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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想到这些,小天师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差点又要往下掉,吓得徐俊华赶忙安慰,“除了下巴上的都是旧伤,早就没事了,下巴上这个也没事,前晚在马上睡着了,一不小心跌了下来划了一道,过几天就好。”
说完又生硬的补了一句,“莫哭了。”
徐灵鹿瘪瘪嘴,吸溜了两下鼻子,终于是把眼泪憋了回去,赶紧让下人烧水,弄饭,给他哥接风洗尘。
激情的认亲场面过去后,两人对坐在堂屋,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有一肚子话,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还有点尴尬。
“明溪你这些年过的好吗?”最终是哥哥先开了口,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哥哥,我现在已经不叫明溪了,师父给我改了名字,现在叫灵鹿。”
“两位师父都对我特别好,想要什么都依着我,有什么好东西也紧着我,本事也没藏私,能交的都交了,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呀。”徐俊华搓了搓大腿,“灵鹿,徐灵鹿,这名字挺好,衬你。”
他在边疆待久了,整天跟一堆五大三粗的军士们混在一起,早就习惯了三句话说不到一块就掀桌子的嘶吼式沟通,要不就是鼓舞士气或者下达命令,很久没有与人闲聊了,无措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哥哥怎么样呢?”徐灵鹿也很想知道徐俊华离开家之后,到底过的如何。
“就那样呗,跟这个打完跟那个打,北疆虽然不比中原富饶,可也比塞外强上许多,总有外族想要来抢夺田地,牲畜和草场,一年到头都没个安宁。”
“那哥哥……就是……那个……”徐灵鹿大眼睛提溜转着,贼兮兮的看着徐俊华。
“要问就问,舌头被猫叼了。”见他吞吞吐吐,徐俊华那在战场上养成的习惯又出来了,战时时间是最宝贵的,哪里能容得下人犹犹豫豫的说话。
但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生硬,徐将军又立刻找补了一句,“你问什么我都答的,不必顾虑。”
徐灵鹿立刻嘻嘻的笑了起来,“我有没有嫂子呀?”
\"咳咳咳……\"徐将军险些被茶水呛死,神情古怪的盯着自家弟弟,“军营里都是一群臭男人,哪里有机会认识姑娘家。”
“唔……”好的吧,看来自家大哥还是非常传统的。
以后得把自己和魏镜澄的关系藏紧一点,也不知道兄长和魏大人谁的武艺更好一些,徐灵鹿有些担忧的想着,以后万一真的打起来那可怎么办。
趁着徐俊华去沐浴的功夫,徐灵鹿一只纸鹤放出去。
正和魏帝商讨江南之行的魏镜澄只觉得头顶一阵簌簌的声响,一只浅粉的纸鹤落在他头顶,尖尖的喙伸缩了两下,吐出一句话,竟是徐灵鹿的声音。
“以后晚上别翻窗了,我哥回来了。”
没想到自己清正的弟弟还能干出翻窗这种勾当,魏帝一时没忍住,当着魏镜澄的面,“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魏大人凉凉的看了一眼自己哥哥。
哥哥什么的,最让人讨厌了。

第79章
徐俊华在东院本就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下人们收拾的挺干净,就是被褥什么的都放了很久,挺陈旧的了,他一路奔波劳累,徐灵鹿当然想让他好好休息,从空间里偷渡了羽绒被出来,趁着这点时间把卧房安顿好了。
随便将两只小猫咪也偷渡了出来,怎么说这两只也是重要的家庭成员,得和哥哥见个面认识认识。
等徐俊华把自己洗涮干净和徐灵鹿一起用晚膳时,就看见餐桌底下乖巧的蹲坐着两只小猫咪。
徐灵鹿一一给自家哥哥介绍,“这只体型大一些的叫阿润,是我从小养大的,从那边带过来的,小公猫。”
“纯白色的这只叫梨白,是之前在皇宫里收的,是只小母猫,算是阿润的媳妇,现在还怀着小崽子。”
“都是小妖怪哦。”说着小天师又凑到自家哥哥耳朵边小声补了一句。
说完徐灵鹿怕梨白蹲在地上凉着了,就给抱起来,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梨白‘呼噜呼噜’的转了两个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卧下了。
“妖怪?”徐俊华眉毛拧在一起,之前魏镜澄给他去的书信中也写了好些鬼鬼怪怪的事情,玄乎的要死,他差点以为大理寺要变成书舍了,好好的案情写的跟志怪话本似的。
哦,对了,魏镜澄好像还说了自己弟弟是个神棍。
他就从来不信这些,即便案情再玄乎那也肯定是人搞得鬼。
古怪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弟,他就说道士什么的不靠谱,这么多年也不知道灵鹿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明明就是两只再普通不过的狸奴,怎么还成了妖怪了。
“它们能化成人形?”徐俊华打算给弟弟留点面子,也不能直接揭穿。
徐灵鹿看看傻儿子,再看看儿媳妇,本来儿媳妇能变的,但是现在这不是特殊情况吗。
“不能。”小天师摇摇头。
“哦。”徐俊华干干的回应了一声,又找补了一句,“那肯定会说人话吧。”
要是连人话的都不会说,这确实不好说是妖怪,哥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不能。”徐灵鹿莫名的觉得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被人欺骗误入歧途还不自知的傻子。
“哦。”徐俊华继续干巴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然,“灵鹿,你想不想去国子监上学,或者找份正经差事?”
