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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徐灵鹿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了,感觉像是一个完全熟透了的果子,被又薄又透的一层皮包着,只要轻轻的戳破吸吮,里面就能淌出浓郁的粉红蜜汁。
即便还没有尝到,魏镜澄已经能想象到那有多么的香甜醉人。
卧房的位置十分安静,当时为了让小天师好好的休养身体,门窗都加了可以遮蔽阳光的深色琉璃,即便现在还是午后,外面的阳光却很难透进房间,房间里只有一点昏暗的光线,气氛就更暧昧了。
徐灵鹿被轻轻的放在榻上,那艳红的耳廓在幽暗的光中显得异常的妖,一直引诱着魏镜澄去品尝。
他将那段看起来又薄又软的耳廓含进嘴里,可到底也没舍得咬,只是用力的吮了一下,再用舌尖沿着耳廓轻轻的描绘了一圈,味道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香甜。
这种程度的亲昵比起之前的接触并不算什么,但可能因为有了心里预期,这一下搞的徐灵鹿特别难耐,腰不自觉的往上挺了一下,又黏又软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就像是一把钥匙,彻底将魏镜澄打开了。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依然像往常那般优雅,先是脱掉了自己的外裳,接着解开了腰上的银质腰带。
腰带上面坠着的那几个鎏金香囊,甚至还被他整齐的摆在了榻边的台案上,他慢条斯理的脱,就仿佛是每日放衙回府之后的日常更衣,可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仰躺在他身下的徐灵鹿。
这是脱给他看的,徐灵鹿在心中确信,忍不住‘咕咚’吞下一口口水。
但这脱衣秀却没有继续下去,魏镜澄的手指轻轻拉开了自己白色丝绸中衣的系带便停手了。
就这?虽然我裤子还没脱,但你也不能只给我看这个!徐灵鹿决定自立更生。
微凉的手指剥开了对襟的白色中衣,贴在了馋了很久的巧克力上。
指尖沿着越来越分明的沟壑,来回的划着,接着整个手掌都黏了上去,缓缓的向上挪。
见他主动,魏镜澄笑着揽起徐灵鹿的后腰,将他抱坐了起来。
等徐灵鹿的手终于离开魏大人紧实的胸膛,从肩头把那碍事的白色中衣挑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也被层层剥开了。
刚才还斯文有礼的魏镜澄,像是被加了速般,忽然便凶狠了起来。
他自己的衣裳摆的整整齐齐,徐灵鹿的其余衣衫却都被毫不怜惜的直接丢到了床榻下面,只剩一件同样材质和款式的白色中衣,始终挂在小天师身上。
白色的丝绸本就轻薄,上面染了汗水和其它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衣服很快就被弄湿了,朦朦胧胧的。
可有两处却透得格外显眼,布料像是已经湿透了,原本包裹在里面的粉色因为被弄湿的过程,而变成了欲滴的熟红色。
魏大人果然没有食言,他的嘴几乎是一刻都没有闲着。
魏镜澄年少时在国子监学习便十分出色,同样的东西他学的总是要比别人快上几分,不仅能融会贯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这样可怕的能力,今日被他应用的淋漓尽致。
只是在凉亭中翻了那么一小会的话本,便将整个过程全部记下了,不但能完美的应用在实际操作中,还举一反三的自创了许多流程和姿势。
榻边的药匣中那个前几日总是被徐灵鹿有意无意拿出来晃悠的小瓷罐现下也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罐中的膏体香滑腻软,被过分高热的体温一溶,就会变成浓滑的液体,能在手指间牵出几根细细的银丝。
魏镜澄的指尖,一次又一次的伸进罐中,挖取膏体,在指尖碾搓成液态,再送入它该去的地方,直到罐子见底了,都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灵鹿感觉自己意识都在恍惚,丝绸黏黏的缠在身上,自己却黏黏的缠住身上的人,他眯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眼睫上挂满了因为感官过于浓烈而被激出的泪水。
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但还是能看到魏镜澄宽厚的肩膀上印着一个鲜红的牙印,是刚才深的实在太过分了,他忍不住抗议咬出来的。
魏大人之前让他省些力气也是对的,他现在甚至连想咬人抗议都抬不起已经酸软到有些疼痛的腰了。
这一口隐隐的快要见血了,可魏镜澄也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更深了。
