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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小天师舒服的滑进热水里,准备改天就送上门去给魏镜澄当个绑定天师。

第20章
打挺是不可能打挺的,睡了一个晚上,等兴奋的酒意消解下去,徐灵鹿就再次成为了瘫平的咸鱼。
绑定干活什么的天天都要出门,想一想就觉得好麻烦,这次功德值收获颇丰,应该能撑很长一段时间,药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喝。
再加上这两天云京城又下了两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气温骤然降低,一向怕冷的咸鱼天师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失去了出门的勇气,要不是自己还是个人类需要进食,他甚至连被窝都不想出。
徐灵鹿出生之后一直体弱多病,所以徐母花费了大价钱给卧房地面的青砖下和架子床底下的中空处都安装了地龙,从外面的灶房烧热水,灌进地龙中,房子就能变得暖烘烘的,这个设备在整个徐府都是独一份,只有东院的卧房里有这么奢侈的东西。
本来小天师是没有肖想能用上的,冷就冷呗,大不了回芥子空间里吹空凋,虽然干燥但总比冻死好,但徐正清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他和魏镜澄认识,并且关系还很亲密,忽然就对这个已经放弃的儿子无微不至了起来。
不仅给徐灵鹿调派了一个厨师一个洒扫的仆役和一个丫鬟,还安排了小厨房,一日三餐都单独做,还能想吃什么点什么。
当然徐灵鹿要是想跟着徐正清,陈氏和徐俊崇一起吃,徐大人也是欢迎的,刚好还能套套近乎,但徐正清也知道上次的事情把徐灵鹿得罪狠了,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先挽回一些好感。
这几日天稍微一冷,徐正清就吩咐下人们将东院卧房的地龙烧上了,还特地自己来了一趟,回忆了一下往事,声情并茂的讲述了徐灵鹿刚出生时,为了照顾体弱多病的他,自己和徐母是如何如何操碎了心,听的徐灵鹿心里直犯恶心。
虽然渣爹很恶心,但这地龙是母亲当时费心安装的,徐灵鹿没有拒绝。
他从芥子空间中把自己的乳胶枕头偷渡了出来,屈服在了地暖的强大威力之下,实在是太舒服了!
有了地暖之后,就更想宅在屋子里,至于攒功德什么的,要不就等开春了再说吧。
他没有去找魏镜澄绑定,反倒是魏大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徐灵鹿那日在徐府门口只是客气客气说了如果灵雾山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就再来寻他,没想到一语成谶,现在真的要做售后了。
魏镜澄忽然上门,搞得徐正清又惊又喜的。
惊的是怕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大理寺手里,这个冷面少卿莫不是来徐府调查的吧,但看魏镜澄面色温和,也没带太多随从,想来不是来找茬的,徐大人又暗暗高兴起来。
由于魏镜澄身份特殊,朝中人人都想拉拢,可他就像铜墙铁壁一般,平日里想的只有公务,仿佛除了大理寺的卷宗,这天下就没有他感兴趣之事,一点私欲都没有,让想拉拢他的人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独自去另一位臣子府上,对于魏大人来说,还是头一次。
徐正清自然想把握住这个机会,又是备酒又是备菜的,还叫人私下去通知徐俊崇,赶紧收拾一下到前堂来,要是魏少卿答应,他恨不得留人在徐府住上个三五天。
徐大人毕竟是正三品的中书令,魏镜澄也不好甩袖就去东院,只能在前院的堂屋中跟徐正清虚与委蛇,就在他看见披金挂佩打扮的无比华丽的徐俊崇时,耐心终于被彻底消磨光了,推说自己时间紧张还有公务要处理,婉拒了徐正清的夜宴,起身去了东院。
徐灵鹿也收到了下人的通报,说魏大人来了,他心里叹一口气,早知道就不应该客气,活来了吧。
