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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未亡人/怪物老婆超可爱的好嘛(明如灼)

郁棠和林修竹在一场葬礼上相遇,迅速陷入热恋后闪婚。
新婚夜,郁棠觉得夫夫间应该坦诚相见,于是他褪去了人类皮囊,一根根张开肋骨,向新婚老攻展示自己的内在。
林修竹被这敞开心扉(物理)的一幕吓晕了过去,在被送去就医时遭人暗害身亡。
无良媒体称,林家当家的新婚夜太激动了,把自己给激动死了。
林修竹的葬礼上,继承了庞大遗产的未亡人手捧着亡夫遗像,看似年少懵懂,楚楚可怜。
而作为那个被郁棠捧在手中的遗像,林修竹全程目睹了自己的葬礼。
郁棠双眼垂泪:“我知道他对我好,是掏心掏肺那种好,所以我也想对他掏心掏肺地好,但是……”
有人当场就积极表示:“我也能为了你掏心掏肺啊!”
郁棠递过去一把水果刀:“好啊,那你掏出来我看看。”
那人:“……”
奋力从遗像里往外爬的林修竹:“老婆你看我!我现在也能表演物理开心了!”
林修竹:“我的老婆是不可名状怎么了?!”
林修竹:“怪物老婆超可爱的好吗!!!”
1V1,HE,攻身心高洁、攻宠受、攻追受,天生一对儿的笨蛋夫夫
后来变成怪谈了的沙雕恋爱脑攻·林修竹
从来都不是人的天然黑小作(祟)精受·郁棠
整体氛围轻松,受是非爱情向的万人迷,属于带有一些怪诞元素与中式克系的沙雕文
剧情太惊悚的章节会在内容提要预警
封面是人设模板,不唯一
【本文将于06月19日(星期三)入V,会有万字章掉落~】
下本开:
《高岭之花才没有中二期》
【文案】
言秋是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清冷禁欲,不苟言笑。
他跟唐为(wei二声)荣商业联姻,结婚三年,相敬如宾。
直到有一天,言秋受伤昏迷,再醒来,他的记忆倒退十年,以为自己还是十七岁。
十七岁的言秋正值中二期,留长发、贴纹身、胳膊缠绷带,叼着不点火的烟装深沉,人设是深渊守密人。
伤没好的言秋不能受刺激,唐为荣不敢告诉他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就谎称自己是他父母找来的临时监护人。
为了更加了解老婆的内心世界,唐为荣潜心研究中二文化,争取能与老婆产生灵魂共鸣。
唐为荣表白:“守护着人类最后尊严的守密人啊,我有那个荣幸,带你离开深渊,去往更广阔的天地吗?”
早上刚恢复了记忆的言秋:“……”
言秋:死者情绪稳定,不必担心.JPG
江北一中的教师队伍中,混进来一个放着亿万家产不要,非得来体验人间疾苦的小少爷。
于是,全年级老师不敢管的刺儿头都被塞进了言老师带的艺体班。
艺体班校霸跑去跟人打架,被隔壁学校的小混混请来的社会大哥围追堵截。
危急关头,只见他们班主任拿着根棍子就杀了过来。
社会大哥一见他们班主任就痛哭流涕,真情实感地喊了声:“大哥,您回来了!”
校霸:“???”
艺体班班长跑去参加漫展,她家长以为孩子早恋,也偷偷跟了过去。
漫展上,班长与一个酷似自家班主任的人撞了个正着。
紧接着,她就看到自己家长激动地冲向了自己班主任:“大神您终于准备复出了吗!”
班长:“???”
