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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老马捋须思索片刻,顿了顿,“想让他醒来,就要断了他心中坚定的念想。”
他又看向谢虎,“他可有说梦话?”
谢虎瞥了一眼沈星河,“说了很多,意思是找不到夫人了。”
“儿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和他对话,告诉他你回来了。”
老马也拿不准,毕竟不是身体原因无法用药,只能不断暗示,姑且一试。
之后,老马没有急着下山,而是潜心钻研离魂之症。
待屋内只剩下沈星河与谢清遥二人。
沈星河坐在炕上,沉声道,“再不起来,我真的就走了。”
见他未醒,沈星河起身一脚踹向躺在炕上之人。
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脚踝,顺势一带,垂眸与他对视。
谢清遥眯起狭长的眸子,满是笑意:“就这个姿势,不许,动。”
沈星河问:“什么时候醒的?”
“你刚进门的时候。”谢清遥用两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好像张了点肉。
沈星河被他捏的痒,扭来扭去。
谢清遥却被引得心火炽热,两只手更是用力捏。
沈星河皱眉,“你干嘛?”
他试图挣扎,然而谢清遥的手如铁钳般,牢牢锁住他的腰。
从谢清遥幽深眸子里,仿佛看到重燃的欲望烈焰。
顷刻间,屋内弥漫起不寻常的气息。
沈星河俯下身,无尽的放肆,不顾一切规矩约束,这一刻就想占有谢清遥,成全彼此。
血腥味冲上头顶,这次是谢清遥主动先咬破了他的唇。
沈星河动作停滞。
但这股无名火已经被点燃,岂能轻易熄灭,他忽然明白谢清遥在那一刻的情绪,所以他这是在报复我?
沈星河继续,不留余地探索他每一寸肌肤。
当他动手解开谢清遥的衣带时却被难住了,来了这么久还是不太熟练,谁发明的这繁琐的系法啊。
瞧着沈星河笨拙又着急的样子,谢清遥笑得温柔,反手将他的衣带利落的解开。
沈星河欲哭无泪,看来他这辈子注定被谢清遥睡。
两人在房内共度一日,由凌晨至日暮。
谢清遥将沈星河圈全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
“求放过。”沈星河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谢清遥问,“还想要我吗?”
“不了,不了,再也不敢了。”沈星河多次尝试反攻,可结果都是被谢清遥攻下,而且越攻越狠。
这会,他浑身疼,尤其是腰特别疼,从正面能看到两侧清晰的手指印。
然而谢清遥全身上下每处肌肤,都有他的盖章,关于这点他还算满意。
沈星河起身穿戴整齐,拆了盒新的烟糖,坐在炕边。
吸了一根,格外甜,甜掉牙了,他不自觉的嘴角扬起。
“你问不都问清楚,就哭我?你是没长嘴?”
“长了,你干爹一直叹气摇头,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谢清遥也整理好衣衫,拿起梳子为他束发。
“这把梳子有很重要的意义吧。”
沈星河见他将这把梳子当成宝贝一样,问起心中疑惑。
“你想要吗?”
“你送的自然是想要。”
梳子到了沈星河的手中,谢清遥才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有很重要的意义,我不能收。”
“留给未来儿媳的。”
“听说你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这不没有男神形象了吗?
沈星河调侃,想象着那画面觉得好笑。
“有……吧。”谢清遥真的有在努力回想,当时只顾伤心,哪里还顾及什么形象。。
沈星河追问:“那你这次,在那个世界见到我了吗?”
“没有。”
谢清遥不想说,其实自己一直想办法入睡,但是睡不着,直到沈星河他们到来。
他悄悄睁眯起眼睛,见他红光面目,神采奕奕,就知道上了老马的当。
“我让谢虎买了几只鸡崽,待会吃完饭,你去看看,合适的话,就养起来。”他在慢慢融入生活。
“还等什么,现在就去瞧瞧。”沈星河兴奋,眸中明亮如同黑夜中的璀璨星辰。
“先吃饭。”谢清遥语气坚决,不容反驳。
谢虎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喊他们吃饭。
门从里面打开,谢清遥先走出来。
谢虎指了指他,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尴尬地说:“二爷,要不要用丝巾之类的东西遮一下。”
好大一片啊,全是印子,瘦猴他怎么做到的。

沈星河手捧饭碗,“你不饿吗?”