为了对以后可能要长期合作的伙伴表示尊重,徐灵鹿还是从卧房温暖的被窝里挪到了东院的小亭子中。
但他显然就没有徐俊崇那么精心了,头发随手抓了抓,上半截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圆溜溜的丸子,什么发饰都没带,就搞了一条黑发绳,余下的发丝柔顺的披在肩膀上,比平日惯常梳的高马尾少了一份英气,但多了一份柔软。
衣服也没再穿那套黑色的法衣,而是穿了一套看上去很柔软的啡色长衫,面料和款式都是魏镜澄没见过的样子。
大概是畏寒,小天师肩膀上披着一个厚实的绒毛大氅,整个人都缩在那个大氅里,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坐在院中的小亭子里,倚着柱子晒太阳。
阿润缩成一个毛球卧在他腿上,主宠两个都眯着眼睛,那悠闲惬意的神色简直如出一辙。
魏镜澄再次生出了,小天师不会真是这猫成精了吧,这个念头。
实在不忍心打破这副平和安静的画面,魏大人走过去的脚步都放轻了些,可徐灵鹿还是听见了。
他带着灿烂的笑意转过脸来,看的魏镜澄恍惚了一下,觉得他的笑容似乎比午后的阳光还要耀眼些。
“快来!”徐灵鹿从大氅里伸出一条胳膊,对魏镜澄招招手,“之前山神姐姐送的酒,特别好,这么些天,我就只舍得喝一杯,特地给你倒了一杯,你也尝尝。”
魏镜澄隔着石桌坐到他对面,石桌上果然摆着一小杯酒,酒水澄澈,芳香扑鼻,即使不入口也知道是好酒。
见他坐下,徐灵鹿的眼神便直勾勾的盯过来,想知道魏镜澄喝了猴儿酒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端起那个酒杯,略微有些削薄但形状很好看的嘴唇张开覆在杯沿上,浅浅的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徐灵鹿眼神亮闪闪的,兴奋的问魏镜澄,“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嗯,很醇香,确实是好酒。”魏镜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可他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那种尝到了珍羞玉液之后愉悦。
就这?就这??就这???
徐灵鹿失望了,亏他还拿出猴儿酒来请客,大概魏大人是皇亲国戚,美酒美食见得太多了,这山里猴子酿的酒,引不起他太大的兴趣。
但他不知道是,从魏镜澄坐在他对面之后,他就一直盯着人家看,好像这世间万物,只有魏镜澄的身影能倒映在他那明亮的眼眸之中,就因为这个,魏大人心跳如鼓,就连嘴里的酒是什么味道都没喝出来。
“魏大人今日来此,所谓何事呀?”没有收到想要的反馈,小天师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语气也变成了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忽然淡下来的态度,也影响到了魏镜澄,如鼓的心跳渐渐平息,魏镜澄也说起了公事。
在救下那群木客之后,官兵们待木客情绪平稳下来,便放他们先各自回家休养,毕竟在山里困了几天,众人的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
魏镜澄将此事上报后,越想就越觉得这件事过于古怪,一群靠伐木为生的人,为什么要冒着被朝廷取消资格的风险放火烧山呢?
等过了一天之后,魏镜澄依次审问了那些木客,结果木客们的口径非常统一,他们中邪了。
原来这群木客之前只是松散的各自做些散活,今天给这个老板做,明天给那个老板做,若是没有老板雇佣他们,就自己砍了木头卖给木匠,或者做一些简单的家具去售卖。
但在不久前云京城一位非常有名气的富商几乎将京城附近的木客都聚集在了一起,说有个活要他们去做,并且报酬非常丰厚。
木客们一听那当然很高兴呀,这位富商人品好,声明在外,给他干活肯定不会被拖欠工钱,于是都兴冲冲的去了富商那里,结果一听要干的活,所有人都萌生了退意。
富商让他们去灵雾山,从半山腰见树就伐,不管大树小树,一棵都不能放过,更关键的是,伐完树木之后,还要将树根挖出来。
