头打累了,朝着倒地的辛苑踹了两脚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大牢。
瞥见沈星河的辛苑,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迅速爬至铁栏边,双手伸出哀求道:“沈公子,救我,求您救救我。”
沈星河挑眉,自己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可一想到辛老对谢清遥有恩,沈星河不想他为难。
于是决定先给辛苑一点教训,之后再想办法救他出去以偿还人情。
见沈星河拒绝,辛苑先是眼睛直勾勾的盯他,突然闪过一丝异样,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沈星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来这货要多关些日子,磨一磨他。
莫家村村民撤离之后空出很多间牢房。
新来的奴隶被关在最前面,他们面色苍白如蜡,瘦骨嶙峋,与粪桶拥挤一处,毫无尊严可言。
沈星河拿出谢清遥送他的梳子,梳理了一下前额的碎发。
借此机会观察是否有人能认出这把梳子。
然而却无一人朝他看过来。
沈星河摇摇头,问身边的李大娃,“都在这里吗?没有我看得上的。”
“还有一对儿母子,我看他们可怜,便给他们安置在我的住处。” 李大娃神神秘秘,说话间,耳根子居然红了。
沈星河鄙夷地看着他,“你怕是有别的心思吧。”
李大娃倒也没那么善心,不过是见人家少年郎样貌出众,才动了歪心思,将那母子接到自己家里,好吃好喝招待,一点也没亏了,生怕少年郎不高兴。
李大娃挠头笑笑,“他可是我的,你要的话,去牢里随意挑,十个八个送你都行。”
“我不要你的人,你带我去瞧瞧长个什么模样,让你这般舍不得。”
李大娃不信,那少年郎俊俏的很,生怕被别人惦记上,尤其是沈星河长得好嘴又甜的男子,说不定就会他被勾走。
沈星河问,“你还想不想除疤?”
李大娃摇头,“不了。”知他想借用除疤“要挟”去他家看俊俏少年郎。
沈星河不再多问,以免李大娃起疑。
不过倒是勾起他的好奇心,是怎样一个人能让李大娃宁可放弃治疗疤痕,也要保护起来呢。
也许,可以趁着晌午李大娃回家送饭时跟过去看看。
因从马匪帮剿来的珠宝众多,不能明目张胆的往袋子里装。
在李大娃的掩护下,沈星河从众多宝贝中挑选了一把剑和一些碎金子。
那是把软剑,看似柔情,似一汪春水,实则剑尖锋芒锐利,透着森冷寒意。
仔细看,剑背上刻着一个“谢”字。
沈星河将剑小心翼翼地收好,带回去送给二爷,料想他定会喜欢。
到了晌午,李大娃带着满脸笑容离开府衙,沈星河悄悄地跟在他后面。
李大娃一路哼着曲子,先是去了集市买了两只烧鹅,一壶酒,之后又去点心铺子买了几盒糕点,从裁缝铺子里买了两套成衣。
最后又买了一些有趣的小物件,两只手都快拿不下了,他才朝着家的方向走。
李大娃一向视财如命,别人是不可能从他手里抠出一文钱的。
能让他肯舍得花费,可见他有多重视此人。
沈星河一直跟着李大娃来到城郊的一处矮墙小院。
沈星河从大门缝隙见他整理自己的衣裳,拍了拍灰尘,又理了理头发,清了清嗓子,这才开了锁,推门进的屋子里。
之后,沈星河翻墙进院子,落地时一不小心崴了脚。
他一瘸一拐的尽量不发出声,走到窗户下蹲着。
正巧,一壶茶水从窗户泼了出去,沈星河顶着几根茶叶,顿时湿透。
随后,李大娃先前买的东西,悉数被扔了出来。
沈星河看着满地未拆封的东西,这不浪费了吗?待会捡起来拿家去。
屋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脆生生的,伴随着李大娃耐心的哄劝声:“小祖宗,你别生气呀,哥哥给你买喜欢的好不好……”
“气大伤身。”
“你想要什么,哥哥都满足你。”
“哥哥带你去这里最有名酒楼,穿最名贵的衣服好不好?”