从卧房到厨房,谢清遥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像只狗子。
谢清遥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很饿。”
“你要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谢清遥嘴角向上弯,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星河。
他灼热的视线,烫的沈星河耳根泛红。
“想吃你。”
沈星河:“……”
就知道有些口子不能开,一但开了停不下来。
这是虎狼之词,说多了会显得油腻。
好在是出自谢清遥之口,沈星河居然想多听听。
沈星河低头猛咬了一口馒头,差点被噎到。
谢清遥立即从后面,双手环抱他的胸,一只拳头快速地向胸后方冲击。
就在此时,谢虎与老马前来用饭,一推开门便见到二人的背面。
谢清遥无视他们,继续手中动作。
老马没眼看,训斥道:“简直胡闹!你要痊愈,还是悠着点吧!”
说完话拂袖而去。
谢虎抬起手臂挡住视线,伸手摸了两个干粮,“落荒而逃”。
直到那口馒头从沈星河嘴里掉落,谢清遥才松了口气。
二人相视“噗嗤”一笑。
腊月初一。
沈星河赶着驴车下山,先将老马送回家。
大槐树下,只有几人在闲聊,再无之前那般簇拥景象。
“干爹放心重开医堂,以后无人再打扰。”
沈星河擦净落满灰尘的匾额,将其悬挂好。
又在门口放了挂鞭,引得槐树下的人纷纷至此。
“今日神医老马医堂重新开业,日后各位有需要尽管来这里瞧。”
人渐渐多了起来。
“哟,这不是小沈大夫嘛。”
“我听说,上次是小沈大夫带着李捕头抓的矮捕快。”
“我家的猪是小沈大夫给治好的。”
“我家的大鹅。”
“我家的鸡和鸭。”
老马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更加欣赏他的干儿子。
他捋了捋胡须,骄傲地说:“你们口中这名有本事的后生,正是老朽的干儿子。”
听着众人的夸赞,沈星河怪不好意思的,向老马道了别,就返回了自己的兽医馆。
远见一人在医馆门口徘徊,近了一瞧,是李大娃。
他提着两盒糕点,见到沈星河,有些激动。
“李捕头可是来收费的?”
沈星河将门锁打开,邀请他进医馆里面。
李大娃将东西放在柜台上,凑近沈星河。
“小沈大夫,你瞧瞧我可有什么变化?”
沈星河向后退了一步。
肉眼可见,李大娃脸上的疤痕变淡了,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次过来不是奔着钱而来。
“更加丰神俊朗了。”沈星河并不是在拍马屁。
李大娃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脸部线条硬朗而分明,只不过因那道疤痕导致看着凶狠。
现在看来,倒是显得他更加英姿勃发。
“恩公医术了得,可以再给我些药吗?”李大娃言辞恳切。
“哪里哪里,剩下的药都在我干爹哪儿,以后就去找他拿,村口老槐树下,神医老马医馆。”
明着是给李大娃治疗,其实是想给老马拉拉关系,让别人看看,衙门都去就医的地方,想必那地方错不了。
此时李大娃已经出门有一段时间了。
沈星河突然想到了什么,追了出去。
“李捕头……等等。”
才跑了一会儿,沈星河就气喘吁吁。
“恩公慢慢讲。”
沈星河累的直接蹲在地上,“我听说……有些村子闹马匪,他们现在已经朝着我们村赶来了。”
虽然辛苑和矮捕快被抓不会导致朝中的人追杀至此,但马匪依旧会途经莫家村,必须要做好准备。
李大娃问的干脆:“恩公消息来源可靠?”
