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舟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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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甜饼,慢热,非强强,1v4,雄竞】
一朝破产,董事长爹贪污入狱,为了供弟弟继续读书,工作经验为零的小少爷姚芯含泪进入对家公司打工。
入职前他信誓旦旦:看我整顿职场!
入职后,直属上司带头压榨他;平级同事背后蛐蛐他,公司副总居然就是当初举报他爹贪污的“叔叔”!
姚芯哭唧唧,心想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总有一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转头他看见领导来工位视察,立马笑脸相迎点头哈腰道“领导这边请”。
反被职场整顿的姚芯躺平了,相恋多年的男友却在这时和他提了分手,暴露了多年恋爱伪装下的真面目
姚芯心头火起:吗的本来上这个b班就烦,看我不手撕了你!
没想到不等他动手,他以为养不熟的白眼狼弟弟抢了他手机对渣男说“滚”
看着文文弱弱的同事上前对着渣男照脸就是一拳,警告别再来烦他
平时看他不爽的上司指着渣男假笑着对保安道:看到没?就那个,见一次打一次
副总叔叔搂住他的肩膀送他上车,摸摸他的头说不用怕,转头把渣男扭送监狱
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姚芯傻了:不是,等等,我不是万人嫌吗?
第一卷:SIN.
第1章 我需要工作
周五的早晨是这个城市难得的好天气。头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雨后天气晴朗,空气清新,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狭长的走廊,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这条走廊的两边坐满了人,但只有姚芯一个人在这样的阳光下还觉得冷。
这样的好天气不禁使他回想起一个星期前,同样是周五的早晨,警察敲开了他的家门,把他还穿着睡袍的父亲押上了警车。
“下一位——”
冷静的女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不含任何起伏的语调使说话的女士显得像个无情的播报机器——就在十分钟前,她用同样的语气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姚芯。”
姚芯“蹭”地站了起来,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视,包括那个声音冷漠的女助理,她站在敞开的玻璃门边,朝他扬了扬下巴。坐在他旁边的姑娘以为他过于紧张,友好地朝他笑了一下,小声道:“加油。”
“……谢谢。”姚芯迟疑地朝她道了谢,也回以一个微笑。紧接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顶着周围人各异的目光走向了那间办公室。
直到那扇玻璃门被重新关上,走廊中接近凝滞的气氛才被打破,坐在一起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就是他吗?”
“叫这个名字……应该就是了。”
“他不是怀恩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吗?来打工体验生活的?”
“你不看新闻的吗?……他家上个星期破产,他爸贪了集团几千万,被手下人举报,上周五刚进去……”
“喝,几千万……”
“可是我记得怀恩和这家公司是竞争对手来着,他怎么上这儿来找工作了……”
一墙之隔,屋里的姚芯听不见外面的议论纷纷,他正面对自己面前的五位面试官,勉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他坐在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背挺得笔直,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青年的身形,双手看似平稳地落在大腿上,十指却暗暗绞紧了西装裤的布料。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三十分钟。
“……好的,我们这次的面试到这里结束了,感谢您前来参加。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想问的话,您可以回去等我们的通知。”
面试结束,他木然地站起身,向面试官道谢,险些同手同脚地走出办公室。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门口坐着的这些面试者看他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以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来看,他应当不会是因旁人注视而怯场的人,可考虑到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竟在这些目光下觉得手足无措。他不想猜测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里究竟是同情更多,还是看热闹的嘲笑意味更多,只能匆忙转身离开,走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洗手间很安静,他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扑在自己脸上,然后抬起头,注视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恍惚间竟生出一种陌生感。有水珠停留在他的睫毛上,随着主人眨眼的动作迅速滴落,消失在水池中。他尝试挤出一个笑容——像刚刚面试时那样,可他的唇角只是稍微弯了弯,就立马垮了下去。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笑得那么难看。