“哥哥带你……”
听得出来李大娃不知所措,不断的安抚里面的人。
沈星河蹲在窗户低下偷乐,恶捕头也有今天。
“呸,恶心!我有哥哥,你算哪根葱?”讲话人虽带着些许的怒意,仍然听得出来他声音干净而清脆。
沈星河探头向里面张望。
只见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副无所畏惧,骄傲又坦然的的样子。
他一双眼睛清澈明亮,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股子洒脱不羁的气息。
好熟悉的面孔与气势,活脱脱一个青涩版的谢清遥。
沈星河翻窗而入,刚落地脚踝处便一阵钻心疼。
他咬了咬牙,吐了口气。
“你是谢清洲?”
“你认错人了。”谢清洲警觉地退后一步,目光转向李大娃。
李大娃挡在谢清洲前,高大修长的身躯将他挡的死死的。
“如果你要把他交给官府,休怪我不客气。”
你俩从才认识多久啊?就肯为他出头,这不纯纯恋爱脑吗?等着吧日后有你受的,舔狗。
沈星河懒得与他争执,直接拿出那把梳子。
“这是你母亲的吧?谢清遥把它送给我,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谢清洲从李大娃身后探出头,见到沈星河手中的梳子,眸光顿时亮起,夺步而出。
“你是我二嫂?”
沈星河点头。
“李大哥,快去喊我娘。”谢清洲激动的叫李大娃去找人。
肉眼可见小祖宗脸上有笑模样,李大娃自己心里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总之就是开心。
“我这就去。”他兴冲冲的跑出去找人。
没多久,李大娃搀着一名长相精致的老妇人走进来。

第三十二章 谢老三回家
“我二哥他…他还活着吗?”谢清洲的声音很轻,眸中泪光闪烁,生怕答案不是心中所想。
沈星河给了一个确定的答案,“他现在很好,在等着你们回家。”
“娘,我二哥让我二嫂来接咱们回家啦。”听闻此言,谢清洲满心欢喜。
站立在旁边的老妇人声音微微颤抖:“您是二少夫人?”
“娘?”沈星河觉得不对劲,按说谢清遥的亲娘不可能称呼他为少夫人的。
“别奇怪了,路上我同你细讲,赶快带我去见我二哥吧,嫂子。”
谢清洲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他二哥。
李大娃看的是一脸懵。
听说他们要走,便不放心的说:“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我护送你们一程。”
谢家逃犯的藏身之处断不能让外人发现。
沈星河婉拒之余,也给李大娃吃了颗定心丸。
“这是我娘和小叔子,多谢李捕头照顾,我带他们回家看看,日后还会再回来探望你。”
李大娃万分不舍,“小公子千万记得回来看我啊。”
谢清洲头也不回跟着沈星河走了。
沈星河带着他们从李大娃家中离开,直奔山上。
原来,这位老妇人姓花,乃是谢家的老嬷嬷,谢清洲与她家独子年纪相仿,二人自幼相伴成长,感情深厚,凡谢家孩子拥有的,花嬷嬷儿子必然也有一份。
花嬷嬷的儿子自幼便身患重症,谢家访遍京城名医也未能将他治好。
谢清洲被人拐卖,自~焚时,花嬷嬷忍痛以自己病逝的儿子替换,才有了那具焦黑的尸体。
之后,谢清洲跪地认下了花嬷嬷为母亲,发誓为她养老送终。
他们相依为命,多方寻找谢清遥的消息,却始终未果。
小院内,从日暮到天明。
沈星河与谢虎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来感天动地的哭声。
仔细分辨,他没有听到谢清遥的声音,可明明在那个深夜,他牢牢地将他抱住,哭的像个孩子。
谢虎向沈星河投来倾佩目光,问道:“你是怎么确认三爷还活着的?”
沈星河颇为得意地笑道,“你家二爷没有同你提起过?我是仙人,只需掐指一算,便知端倪。”
此话一出,谢虎还挺激动,“那你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发财?”
“天机不可泄露。”沈星河故作高深。
谢虎:“你可真能装,说你胖还喘上了。”
沈星河:“真的,我是上天派下来的。”
“派下来折磨我们的,给我们下毒的,哈哈……”
谢虎狂笑,也不知有啥好笑的。
“那不然我怎么能把谢清洲给带回来呢?”沈星河回到正题。
谢虎笑声戛然而止,“那你给我算算,什么时候娶媳妇?”