“可靠,约摸初八就到。”
出于信任,李大娃不再多问。
回到县衙,将此事上报县太爷。
县太爷眼皮不曾抬起,“你看着办。”这是名甩手掌柜,“看着办”就是他的口头禅。
李大娃集合了县衙为数不多的人马,又拿着县太爷的调令向隔壁县衙借调人马,时刻准备战斗。
距离初八不到三天的时间。
衙门贴出公告,收到线报,近日马匪出没,按照上面指示,村民不得出门。
沈星河写了字条,告诉谢清遥,这几日医馆忙,就不回山上了,他将字条系在小黄脚上,摸了摸它的小脑瓜。
轻声道:“去吧。”
他并没有将山下的事情告诉谢清遥,因为他心中已然有应对之法,无需让他担心。
小黄刚刚飞走,沈星河透过敞开的大门,望向街面。
李大娃带着一阵疾风,匆匆路过。
沈星河急忙问:“李捕头,可有我能做的事情,尽管吩咐。”
李大娃忧心,“马匪向来人数众多,衙门可用之人甚少,不可能保护每户村民。”
沈星河眸色一闪,“不如将我们集中到府衙的大牢中?”
李大娃点头赞同,“牢里地方大,这倒是个办法。”
“那你先回府衙安排,我去通知村民,但你需要给我个公告,不然没有说服力。”
说罢,两人分开行动。
府衙那边,好在犯人不多,李大娃将他们集中关在一间,其余的都空出来,足可以容纳上百于人。
大槐树下,沈星河这边,拿着衙门的公告,将村民集中在一起,告知马匪的重要性,并嘱咐大伙带好充足的粮食去牢里躲风头。
总有几名刺头,不肯去。
“我又没犯事,不去蹲大牢”说话的是名老妇,她家尚有强保中的婴儿,和摊在炕上男人。
“说的对,我们在自己家里守好大门,谁敢进来,我劈了他。”男人膀大腰圆,中气十足,家中上有老下有小。
另外还有几人也不同意去,人群中议论纷纷。
沈星河睨了眼那几个刺头,“同意和我一起去牢里的人,一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集合。”不想去的就等死。
话说到了,办法也想到了,尽量规避风险,能做的他已经做了。有人不想去,那就随他。
左右不了他们的想法,沈星河没有更多精力去劝他们。
一个时辰后,大槐树下。
大多数村民都携着行礼与干粮在此集合。只有先前提出异议的几家没有来。
眼看天色渐晚,沈星河交代老马将人带去县衙。
“干爹,重任就交给你了,务必带到。”
见他话里有话,老马问:“你不一起走吗?”
“我再等等,万一有人没来及赶过来。”
老马叮嘱,“行,那我先带着他们去,你千万要小心,接到人马上和我会和。”
随后,大部队朝着府衙而去。
沈星河在树下等了许久,望向村里,依然见不到人影。
此时,距离初八不到一个时辰,谁又能知道马匪是在何时抵达?
“曹!”
