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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我和你嫂子晚不回来。”晚上在医馆有肉吃。
医馆不远处,原本闲置的酒楼改成了春欲棠。
看名字谁又能想到此处是个繁华旖旎之地。
京城叶霓裳,开设分店招募男妓的消息很快传遍莫家村以及附近村镇,吸引了众多俊美男子纷至沓来。
为了维持秩序,以防混乱,李大娃也被怕派来维护秩序。
沈星河抱着大胖橘,坐在医馆门口望过去,春欲棠招人已经有几日了,前来应征的人络绎不绝,却未曾听闻有人被选中。
美男如云,看的人实在是疲惫。
“没有我家二爷半分风采。”他在胖橘脑袋上呼噜一把。
“嗯,也没小谢公子俊。”李大娃抱着刀在一旁念叨。
“是是是,你家小谢最美,最惹人爱。”
沈星河斜睨了他一眼,自从春欲棠开始营业,李大娃便以维护治安为由,时常来沈星河的医馆。今日抱只鸡,明日抱只鸭,借着给家禽看病,实则打听人。
沈星河觉得他快魔怔了,把谢清洲三个字日日挂在嘴边。
“李捕头还有别的话题说吗?”
“自然是有,上次围剿马匪时,现场出现一带着面具的神秘男子,我见他与你亲昵,是你相公对吧,县衙现在正缺人手,不妨让他来试试,你别急着回我,此事可以好好考虑。”
“前面好像有人打起来的,咱们过去瞧瞧。”沈星河将话岔开,有关谢清遥去县衙当差这事,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的,还需回去商量下。
他跟着李大娃前去看热闹,前脚刚离开,后脚一位老者便踏进医馆。
春欲棠门前。
两个男人往死里出手,其中一个正是之前与辛苑勾搭的矮捕快。
若不是李大娃离得近很快赶到,恐怕会出人命。
矮捕快被打的鼻青脸肿,怒气冲冲:“我出五百两银子约见叶霓裳,你他妈凭啥截胡。”
书生气的男子满眼怒意夹杂着心疼:“五百两?你当霓裳什么人!”
“出来卖的骚男人呗,哈哈哈哈。” 矮捕快笑的丑陋又猥琐。
书生忍无可忍冲上去挥拳,他虽然不通武艺,但胜在身材高大,一把揪住对方衣领,牟足了劲一拳下去,对方没了半颗牙。
“揍的不够狠。”沈星河攥紧拳头,他在意的是,他崇拜之人居然在别人口中只是出来卖的。
“我看那矮捕快不是啥好玩意,当街动手打人,相信李捕头自有公正。”
李大娃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沈星河眸光流转:“明日我叫谢老三来医馆,到时我通知你。”对不住了好弟弟,借嫂子一用。
李大娃听出他的用意,连忙上前将倒在地上的矮捕快抓起来。
“凭啥只抓我,不抓他?”矮捕快还在挣扎,李大娃不予理睬,将他带离春欲棠。
沈星河走上前,拍了拍书生的肩,安慰:“兄弟,我懂你,我们都是叶霓裳的迷弟。”粉丝维护偶像嘛。
书生将沈星河的手甩开,不屑地说:“我与你们这些人不同,你们只知不择手段为一睹他的真颜,而我……”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又像是有难言之隐。
沈星河无奈摇摇头。
春欲棠阁楼,叶霓裳将这一切进扫眼底,他吩咐身边的小厮,“去请小沈大夫上来坐坐。”
书生目送沈星河跟着小厮进入楼内,他仰头痴痴地凝望阁楼方向。
沈星河从未觉得十几阶的楼梯如此漫长,心脏快跳出胸口了。
小厮引他来到一间房门前,轻轻扣门:“主子,小沈大夫已到。”
房门刚打开一条缝隙,胖橘便抢先溜了进去,“喵~”
“损色,还知道回来?去哪儿嘚瑟了。”
叶霓裳一张妖艳脸,居然开口跪,听得沈星河一时震惊,难怪书里的他更善于作词,不善唱曲。口音不贴脸啊。
叶霓裳见沈星河呆在门口不动,提醒道:“咋了?杵哪儿嘎哈,进屋唠嗑儿。”
沈星河跟着他进入屋内,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就只剩下激动之情。
叶霓裳见他有些拘束,倒了茶给他。
沈星河缓了缓,找了话题,“那是你的猫?”