#老二次元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老师您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急需一张回二次元的车票#
1V1,HE,攻身心高洁,攻宠受,攻追受
铁血硬汉(真的)·但一直在研究该怎么追老婆的恋爱脑攻(唐为荣)
清冷高傲(装的)·但中二期黑历史一直在江湖上流传的受(言秋)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惊悚情有独钟沙雕克苏鲁
主角视角郁棠互动林修竹配角云槐镇怪谈天团
其它:沙雕,志怪,克系
一句话简介:你再不哄,我就要作(祟)了
立意:敬畏自然,敬畏生命

六月下旬,岫城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城郊殡仪馆在举行一场追悼会,逝者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她的遗像看上去有些凶,就和她生前的为人一样严肃又不好惹。
郁棠穿着一身黑色丧服,在礼堂一处阴凉的角落里抱膝坐着,下巴轻轻搭在膝盖上,披散的长发垂到地面。
侧头盯着遗像,他趴在地上的好友道出了自己的疑惑:“人不都是怕死的吗?”
“明明之前是她说想要活下去的。”郁棠叹气。
他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老人的场景。
单人病房整洁而又宽敞,郁棠坐在病床旁,日落的余晖将他与病床的影子拉得老长。
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苍老,虚弱,愤怒,又恐惧。
医院各方面检查都表明她的身体十分健康,甚至各项指标比年轻人还要正常,可谁也无法解释她过分衰败的面容。
那副躯体越来越不像是一个人,更接近一具被埋在黄沙中千年的干尸,水分和生命力都被沙土带走,心脏却依然顽强地跳动着。
老人鼓足了勇气,拼命抓住郁棠的手腕,因过度用力而忍不住颤抖起来,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床边这个正朝她甜甜笑着的青年。
“求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伴随着老人的哀求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空洞的双眼中流出,可那双眼睛像是感觉不到眼泪般,依旧大睁着,眨都不眨一下。
她眼泪所过之处的皮肤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植物般变得饱满,呈现出健康红润的色泽,可很快又重新干瘪下去。
“求求你了,让我去死吧!”
放下坚持了一辈子的体面与尊严,老人说出了此生最后一个愿望。
郁棠嘴角上翘的弧度慢慢消失,他偏了偏头,像是很不理解对方的诉求。
两双一眨不眨的眼睛就这么互相对视了很久,病房内只有医疗机器运转的声音。
滴滴滴滴滴——
终于,老人紧抓着青年手腕的那只手松开了,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检测心跳的机器发出了报警声,医护人员冲了进来。
医生护士们看到床上老人大睁着的双眼,那本来就狰狞的表情,因为嘴角愉悦扬起的弧度变得更加怪异。
而守在她病床边的青年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眼中装满了茫然。
这样的茫然持续了很久,直到今天的追悼会。
“人可真难懂。”郁棠小声感叹道。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他身旁的友人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声问,“要回去吗?”
“不知道。”郁棠说,“我不知道。”
他盯着礼堂中央沉默的遗像,遗像无声盯着大门口那些手拉手转圈的小孩儿,有孩子从外头跑来,兴冲冲告诉自己的小伙伴儿:“又有人来啦!”
