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月梨白)
就算喻禾和易书不放走舒欢,那人也迟早会找到另一个机会跑了。
一行人刚交谈完这件事,裴观棋冷着脸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路过他们的时候,还瞪了喻禾和易书一眼。
“看什么看...”
喻禾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慢吞吞解掉蔺一柏的领带和西装纽扣,掀开衣服,当即就把脑袋塞了进去。
孟子詹下意识看向易书。
易书脸一红,有些炸毛:“我才不要那样!绝对不会!”
“好好好。”
孟子詹顺毛撸。
舒欢逃走的消息没走漏半点,宴会厅的各个出口却加大了人手看守。
订婚宴写婚书时,裴观棋以舒欢不舒服为由,独自一人握着毛笔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
鎏金字体有力规整。
裴观棋看得格外满意。
一旁的裴家父母却不然。
他们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叫舒欢的人。
尤其是,一看到那张脸,就能想起舒欢为了勾搭别人去微调,更想反对。
可他们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小儿子,像是喝了迷魂汤,被迷的晕头转向。
不惜拿裴氏的未来做要挟,也要和那个人订婚。
简直...
深夜,裴观棋送完宾客,叫来一直跟着的秘书,“订婚热搜买了吗?”
秘书将ipad递过去,“裴总,已经在投放了。”
裴观棋大致扫了一眼。
舒欢逃走又能怎么样。
逃走一次,就能抓回来第二次,第三次...
他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舒欢是裴观棋的未婚夫。
带着这个标记,谁还能惦记。
两抹高大的身影抱着偷偷喝酒喝醉的喻禾和易书,在黑夜里稳步向前。
在裴观棋带人去找舒欢时,喻禾和易书又偷偷从他们身边溜了,不知道做了什么。
等到订婚宴结束,蔺一柏和孟子詹要带人回家,才在角落的桌上发现了醉醺醺玩剪刀石头布的两人。
喻禾趴在蔺一柏的怀里,下巴压在宽厚的肩头,脸颊上晕着红意。
视线模糊,抬眼看到易书被孟子詹抱在怀里,一时有感而发,扒拉着手,又踢着腿,忍不住高歌一曲。
而易书也很快get到。
他的反应更激烈。
像是一条刚上岸的鱼,不停在孟子詹的怀里折腾。
恨不得下一刻就跳下来。
“兜兜,小声点,你在扰民。”
距离车还有一些距离。
蔺一柏拍拍喻禾的屁股,示意他不要再通过歌声打扰别人。
喻禾立刻捂住嘴,眼珠轱辘轱辘的转,侧脸贴上蔺一柏的耳朵,黏糊糊说,“对不起。”
“那我可以回去唱吗?”
“或者换一首?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唱。”
“对了,你也得给我道歉,你打了我的屁股。”
喝醉后的喻禾絮絮叨叨,无论蔺一柏有没有搭理他,那张小嘴永远都在嘀嘀咕咕。
伸手揉揉屁股,喻禾又向后转着脑袋,想去看看。
看完,转过头,撩着眼皮瞪蔺一柏。
“兜兜这是又怎么了?”蔺一柏感觉有些好笑。
他像是要看看自己的尾巴的猫咪,看完后,又莫名其妙的扑上来玩着咬你一口。
喻禾将脑袋抵着蔺一柏的脸,恶狠狠地说,“你没给我道歉。”
“好,我道歉,”蔺一柏向后微微仰着脸,少年便更贴着他,“对不起,下次不打兜兜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
喻禾满意地点头,脑袋也离开了蔺一柏的脸。
不消片刻,小脑袋又黏了上来。
蔺一柏抱着人进了车,很有耐心的提问,“怎么了?”