“嗯,它叫阿驰,贼招银稀罕。”胖橘似乎听懂了,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手。
叶霓裳问:“你从哪儿捡到它?我以为丢了呢?”
“它在医馆前徘徊,瞧着可爱,我便将它带回去了。”沈星河自然是不能说赶了几次,它赖着不走。
叶霓裳:“小沈大夫帮了我一次,又救了它,恩情我记在心里,今晚就留下来。”
沈星河:“啊?”
叶霓裳:“留下来吃晚饭。”
沈星河挠头,“求之不得。”
原来是吃饭啊,完了想歪了,叶霓裳会把他当成轻浮之人吧。
沈星河紧紧地攥着袖口中的信,那是他早就写好的,迟迟没有机会送出去。
他犹豫着要不要直接给叶霓裳,或者吃饭的时候送给他。
楼下传来一阵响动。
叶霓裳起身:“老弟,你先在这嘎达坐会,我去去就回。”

第三十九章 谢清遥的白月光
叶霓裳的房间房犹如一幅精雕细琢的画卷,每一处都弥漫着雅致的芬芳,既独特又不流于世俗。
沈星河因一想到晚上将与他一起吃饭,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楼下传来一阵阵摔砸物品的嘈杂声响,震耳欲聋,因担心叶霓裳,沈星河走出房间,趴在楼梯口悄然窥探。
是先前那个书生,此刻已然酩酊大醉,正在大堂内肆意捣乱,幸好此时不是春欲棠的营业时间。
伙计们手持棍棒,又迟疑不定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像是习以为常一样,由着书生发疯。
沈星河竖起耳朵听,书生似乎与叶霓裳相识并有过一段深情纠葛。
叶霓裳嘶吼:“宋伯怀!你又发什么酒疯,从京城跟到边塞,我有什么好让你惦记,我改还不行吗?”
宋伯怀好耳熟的名字,沈星河想起来,他是礼部尚书,也是谢老将军的旧友。
谢家遭难的前一夜,大雨倾盆之际,谢清洲曾苦苦哀求敲击宋伯怀府邸的大门,寻求援助,然而却被他冷漠地拒之门外,甚至未曾谋面。
这一拒绝之举,间接引发了谢清遥与宋伯怀之后的对立局面。
然而,谢清遥并不知晓,在谢家人被斩首示众,遗体曝晒在城门前的那个悲凉夜晚,正是宋伯怀暗中斡旋,趁夜将遗体秘密运出城外,并妥善安葬。
任何事不能轻易下结论,显然,谢清遥与宋伯怀之间存在着误会。
此刻,宋伯怀脸色阴沉可怖,拿起酒坛子朝着楼梯口这边踉跄走来,叶霓裳冲到他面前指着自己的头,“来,朝这砸,砸死我算了,脑袋不开花我就跟你姓。”
宋伯怀无奈,放下酒坛子,欲上前抱叶霓裳,但是被无情的推开。
叶霓裳愠怒:“当初谢家一事,我记恨你一辈子。”
宋伯怀反问他:“只因为谢老二是你的恩客?”
此时,沈星河心头一惊,听得更加仔细,谢老二指的应是谢清遥无疑,叶霓裳该不会是他的白月光吧?
但是,并不记得书里有这么一段啊。
叶霓裳勾起眉眼:“不仅是恩客。”
呵呵,果然关系匪浅,谢清遥你等着回去跪搓衣板吧。
宋伯怀发癫:“哈哈哈哈,你早就心悦他,不会连身子也给了他吧?”
叶霓裳冷哼,言语刺激:“没错,我就是和他睡过,比起你这个老男人,他在床笫之间的技术高超多了,你想听细节吗?”