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郊区殡仪馆门口,林修竹跟蹭车来的好友先后下了车。
两人先去登记签名,又跟逝者的儿子一家说了些场面话,就进入了礼堂,等待追悼会的开始。
逝者吴老太太是岫城商人圈子中比较有名的一位,她从已逝的丈夫的手中接管了公司,是整个于家名副其实的当家人。
吴老太太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态度强硬,哪怕年过花甲也没有退休的打算,曾经,大家都猜她会一直奋斗到生命最后一刻。
谁承想,在她唯一的亲孙子第二次被找回来后,吴老太太就完全变了。
她开始迷信起来,每天不是在家陪着孙子,就是到处求神拜佛,再也无心事业,于家的公司在她儿子儿媳接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林修竹与吴老太太一家算是渊源颇深。
吴老太太两口子和林修竹的姥姥、姥爷是一个大院儿里出来的,还当了十几年的同学。
二十多年前,在两家老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给家里的小辈儿定了一门娃娃亲。
这门亲事的当事人之一林修竹那会儿才七岁,而另一位当事人,也就是吴老太太的孙子郁棠都还没出生。
后来,吴老太太的丈夫去世,她在商场上也越发不择手段,林老爷子感到了危险,两家人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小辈们更是没有了来往。
甚至,林修竹上个月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门娃娃亲。
现在距离两家老人当年千挑万选的“好日子”只剩十天不到,林修竹却连娃娃亲对象的面儿都没见过。
这次听闻了吴老太太离世的消息,林修竹的姥爷也想起了这门亲事。
可能是惦记着年轻时的情义,也不想当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林家二老打算带着林修竹登门拜访,顺便谈一下两家的婚事。
可惜林姥爷在追悼会前一天摔了一跤,断了一条腿,林姥姥在家照顾老伴,就只能让林修竹自己过来了。
林修竹本人是希望可以解除这儿戏般的婚约的,此次拜访,他也是想跟于家人说清楚。
如果以后对方需要帮助,林修竹一样可以伸出援手,反倒是现在有一个婚约横在这里,当不当正不正的,惹人多想。
刚才在礼堂门口,林修竹已经见过了吴老太太的儿子、儿媳,与他们的养子,唯独不见吴老太太那位亲孙子。
按照岫城的习俗,女性亲属去世,家属的右侧胳膊上要佩戴黑纱,林修竹扫视全场,寻找着佩戴黑纱的人。
旁边的好友曹志新拿胳膊肘撞了下他,压低了声音问:“你确定不先看看你的未婚妻长什么样?”
林修竹脸上没什么表情:“娃娃亲是封建糟粕,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也是隐形的牢笼,更别提婚期就在下个月,闪婚能有什么好结果?”
曹志新语气揶揄:“那你真不想先看看家里给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封建糟粕吗?”
林修竹瞥了好友一眼,刚想说话,就听到一帮小孩子嬉笑奔跑的声音从身边经过。
追悼会场是严肃的地方,林修竹想提醒一下那帮孩子不要在这里打闹,可他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小孩子的踪影。
旁边的曹志新还在那儿自顾自感慨着:“听说于家那个郁棠漂亮得不像话,人家想见一面都求不来,你却要生生把人推远。”
林修竹皱眉:“你听听自己的话,不觉得奇怪吗?”
吴老太太姓吴,吴老太太的儿子跟她丈夫的姓,叫于阳春,于阳春的妻子叫白雪,于阳春和白雪收养的孩子叫于厚望。
那为什么于阳春夫妻俩的亲生孩子姓郁,叫郁棠?
曹志新不解:“奇怪什么?”
林修竹刚想把自己脑子里想的那一串话说出来,可一张嘴,他突然就忘记了自己上一秒在想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奇怪什么?”林修竹重复了一遍好友的话,耳朵里突然一阵嗡鸣,像是有人拿三角尺的尖头刮黑板的声音。
“这不是问你呢么?”曹志新耸耸肩,也没在意好友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表现。
很快,曹志新就被几个同样替长辈来参加追悼会的狐朋狗友叫走了。
林修竹也不记得自己刚才想要做什么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好在耳鸣正渐渐消失。
他后排的长椅上也坐了几个人,正在谈论今天这场追悼会的主人家,话题很快就从正经的商业分析,转到了别人家的八卦上。
“听说了吗,于家那个养子其实就是于阳春的私生子,于家亲儿子五六岁的时候不是被拐走了吗,于阳春就趁机把自己私生子当成养子领回家了!”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嗐,这事儿在圈子里都传遍了!”
“那于阳春他老婆怎么不闹呢,这私生子都直接进家门了啊。”
“那不是她好面子吗,就她老公出轨这事,还是她自己托关系把消息压下去的呢。”
“啊?这也太……”
“可怜他们家那个亲儿子了,那么小就被人贩子拐跑了,好不容易被找回来,回家一看,好么,自己的一切都被私生子给占了。”
“就是,这要是换我,我也得想不开离家出走啊!”
“离家出走?”
