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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沈星河穿越到全员疯批的同人文中,不幸成为反派病娇偏执男三的恶毒原配。
谢家军功高震主得罪权贵被设计陷害,家族覆灭。谢清遥身陷囹圄,遭受酷刑,在世交辛老的运作下,谢清遥跟随辛老一家逃到了边陲小村休养生息。这段时间遇到了穿越至此的沈星河。
“我,我说话不管用吗?”沈星河眼眶泛红,贝齿轻咬下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凝视着谢清遥。
嘶~这小表情真戳人,谢清遥瞬间感觉浑身热血沸腾,不由得目光落在他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再咬就流血了啊。
沈星河心里偷笑,撒娇男人最好命哦,尤其是对付谢清遥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拿捏到位。

清朗的声音响起,躺在冰冷地面上的沈星河打了个寒颤,吃力的掀开眼帘。
周遭一片狼藉,满地碎瓷片,狭窄的空间内容了三人。
身着皎洁白衣的男子端坐于破败不堪的轮椅之上,凛冽的寒风透过四壁缝隙悄然灌入,吹拂起他两侧飘逸的鬓发。月华透过屋顶残破瓦片倾洒在他英挺的脸上,仿若镀上一层金光,宛若天神下凡。
他一双狭长的凤眼盛着寒意望向地面。
沈星河对梁朝首辅谢清遥心怀仰慕与崇拜,这种情感促使他在无数个寂静深夜里,沉浸于一本本关于谢清遥的同人小说世界中。
其中,谢清遥从深情角色逐渐转变为反派病娇疯批男三的设定令他印象尤为深刻。虽为男三号,但其人物形象饱满立体,故事线索甚至比两位主角更为丰富详尽,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眼前的场景,就如同从小说章节中跃然而出的画面,与沈星河记忆深处的描述惊人地相似,他内心激动不已,那个曾经只存在于纸墨之间的人,竟赫然地出现在眼前。
起猛了这是,还是昨晚误食未煮熟的云南菌子引发的幻觉?
沈星河竟有些不愿太快从这份奇妙的感觉中醒来,他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轻轻笑出声。
突然一把匕首落在了他的身边。
刺激,这是想玩角色扮演吗。
沈星河翻了个身,拿起匕首掂了掂。
呦,梦里还能掂出重量。
“沈星儿,你这是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这声音谁听谁不迷糊啊,沈星河眼睛都亮了,终于见到活的了。
“叫我沈星河。”沈星河朝着他的方向勾了勾手,“来。”
“呸。”
站在一旁的络腮胡壮汉,实在看不下去地上搔首弄姿的油物,啐了口吐沫,拿起剑准备刺过去。
“沈星儿,你他娘的还真是男扮女装,装聋作哑的杀手。”
沈星儿不是谢清遥的死鬼老婆吗?沈星河听到络腮胡的话一怔,将刚刚的几个关键词连在一起,确认自己是穿到谢清瑶的同人文里了。
在书中,谢清遥乃名将之后,因其父谢老将军功高震主得罪权贵,皇帝勾结湖人势力,精心设局,将谢家父子三人无情地阻挡在城门外。
彼时,湖人五万大军如乌云压境,箭矢齐发,然而城门紧闭,谢家军虽英勇不屈,却终因寡不敌众,在城墙下,谢老将军与长子壮烈牺牲。
随着谢家权势倾覆,京城内的其他谢氏族人也纷纷遭难,被扣上谋逆罪名锒铛入狱,或流放边疆,或斩首示众,尸体更是在城墙上曝晒多日,以儆效尤。
身负重伤的谢清遥则不幸落入湖人之手,饱受酷刑折磨,身心皆残,腿疾便因此而来。
幸运的是,谢老将军生前有一挚友辛老,冒死周全,将谢清遥从地狱般的牢狱中救出,随后带着全家逃至边塞小村,隐姓埋名,休养生息。
这位世交辛家的长子辛苑,正是书中一位男主,他深谙医术,在他的悉心照料和精神鼓舞下,谢清遥不仅重获健康,腿疾得以治愈,更在他的激励下找回了生存的信心与力量。之后,谢清遥凭借自身智谋,逐渐崭露头角,最终成为朝中举足轻重的权臣。
当谢清遥披荆斩棘回来,决心迎娶心中的那道光——辛苑之际,却愕然发现辛苑心中早有他人。
悲痛欲绝的谢清遥近乎疯狂地带回辛苑至京中府邸,而另一边,男主率兵前来营救心之所向之人。
书中的故事最终以双男主圆满结局收场,他们共同生活在幸福之中。然而对于男三谢清遥,其命运却被一笔带过:化为灰烬的尸骨无声诉说着无尽哀凉。
看到如此结局,沈星河怒火中烧,愤慨不已地拿起手机留言:男三形象鲜活饱满,情节跌宕起伏,人设丰富立体,为何就不能得到应有的心疼?如果是我,必定会选择深爱男三!
