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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月梨白)


【背景都是木窗和玉兰花,但是感觉一个楼层高一些,一个楼层低一些。】
【感觉博主是又有钱,又爱学习,我是两个都没有。】
【FINE大佬,咱们家嫂子呢让他出来和我们一起学习啊。】
直播间里的人又开始打趣他。
喻禾写好字,“在客厅学习。还有,不是嫂子,他在工作,不需要和我们一起学习。”
【工作?你大学生,他在工作?年龄差多大啊。】
喻禾不急着学习,打量了一眼正戴着防蓝光眼镜看笔记本的蔺一柏,又写字,“是十一岁喔。”
粉丝们看着一句话,脑子一怔。
顿时脑补了无数个渣男欺骗纯爱的剧情。
接连不断为喻禾操心。
【他是真的爱你吗?不要被骗了。】
【结婚了没,都这么大年龄了,老牛吃嫩草。】
“结婚了,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没有被骗。”
喻禾字字有回应,一些执拗的可爱隐隐约约从字里行间透露出来。
粉丝们吊起来的心落了下来,莫名生出了一些母爱。
看起来,这还是被挖了墙角的。
哥哥估计得恨死这个兄弟了。
【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前段时间参加综艺的那一对。】
【是不是蔺总和少爷!!哈哈哈,我超级嗑他俩。】
【我也是!简直就是下饭菜,不知道博主看了没。】
【感觉这种情况,应该问一下喻州,他最有感触了。】
这几条弹幕看得喻禾手心发汗。
他就是本人啊。
还好,没露脸,没出声,粉丝们很难猜到。
这个马甲账号,喻禾从高中养,一直养到现在,好不容易百万粉丝...可千万别翻车、被扒马甲。
“不许聊天了,要开始学习了。”
喻禾立刻摇旗阻止大家的八卦,开始学习。
中途,蔺一柏处理完文件,见喻禾一副认真的样子,让佣人切了点水果放在旁边。
【反正博主没看到,我只想说,这是男嫂子切给咱们fine大佬的吗?】
【不像,这手骨架很小,像是女生的。】
【也可能是家里人啊,男嫂子还在工作呢。】
【哇,博主是怎么做到在家里的客厅还能这么安静啊。】
大家的讨论,喻禾装瞎看不到。
等到下播的时候,他都没再回答。
另一边,带走周危的雷烈知道了要动手的对象是谁。
听到是喻禾,他暴跳如雷。
也不知道蔺一柏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只是个讨生活的人,可不想得罪高门大户。
雷烈再三考虑,拽起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周危,“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第131章 什么?哥哥和谁?抓包
“先生,有人在山庄门口要见您。”佣人走过来,侧身趴在蔺一柏的耳边极其小声。
蔺一柏扫了一眼还在认真看书的喻禾,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会客厅外的廊道。
佣人也跟着过去。
鸟鸣声和前院里的溪流声响动。
蔺一柏靠着栏杆,抿着薄唇问,“是谁?什么事?”
“雷烈,说是带周危过来见您。”佣人回复完,没有离开。
指尖敲击木栏,发出清透的声音。
蔺一柏又看了一眼会客厅里看书的喻禾,“把人带到清梅馆去,我稍后来。”
喻禾在这里,不方便带进茶室。
被看到的话,单纯的少年可能会窥探到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佣人退下,去给门房致电。
蔺一柏回了会客厅,拿着桌上角落里的标签纸,给喻禾写了话,压在桌面上,旋即先去和蔺卓蒲打招呼。
要在清梅馆见人,他得提前知会一下。
走出玉兰馆时,小白羊到了饭点,看到主人之一,立刻咩咩叫。
于是,打算去清算、杀气腾腾的蔺一柏又折返回来,放好草料和水,这才赶了过去。
玉兰馆有地下茶室,清梅馆有工具间。
完全天差地别,但是用处都差不多。
蔺一柏过去的时候,周危被雷烈严严实实压在积着尘土的地面。
嘴里还哇哇叫着,“疼疼疼!!”
地下室不大,蔺一柏进来,就更加拥挤。
杀猪一般的叫声响彻这里。
蔺一柏听得耳朵有些痛,问佣人,“一路上就是这样带过来的?”