徐俊华试图将弟弟引上正途。
这显然是不被哥哥相信了,都怪两只没用的小猫咪,小天师无礼迁怒,然后开大招,放出了垢尝。
一群独眼黑团子叽叽叽叽的在徐俊华面前弹来弹去,徐将军新世界的大门被粗暴踹开,不得不相信了弟弟确实是个天师并且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和妖怪的事实。
撸着阿润柔软的毛发,哥哥整个人都是懵的,晚膳吃了什么一点没记住,甚至将阿润抱回了自己的卧房。
“喵嗷!”阿润抗议。
快给放下来,我要去旁边找媳妇去。
“你真的是猫妖?”这是徐将军最后的挣扎。
“咪呀!”
“那你将这个给灵鹿带去,自己出去走的时候还得把门带上,我就信你。”徐俊华将一个荷包放在床沿上。
这荷包是徐母绣的,他本来打算亲自交给徐灵鹿的,但怕自己的哭包弟弟又会当面大哭一场,他这种硬汉实在见不得那种场面,万一也跟着哭出来,以后怎么回军营混。
面对这么神经病的要求,阿润虽然非常想翻出小猫咪白眼,可还是克制住了,它有感觉这个东西对自己的主人来说很重要。
小心翼翼的将荷包叼起来,用前爪踢开木门,然后再用后腿给踹上,并且忽略了身后传来的,“嚯!还真能听懂人话。”
阿润怕时间长了荷包会被自己叼坏,快速的把荷包交给了徐灵鹿,然后和梨白一起睡在主人脚边上。
荷包已经很旧了,徐灵鹿拿起来仔细的端详着,边边角角都有磨损,络子的边缘还有些焦糊,徐俊华应该是贴身带了很多年。
上面的花样绣的并不出色,针脚有些散乱,甚至有些线条都是歪的,但徐灵鹿还是明确的在图案中看出来‘明溪’两个字。
他摩挲着荷包,看到了那时的场景,徐母的身体当时已经非常差了,眼睛看不清楚,手也抖得几乎要捏不住针,可依然固执的要将这个荷包绣好。
徐灵鹿听见她对徐俊华说,“你弟弟总有一天是会回来的,为娘这一世于你弟弟没有做母子的缘分,总得为他留些念想,这荷包你且收好,等来日见他了交到他手上,也算全了我们之间的母子情谊。”
之后这荷包徐俊华一直妥善的保管着,几乎不离身,有次险些将血迹溅在上面,之后上战场时,徐大哥就不再随身携带。
一次敌军偷袭营地,帐子都没烧了大半,徐俊华却还是冒死冲了进去,就为了抢这个荷包出来。
徐灵鹿将荷包贴在心口处,擦掉脸上肆意流淌的泪水,好烦,好想把脸埋在魏大人怀里哭。
此后徐俊华便见到自家弟弟衣服天天换,每套看着都簇新,腰上那富贵无比的百宝囊旁边却总是挂着一个旧荷包。
徐俊华在徐府休整了一天便又投入到了公事中,在朝廷里天天和魏大人一起办公,回到徐府就和弟弟贴贴,导致魏镜澄和徐灵鹿连偷偷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几乎每晚失眠的魏大人又开始抱着装纸鹤的香囊的睡觉了。
更可恶的是,徐俊华还天天同他炫耀自家弟弟有多乖巧。
见兄长身上有疤痕,心疼得不得了,特地调制了一种祛疤的药膏。
你看,额头上,下巴上,脖子上这些疤痕是不是淡了很多?