这事伤天和呀,挖树木的根,就相当于断了木客这个行业的根,很多守规矩的老木客都纷纷摇手拒绝,表示宁可不挣这份钱也不能干昧良心坏规矩的事情。
但财帛最是动人心,还是有一部分比较年轻的木客,因为高报酬接下了这个活,他们去了灵雾山,根据富商的指示,见树就伐,还将根都挖了出来,土也没有回填就散乱的堆在了山上。
富商按天给他们算工钱,每日得的工钱几乎是别的老板给的三倍之多,木客们便干的更加起劲了,可这好日子没过几天,灵雾山居然起了不散的大雾。
木客队伍反复进山,反复被雾迷晕,如此有个三四次,众人都吓怕了,怎么说钱也没有命重要,便纷纷推说这事不能再干了。
谁知富商又把人请去,加了工钱,还雇了一批地痞护送他们,说要是不行,就一路烧上去,捡回来的木炭一样给他们算工钱。
这次却没有木客敢接了,人为的放火烧山,被官府抓到可就不是取消资格那么简单了,怕是要入狱的。
木客们纷纷准备离去,就在这时,堂屋中悠悠飘出一股子香气,说是那富商在给请来的财神爷上香,嗅到了这个香气的木客们,忽然不知怎么了,都觉得只要能发财,烧山就烧山呗,反正也不一定会被官府抓到,竟然同一时间调头回去,找富商接下了这个活。

这群木客们仿佛被丝线操纵的木偶,带着地痞保镖躲过官兵们的守卫,从背阴面上了山。
灵雾山上的雾气依然浓郁,但他们几十只火把聚在一起,倒是真的有了些作用,居然能将雾气蒸发掉一些。
而且木客和地痞们嗅闻了富商给财神上的香,一个个精神异常亢奋,不饿不渴,不知疲惫,雾气对于他们的影响居然也小了许多。
一行人就这么撑着精神一路走到了半山腰,但终于是被一场大雨挡下来了。
大雨浇熄了火把,也把这群人浇的稍稍唤醒了一些理智,在一个经验丰富木客的带领下,找到了一排野兽留下的小山洞,众人分批躲了进去,燃起了火堆,接着便都失去意识,昏睡在了山洞里,再醒来时,对上的是官兵们肃杀又焦急的脸。
后来的事,大理寺便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这群木客喝了官兵们给灌下的药水,回家后,有人呕吐有人泻肚,等把体内的东西都排干净后,众人都觉得当初自己去灵雾山烧山简直是不可思议,怕不是撞了邪。
木客们的供词大理寺私下调查了,这群木客说的的确是实话,事件的关键就落在了这个富商身上。
魏镜澄便喊了这个富商来问话,结果一碰面居然还是个熟人。
这名商人叫李赋,近几年生意做的非常大,在云京城的商界也很有名气。
他并不是云京人,而是闽南人,主要经营的就是闽南的茶叶,绸缎和瓷器,由于他家茶园的茶叶品质好,有一段时间做成了御供,封皇商的时候,魏镜澄曾经见过他几面。
一听是这个人,魏大人心里越发觉得离奇了,御供虽不是年年都能选上,但选上过皇商的商人相当于打响了名望,后面的生意无论如何也不会差,好好卖他的茶叶不好吗,为什么忽然要弄木头?
李赋到了大理寺之后,态度格外的恭顺谦卑,对于官府提出的一切要求全都一口应下,反复说是自己财迷心窍,失心疯才犯下如此大错。
莫说是伐一栽十,就是伐一栽一百,让那些木客上山去栽,所有的工钱都由他来支付,他还可以出资为灵雾山修建一条青石的山道,便于行人上下山方便。
如果需要修建庙宇,也都有他来出资,并且承诺他一日不闭眼这庙宇一日就不会断了供奉。
李赋如此做派让魏镜澄心中更加疑惑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财迷心窍的样子呀,木头才能赚几个钱,这杂七杂八花出去的银两,怕是伐五年十年木头也赚不回来。
魏镜澄反复追问李赋非要找人进山伐木的缘由,李赋就是一口咬死自己财迷心窍才做下这等错事。
作为云京城一等的商人,李赋可以说是对这些权贵们的喜好了如执掌,自然是知道魏镜澄最厌恶别人说神鬼之事,他错都已经犯了,万一说出了实情,让魏镜澄以为自己在装神弄鬼,那岂不是印象更加差,还不如该认的全认,一力承担下来,哪怕多花些银子,能平了这事就好。
虽然李赋认错态度良好,也愿意承担责任,但魏镜澄依然觉得他有所隐瞒,用入狱威胁他,李赋才支支吾吾说了实话。
“他肯定也说他中邪了吧。”徐灵鹿撸着腿上的阿润,懒洋洋的抢答。