本已决心不等了,突然他又转身朝着村里走去。
沈星河来到那几名刺头家中,好在他们都是邻居。
好说歹说,终于有一户人家松口,还帮沈星河去劝另外几户。
然而现在已经不仅来不及去府衙大牢,很有可能在去的路上遇到马匪。
沈星河问:“你们愿不愿意和我去医馆。”
相对来讲,医馆得空间还算大,完全可以容纳这些人。
“小沈大夫,我家和你一起。”
“我家也同意。”
还有最后一个刺头,犹豫不决。
沈星河不再相劝。
他带着另外几户,匆匆赶往医馆。
抵达医馆。
男人们拿着铁锹,女人负责们照顾孩子。
有人想点蜡,被沈星河制止:“别点,会引来马匪的。”
一个时辰后,马匪如期而至,如同狂风席卷整个村庄,烧杀抢掠的声音此起彼伏。
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似乎直奔医馆而来。
“他们就在里面,我已经把你们带到了,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众人皆听出门外出卖他们的声音,正是那名犹豫不决的刺头。
医馆内,沈星河紧紧握住手中的铁锹,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时间仿佛停滞了很久,沈星河蹑手蹑脚走到门前。悄悄地开了一条缝隙。
一名红衣男子正徐徐向这边行来。
暗夜掩映下,他的面容若隐若现,仅能看见他手中紧握的那柄寒光熠熠的长剑。
剑尖滴落的血液在地面上凝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踉跄。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曳得斜长而寂寥。
他渐渐走近了,沈星河才敢认出面具之下的狭长双眸。
是他的相公。
谢清遥苍白的脸颊染着来自敌人的腥红血渍,面色冷峻如霜。
他毫不犹豫地拎起地上碍事的刺头,朝着一旁拖拽,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此时,李大娃带着两县府衙人马赶至莫家村,将其余马匪一举拿下。

谢清遥将沈星河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生怕松开他会丢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沈星河埋头于他的肩上,身体止不住的抖,“我应该早些和你说明这里的情况。”
医馆门前一片腥红,一不小心,差点就给谢清遥带来麻烦。
谢清遥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别怕,我来接你回家了。”
随后,他戴上獠牙面具,与外界隔绝,紧握着沈星河的手,一同走出医馆的大门。
沈星河眼眶泛红,跟在他身后,心涩的看着他的腿,再次声泪俱下。
“对不起。”说多次也无用,他真的知道错了。
谢清遥转身,在沈星河额头上留下一个安慰的吻,低语道:“那就回家接受惩罚吧。”
他的语气温柔,沈星河想一头溺死在这里。
见他们从医馆走出,谢虎牵来一匹高大骏马。
“二爷。”他将缰绳递给谢清遥,顺便又朝着沈星河撇了撇嘴。
谢清遥接过缰绳,轻声问,“能上去吗?”
沈星河抽噎着摇头,他只骑过驴。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人就被仍在了马背上,顿时天旋地转。
随后,谢虎正要翻身上马,再次被主子打断“施法”。
谢清遥抓着他的衣领不耐烦的瞪着他,就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二爷,马车在那边。”有眼力见的谢虎,指着不远处一辆仅能容纳一人的马车。
“你给医馆里的小家伙们装进车,平安带回山上。”
谢清遥松开手,一跃上马。
“您的腿……”谢虎话到嘴边没说出口,只得干巴巴的望着二人策马的背影。
沈星河打了一盆洗脚水放在地上。
从莫家村回到山上,他一言未发,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他不敢多说,只想着能做什么尽量做,弥补过错。
谢清遥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起,坐在身旁,轻轻地搂着他的肩。
知他已经在深深自责,无需在这个时候再去责怪。
“你与我补个婚书吧,明日请干爹来做个见证。”
此话一出,沈星河眼圈泛红,抬眸望向谢清遥,嗓音微颤:“二爷……”
这一声叫到谢清遥的心尖上,再瞧着他泪眼汪汪的的模样,好想欺负他。
“二爷,我甘愿受罚。”
谢清遥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沈星河的吻就已经猝不及防的压过来。
缠绵过后的夜,沈星河无心睡觉,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梁。
“不要……不要……”
谢清遥的声音传来,令他回过神来。
他坐起身,点了蜡烛,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过去。
谢清遥紧闭双眸,紧握拳头,剑眉拧成一团,“你给我站起来啊!”
他这是做噩梦了。
沈星河迅速推他,“谢清遥!醒醒,醒醒。”
谢清遥陡然坐起,苍白的脸庞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憔悴,幽深的眸子里盛满绝望。
一向孤傲的他,此刻微微弯了下去,紧紧地按住膝盖,手背露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双膝的痛感使他仰起头,他咬牙忍痛,一声不吭。
“很疼吗?我给你按穴位。”沈星河慌忙的去按住他的腿。
谢清遥突然握住他的手腕,轻轻一带,沈星河便倒进他的怀中。
他浑身冷的像冰块。
沈星河感觉到谢清遥,因疼痛而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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