打完这段话,沈星河因中毒晕倒,再睁眼时便来到了这里,遥远的边塞莫家村。
而此时的沈星河只是谢清遥的手下买来给谢清遥冲喜的。
在故事开篇,沈星儿的真实身份便被揭露,且当晚就被砍下头,尸身被喂了狗。这一切皆源于朝廷重金悬赏捉拿谢清遥,赏金高达万两黄金。
沈星儿本是边城一名普通的乞丐,偶然间瞥见了那张悬赏令,他装作柔弱女子嫁给谢清遥。
自从嫁过来,沈星儿整日琢磨如何取悦谢清遥伺机拿人头,然,谢清遥不为所动,成功率为零。
他胜在容颜无暇,假扮女子成功勾搭上了村东头单身的屠户,并与其联手策划谋害谢清瑶。然而,谢清瑶与贴身仆人的武功高强,他们只能选择用毒这条途径。
这晚,屠户提供了合欢散给沈星儿,约定事成后在村口老槐树下会面。
沈星儿趁机将合欢散放入了谢清遥的食物中。
此药无形无味,效力却极为猛烈,若不解药性,最终将暴毙而亡,然后沈星儿便可轻易砍下谢清遥的头颅换取黄金。无奈沈星儿过于愚钝,被人识破诡计,最终命丧谢清遥剑下。
屋外陡然响起鸡鸣狗吠之声,沈星河心惊肉跳,刚穿越至此的他可不想就此丧命,脑中飞速盘算脱身之策。
一阵寒风灌入屋内,吹得烛火摇曳不定,映照在谢清遥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原本的圣光此刻已化作森冷寒光,显得异常阴森可怖。
谢清遥声音低沉如闷雷:“你既然敢下毒害我,就该预见今日的结局。”
话音未落,剑光已然破空而来。
锋利的长剑贴着沈星河的脖颈划过,他惊恐起身,躲避不及,被剑刃擦伤,白皙如玉的颈项瞬间多出一道血红印记。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徐徐流向锁骨,直至肩窝,在烛光下更显几分诡异神秘。
沈星河捂着脖子靠在炕桌前,挤出一丝苦笑:“您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旁边的络腮胡大汉怒不可遏:“你还敢说!若不是咱们家那条叫星儿的土狗替我们试吃了晚饭,现在躺在鸡圈里的恐怕就是我们二爷了。”后面的话他越说声音越底。
“你家二爷不是饿起来什么都吃的。”沈星河憋笑。
听到“星儿”二字,沈星河想起,那是条与沈星儿同名的土狗。
深夜时分,刺耳的鸡鸣和狂躁的犬吠声交织在一起,传入房中,足可见鸡圈中的惨状。
沈星河尴尬地咂巴了一下嘴:“……我说我是穿越过来的,您信吗?”