徐灵鹿仰起脖颈,视线稍微上移了一些,能越过肩膀看到上方那人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在下颌角上还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的纯纯的全是欲……望。
随着几下大幅度的晃动,那几滴汗珠前后落了下来,砸在已经脏的一塌糊涂的丝绸中衣上,很快便侵染了,烫的徐灵鹿五脏六腑都像是烧了起来那般,他受不了了。
手抚上自己已经有些酸胀的小腹,舔了舔因为缺水而干涩的唇瓣,徐灵鹿终于用沙哑又带着哭腔的音调,叫出了那个之前一直没叫出口的名字。
“镜澄,不要了……”

身上白色的中衣柔软又干爽,摸上去依旧是丝绸滑溜溜的材质。
徐灵鹿气鼓鼓的扯着衣摆,他以后再也不想穿白色的丝绸中衣了。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昨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时结束的,只记得自己求饶之后,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魏镜澄反而更凶了。
大脑彻底的糊成了一片,感受不断地攀升,等到达了极限却也不被允许落下,又要去往下一个极限。
他最后印象就是魏镜澄那好看的不断晃动的下颌线,和黏缠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炙热。
魏镜澄一直在卧房外面的隔间等着,今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几乎没有出门,就安安静静的在外间看书,时不时会到里间来,看看徐灵鹿有没有睡醒。
小天师大概确实是累的狠了,连睡眠的姿势都没有变过,在锦被中乖巧的团成一小坨,呼吸均匀又绵长,睫毛被他呼出的蒸汽熏到,时不时会挂上一点湿气,总是让魏镜澄想到昨日他半眯着眼睛,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小声求饶的样子。
魏大人整颗心都软成了一团,会忍不住在他的唇上或者额头上轻吻一下再走。
这次进来正好看见徐灵鹿鼓着个包子脸正在和自己的衣摆较劲,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以后再也不穿了。”
魏镜澄摸摸鼻子,昨晚确实有点没控制住,是不是来的有些太狠了。
但小天师嘟嘟囔囔骂人的样子非常可爱,魏大人走过去,坐在榻上从后面揽住他的腰身。
掌心带着舒服的热度在徐灵鹿的后腰和小腹之间来回的揉按着,帮他放松一下,还顺便哄人说着,“行,以后都不穿了,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穿。”
徐灵鹿昨晚哭的有点惨,眼睛到现在还没消肿,此刻瞪圆了,像一个气鼓鼓的小金鱼,手软绵绵的将在他小腹上按摩的很舒服的手掌打掉,真心实意的骂了一句,“流氓!”
魏镜澄的朗笑声,即便在院中都听得到,几个暗卫面面相觑,他们自小就跟着魏大人,却也没见他如此开怀过。
徐灵鹿又在床上养了几天,可能确实是因为吸了高档阳气,他身体恢复的速度居然比之前还要快了很多。
他们可以准备启程去沙洲了。
这次为了让徐灵鹿走的舒适些,魏镜澄特地包下一艘很豪华的驿舫。
船支很大,有好几层,甚至连马车都能载下,船上也备足了脱水的干菜和各种熏制的肉类,加上一路都有现捞的江鲜补给,这十来天应该也能吃的舒舒服服的。
这一趟虽然是逆流而上,但水面平缓,所以行船的速度很快,约莫只过了十日不到,就进了沙洲城的地界。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之前在南池城被养的太好了,即便只是连着吃了几日的干菜和腌肉,徐灵鹿已经觉得自己都快要入味了,整个人都透出了一股咸咸的气息,他现在除了每日现煮的鱼虾和米饭,是什么都不想再吃了。
沙洲城是沿江而建的,跟澄泽不同,横穿沙洲的那条江域,是祁云最大的一条江,所以这里的人都做跟水相关的营生。
平日里附近村落的人都在江中捕鱼和放养一些虾蟹,水草为食,除了稻谷,这些便是沙洲城中最主要的食物来源了。
可今日魏镜澄他们的船没能捕到鱼。
徐灵鹿和魏镜澄正在甲板上吹风加等饭,船上的仆役过来上了一桌饭菜,全是干菜和腌肉,一道新鲜的都没有。
魏镜澄虽然无意为难这些下人,但是看着小天师兴趣缺缺夹几粒米,咀嚼好几分钟,双眼呆滞一副吃的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叫来的船主询问。
船主也怕得罪这个大主顾,立刻上前战战兢兢的回答,“这位公子,不是我等不用心准备饭食,而是现在沙洲的各个水段,不允许私下下网捕鱼。”
“不允许捕鱼?”魏镜澄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没有再为难船主,只是挥挥手让他先下去了。
“好奇怪呀。”徐灵鹿彻底不想吃了,见甲板上只剩自己人,赖赖的没有骨头一般将自己流到了魏大人怀里,背靠着人家的胸膛,把魏镜澄当个人肉垫子,“现在正是渔季,这里的人不都是要靠捕鱼生活的吗,怎么会封锁水段?”