“对,说是前几年他自己一个人跑那深山老林里去了,走之前还留下封遗书,幸好最后他还是自己回来了。”
“回来就好啊。”
“还算这一家子有点儿良心,我听说,自打那孩子又回来之后,他们全家都围着这孩子转。”
“是啊,真难得,吴老太太那么强势的人,为了这个孙子,公司也不要了,天天在家陪孩子。”
“他们家孩子也是真招人稀罕,你们是没见过,那双眼睛呦……”
林修竹闭目养神,刚才那种脑瓜子嗡嗡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那群人的闲谈也被他一个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这时,他再次听到了小孩子嬉笑跑跳的声音。
林修竹睁眼,寻声抬头看去,依旧没瞧见什么小孩,却注意到了角落里有个人。
那人抱膝蹲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见面容,披散着的长发,从体态上来看却并非女性。
不过,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右边胳膊上还别了一块黑色的纱布,吴老太太家里没有别的亲属了,想必蹲在角落的人就是林修竹要找的人了。
林修竹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儿之一,他立刻站起身,朝着角落里走去。
郁棠察觉到有人的视线投向了自己,他缓缓抬起了头,冲来人眨了眨眼。
林修竹的脚步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在见到郁棠抬眸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林修竹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停跳了一秒,他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人像是凝固了一般。
下一秒,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战栗起来。
他的灵魂深处嘶吼着,叫嚣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跑出来。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反应过来,正在自己身体里挣扎的东西原来就是自己的心脏。
他的心脏正不受控地狂跳,仿佛每一下心跳都在颤抖。
林修竹打了个激灵,从那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
可心悸的感觉还在,他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角落里的青年似乎不明白这个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人想干什么,他像是小动物般偏了偏头,双眼水蒙蒙的。
林修竹终于理解了刚才听到的那句“招人稀罕”到底是有多招人,有多稀罕。
青年那双眼睛清澈又懵懂,可能是很少见到陌生人,看向林修竹时还带着几分羞涩,让人不由得想要去亲近、去保护、去占为己有。
回想起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战栗,林修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深深吸引住了——
他一定是对面前人一见钟情了!

在意识到自己对人家一见钟情之后,林修竹突然就有些局促。
他停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郁棠不知道这个有些奇怪的陌生男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间,诵经声与人们小声交谈的声音消失了,空气凝滞,阳光里的尘埃都停在了半空中。
直到好友游走过来,把脑袋搭在了郁棠的肩膀上,娇柔的女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
“他在瞅你唉。”他的好友绿腰撺掇道,“你去问问他,你瞅啥呢?”
绿腰长了一颗好看的脑袋,眉目如画,长发飘飘,但连接着女人脑袋的不是脖子,而是一条和脖子差不多粗的青色蛇尾。
蛇尾末端在地上一下下拍打着,像是在等着看什么好戏。
郁棠不打算按照好友说的话去问,但他还是站起了身,那轻轻搭在他肩膀上的美人头下巴一扬,滑落了下去。
不等郁棠向男人开口,缓过神儿来的林修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林修竹掏出名片递给郁棠,又下意识正了正领带,开始介绍自己。
两人的开场白平平无奇,但意外谈得挺来,绿腰看这里已经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游走去了其他地方寻清净。
另一头,曹志新跟几个狐朋狗友约好了下次一起出去浪,就回过头来找落单的林修竹。
人很快就找到了,然而令曹志新不敢置信的是,他这位平时沉默寡言的好友此刻正在跟人滔滔不绝讲着话。
作为一个从小就以严格标准要求自己的别人家孩子,曹志新记忆里的林修竹就从来没这么不矜持过,恨不得长了八张嘴说个不停。
在发小被附身了,和发小在沉默中变态了中间,曹志新宁愿相信是自己疯了。
一个大活人站在旁边,哪怕是聊得再投缘的人也不得不停止了谈话,郁棠与林修竹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曹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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