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月梨白)
“小时候真的心大,第二年夏再去的时候,忘记了那一段,我总和识琅哥、竹月姐待在一起。”
也就是从那之后,傅识则病态地给他教规矩,告诫他不能和别人玩。
原来是这样。
因为遗忘,因为痛苦,因为少得可怜。
傅识则试图紧紧抓住出现在夏天里的雪花。
但是记忆融化,关系断裂,距离却像一座冰山,拔地而起。
提到这里,汹涌颓败的情绪袭来,喻禾好累。
“休息吧,”蔺一柏没坚持让他继续吃,“别想太多。”
“有个东西,希望你们能帮我送给喻禾。”
傅识则单手被拷在床边,他对着做完笔录要离开的警察,做出请求,“就在我换下的外套口袋里。”
“谢谢了。”
喻禾的情绪实在不高。
听到傅识则被送到精神病院后,蔺一柏说,“再过一个月,傅家就会把他从精神病院接回来。”
他愣神片刻,弱弱地将自己塞到蔺一柏的怀里。
“别难过了,嗯?”
蔺一柏手里端着咖啡,单手按着喻禾的后腰,抱着他,身子左右晃动。
喻禾埋着头蹭蹭,长叹息。
喻州最近也常来玉兰馆,有时会带上盛辜安,有时则是一个人来。
不可能一直不开心。
过了一周多,喻禾的反射弧终于落了地。
遛遛羊、学学习,倒是也还行。
两周没更新,喻禾刚连上直播,弹幕里一片哀嚎声。
【说好一周一更新,博主两周没更新,这是在遛我呢。】
【上周按时苦守,这周得偿所愿。】
【这边也等,那边也等,好无聊,你们就是利用我的喜欢,恣意妄为。】
【说说你还喜欢哪个,让你这么等。】
【喻少爷呗,我都不记得他上次开直播是什么时候了。】
【哈哈哈,我也在蹲,而且最近售后也很少,没人巧遇吗?】
【可以去s大的微博超话蹲蹲,其实挺多的,就是大家瞒得太紧。】
是喻少爷也是学习博主本人的喻禾看到大家的讨论弹幕,时时刻刻捂紧马甲。
傅识则让警方帮忙转交的东西,在转手之间,到了蔺一柏的手上。
送到伯蔺集团的时候,正好碰上喻州也在。
“什么东西?”
喻州扒拉着桌上的纸箱,向蔺一秉问道,“从哪弄来的。”
“警察寄过来,说是傅识则要交给喻禾的。”
蔺一秉摘下身上的钥匙,划开封箱的宽胶带,蔺一柏则靠着办公桌观望。
敞开两边,纸箱倒扣,一只纯黑色的小方盒“啪嗒”一声掉落在桌面。
“嗯?”
喻州伸手拿过去,左右翻着打量几眼,扫了一眼走过来的蔺一柏慎重开口,“看起来...挺像一个戒指盒。”
拆包裹的蔺一秉坐下,等着喻州打开盒子,“像吗?”
戒指盒又不是常常见。
就算他帮蔺一柏送过戒指,也不记得这东西。
喻州点点头。
蔺一柏已经走到了身旁。
他举起戒指盒,将决策权塞给对方,“拆不拆看你。”
“拆。”
蔺一柏接过戒指盒,按锁,挑开盒子,红宝石镶嵌的玫瑰盛开在戒身,妖冶中美丽。
空气滞涩。
蔺一秉看热闹似的将目光盯向蔺一柏,想知道他这位弟弟,面对这东西,要怎么做。
喻州问,“还要给兜兜吗?”
“给。”
蔺一柏合上戒指盒,弯腰放在桌面上,面部表情晦涩不明。
看不出来是不爽还是生气。
既然傅识则想要交给喻禾,那他再不爽,也不会阻拦。
把所有事情的处理权交给兜兜,他也相信兜兜能够处理好。
蔺一柏揣着戒指盒去接喻禾。
告别同行的易书,喻禾刚上车,搭了两句话,察觉到蔺一柏的情绪低迷。
他放单肩包的动作一顿,凑过去,低歪着头,“蔺一柏,你怎么啦?”