昭觉山庄里还住着其他蔺家的人,往日里各忙各的,可别吵到那些人。
佣人懂了家主的意思,连忙将湿布重新堵上周危的嘴,答:“是用湿布堵了嘴带过来的。”
“蔺总,那个...周危我给您送来了。”
雷烈搓搓手,虎背熊腰有些许谄媚,“他让我去教训人...我这一看,那不是喻少爷嘛,动谁都行,哪里能动喻少爷呢。”
“为了赔罪,我特意带来周危交给您。”
“嗯,你先出去吧,佣人知道要怎么做。”
没办法出声的周危听到这话,挣脱着束缚,想要爬起来离开这里。
他可不敢落在蔺一柏的手里。
他也怕。
但是压根没人搭理他。
雷烈在蔺一柏这里捞了一笔,转头就走。
隔音门落锁。
弓着身子蜷缩在地面上的周危浑身一冷。
蔺一柏坐在佣人刚搬进来的椅子,双腿叠起,眼皮轻耷,高高在上,“周青是没教你遵纪守法,还是没教你道德思想。”
当面上,他叫一句周厅长,是给对方面子,留有余地。
背地里,他脱口而出就是周青。
年纪轻轻,地位却置于很多人之上。
“养育一个孩子很难,能遇到合适的人也很难。”
“为什么总要通过这种手段,去伤害别人珍视的人呢。”
蔺一柏放下腿,双手握着椅把手,身子向前倾着,“既然这样,你就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周危走出昭觉山庄的时候,神志一片恍惚。
蔺一柏没动他,那他是要承担后果?
承担什么后果。
手机的铃声将周危从恍惚中拉扯出来。
看到爸爸的备注,他立刻接起电话,咽着口水,“爸爸...”
周太太的嗓音慌乱颤抖,“周危,快回来,你爸爸被纪检委的人带走了,妈妈先带上你出国避避。”
晴天霹雳突然落下。
周危引以为傲的家世没了。
他迟钝的转过头,呆愣看着紧闭大门的蔺家,恨意盘绕上心。
蔺一柏回来的时候,月色都落了下来。
喻禾身上套着单薄睡衣,肩上披着佣人送来的外套。
他站在廊下,见蔺一柏回来,“回来的好晚。”
“字条上不是给你说了,有事。”
蔺一柏疾步上了台阶,牵着他发凉的手,捂进怀里,“下次别出来等,手都凉。”
喻禾小傲娇地“哼”了一声,“白天见不到面也就算了,晚上有事,还不叫我一起。”
他学习的时候,没顾着看。
关了直播间,才发现蔺一柏没在,佣人也撤下去了。
只留下桌面上一张写满字的“请假条”。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蔺一柏带着人进屋,佣人端了些热粥上来。
喻禾邀功似地抱着蔺一柏的胳膊说话,“夜凉,怕你回来冷,喝碗热粥暖暖。”
“好。”
周青被人匿名举报贪污腐败。
一同寄过去的还有一些阴阳合同和相关人员写下的陈述。
周家鸡飞狗跳。
说是调查,周太太知道,这一查,保准得翻车。
计划着是带周危出国。
可没等到周危回来,她也被带走调查。
所有人的生活都在照旧,没有丝毫大变化。
周青贪污的消息,第二天传到喻禾的耳里,他颇为惊讶。
“放学按时出来,不要去其他地方逗留。”
风声放出去,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周青的倒台是蔺一柏做的。
可是没人敢说什么,也没人敢帮忙。
失去所有,才是最能折磨人的方法。
喻禾不晓得蔺一柏怎么突然提这一嘴,乖乖点头,“嗯嗯,知道。”
蔺一柏不放心,又嘱托,“有事耽误,也要提前给我发消息,知道吗?”
他是想折磨周危,但也要提防这人突然对喻禾下手。
而学校里不好安排人进去,太明显。
蔺一柏只能反复叮嘱。
告别了蔺一柏,喻禾赶去上课。
中途路过汉语言文学的学院楼,余光瞥见熟悉的人...
喻禾哎呦哎呦就蹭了过去,“校外人员,进来做什么捏?”