但平心而论,他这张脸可和“难看”沾不上边。为了今天的面试,他翻出了自己衣柜里仅剩的拿得出手的高定西装,又为了显得利落,稍长的发尾也被他绑在脑后,只是他那张脸看上去还是过于年轻,面部线条不似同龄人的硬朗,而是形成一个稍显圆润的轮廓,尤其是那双墨色的圆眼,不含一丝杂质般,显得他更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学生。
只是因家中突逢变故,近几日又连轴转地准备找工作,他比从前憔悴了许多,眼下也有一轮淡淡的乌青,像是蒙上灰尘的璞玉,整个人黯淡了不少。
“……早知道不笑了。”姚芯抿起唇,唇角一侧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他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擦手,正打算离开时,却在门口差点迎面撞上一人——
“不好意思……”他匆忙道歉,后退一步,目光正好落在来人胸口的工牌上,他愣怔片刻,又站直了些,道,“苏经理。”
这人名叫苏裕清,HR部门的经理,他记得——正是刚刚五个面试官其中之一。
苏裕清比他高出一个头,此时他也不敢抬头明目张胆地打量对方的神情,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他心下一紧,男人却径直绕过他,站在他刚刚站过的位置,拨弄了一下头发,漫不经心道:“姚芯,为什么选择来我们京云啊?”
这个问题刚刚面试时就问过了。姚芯单纯以为他在面试时没有认真听自己讲,在心里腹诽道,但嘴上已经条件反射地念出了先前背过的模板,“我认为我们公司……”
“不对。”苏裕清打断道,从镜子里向他投来一瞥,“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公司。怀恩和京云一直是竞争对手——哦,现在得说,是‘前竞争对手’了。”
姚芯咽了口唾沫,道:“因为,我需要工作。”
“有很多公司可以供你选择。”
“……”姚芯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像是放弃抵抗一般,变成了一种近似淋雨小狗的委屈,眉眼耷拉下来,声音细如蚊呐,“因为……别的公司都没要我。”
苏裕清惊讶于他的诚实,不由得笑出了声,可他的笑声无疑使姚芯更加难堪,他像是再无法忍受当下的氛围,抛下一句“苏经理,我先走了”,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苏裕清盯着那开合的门板半晌,耸了耸肩。随后,他回到了办公室,继续接下来的面试。
待所有人的面试结束后,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五个面试官围坐在一起,初步筛选着面试者的简历,苏裕清捏着姚芯的简历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轻飘飘地将其放入了代表“淘汰”的那一摞。
另一个面试官敏锐地注意到他的举动,是其他部门的经理,她开口道:“姚芯,他的简历很漂亮——除了缺乏工作经验,集团正是缺人的时候,不考虑吗?”
苏裕清摇了摇头,淡淡道:“名牌大学毕业的,简历就叫漂亮吗?”
“不,我是指其他的方面。”那位面试官温和地道,“而且面试的问题他回答得很不错——不过,对于其他面试者来说,他的学历相比之下的确是足够‘漂亮’了。”
苏裕清不置可否,说:“没事,先放着吧。”
大致初选过后,经过几番纠结,姚芯的简历最终还是被提了出来。吃午饭时,那位和苏裕清持相反意见的女面试官调侃似地对他道:“你好像不喜欢姚芯?”
“并没有,我不会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而且我和他也根本没有什么私人恩怨。苏裕清皮笑肉不笑,事实上在今天之前,他根本没见过姚芯,充其量只听过他爹姚之明的名号。
那厢,姚芯已经回到家中——不是原来那个。原来的联排别墅已经被强制抵押了,现在的住处是他用剩下的钱勉强租的一个小公寓,此时这里只住了他一个人——
如果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就好了。姚芯倒在床上,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心里盘算着。除了每个月的房租需要负担,他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三,马上要读大学,学费,生活费,书杂费……这样算下来就不够了,所以他才这么着急地想找工作——甚至都跑去前竞争对手的公司面试去了。
……面试。
想起这个,姚芯又从床上坐起身,回想起今天在洗手间与那个苏裕清不愉快的经历,泄愤似的将枕头丢向墙角。
三天之后,他的邮箱里收到了京云给他发来的面试结果。
姚芯抱膝坐在笔记本前,如临大敌,他足足做了一个小时的思想准备——简直比他当年查高考成绩还要紧张。最终,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心想横竖不过一句话的事,鼓起勇气点开了那份邮件——
“亲爱的姚芯先生……”
光标逐字扫过,他的眼睛也跟随着那小小的光点移动——
“恭喜,您通过了我司的面试。”
第2章 他还委屈哭上了?