谢清遥投来一副看傻子般的眼神。
又一道剑光疾驰而来,沈星河一个趔趄逃至门口,尚未站稳,就对上了谢清遥戏谑的双眸。
再一道剑光凌厉袭来,沈星河本能地想要逃命,瞬间跃至院中。
持剑之人似乎并不急于取沈星河性命,反而像猫戏老鼠般,一步步将他赶出房门,赶到院外。
小老鼠般仓皇逃窜。
“跟上去,瞧瞧他主子是谁。”谢清遥眯起狭长的双眸,语气淡漠地下达命令。

第二章 投名状
出了院子,沈星河甩开不适的鞋子,光着脚丫嗖嗖嗖地跑下山,也顾不上受了伤保命要紧。
约莫跑了有十里地,他终于在村口老槐树下停下脚步。
星光稀疏,树木婆娑,夜风轻拂而过。
“腿肚子都软了,不跑了。”
摸了摸脖颈,血已经干了,再不包扎就快愈合了。
沈星河气喘吁吁倚着大树席地而坐。
胸前硬邦邦的东西随着他跑时候上下颠簸,咯的阵阵胸疼。
他探手入怀,取出两个又黑又圆、硬如石块般的物体。
沈星河的瞳孔微微一缩,原来这是用绳子穿过两端栓住的风干馒头,悬挂于脖颈之下,紧贴胸前,异常坚硬。
不得不说原主沈星儿乔装打扮是把好手。
然而,未及平复急促的呼吸,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吓得沈星河一哆嗦,惶恐站起来,惊的一身汗,真是怕了,怕谢清瑶要他的命。又爱又怕。
“美人无需害怕。”一个魁梧的身影突然从树后闪出,一手握着铁锹和麻袋,另一只手中则提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剔骨刀,嘿嘿嘿地朝对面人笑着。
沈星河见到这壮汉,愣了几秒便迅速辨认出来,此人应是与沈星儿勾结的屠户,约定事成之后在此会面,显然,现在是来给谢清瑶主仆二人收尸来了。
屠户见到沈星河脖颈的血痕,喉头滚动,两眼直放绿光,嘴角露出贪婪奸笑,一脸好色丑态。
“美人莫怕,过来,我给你揉揉。”他涎皮赖脸地说道,“美人连路上的干粮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去拿他们人头,领了赏钱,带你游山玩水。”
言毕,屠户迈步向前逼近。
沈星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他猛地抓起手中的馒头,重重地砸向屠户的脸庞,厉声喝道:“傻X,竟敢打我家相公的主意,我要你的狗命!”
然而,沈星河此举另有深意,他知道谢清瑶必定会派谢虎追杀自己,或许此刻正藏身在某个阴暗角落窥伺。
既然无法逃脱,他便决定通过此举表露忠心,先保住性命再说。
更何况,这个屠夫知晓谢清瑶的真实身份,留其活口必然是个祸患。
沈星河决心亲手除去这一威胁,以此向谢清瑶展现忠诚与决心。
屠户被沈星河的突袭弄得措手不及,瞬间面容扭曲,凶相毕露。由于体型差距悬殊,他猛一伸手,如同钳住一只小鸡般掐住了沈星河的脖子。
沈星河瞬时双脚离地,但他眼疾手快,在屠户被怒火冲昏头脑之际,借力朝着对方下身狠厉踢去。
“臭娘们,你敢找死?!”屠户怒吼着,将沈星河如破布般摔向一旁。
沈星河猛烈咳嗽,眼前直冒金星,险些昏厥。
目睹屠户因疼痛而跳跃不止,最后在地上痛苦打滚,沈星河趁机翻身跃起,一把抓过散落在旁边的铁锹,以雷霆之势朝屠户拍去。
"住手!"谢虎从槐树上飞身而下,却终究慢了一步。
屠户已经被拍的不省人事。
“瘦的和猴似的,下手还挺狠。”
谢虎啐了口吐沫飞溅到沈星河的脚面上。
沈星河无语,下意识向后退半步。
他故作瑟瑟发抖:“这人要拿我相公换黄金,我哪能坐视不管?一不小心把他拍晕了,这可如何是好哇。”
冰盘似的冷月悬与空中,将赶路人的身影拉的细长。
谢虎扛着半死的屠户,沈星河紧跟其后,手持铁锹与剔骨刀,口中絮絮叨叨。
“我们还是把他埋了吧,让他入土为安这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要是不埋了他,等下回到谢清遥的院子,仅凭这点小把戏根本骗不过他,那被埋的就是自己了。
“你他娘的还有这份慈悲心肠?”谢虎嗤笑道,“他还活着呢。”
沈星河上前探了探的确还有微弱的鼻息,若真的是活埋人,他也下不去手,待会见招拆招。
半个时辰后,三人回到半山腰的院落中。
谢虎动作利落,将半死的屠户放置在地面上后,径直走向堂屋去推谢清遥。
沈星河则迅速清理了面容,随意地挽起一个高耸的发髻,从房间找出一身干净的黑色长衫,将红绳做了一个简单的束腰,换上鞋子,然后匆匆回到堂屋。
他再次蹲下身去探查屠户的气息,确认还活着。
面对即将应对谢清遥的局面,沈星河在堂屋内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对策。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蹲下身意图对地上之人伸出罪恶之手,然而那只手却在半空中停滞不前。