“不高兴,”蔺一柏喉咙滚了滚,从口袋里取出戒指盒,放在桌上。
追了一句,“这是给你的。”
喻禾拿过,不解,“给我的?”
什么东西能让蔺一柏不高兴啊。
他打开盒子,扭过脑袋,红玫瑰样式的戒指映入眸子,艳丽模样顿时让喻禾睁大了眸子,“这...怎么又是一枚戒指?”
少年惊讶地转过头,蔺一柏侧靠着座椅椅背,额前的碎发散乱,眉头蹙在一起。
他见喻禾的表情,心中的情绪更乱,“傅识则要送给你的。”
“啪嗒”一声,戒指盒被喻禾以最快的速度合上。
戴着结婚戒指的手指正好压在盒盖上。
喻禾塞进蔺一柏的手里,他平气道,“你帮我送回去,我不要。”
“送给傅识则也好,送回傅家也罢,别让它再出现。”
他握住蔺一柏的手,有理有据,“你也别不高兴,虽然这是一枚戒指,可它没有任何被赋予的意义。”
当一个物品没有意义时,它的存在就如同尘埃一样。
蔺一柏抿着唇,捉着喻禾的手,吻了吻。
那枚戒指,蔺一柏派人送回了傅识则。
“他不要。”
傅识则捏着戒指盒,垂头坐在病房的窗前。
细细碎碎的光影打在他身上,啪嗒啪嗒,戒指盒打开又关上。
“是太迟了吗?”
“可我觉得不迟。”
他早就忘了在国外看到蔺一柏和喻禾海边求婚的热搜时的感受。
他也总想着,给他一枚更漂亮的戒指。
他执拗地坚持不该坚持的。
执拗地填补一次又一次的空白。
傅识则...
遇到喻禾的第一个夏天,他难以忘却。
于是对第二年的夏,更加期待。
可夏没来,窗口空落落的,黑暗裹挟着窗帘,他缩在其中,丢失了想要的一切。
“喻禾,一起去约饭!”
易书拎着单肩包,踩着滑板从人群中出现。
一路滑行到法学院的台阶下,他下了滑板,弯腰接起,却又朝喻禾那边撞过去。
“你这行为可太危险了,”喻禾一路小跑,伸手扶住冲过来的人,还差点摔倒。
易书摆摆手,搂着喻禾的肩笑出声,“不会哒,放心啦。”
“哎,我给你讲,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你哥了。”
喻禾叹了口气,一副了然的样子,“他身边是不是还有个人?”
易书点头,“对啊对啊。”
喻禾又问,“是不是盛辜安?”
“对啊对啊。”易书答得顺溜,转头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难道这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是自己发现晚了?
“我之前偶遇他送盛辜安上学,然后给我发了十万块钱的封口费。”
“那你说,我现在做喻州的弟弟,然后和你去,撞到了人,还能有封口费吗?”
易书礼貌微笑。
他也不是没钱。
就是...就正好比较缺这十万块钱。
喻禾无情打掉他这个想法,“并不能。”
哥哥一开始接送安安的确是比较小心,很怕被发现。
但是据他猜测,这肯定是安安提出的要求。
上次偶遇,他没看到安安,只看到哥哥大剌剌站在那里像一根桩。
后面好几次,每次都能遇到哥哥和安安在一起。
看起来胳膊还是没能拧过大腿。
这么一想,要是安安成了自己的嫂子,这个家,他哥哥可就得独大了。
易书将滑下去的滑板向上抱,“那你得鼓励他,让盛辜安翻身做主人。”
“等他俩彻底在一起的。”
喻禾觉得还是安安脚底下不稳。
这个家庭地位,他得帮着安安争一下。
两个人沿着绿荫小道走,易书单手抱着滑板,掏出手机回复消息。
喻禾用手帮着他将滑板抬起一点。
易书回完消息,将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又变成双手抱着。
喻禾松了手,“你这滑板还挺重。”
“嘿嘿,”易书摸摸滑板,特别稀罕,“孟子詹送我的,漂亮吧。”
滑板周边的银色线条盘绕,大部的黑和少量的银交汇在一起。
喻禾点点头。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重了。
收回去的手又托上滑板,“孟子詹在哪里等你,我帮你抱过去?”