“给你送早餐。”喻州提起保温袋。
看不到里面装着什么。
喻禾不相信,接过早餐,一脸疑问,“给我送早餐,跑到汉语言这边来?”
他单肩背着书包,止不住的呦呦呦起哄,“我记得安安是汉语言文学叭...”
喻州信手拈来,“给你一万,保密。”
“啧,安安在哪呢...”
“十万。”
“成交。”
喻禾扬了扬手机,意思一会给他转账。
圆溜溜的眸子打探着四周的情况,想要找到躲起来的盛辜安。
一只手却钳制住了他的后脖颈。
喻州危险一笑,“再看,我就给你骨折价。”
十万变五万。
“好好好,不看了,”喻禾摆摆手,甩着书包去法学院。

等到以后需要他的时候,不得为难死哥哥。
不服气的人越走越远,喻州向躲在大石碑后的人叫了一声,“出来吧,兜兜走了。”
盛辜安自然也看到了远走的喻禾。
他从石碑后出来,手里提着一包早餐,“我都说了,别送过来,撞到喻禾都不知道怎么说。”
他们学院事多,每天都得上早自习,迟到就要扣学分。
随机逼疯一个大学生。
而且,今天喻家的保姆请假,喻家父母也没在。
他和喻州都起床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餐。
为了不被扣学分,只能让喻州开车连忙把他送下。
而喻州在被反复拒绝之后,不放心,还是去买了两份早餐送过来。
想着一会给喻禾也送一份。
哪里知道,就这样被遇到了。
“能怎么说,”喻州对喻禾是没有想隐瞒的意思。
蔺一柏知道他和盛辜安的关系,多一个兜兜,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盛辜安道:“稳定了之后知道总是好一些。”
要不然,他和喻州凉了,以后喻禾看到自己,也会尴尬。
“别想那么多,”喻州知道盛辜安敏感。
他拍拍盛辜安的肩膀,“我和你,不会走到那一步的,快回去上课。”
喻州和盛辜安的关系,进一步难,退一步也难。
“去找一柏谈谈吧。”喻州心中这样想。
喻禾的学业太多,也很累。
结束军训后,易书不住校,他俩有时候会约饭。
接人放学的两个人自然也就跟着一起。
两个人的午饭变成四个人的聚餐。
时间长了,喻禾和易书都想单个吃顿饭。
于是提前知会过彼此,喻禾和易书去吃了顿火锅。
热气翻腾。
喻禾吃着涮牛肉,麻麻辣辣,爽快胃口。
易书和他并排坐在一起,“隔壁桌的人不热吗,戴着口罩和墨镜,太奇怪了。”
喻禾闻声,扫了对方一眼,手侧放着一条狗,眼睛戴着墨镜。
他刻板印象,“应该是个盲人。”
“喔,也不一定吧。”
盲人也不一定要戴墨镜遛着狗。
他俩是吃货,在这件事上没怎么纠结。
只专心吃火锅。
易书吃得辣嘴,吸溜吸溜。
“欸?我去弄个干碟。”易书吃够了油碟,又去加新的。
喻禾只顾着吃,嗯嗯点头。
人一走,就有人蠢蠢欲动。
“顾客您好,这是隔壁桌客人给您点的西瓜冰沙。”
服务员端着冰冰凉凉的西瓜冰沙放在喻禾的手侧,旋即要走。
对于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喻禾心头有疑,叫住服务员。
连忙看向隔壁桌,却发现那里正在收拾干净。
喻禾问,“那个客人没说什么嘛?”
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送东西。
服务员礼貌微笑,“并没有呢,去前台点了一杯,结了账便走了。”
“那...谢谢你啊。”
服务员微笑离开。
然后,喻禾把冰沙推到角落里,陌生人点的,他可不敢喝。
等着易书回来的时候,发现喻禾手侧多了杯冰沙,有些蒙圈,“你点的?”