魏大人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群木客只是嗅到了他上香的味道,都能影响神志,他肯定日日上香参拜,都不知道疯成什么样了。”小天师撇撇嘴,也不知道这种售后的活,还有没有功德值可以赚,“不过我挺好奇,他是怎么恢复神志的。”
“因为你。”
“因为我?”徐灵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个李什么赋的,不要乱碰瓷呀,我才来云京,根本不认识你。
但李赋的清醒到真的是因为他。
在说出自己是因为中邪才做出这种事之后,李大商人干脆放飞了自我,这个事情发生之后,他也后怕了很久,一直憋在心里,找不到地方诉说,既然最难的开头都过去了,干脆倾诉了个痛快。
李赋是闽南人,家里在闽南一带是数一数二的巨富之家,到了他这一辈,闽南能做的生意他的家族基本都有涉猎了,年轻气盛的他,不甘泯然于家族众人,坐享其成,便打算来云京城闯荡,想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初来乍到,李赋对云京城很陌生,事事都不了解,甚至连话都说不好,他带着闽南腔调的话京城人听不懂,京里的人话说快了,他也听不懂,没少在背后被人叫外地佬,亏也吃了不少。
后来有位叫王迩的大哥不忍看他一直受欺负,就带他入了京里的商圈,为他介绍师长学习云京城的规矩,帮他到处相看宅子,在这位王迩的帮助下,李赋终于在京里买了宅子,也认识了一些同行,算是浅浅的扎下了根。
李赋脑子活络,南方人性子又温吞,在北方的商界中倒是别具一格,很快凭着过硬的产品和优质的服务在云京城占得一席之地,后面又选上了御供茶叶,生意越做越大,成了云京数得上号的大商人。
但王迩却败落了,他不知是染上了什么恶习,很快就挥霍光了家产,连房子和地都卖了,也没能支撑几天,就到了要借钱度日的地步。
钱也借到了李赋头上,李赋念着王迩曾经的帮助,爽快的借给了他一笔钱,借出的时候,就抱着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想法,根本没打算要回来。
可没想到,前段日子,王迩居然登门来还账了。
比起离开时那灰头土脸,如同丧家之犬的憔悴样子,再次回到云京城的王迩显得意气风发。
他不仅还上了当时问李赋借的银两,还主动算上了利息。
李赋几番推辞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尔后两人聊起了这段时间来各自的经历,尤其的王迩的经历。
他说当时问李赋借到银子之后,他决定痛改前非重振家业,便带着钱去了西南,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刚到西南时,也吃了不少苦,要不是遇到了贵人,莫说是还债,怕是他都没有命再回云京城。
李赋顺着话头问他在西南的经历,王迩却又吞吞吐吐的不肯说了,见这情形,李赋又叫下人上了一坛珍藏多年的好酒,几番推杯换盏,王迩终于还是吐露了一些情况。
他说他在西南遇到了几位仙人,从仙人那里请了一尊财神,财神总是在梦中指点他,所以做什么生意都能发财,还反复叮嘱李赋,他是看在李赋当年在他最危难之时借钱给他,才告诉李赋这件事的,可万万不能说出去。
商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迷信的,李赋见王迩这么快便翻了身,就对他口中的财神也起了兴趣,缠着王迩将那几个仙人也介绍给他。
王迩开始是不愿的,后面被他纠缠不过,便说算了送佛送到西,既然都告诉你了,这几位仙人也刚好想跟我来云京城看看,现在就在城中,我帮你引荐就是。
见仙人那天李赋特地斋戒沐浴,穿戴的整齐大方,随王迩过来的是两位仙人和一位仙姑,年岁都不算大,蒙着面纱,看上去极为神秘,若不是王迩引荐,李赋可能会以为自己遇到了骗子。
请神的仪式也很神奇,烟雾缥缈还伴随着异香,李赋跪在院中,几位仙人绕着他转了几圈,用新鲜的柳枝在他头顶洒了些仙露,后又要了他的生辰八字和一滴血。
所有仪式都完成后,给了李赋一尊财神像,还有一些特制的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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