“想抱着你。”
撒娇似的。
喝醉酒后的喻禾就像是小盲盒。
有着猜不出的情绪,有些猜不透的行为表达。
蔺一柏轻轻拍他的后背。
仰着头,目光望向撇着嘴的喻禾,看得心软。
他将人严丝密缝抱在怀里,低声道,“那兜兜就多粘糊我一会。”
蔺一柏的车启动回家。
孟子詹还在“驯服”易书。
易书死死扒着车门,怎么都不愿意进去。
孟子詹抱着他不行,扶着他上去也不行。
没办法之下,孟子詹抱起来不停挥舞胳膊的易书,“你要是再动,我就打电话给叔叔。”
爸爸的管教刻在易书的DNA里。
这么一说,前几分钟还张牙舞爪、拒不配合的易书,立刻缩起动作,一动不动,“喔,那你抱我上去叭。”
“下次喝酒,我跟着。”
饶是一直高冷的孟子詹,面对这样的易书都有些扛不住。
太能折腾了。
车门关上,司机抿着嘴,忍住想笑的冲动,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
只有易总能压住少爷,就算是孟少爷都不行。
多少人害怕孟少爷啊,偏偏咱们少爷就是不怕的。
嗯嗯...独一无二。
“蔺一柏,我想去喂小羊。”
“喂过了。”
“没有~我想去喂它。”
喻禾语序混乱,甚至有些不讲道理。
他被蔺一柏背着回到玉兰馆,从沙发这头挪到那头。
佣人端来提前备好的解酒汤,喻禾摆着脑袋不喝。
手底下摸来摸去,一直说要去喂羊。
没办法,蔺一柏只能先带他去喂小羊,再哄着喝解酒汤。
木栏前,喻禾推开门,抓着一把鲜草蹲在地上咩咩叫,召唤小羊从小屋子里出来。
蔺一柏站在一侧,长腿帮着撑住喻禾的身子。
小羊也是有召必出。
它扑腾着蹄子,摇头晃脑跳着跑了出来。
等到喻禾面前,又缓了步子。
低着头,凑在喻禾手前,鼻尖嗅嗅,舌头卷着青草吃。
喻禾全身靠着蔺一柏,迷蒙的眼睛突然被羊毛底下闪烁的光吸引。
他拨开羊毛,掏出那把大金锁。
然后在一人一羊的注视下,拽了一下,努力在自己身上比划,格外满意。
蔺一柏出声提醒小醉鬼,“兜兜,那是小白的。”
“那我的呢?”
喻禾单手抱着蔺一柏的腿,另一只手恋恋不舍攥着大金锁,“我为什么没有。”
“现在给你买,好不好?”
蔺一柏弯下腰,撑开喻禾紧攥的手,将大金锁还给小白,“我立刻马上派人去。”
喻禾有些委屈,圆溜溜的眸子都是渴求,“真的吗?”
他抱起喻禾,“真的,不骗兜兜。”
哄着人回了房,蔺一柏在喻禾直溜溜的目光下打电话,吩咐人去买金锁。
挂了电话,他揉揉喻禾的头发。
先买一个将就一下,明天抽时间再去给兜兜定制一个。
佣人又端来醒酒汤,喻禾挥挥手,他还是不喝。
坐在沙发上沉默。
开始捯饬手机。
“嗯...喔...嗯...喔。”
喻禾配音,但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蔺一柏站在一侧,看不到屏幕,问他,“兜兜,做什么呢?”
“玩游戏。”
喻禾横向拿着手机,嘿嘿一笑,指尖戳在屏幕上,另一只手按在摄像头上。
【博主不是去参加订婚宴吗?怎么又开了直播。】
【FINE博主黑屏怎么看啊。】
【不是?我没听错?那是大佬的声音!】
【等等,还有另一个人的,a叫b兜兜?啊??啊!!】
【家人们,我觉得这个...有些肖似少爷和蔺总...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这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喝醉酒的喻禾压根不知道自己把马甲给脱了。
他还在惊叹于粉丝刷出来的礼物,“好多游轮和大飞机。”
“好漂亮...”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状态...
蔺一柏心头一跳,手先伸了出去,“兜兜,你是做什么呢?”
喻禾微微挪动手机,露出摄像头,“玩手机呀。”
镜头里,少年脸上的表情灵动,亮晶晶的眸子配上甜甜的笑,粉丝们顿时破防。
【我靠了!这盲盒拆的。怎么是少爷和蔺总啊!!】
【呜呜呜~我蹲在微博超话敲着破碗捡垃圾吃,结果你俩给我在b站里披马甲搞事。】
【一切都有迹可循,可我太笨了。一样的中式庭院,一样的玉兰花,一样的身份年龄差,我就一点都没发现。】
【最重要的是...我们曾经在正主面前讨论他本人...】
【什么什么?我新人,从微博过来听说少爷掉马甲了?】
【又又给我刷新了一个惊讶点。少爷不仅是钓鱼大佬,还是学习大佬,苦笑。】
此时此刻的喻禾很开心...