“不用,他已经来了。”
喻禾听到这话。
身侧的易书放声喊道,“孟子詹,这里。”
校内停车不方便,孟子詹索性将车停在了外面,自己走了进来。
听到易书的声音,他抬起眼皮,眼神在区域内搜索,很容易捕捉到绿荫道之间的易书和喻禾。
他大步走过去,向喻禾打了招呼 接过易书手里的滑板,默默跟在一侧。
易书和喻禾还在朝前走。
喻禾却察觉到路过学生的回头率越发高。
今天的孟子詹套着灰色圆领薄衫和黑西装裤,因着是混血,无论是眼睛还是体型都算上乘。
不像是总裁,倒是挺像一个秀台模特。
“对了,裴观棋给你发邀请函没?”
“什么邀请函?”
喻禾大脑空空,想破脑袋都不记得裴观棋发过什么东西。
也有可能发给蔺一柏了,还没告诉他。
易书脚步放缓,“他的订婚宴邀请函啊?”
说完,他又狐疑,“完蛋,这家伙不会只给我发了吧?”
特意恶心他?
就因为之前易家取消了联姻计划?
这次轮到喻禾疑惑了:“他不是一直在抓舒欢嘛,不抓了?打算和结婚?”
猎人舍得放下猎枪,放过猎物了?
“你不知道?”
易书推推他,扫了一眼孟子詹,省略了裴观棋的名字,“舒欢被抓到了,他要和舒欢订婚。”
妈的,好大一个八卦。
喻禾搓着脸,又想不通怎么会被抓呢。
当时听到舒欢要去那么多地方,他就在想,这下裴观棋肯定会累。
没想到,压根不会。
“你有听说舒欢是在哪里被抓的吗?”
“嗯…孟子詹,你知道吗?”
易书转过头问人。
这些八卦都是孟子詹告诉他的。
于是也只能问他。
孟子詹挑眉,那张脸还是板着,“云南。”
“被抓的时候正打算跑去香港。”
喻禾心头过了一遍舒欢当初说过的地方,“孟子詹怎么知道?”
“因为裴观棋差点和我结婚,所以,你懂得。”
总是要紧盯着才算放心。
出了校门,他们分开走。
喻禾上了等待的车,不出意外,蔺一柏也坐在里面。
想到易书说的话,喻禾开门见山,“裴观棋是不是送了订婚宴的请柬过来?”
“送了,下午刚送到。”
蔺一柏放下ipad,取出请柬递给喻禾,“兜兜消息还挺灵。”
这消息刚刚才散布开。
大家都知道了裴观棋要和一个没家世的演员结婚。
而这个演员,前段时间还在综艺上公开式的做跳梁小丑。
蔺一柏以为喻禾不愿意去,“我打算派人送点礼物过去。”
“你不去?”
喻禾看着手底下用黄金粉末铺出的裴观棋、舒欢几个字,合上请柬,“去叭,我也要去呢。”
下周六。
好奇哇。
八卦哇。
顺带看一看舒欢。
喻禾现在更新学习视频和直播的频率正常下来。
亲爱的粉丝们每周六晚八点都会准时蹲到FINE博主直播。
然后在周天早晨的八点,蹲到刚出炉的学习视频。
裴观棋和舒欢的订婚宴在周六晚上。
喻禾只能给粉丝们发了请假条。
【你要去做什么?订婚宴里有谁啊,好好给我们直播不行吗?】
【博主!大佬,饿饿饭饭,求你了,孩子一天没吃了,就差这一顿。】
【明天早晨的视频会准时吗?总不能没上顿也没了下顿。】
【啊!博主要去参加谁的订婚宴?难道也是圈内大佬的?】
喻禾写字,“是家里的合作伙伴。”
【家里的?合作伙伴?听起来就很有钱。】
【前面的简直就是废话,看博主的背景或者他用的学习文具、出镜的衣服什么,都不便宜啊。】
“明天的视频会准时上传,大家不用担心,我下播了。”
关上直播间,喻禾起身,去卧房里找蔺一柏。
造型师们还在会客厅等待。
西装是喻禾最不喜欢穿的衣服。
但是宴会必须得这样。
他最喜欢的是做头发。
头发长了,颜值也上来了。
喻禾看着镜子里像是小王子一样的造型,非常喜欢地弯起眼睛。
“很好看,”蔺一柏站在身后,看着镜中的喻禾,目不转睛。
喻禾从椅子上下来,走到蔺一柏身前,抬手抚摸宝石蓝的领带,“你也很帅。”
这次订婚,裴观棋整出来的动静很大。
汴临市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到场。
整个宴会以红色为主,金色为辅。
看起来不像是订婚宴,而是结婚宴。
喻禾待了半个小时,都没见舒欢本人。