“是不是又是当地的官府有问题,搞的什么幺蛾子。”镜一在旁边插嘴道,这一路上,尤其是昌余这个地方,让他对祁云除了魏镜澄和徐俊华之外的官员都暂时产生了怀疑。
“应当不是。”魏镜澄指着江面,他目力强悍,一眼就看到那艘官船上,站着的正是花少梁。
暗卫当即让船主将驿舫靠过去,花少梁显然也看见了他们,远远的就在官船上挥着手,等两艘船靠近,搭板刚一搭上,他就运着轻功跳到驿舫上,“徐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昌余县的事情,让花少梁始终心怀愧疚。
“好多了。”徐灵鹿站起身来,动了动胳膊腿,展示了一下自己最近胖了一小圈的身材。
“我看着怎么还廋了些呢?”
行吧,有种寒暄叫熟人觉得‘你最近又瘦了些’,挺好。
“你们为何将水段封锁了,不让捕鱼?”自打两人亲密过后,魏镜澄的占有欲比之前更甚,就连小天师在别人面前转圈圈都隐隐觉得心里有些发酸,不由的将他揽去身后,自己问花少梁话。
“这事说来话长。”花少梁叹了口气。
事情还要从今年春日说起,沙洲治下的官员虽说有点小毛病,可正如魏镜澄所说那般大体上算是十分勤政爱民的。
自祁云成立以来,这地方几乎就没有发生过非常严重的水患,虽然不如江南富庶,但也饿不死人,近些年因为渔业做的越来越大,甚至有隐隐要赶超江南的迹象。
但从今年春日起,忽然就有一种怪病,在沙洲周边的区县传播开了。
得了这种病的人,先是暴饮暴食,即便吃饱了也觉得饥饿,更是怎么都解不了馋,什么都想往肚腹中塞,有些人甚至都快要将自己撑死了,却依旧毫无知觉的继续吃东西,好多患者都是因为无人制止,就这么撑破肚腹而死的。
若是侥幸能渡过这个阶段,则会开始厌食,吃什么都觉得没滋没味,即便山珍海味摆在面前也不愿进食,最后活活将自己饿死。
这样的病人只有几例就有医馆上报了官府,沙洲的官府也很重视,立刻调集了城中所有的大夫前来会诊,可诊来诊去,也没诊出个名堂,官员们这下慌了神,甚至上奏请了御医。
云京城调来的御医们见多识广,却也拿不出一个有效的方子。
城中的病人还在不断地增多,死亡的人数也在不断增加,后面不管什么正经方子,偏方,土方都用上了,甚至还用了玄学都没有什么效果,
沙洲城的官员们只好按照管理瘟疫的方法,将这些病人都集中在一起建了病营救治。
在他们死去之后,尸体先用灰水泼过,再用烈酒点燃焚烧,最后将骨灰填埋在土中,还要在土层上面撒上石灰粉。
之前因为水患也出现过小规模的瘟疫,都是按照此法处理的,很快便能抑制住传染的势头,但这次却没有效果。
即便官府的人把所有病患以及和其接触过的人全部转移监控起来,可乡里还是时不时便有人发病。
但若是真要细纠起来,这些天天与病患们接触的医官和官兵却又一点事都没有,沙洲的官员们想破了脑袋都没想通这种病是通过什么途径传播的。
黎玄辞到沙洲之时,正巧是这种疫病最严重的时候。
他有一个徒孙,是一位游方的道医,医术非常了得,恰巧便是沙洲人,老了就将家安在了沙洲城。
这次沙洲爆发瘟疫这位叫秋博赡的老道医自然也被请出了山。
秋老道拖着年近古稀的身体,一直在病营奔忙,听闻官府门前来了一位叫黎玄辞的年轻人要见他,简直老泪纵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出去见了自己师祖。
他和师父都是资质平平的普通人,谁也没能摸到大道长生的门路,但在医术上算是小有所成,这次的疫病前所未有的棘手,秋老道急的白头发都要掉光,此刻听闻师祖来了,如蒙大赦,当下拐杖也不要了,健步如飞的去往官府门口去。
沙洲的官员们先前就知晓了黎玄辞钦天监监证的身份,那可是全祁云最神秘的部门。
所以将他迎进府衙内后谁都不敢多话,就连三品的刺史也将主坐让给了黎玄辞自己在次坐上陪着喝茶,心中暗暗揣摩着这位监证大人的来意。