但是明天的喻禾会怎么样,蔺一柏不知道。
他淡定关上直播间,将手机塞给喻禾,“兜兜,明天不要哭。”
“啊?”
当晚,喻禾抱着买来的小金锁,美美喝完醒酒汤后睡了过去。
而裴观棋,愤怒地砸烂了ipad。
他买了十个热搜,上去还没有半小时,就被喻禾掉马甲的热搜挤下来。
无能狂怒jpg.
第二天一早,喻禾睡醒之后,蔺一柏默默将ipad递给了他。
喻禾看不懂这操作,他握着牙刷的动作一顿,接过,仔细一看,两眼一黑,看不到这个账号的未来。
喻禾心死,“我昨天...还干了什么!”
蔺一柏抱臂,靠在一侧,细细数来,“在酒店里和易书对唱,回来后坚持要喂小白,公然要抢走大金锁,然后我给你买了一个。”
“就挂在你的脖子上。”
喻禾低头一看,金光闪闪的金锁...
这真的不是他喜欢的风格。
抬起来的头,终于是低了。
他慌忙摘下金锁,连同ipad塞回蔺一柏。
对方掂量着沉甸甸的黄金饰品,“不喜欢?下次我给你定制。”
“不用!”喻禾摆摆手,“我其实...对这个并不感冒。”
蔺一柏颇为遗憾,“好。”
洗漱完,喻禾双腿盘着坐在廊下发呆。
玉兰馆的佣人站在屋内远远看着,感觉喻少爷的头顶上像是顶着一块乌云。
还一直在下雨的那种。
蔺一柏过来陪他,喻禾缩在对方的怀里,格外焦虑,“你说,我以后上学怎么办啊,都上热搜了。”
“兜兜又不是第一次上热搜,不用担心。”
淡淡的墨香味缠绕在喻禾的身上,蔺一柏稳定的情绪影响着喻禾淡定下来。
“而且网络是三分钟的热度,再过两天,谁又会记得。”
大数据快餐时代。
什么都是来时快,去时快。
除了有些人会特意记着。
上次易书在法学院门口堵到了人,今天直接根据喻禾的课程表,找到了教室。
一进去,他扫了一眼空落落的讲台,坐在喻禾的旁边,勾着肩膀,“喻禾,你昨晚的热搜真的太精彩,可惜我错过了。”
“你错过就好,”喻禾抿着唇,还带一些自我安慰。
易书道:“但是呢,我第二天复盘了一下。”
喻禾:“你总结出了什么?”
“你真的是牛。当然,我说的是你很厉害,没有说你是牛的意思。”
易书言简意赅,用最干练的语言,表达出了最强烈的情绪。
他是真的没想到,喻禾单薄的身体,能披那么多马甲。
不像他,只会吃喝玩乐。
面对这样的夸赞,喻禾收下了。
正去蔺一柏说得那样。
除了后来上课的第一周,会接收到一些特殊的注视和打量,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
时间过得很快。
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周在白驹过隙之间紧随而来。
考完最后一门试,回到玉兰馆,喻禾如释重负地躺在大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兜兜起床,哥哥来了。”
蔺一柏抱起喻禾,一边给他戴人工耳蜗体外机,一边叫人。
喻禾半醒,蔺一柏给他套好拖鞋,又整理好头发,“你这...”
喻州站在大床的另一头,看蔺一柏这熟练的动作,想来是每天都是这样,“你太娇纵兜兜了。”
“要不你来?”蔺一柏轻笑着抱起尚未彻底清醒的喻禾。
喻州摇摇头。
要是让他来,恐怕更夸张,压根不会将人叫醒。
几分钟后,被迫坐在沙发上的喻禾慢慢开机,见到盛辜安也在,有些懵圈,“安安?”
他以为只有哥哥来了。
盛辜安放下手机,“你睡醒了?”
喻禾立直身子,打量着四周,哥哥和蔺一柏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和哥哥怎么来了?”
“后天你和蔺一柏不是要去参加《与爱同行》综艺的最后海岛三日游吗,我和喻州过来看看你。”
“唔...”