姚芯觉得那个叫苏裕清的面试官——现在是他的直属上司,他对自己有偏见。
这种感觉从面试那天他把自己堵在洗手间时就一直存在,直到他现在入职了,每次看到苏裕清,他总认为对方想寻个由头把他给开了。
好吧,也许不光是苏裕清一个人,应该说,他身边的同事们,都或多或少地对他抱有一些偏见。
没关系。在又一次主动和同事打招呼遭到无视后,姚芯已经不觉得那么尴尬了,他在工位坐下,拍拍脸在心里哄了自己两句。有偏见,不怪他们,谁让他有个贪污入狱的爹,大家肯定是觉得上梁不正下梁歪……
可是,他打从心底里也不想怪姚之明。
在此之前,他从未真正踏进过职场,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坐在狭小得伸展不开手脚的工位,从早到晚地伏案工作。
怀恩集团董事长的儿子,集团的小少爷,空有一纸亮眼的文凭,实践能力约等于零,吃喝玩乐才是天赋技能。母亲生他时难产,姚之明把对妻子夹杂着愧疚与亏欠的爱一股脑地倾泻给了他,要星星不给月亮的。虽说姚芯长大后得知了他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也就是他现在这个还在读高三的弟弟,但他也全然未放在心上,他自信姚之明对他的宠爱不会动摇,他可以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过完一辈子。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姚芯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叹气,对着面前改到第七版的策划案愁眉苦脸,这时想起姚之明,更是让他烦心——
他的思想很简单,就是搞不懂,已经有那么大个公司了,他爹为什么还要贪?
叹气声接二连三地传来,一个女孩终于受不了,从自己的工位上探出头来对姚芯骂道:“一天到晚叹什么气?!本来上班就烦,叹叹叹,福气都让你叹没了!”
姚芯被早上八点的打工人的怨气惊得目瞪口呆,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也要被骂,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女孩又一屁股坐下了,这时他才弱弱地开口,说:“对不起啊。”
道完歉,他又打开手边的一本笔记本,在上面认认真真地写下“上班的时候不可以叹气影响同事”。在这一条的上头,还有诸如“PPT报告模板不可以重复使用”“开组会的时候不可以打瞌睡(如果打了也不能被发现)”此类的话。
“姚芯!”