秋老道在沙洲也算是德高望重,轻易不出来看病,这次出山也是刺史亲自去请的,可一进门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扑在黎玄辞怀中,述说着这病有多诡异,治起来有多难,自己的压力有多大,甚至语气哽咽到打起了嗝。
所有官员全都傻眼了,又看着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黎玄辞摸着秋老道已经完全发白的头发安慰道,“师祖这不是来了嘛,你且慢慢说于我听。”
大家更为傻眼,刺史难以置信的在官服的广袖中偷偷算起了黎玄辞的年龄。
秋老道七十岁,他师父若是三十岁收的他,那到今日便有一百岁了。
黎监证若是三十岁收的他师父,那今年起码也有一百三十岁了,虽然这么算道门中人的年纪确实有些片面,可这位监证大人看上去甚至没有三十岁,这简直是活神仙呀!
听过秋老道的大概描述之后,黎玄辞便想着亲自去城中的病营看看。
刚刚行至病营门口,就闻到一股十分令人不适的气味,仿佛是病气夹杂着各种呕吐物和腐败食物的气息。
黎玄辞不由皱了皱眉,秋博赡递上一条围面给他,病营附近的人,出入都要佩戴围面,是这里的规定。
这些围面每日都会用烈酒搭配草药在沸水中煮过,然后暴晒晾干,带上便有一股淡淡的药酒气味,黎玄辞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看上去沙洲的官员并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是非常谨慎的在对待这场瘟疫。
病营之中的景象堪称人间地狱,第一间房屋中的病人个个肚大如球。
有人在捧着自己的肚腹叫唤胀痛,时不时还有一些病人会喷射状的将胃中的食物呕吐出来,也难怪营中的气味如此难闻。
可一转眼,这些肚子撑涨到发硬的人又开始喊饿,不给吃东西便要下地去抢,守营的官兵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绑在床榻之上。
即便如此这些人趁着官兵们不注意,会撕咬床上的枕头被褥,甚至是床板来吃。
而且力气奇大无比,官兵们上前去掰他们的嘴巴,想让他们将布料或者木屑吐出来,还会被咬。
之前就有官兵手上被生撕下来一大片皮肉,那个咬人的病人竟然将那块皮肉咀嚼之后咽了下去,这一幕实在太过骇人,自那以后便再没有官兵愿意上前阻止,只能放任他们去吃了。
如今病营中的床榻,床头的木板都刻满了齿印,可见曾经住过的病人们咬的有多用力。

另一个病营里的场景看着则更令人心酸,里面的病人早已丧失了生机,个个骨廋如柴。
就只剩下一层皮挂在空落落的骨架上,像是活着的骷髅般,看着便十分令人不适。
随行的官员中感情比较充沛的,每次过来巡查都忍不住要落泪。
几个病人被官兵奋力掰开咬的死紧的牙关,强行喂些米粥。
可他们根本不往下吞咽,就瞪着一双死鱼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过一会那些粥水又会顺着病人们的嘴角流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么做不过只是能让他们延长几日阳寿罢了,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可依然没有人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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