屠户的身子猛的一颤,温热的液体一瞬间喷涌出,渐到沈星河的脸上。
一只匕首赫然插在了屠户的颈动脉上,鲜红滚烫的血液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这一幕让沈星河头皮阵阵发麻,脸色瞬时苍白,他从未见过这样震撼的场面,想了许多的话都被堵了在喉头。他转身看过去,那把匕首的主人被推进屋内。
沈星河觉得谢清瑶出场自带光环。
窗外皎洁月光倾洒,屋内他清逸孤傲。
“他知晓我们的身份,此人断不可留。”谢清遥冷冷抛出一句。
沈星河内心暗叹,果真是书中大反派啊,杀伐果断,好坏,好喜欢。
“二爷,那个瘦猴该如何处置?我看得明明白白,他与村东头的这个王屠户勾结在一起。”谢虎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时插话进来。
沈星河闻声猛地抬头,抢先为自己辩解道:“是那屠户威胁我,若是不随他走,便要便要取你们性命,今晚的药也是他下的。”
反正死无对证怎么说怎么是呗。
“为相公,我拿命同他相搏。”
“呸,不要脸。”谢虎听后啐了一口,满脸鄙夷。
听着恢复男儿装的沈星河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谢虎真真的觉得恶心。
当初买回来的以为是个柔弱女子能给他家二爷冲喜、宽心,现在面前居然是个不如他们的瘦猴。
回想当日挑选时,人群中他盈盈一笑,眸光潋滟,加之天生哑疾更激起保护欲。将她带回去,二爷肯定心情好。
若非二爷提醒要多加小心此人,还真未能看出破绽。只是,二爷是如何识破他乔装的呢?或许是在同床共枕之时吧。
今夜之后一定不能留他和二爷同睡一铺炕了。
沈星河对上谢清遥狭长的双眸,发觉他也正望向自己,似有火光稍纵即逝而后平淡不见底,让人愈发捉摸不透他的情绪,难辨深浅,只剩下谁听谁迷糊的声音。
“天亮之前把他处理干净。”他转头吩咐谢虎。
沈星河手心冰凉,以为谢清遥要将自己吃抹干净,不,没听清,应该是将自己灭口才对。
他眸光流转,思绪飘向了谢清遥那困扰已久的腿疾。
“留着我,可以治好你的腿。”沈星河贴近一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突如其来的一张眉目俊朗的脸,近在咫尺,映在谢清遥的双眸中。
谢清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扑面而来,热意丝丝钻入每一道毛孔,奇痒。
两个时辰之前的他,虽然拥有令人惊艳的外表,但满脑子尽是算计与谋害,即便再怎么俊美,也因那份猥琐之意而无法在谢清遥心中留下半点好感。
此刻,当他再次闯进谢清遥的眼底时,他笑意温和,让人如沐春风,额前的碎发轻扬,眸光宛如星辰璀璨,让人一眼望去想探个究竟,这种感觉,谢清遥觉得似曾相识。
“是,属下这就去办。”
沈星河只觉自己的完全被那主仆二人无视了。
谢虎将王屠户的尸体装进麻袋里,扛在了肩上,左手提起沈星河的后衣领,右手拿着铁锹,朝着后山去。

第三章 算什么玩意
午夜时分,后山的竹林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深邃幽秘。此时,正是毁尸灭迹的好时机。
沈星河被紧紧拽住后颈衣领,脑袋缩在其中如同受惊的小鹌鹑,只能以脚尖点地的方式勉强前行,稍有挣扎便会遭致脖颈窒息般的疼痛。
终于选定一处隐蔽所在,谢虎将沈星河粗鲁地放下。
一落地,他双腿发软,直挺挺地坐倒在地,犹如劫后余生般庆幸,但被勒紧的脖子所带来的不适让他连连咳嗽不止。
“砰!”一声沉闷的响动传来,一把铁锹赫然落在他身边,令他心中愕然——这分明是要他自己动手埋葬自己。
沈星河索性向后倒下,闭目平躺,带着一丝戏谑说道:“咳,咳,要活埋就痛快点吧,”说不准我还能穿越回去呢。
谢虎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到沈星河身侧,那丝丝凉意渐到了他的手心里,他翻过手掌蹭了蹭地面。
“就知道偷懒,起来干活。”见沈星河无动于衷,谢虎一脚踢在他身上,怒喝道:“先把你自己的命留着,给我挖坑埋他!”
沈星河瞬间翻身跃起,之前的所有不适仿佛烟消云散,他精神焕发地应道:“好嘞,瞧好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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