宋伯怀双眸猩红,一把掐住叶霓裳的脖子,将他压到在桌上,狠狠道:“我不允许你心里有别人!你这辈子也只能喜欢我。”他转头怒吼,“都他妈滚出去!否则我掐死他。”
叶霓裳脸色惨白,朝着伙计们挥了挥手示意。
大堂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以及躲在楼梯口下方无措的沈星河。
他们曾经睡过!这是自从沈星河来到这里听过最震惊的事情。
他眸中泛起雾来,一时无法正常呼吸,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他控制不住的手抖,去掏藏在袖袋里的烟糖,掏了半天才后知后觉,没有带出来,他倚着身后的门无力的蹲下来,大口大口呼吸,他需要冷静下来,分析是什么情况。
幸好理智将他拉回来,因为他相信谢清遥,误会是可以用嘴解释出来的。就看他有没有张嘴。
宋伯怀一手掐着叶霓裳的脖子,一边朝着他唇瓣压了上去。
叶霓裳大脑一片空白,放弃挣扎。
宋伯怀短暂地侵犯他的唇后,嘲讽道:“就算你脏了,最后一个上你的人也只能是我!”
叶霓裳被掐得剧烈咳嗽,泪水滑落,“咳咳,别他妈在小爷这里发疯,滚回京城踩着别人的尸体升官发财去!”
宋伯怀被彻底激怒,丧失理智,粗暴撕扯叶霓裳的衣服,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侵入,完全不符他文雅书生的形象。
他抬眸间,无意中瞥见楼梯口的身影。
沈星河在慌乱中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可怕,差点就看现场直播了。
古早小说里的人物真的很疯癫,不过,掐脖吻是个什么感觉?
沈星河下意识地朝着自己脖子比划了一下。却未察觉到屏风后面,一个老头正坐在桌前品酒。
老头气定神闲,抬眼看向沈星河,平静地说:“过来陪我喝一杯。”
沈星河尚未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颤。
他缓了缓,“误会了大叔,我只是跑腿的,这就给您叫人去。”真尴尬被人当做男妓,沈星河忙转身就要开门。
谁知老头突然叫住了他,“你此刻出去,耽误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他弄死你?”
沈星河笑嘻嘻:“没事,反正人都会死。”
话音刚落,他已经推开门,却瞬间被人拽了回来抱在怀里,他越是挣扎,老家伙抱的越紧。
不经意间,沈星河摸到了他腰间软剑的刻字,顿时心里一惊,又触碰到他的手,这熟悉的触感,光滑细腻的皮肤,不是二爷还能是谁,他不仅易容而且改变了口音。
都追到这里了,想躲都躲不掉。
谢清遥下其手,弄得沈星河痒痒难耐,止不住的笑。
“别闹,痒痒,哈哈哈哈…”
谢清遥在他耳垂轻咬摩挲,“居然学会了夜不归宿。”
沈星河嬉笑着辩解:“我这不是有事嘛。”
谢清遥冷声:“你的事就是来逛青楼找名妓喝茶。”
房间外,宋伯怀和叶霓裳的视线被这边动静吸引过来,随即停下了动作。
叶霓裳语气冰冷,眼中透着几分失望:“口口声声说爱我,竟然想在这个地方睡我,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不知道?”
宋伯怀动作停滞,起身给他整理好衣服,“明日我还会再来,后日,大后日,每日,直到你原谅我。”
当宋伯怀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叶霓裳闭目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
从他的角度望过来,以为沈星河被人欺负。
他起身,随手抄起酒坛子就扔了过去,“老登,你他妈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敢欺负我老弟。”
谢清遥抱着沈星河灵敏躲开。
“二爷别闹了。”沈星河央求并撒娇。
谢清遥问:“你可知错?”
这没办法回答,无论说什么,晚上总要被罚的。沈星河干脆不语,硬是将眼尾憋红。
看你心不心疼。
叶霓裳见二人眉来眼去,惑问道:“老弟,你认识这老登?”
沈星河点点头,“叶哥,他是我相公。”
叶霓裳愕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
“图他啥呀,老弟。”

第四十章 我是你口中的老登
“图他年龄大会疼人。”沈星河在谢清遥的脊背暗戳戳的一道道的划着,“图他有话向来与我直说,不至于造成误解。”
突然,沈星河手劲儿加重,在他的脊背狠狠的拧了一下,然后,观察他的反应。
谢清遥面色无异,与寻常老头不同的是,眉眼间尽显冷清和压迫感,“你们先聊,我回家等你,早点回来。”
望着谢清遥离去的背影,叶霓裳如释重负,艾玛,这老头儿气场可真大。
他对沈星河道:“你在家会不会经常被他家暴啊,有事吱声,咱京城有银,报官好使。”
沈星河:“……”好像谁见了谢清遥都会觉得他长了一张会家暴的脸,尽管他这次易了容,也难掩他家暴的气质。
暮色低垂,正是春欲棠营业的时刻。
叶霓裳带着沈星河来到一雅致包间,桌上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喝的尽兴时叶霓裳拍了拍手,一名身着红衣的俊美男子提着琵琶应声而入。
叶霓裳拿起酒杯,“老弟,咱俩今儿个一醉方休。”
沈星河:“不醉不归。”
琵琶曲调婉转动听,沈星河不禁跟着哼起来。
叶霓裳惊讶:“老弟,你居然会唱这个词。”
“不瞒你说,叶哥,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沈星河饮下杯中酒,眉眼弯弯:“你就是我的神。”
他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喝的越多。
“我还给你写了一封信,嘿嘿,你一定要给我签名啊!”