盛辜安不提这个,他都快因为考试周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次去的地方听起来还算不错。
喻禾笑眯眯道:“那我到时候回来给你带着特产。”
话落,蔺一柏和喻州走了进来。
喻州开口就是打趣他,“兜兜,你这日子过得幸福,越过越回去,蔺一柏还得伺候你起床。”
喻禾脸一红,“那怎么啦,他和我是夫夫,不行嘛。”
“行,就是看你太幸福,我总是羡慕。”
“那你快点和安安在一起,就不用羡慕我了。”
喻禾口直心快。
自己红了脸不算,这次盛辜安的脸也红了,脸都埋了下去,“喻禾,这...太快了。”
“哪里快?你俩都快同居五个月了,快吗?”
喻观森和章文怡下半年出去旅游,整个喻家除了佣人,就只有安安和哥哥。
而且为了撮合这两个人,他都很少回去打扰,结果磨磨唧唧,让人不满。
哥哥和安安是这样。
易书和孟子詹也是这样。
“兜兜啊,你别催哥哥了,是我的错。”
喻州拍着蔺一柏的后背,不让他看热闹,“好兄弟,你快帮我说两句。”
蔺一柏摇摇头,“我不说。”
“你不是还有个事要告诉喻禾吗?”盛辜安及时出手,缓和兄弟两人之间的气氛。
喻州:“啊,对对。”
第144章 把自己当礼物打包?
“我买了和你们同航班的机票,打算带着盛辜安一起,爸妈也会过去。”
喻禾双手压着沙发面,有些惊讶,“我和蔺一柏录综艺,你也要去?”
这次《与爱同行》综艺的海岛三日行和之前的播放方式一致,均是采取直播。
他是没关系,习惯了。
万一喻州,或者爸妈、安安被直播了怎么办?
“去啊,正好休休假。”
说着,喻州靠上沙发,打了个哈欠,“这几天加班加点,不就是为了这个。”
喻禾啧啧摇头,“你厉害。”
海岛三日行是之前通过比赛方式赢得。
当时获胜的是蔺一柏、喻禾、易书、孟子詹和桑以均。
节目组提前联系,却得知桑以均已经进组拍戏。
所以能去的人除了他们,还有易书和孟子詹。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在机场vip候机室碰面,然后登上了前往海岛的飞机。
漫长的海岸线上,喻禾和易书拎着鞋子,感受清凉海水扑向皮肤的舒适。
往来之间的游客也很少。
他们待的这块是别墅区带沙滩。
包下一幢别墅,顺带着就能享受独立海岸。
易书往海水深处走了走,感慨道:“看起来...这次节目组是下了大手笔。”
赤裸的脚落在清澈的水中,喻禾看向海浪击打出的白色浪花,“听蔺一柏说,综艺2期比1期利润多了好几倍。”
1期的拍摄地在京都,花费大,开销大。
2期的拍摄地在康村,开销小太多。
而他们这一期,嘉宾自身的引流能力很强,带动的观众/网友也多。
两个人轻声讨论着,身后,摄像大哥扛着仪器,慢慢跟上。
【两个老婆待在一起,总有种安静的美。】
【一看你就是新粉,两位少爷凑在一起,可以当场给你来一出哪吒闹海。】
【hhh,笑死了,哪吒闹海...他俩还可以啦,也不算太热闹。】
【你们轻点说,好不容易吃这么一口饭,被正主看到,万一不录制要怎么办?】
【呜呜呜,孩子饿饿饭饭,这个节目组真的不负责啊,从不主动给我们番外吃。】
【少爷掉马甲不就是最好的番外?】
网友们还记得这一出,并且永远都不会忘记。
孟子詹站在别墅的阳台上,看着两道人影沿着海岸越走越远,打电话提醒人,“易书,快点回来吃饭。”
他握着手机,海浪声和风声混在一起,“你和喻禾走太远了,蔺一柏也在催。”
接到电话的易书回过头,孟子詹和蔺一柏在这种距离下,都快成小黑点。
他有些想笑,应允下要带着喻禾回来。
挂断电话。
蔺一柏双手握着栏杆,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们会回来?”
孟子詹点头,“下次你催。”
不然总让他出面,易书会觉得他管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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