他刚把笔记本合上,就有人叫他。他应了一声,站起来看见是一个同事,刚从苏裕清办公室抱了一堆文件夹出来,对他道:“苏经理要的策划案写好了吗?他要你打印出来赶紧送到他办公室去。”
“噢,我,那个……”姚芯顿时手忙脚,想要再修改修改的计划被这句话给无情腰斩,“我现在去打印,一会马上过去。”
“那行。”同事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微微垂下头,扎成马尾的波浪卷长发从她肩膀上滑落,她压低了声音提醒道,“苏经理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你……自己注意点吧。”
“啊?好的……”姚芯有些感激她居然愿意提醒自己,却一边心想着苏裕清难道不是天天都心情不好吗?每次见他都臭着个脸,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他站在打印机旁边,在心里大逆不道地编排领导,但手上的动作又不敢怠慢,飞快地拿订书机在还微微发热的纸张一角订上。也许是太过匆忙,一枚订书针的针脚没能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白纸,微微翘起来,有点扎手,可姚芯顾不得再把它拆下重新装订,只能忐忑不安地带着自己这份并不完美的策划案敲响了经理办公室的门。
“进。”
这么简短的一个字被说话的人拽得二五八万,姚芯有些不服气地冷哼一声,推开门走进去,将策划案递到苏裕清面前,嘴上老老实实地道:“苏经理,您过目。”
前方传来纸张摩擦的悉索声响,在这间安静的办公室无端添上了些窒息的氛围。久久没人说话,姚芯垂头看光洁如镜的地板,从中看到自己写满了惴惴不安的一张脸,指尖也被他搓得红通通一片。他不觉得自己的策划案值得苏裕清沉思这么久,正当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想要观察上司的神色时,苏裕清动了。
敌不动,他不动;敌一动,他乱动。
苏裕清好像真的在生气。姚芯感觉到了,冷汗差点淌到鼻尖,不由自主地连退几步,直到小腿肚顶上茶几边缘,退无可退,上司已经在他面前站定了。
“你躲什么?”苏裕清的语气听上去比意料中平静,“看来你对你做的方案是什么情况心里有数。”
姚芯胆战心惊地抬头,不知这种时候该不该开口说话,下一秒——
“啪!”
是纸张被甩在脸上的声音,听上去却比巴掌声还要刺耳。
从打印机中带出的余温拂过他的脸,紧接着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姚芯不敢去摸,只是愣愣地反应过来,是那个翘起的订书钉。
“我给你机会给你时间,让你进京云工作,就是让你这么给我做出这种东西的?!你自己看看你写的是个什么东西!嗯?姚芯,大学和研究生你是自己读的吗?实习生都不敢把这种通篇都是无意义的空话的东西当成方案来交给我!”
这些话并不粗鲁,甚至算不上辱骂,只是批评。可姚芯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吼,也没有人敢拿东西往他脸上砸——哪怕只是几张纸。他觉得疼,觉得烫,不知是被那枚小小的订书钉划破脸而觉得疼,还是因为被批评责骂的羞耻而使他的脸颊滚烫,苏裕清还在说些什么,他却听不进去了,那股滚烫的热气顺着他的脸颊蔓延至他的眼底,几乎熏蒸出眼泪来。
这几日的难过与委屈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或许这个时候他应该道歉,可不知为何他却梗着脖子,好像在以这样的方式向对方无声地对抗——他想说从入职开始你就只是一直把任务丢给我,从来不告诉我该怎么做,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他想向同事请教,别人对他爱答不理,他熬了三个通宵改了七次,尽他所能地做到“正确”,他难道做错了吗?
“你……算了,好好想想我刚刚说的,回去重做一份,今天下班前交给我。”
苏裕清收敛了怒气,责骂也偃旗息鼓。姚芯下意识一抬手,却发现脸上湿漉漉的一片,眼泪和从那个划破的伤口淌出来的细小血丝混在一起,他已经不知道用那种潮湿委屈又不甘心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上司不知道多久。
他抹着眼泪转身走了。
苏裕清靠在自己的桌子上,反应了半晌,才发觉自己刚刚是没控制住,在拿姚芯撒气,直到看到他在哭,火气被他的眼泪浇灭了一大半。他皱眉反思了自己三秒,目光又落到地上乱糟糟的一沓纸上,认命地蹲下去收拾,刚拿起一张扫了几眼,心头那股无名鬼火又窜了起来——
吗的,本来方案做得烂就该骂,他还委屈哭上了?!更可恨的是,自己还没骂完,居然就这样放他走了。
他骂骂咧咧地捡起了那份狗屁不通的方案,刚要丢进碎纸机里眼不见心不烦,却犹豫了几秒,鬼使神差地调转了目的地,拉开抽屉,将其放了进去。就在这时,他“嘶”了一声,抬手一看,有一个小血点,他皱着眉把那个文件翻过来,发现了那个翘起的订书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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