喻禾夹着生牛肉放进锅子里,“不是,隔壁桌点的。”
“啊?”易书扭头去看,桌面空空,“不会是我们讨论他被听到了吧。”
人家没生气,反而还点了冰沙送过来。
喻禾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不喝。”
他俩顾着吃火锅。
坐的位置在火锅店二楼的窗边。
裹得严实的人站在马路斜对面,抬头,正好能看到喻禾。
他停留了片刻,默默隐没在身后昏暗的小巷子里。
最近喻禾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去上课有人盯着,放学出校门也有人盯着...
这种紧盯的凝视无处不在。
喻禾给蔺一柏提过一嘴。
不知道蔺一柏做了什么,他身边似乎清静了两天,但是过了没多久,又恢复成原本的境况。
“喻禾,陪我去买小蛋糕呗,”易书控制体重太久,嘴里馋那一口。
听说校内的小吃街又新开了一家蛋糕店,他迫不及待要叫着喻禾一起。
大学里的蛋糕店,味道和装修都还可以。
易书买了一块巧克力的,坐在里面小口小口吃,每一口都像是味蕾爆炸,“你不吃吗?”
“不吃,”喻禾双手托着下巴,他还惦记着回去吃饭。
似乎是想起什么。
易书打量着周围,咬着叉子,凑过去问喻禾,“你最近还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吗?”
喻禾摇摇头,“有,但是感觉两道视线变成一道了。”
“嗯...好离谱。”
易书用叉子扒拉着小蛋糕,“实在不行,就让蔺一柏找两个年轻的保镖跟着叭。”
上学就让他们套上日常穿搭。
站在学生堆里,一时半会也认不出来。
“蔺一柏去找了,目前还没合适的。”
喻禾前前后后面试了好几个保镖。
那股子气势,挺难通过伪装掩盖。
两个人刚好讨论到这里,蛋糕店里的店员端着一块抹茶蛋糕走了过去。
“同学你好,这是刚刚一位顾客给你点的蛋糕。”
“又是别人?”
第二次经历这种事。
喻禾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扫视了一整圈店铺,没看到可疑的人。
店员疑问,“同学?那个顾客已经出去了。”
“我能看监控吗?”
喻禾转过头,满脸严肃认真,“这位客人可能是纠缠我的人,但是我还不确定。”
喻禾又问,“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店员懵圈比划,“个子挺高,高鼻梁,黑头发...”
“算了,帮我调监控吧,你描述出来的,我压根想不起来这是谁。”
店员更懵,她还以为认识呢, “那...那我去问一下店长。”
良久之后...
喻禾和易书对着倒放的监控查认。
店员指着画面中戴着口罩的人说,“就是他。”
“喻禾,这谁啊?”
看着那半遮的脸,易书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傅识则...”喻禾嘴唇干涩,“算是老朋友了。”
“他只露出眼睛,我还真没认出来,只觉得眼熟。”
傅家将人送到了国外,这会回国,喻禾身边的杂乱事又多了一件。
喻禾眼神乱闪,无措中忧愁。
他像是寒冬里急需取暖的小鹿,拿出手机要给蔺一柏打电话。
仿佛那是属于他的暖春。
没等他动作,手机不停振动,‘蔺一柏’三个字落在喻禾的眼中,像是封闭山洞里吸引他大口呼吸的洞口。
喻禾从蛋糕店里走出来,接通电话,刚要说点什么。
蔺一柏在那头语气严肃,“兜兜,周危死了,一会可能会有警察给你打电话询问之类的,别慌,等我。”
喻禾一惊,“什...什么?!”
周危怎么会死呢。
结合最近的情况,他下意识猜测,“难道是周青...”
“不太可能,”蔺一柏安抚他,“等我,知道吗?”
“我知道。”
挂断通话,喻禾舔着干燥的唇瓣,又慢慢用牙齿咬上。
紧跟出来的易书对于他们的电话内容不了解。
见喻禾有些呆板,出于关心的目的问他,“喻禾,怎么了?”
以为是傅识则让他苦恼。
易书掏出手机,给孟子詹发送微信,寻求帮助。
他宽慰喻禾,“别担心,我也帮你找这个人,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到这会,喻禾才看着他,小声迟钝地说,“易书...蔺一柏说周危死了。”
这个消息也将易书震惊在原地。
他很快品出来蔺一柏给喻禾那通电话的意思,“你和周危前段时间有过冲突,他出了事,警察肯定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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