沈星河去袖口拿信,摸了半天也不见,他用力回想,终于想起,定是与谢清遥玩闹时掉了。
“可能是掉了,叶哥,你派人留意下。”他说完话又饮下一杯酒。
叶霓裳提议:“咱俩就此结拜怎么样?”
沈星河提了一杯酒:“求之不得。”
本就不善酒的他,没过多久便摇摇欲坠。
叶霓裳因宋伯怀来闹,心情不佳,也多饮了几杯。
二人举杯,诉尽心中事。
叶霓裳醉道:“他们没一个好玩意儿。”
沈星河趴在桌上无力的摆摆手:“叶哥,我家相公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提及谢清遥,他还傻笑出声,“哈哈哈哈,他哪儿哪儿都好。”就是爱玩花活。
“你可拉到吧,瞧他那样,分分钟钟都有可能揍你。”叶霓裳端着酒杯凑近,推了推他,“老弟,哥给你介绍一银。”
“这银他姓谢,家第门楣样样拿得出手,曾救过我的命,是个好银,听说他在最近在边境出现,等我找到他给你介绍,你就和那老登和离。”
沈星河抬头,双眸微眯,“谢……原来你和他是过命的交情啊,我还以为你们……”以为你们互为白月光。
“咣当!”话未说完,他便倒在酒杯旁,脑袋重重地磕在桌上。不知是磕晕了还是喝醉了,也不见他醒来。
随后,叶霓裳独自一人饮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他见一熟悉的身影推门而来。
“谢……清遥?”叶霓裳脑子混乱不确定的问。
“哼,我不是谢清遥,我是你口中的老登。”谢清遥阴阳怪气,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沈星河身边,将他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而叶霓裳已然醉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回医馆的路上,沈星河对谢清遥上下其手,专挑他最敏感的脊背深一下浅一下的划着。
寒冬腊月,谢清遥被撩的口干舌燥。
也不知怀里的人是真醉还是假醉。
原本是打算回去后惩罚他一番,但瞧着他额头红肿的伤痕有些心疼,谢清遥低头轻轻的吻了上去。
“真拿你没办法,下次不许喝这么多。”谢清遥想凶又凶不起来,最后只剩下轻声细语。
突然一封信掉出,谢清遥伸手接过。
找一处光线比较良好的位置,隐约瞧见信封上的字:叶霓裳,我喜欢你。
刚踏进医馆,沈星河便醒了。
谢清遥自新婚夜就发现,他醉的快,醒的也快。
他带着几分迷离与酒气,勾着谢清遥的问脖颈,直接问:“你和叶霓裳是什么关系?”
虽然得知他俩是过命的情分,但还是想听谢清遥亲口说出来。
沈星河眉宇间悄然凝聚起一抹微妙的醋意,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沾染上了这份独属于他的酸涩情感。
谢清遥抱着他坐在榻上,勾唇道,“你在吃醋?”
原来他吃起醋来是这个样子啊,太可爱了,想欺负他。谢清遥的眼神像个变态,仿佛要生吞活剥了他。
“我和他确实……”谢清遥故意慢吞吞地说:“有过。”
沈星河瞳孔震惊:“有过?”
他下意识挣脱怀抱,却被人牢牢扣住。
“在京城时,我曾经救过他。”谢清遥见他情绪激动,便不再逗他。
“谢清遥,你太坏了。”沈星河品出这个意思,挣扎起身。
“还有更坏的,想要吗?”谢清遥把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语气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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