魏镜澄听的牙酸,一把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
徐俊华又掏出竹筒,盖子打开飘出一股清淡的药香。
自己弟弟是真会关心兄长,怕自己在战场上留有旧伤,现下又公务繁忙万一身体不济那就不好了,每日都亲手熬煮这料理滋补的汤药,还嘱咐一定要喝。
魏镜澄猛地一拍案桌,甩袖走出门去。
不行不能揍,那可是自己大舅哥,得出去吹点冷风静静。
徐俊华端着竹筒喝的一脸懵,怎么几年没见,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性情越发古怪了。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根本没有理会徐正清和陈氏那里的鸡飞狗跳。
陈老爷子上门找茬不成,反倒被徐俊华一个晚辈连骂带威胁的轰了出来,自觉丢了大脸,这口气要是憋在心里出不来,恐怕要直接呕死,只能转移目标,把自己的女儿叫来一顿臭骂。
说女儿不知检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居然不要脸的去和有家有室的人无媒苟合,还私自生了个野种,简直丢尽了陈家的人,连青楼中的妓子都不如。
陈氏也跋扈惯了,哪里肯咽下这口气,直接反唇相讥,对自己的亲爹也是毫不留情,说若不是自己当时勾引得当,嫁给了徐正清,现在大哥能做官,怕不是还在赌场里当打手头子呢。
要不是因为她嫁的好,陈家永远是不入流的下三滥。
父女两吵了半晌,难听的话都说尽了,最终还是决定这事不能就这么发展下去,徐正清此人最要脸面,只要把宴会给他搅合黄了,这个亲照样认不了。
徐府的中馈一直是陈氏在管,在银钱上拿捏是最好实现的。
当晚她就对徐正清说,由于自己父亲今日被晚辈从东院赶了出来,心痛难忍,险些还吐了血,所以打算回老家去修养,日后在银两上可能也不会再给徐府资助了。
当初陈氏能嫁入徐府,就是因为陈父愿意出大量银子当嫁妆。
那时徐正清事业还未有起色正需要大量银钱去疏通关系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徐正清已是正三品的中书令,哪里还会缺银子。
对陈氏的说辞他不仅没在意,文人的清高傲气上来之后,还觉得丑恶至极,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娶了这个不知廉耻满身铜臭的女子,当即沉下脸色,警告陈氏,如今俊华已经回府了,让陈氏和她的父兄夹起尾巴做人,就连徐俊崇也要好好管教。
此计不仅没成还吃了个大瘪,陈氏倒真的夹起了尾巴,不再惹是生非,每日都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西院,甚至一心一意的帮忙操办起宴会事宜来。
一开始徐正清还以为她参与进来是为了寻找机会再闹事,没想到这次到真的是踏实的在做事。
要办一场大宴会其实很麻烦,其中有许多琐碎的事物需要处理,徐正清每天有大堆的政务要管,除此之外还要于同僚交际,指点门生,本就不想管这些小事,只是那时陈氏抗拒,不愿意接手,他只能自己处理。
这几日他见陈氏十分用心,场地亲自去丈量,宴会间用的案桌条凳也自己挑选,不仅大小,甚至连形制,花纹都考虑到了,可见是真的用了心思。
几番下来徐正清对于陈氏也彻底信任了,商贾之女本身就擅长搞这些,不如交予她去做。
自己且等着开宴那天吧。

其实他自己是一万个不愿意参加这个宴会的。
他对徐正清又没有感情,只剩下一些血脉上的因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拿凌霜一剑斩了,现在还要大张旗鼓的在一堆权贵面前上演父慈子孝,想想都让人恶心。
但徐大哥却并不这么想,古人都重身世,灵鹿是徐家正经的嫡次子,凭什么让那个不知哪里来的脏东西鸠占鹊巢这么久,要他说,不仅要办,还要写成话本在全祁云的茶馆中讲上个三年五载,闹得世人皆知才算完事。
虽然徐灵鹿不乐意,但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没办法,今晚魏大人也要来,天知道,他都多久没见过自己男朋友了。