沈星河倪了他一眼,“仙人饿肚子,是算不出来的。”
“你总饿肚子,吃吃吃,就知道吃。”谢虎骂骂咧咧地走向厨房生火做饭。
肉,全是肉。
沈星河看着一桌子的肉,有些反胃。
“没点清淡的?”
“二爷特意吩咐,每顿饭都给你补肉。”
沈星河夹了一筷子,见他不动筷子,便问:“你怎么不吃?”
谢虎:“二爷有令,要盯着你吃完。”
沈星河只好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早吃完早解脱。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苍老而熟悉的声音。
望过去,是辛苑他爹,辛老。
谢虎自言自语,“怎么不见辛公子呢。”
“从前,花嬷嬷最喜欢辛公子了,三爷也常常与他一起玩耍。”
沈星河来了兴趣,追问他,“花嬷嬷有多喜欢他?”
“说若是辛公子身为女子,嫁给谢家做少夫人最适合了。”谢虎抬眼看着他,怕他误会,马上就改了口。
“不过,二爷不喜欢他。”
“那二爷喜欢谁?”沈星河给他倒了杯茶,“他们两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
谢虎连连摆手拒绝沈星河的茶,生怕里面又被下了什么古怪东西。
“喜欢谁,你会看不出?瘦猴你就装吧。”谢虎倪了他一眼,又给他盛了一碗红烧肉。
“嘿嘿,你知道还挺多。”沈星河笑的骄傲。
辛老此次上山,除了探望谢清洲,想必也是为了辛苑之事。沈星河本打算教训他一番,晚些时候再救他出来。
老马的突然到来打断了沈星河的思绪。
老马一进院子,就听到悲怆的哭声,不敢轻易进屋子,闻到厨房飘出的香味,便直奔而来。
老马夹了一筷子肉尝了口,“这味道真不错。”
“你喜欢吃,都孝敬你。”沈星河索性将一碗红烧肉全倒进了他的碗里。
老马大口大口吃的正香时,东屋卧房的门开了。
花嬷嬷缓缓朝这边走来,她双眼红肿,声音略带颤意,“二少夫人,二少爷请您过去。”
沈星河正起身,只见老马看花嬷嬷看的眼神都拉丝了。
“干爹,干爹。”叫了两声也不见回应。
沈星河直接推了他一把。
老马回过神,“真美啊……真香啊,好吃,好吃。”
花嬷嬷似乎感觉到身后危险的视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沈星河起身尴尬的挡住老马,一瘸一拐的朝着花嬷嬷走去。
一进屋子,辛老就迎了上来行礼。
“我家阿苑不懂事,若有冒犯之处,恳请沈公子网开一面。”
辛老看上去比之前更为沧桑,都是为他这个不懂事的儿子急的。
“辛苑不是我让人关进去的,他私自在村口设摊位行医,胡乱给人看病,又屡次不交摊位费,才被带走的。”沈星河扶稳辛老。
“但他免费为人诊病,实属做好事。”谢清洲在一旁嘟囔到。
“做好事就可以不按照规矩办事?”沈星河反问他。
谢清洲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你可知,你二哥的腿差点叫他治废了。”
谢清洲看向谢清遥。
谢清遥点头。
“求沈公子放过阿苑,他不懂事,今后我当严加管教。”
“听不懂吗,不是我抓他进大牢。”
沈星河眼底尽是戾气,瞥见辛老扭头看向谢清遥。
而谢清遥则盯着他的脚,抬眸沉声:“不想做的事情,谁都不能勉强你。”
沈星河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辛老。
“我可以去帮你梳理关系,看看能不能早点放他出来。”权当替二爷还个人情。

得到想要的结果,辛老不再多言,行过礼便准备返回。
走到房门时,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谢清遥道:“还请二爷斟酌我的提议。”
说罢,便推门而出。
谢清遥身形不稳,走向沈星河,问他“为什么答应辛老?”
沈星河喃喃道:“我不想你为难。”
谢清遥将他横抱起来。
一旁的谢清洲脸色不悦,“我二哥本就行动不便,你还让他抱着?”
可见平常没少欺负他二哥,祸水啊,真是祸水。
花嬷嬷和小叔子都在场,沈星河也不好意思,但他挣脱不开谢清遥,索性就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贴他的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道,暗戳戳的用手指划他的脊背,一道又一道。
谢清遥看向谢清洲,眼底寒意浓重,“我心甘情愿。”你管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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