他仰头看着宾客交谈的二楼...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走了上去。
不知道楼下的宴席打算什么时候开,他有些饿了。
走完二楼,喻禾将香槟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上,又瞅上了三楼。
相比较于二楼,三楼便冷清很多,看不到人。
他朝着左手边走过去,刚过三间房门,两名魁梧的保镖看守在尽头的房间前,里面像是不能发现的东西。
喻禾适可而止,转过身要走,那个房间门却打开,赫然是逃走又被抓住的舒欢。
“喻禾,”舒欢看背影熟悉,先开了口,往外走了两步。
身侧的保镖拦着舒欢,不让他在裴观棋到来前走出房间。
又要求喻禾,“喻少爷还请下楼。”
被叫的人止住脚步。
再次转过身,喻禾和舒欢距离不远不近。
是订婚宴,裴观棋在舒欢身上放了不少名贵的饰品。
手表、领带、耳钉...
看起来都挺贵。
给他做的造型更是好看。
看起来裴观棋对这件事真的挺看重。
喻禾咂咂嘴,又看着对方身边魁梧的两位保镖。
好嘛,人家都赶他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露出假笑,淡定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走错地方了。”
看样子转头要走,舒欢却放了话,“喻禾,你过来吧,我有话要说。”
保镖不同意。
舒欢抓住话里的漏洞,立刻堵了他们的嘴,“裴观棋只是不让我出去,没有让别人不进来。”
“喻禾,过来。”
舒欢望向喻禾的目光难以读懂。
但是,喻禾还是走了过去。
路过那两位大哥的时候,他挺着胸脯,心里将自己的后台都念叨了一遍。
进了房间,舒欢关上门,喻禾这才打量起这房间。
窗口被白色的木板堵着,所有家具的拐角边缘全部粘上了防撞条。
角落里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位低头看手机的人。
“这位是…”
“化妆师。”
不知道舒欢从哪里取出来一瓶矿泉水塞给他。
喻禾拧开喝了两口。
舒欢语出惊人道,“你有能离开这里的办法吗?”
“咳咳,”喻禾差点被水呛到。
他将水瓶拿远了一些,小眼神用力示意着角落里的那个人。
有裴观棋的人在,他怎么敢说这话。
舒欢淡淡道,“他是聋哑人,什么都传不出去。”
他不愿意订婚。
裴观棋怕他求救逃跑,闹得更难看。
不仅安排了保镖看守,连化妆师都是裴观棋资助的残疾人。
“所以,有什么办法吗?”
“并没有。”
喻禾摆烂式躺平在大床上,“门口有保镖,窗子有木板,你走投无路。”
说起来,裴观棋也是牛批。
举行订婚宴的地方是酒店,他为了把人看住,还能把酒店的窗户封了,简直壕无人性。
舒欢一听这话,垂着头摸着身上昂贵的西装,也躺在喻禾的身侧,“那好吧,不逃了,订婚。”
在综艺里处于对立面的两个人现在和和睦睦仰躺在同一张床上。
喻禾觉得有些离谱,却又莫名合理。
看着头顶的红色纱帐,喻禾眨眨眼,说出长久以来的猜测,“你当初一定不是想勾搭蔺一柏,才动的脸。”
“那你说是为什么?”舒欢侧过脸看他,似笑非笑。
有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他知道,有些是裴观棋知道,更多的答案,谁也不知道。
有时脑子就像是突然崩坏的机器,一切都是错乱。
喻禾将所有事情放在时间轨道上梳理,“是因为裴观棋吗?”
他又用了肯定的语气,“你爱裴观棋。”
这样的答案,正中靶心。
舒欢一愣,嘴角的笑更大。
他双手压在肚子上,慢慢笑出声,“喻禾,你很聪明。”
“我呢,爱裴观棋,也爱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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