徐俊华看着被自己打扮好的弟弟,这身姿气度,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个姑娘。
说起来灵鹿年纪也不小了,长兄如父,他爹不做人,那他就应该负起责任,好好研究研究云京城中的贵女,有哪些是跟自己弟弟比较般配的。
若是灵鹿在云京成家立业了,他也好心无挂碍的回北疆去,相对于云京城里拘束的生活,他还是更爱自由热血的北疆。
傍晚十分,平日里静谧的飞花巷热闹异常。
各府的马车络绎不绝,最近由于局势有点紧张,官员们都韬光养晦,很久没有品阶这么高的官员举行宴会了,所以前朝的大臣们多多少少都给了面子,基本都到场了。
至于皇家那边,面子更是给的很足,魏帝甚至想亲自来看热闹,但无奈徐正清过于懂事,连试探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没给他下帖子。
以往都是最后吊在尾巴上出席宴会的魏镜澄,今日居然是第一个到的,比他堂哥交际小达人魏英华到的还早。
他今日打扮的很是有神采,胡茬刮的干干净净,头上束了玉冠,冠上有两排青竹造型的雕刻,簪贯也是竹型的,雅致异常。
衣裳居然选了身天青色的长袍,腰上还系了玉带,最显眼的是,玉带两边各挂了两只镂空的金丝香囊,既有素雅出尘,又添了一丝贵气,可见是用了心思。
他腿长,步幅也大,走起路来,香囊随之摆荡,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时不时闪出一点碎金的光芒,晃眼极了。
徐俊华在府门口接到魏镜澄时,差点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他兄弟这是被夺舍了吧。
记得打小魏镜澄身上一共就三个色,出席皇家典礼的时候穿棕黄色,等做了官,朝服穿朱红色,平日私下里一律都是黑色,怎么今日竟然如此骚包。
他上去用胳膊肘怼了怼魏镜澄的胳膊,“今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
丝毫没有发现,魏大人的视线牢牢的粘在他身后的徐灵鹿身上,这两个人眼神都快要拉出丝了。
“问你话呢!”徐俊华见魏镜澄不吭声,又加大力度怼了两下,“怎么不答?”
然后他的手就被自己弟弟拽住了,徐俊华以为弟弟是担心自己触怒权贵,还实心眼的解释呢,“没事,灵鹿,哥哥和镜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不计较这些。”
徐灵鹿心想,他当然不能计较,但我计较呀,你劲那么大,给他打疼了怎么办?
“你们应该已经相识了。”徐俊华左手拽着魏镜澄,右手拉着徐灵鹿,一起往院中的会场走,显然没发现自己有多碍事,“我今日再正式介绍一下。”
“镜澄,这是我亲弟弟灵鹿,前段时间多亏你照看,日后若是我不在云京城还要再劳烦你帮忙多照看照看,可不许嫌麻烦。”
想到之前魏镜澄每晚的照看,徐灵鹿脸都快被他哥说红了,救命,要不直接公开算了,好羞耻。
“咳咳……”魏大人似乎跟小天师想到了同一个方向,耳朵尖也是红红的,“这是自然。”
“灵鹿,你也别客气,要是哥哥不在云京,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去找魏大人,不用怕麻烦他,知道了吗?”徐俊华又看向自家弟弟。
徐灵鹿:那么问题来了,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在云京,我真的好想天天去找魏大人,根本不怕麻烦。
三个人中,只有徐俊华一人坦坦荡荡,甚至还话题升级,“镜澄,看看我弟弟今日这装扮怎么样?是不是玉树临风?能不能迷倒云京的姑娘们?”
魏镜澄自动忽略了他的问题,终于得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盯人的机会,立刻很听话的从头发丝看到了脚底板,恨不得把人刻到自己眼睛里。
徐俊华再一次觉得兄弟的性情不太正常,他只是礼貌的性的让魏镜澄看看自己弟弟,怎么魏镜澄这眼神跟要吃人一样,比他还虎,这是跟他弟弟有什么过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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