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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他难受之极的抱着头,死死咬着毯子,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实在忍受不住时,他哆嗦着打开床头一个盒子,拿出一颗黑色药丸,丢进嘴里。
他脑里受过重击,有淤血,导致失忆。一但用脑过度,就会导致头疼。
这药丸是莫宏特请宫中御医配的,可以缓解头痛。
过了一刻钟,刺痛终于消退,姚悦浑身大汗,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不觉中,一个漂亮之极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他一边热切亲吻着,一边肆意撞击着,嘴里喃喃道:“真儿.....真儿.....”
男人如他所愿的回应着,双手搂着他,眼里只有汗涔涔的他。眼角微红,含着湿意,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的。
两人时不时唇舌交缠,兴奋的不能自己。
一个重重顶身,却顶到了墙,头皮钝痛起来。姚悦喘着气,终于清醒过来,下身湿漉漉的。
“我靠,”他脸抽搐着,他在痛与欲之间,做了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春梦。
等气息平稳后,他拿出镜子,趁着月色仔细打量自己这张许久没哂过太阳的脸,苍白,没有血色,陌生之极。
他愤恨的把青铜面具往地下狠狠一丢,双唇抿的紧紧,双手撑着头,无声的倚在膝盖上。

五日后很快就到了。
议和的谈判地点就在后秦的驻扎地。大郑这边由征西将军长孙嵩为首,带了二十人过来。长孙嵩是大郑这边难得的文武双全者,西部边境又一直是他负责,由他带队最为合适。
后秦这边以统帅姚悦为首,离干部落和奔干部落各派出一名代表参与,其余将领若干。
大郑这边也来一个戴面具的人,不过他的面具跟姚悦有所不同。姚悦是整张脸全遮住了,他的面具则是遮住了上半部,鼻子以下全露在外面。
这个戴半边面具的男人着一身普通士兵的服装,跟在大郑将领的后面,体型修长,宽肩窄腰,身材极好。
单看他露出的脸部半截,唇红齿白,下巴线条流淌优美,眼睛神采飞扬;若是面具取下来了,那是怎样的俊美?!
大老粗的军营里,都是几个月没怎么发泄过的糙男人。难得看到这么漂亮的人,眼神露骨,全盯在他身上了,口哨声、调笑声不停,恨不得上前把他的衣服扒光。
估计是太漂亮了,所以要用面具遮脸,省得不必要的麻烦。
此人显然习以为常,很是淡定,继续走他的路。
站在门口迎接的余烈眼睛都直了,赞不绝口:“真是个人间尤物。”
坐在主座的姚悦默不作声,他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的反应。
赫连勃勃冷笑道:“漂亮,漂亮有什么用,看他这细胳膊细腿,也只有当人家玩物的份。”
话音未落,全场男人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心里肚明。姚悦也转头看了他一眼。
赫连勃勃更来劲了:“不就是兔子爷吗?我看啊,八成就是那长孙嵩的相好,跑来看热闹的。等会我吓吓他,把面具摘了才好。”
说话间,大郑使者已经走到跟前了。
带头的长孙嵩客气的一拱手:“在下长孙嵩。”
“在下余烈,长孙将军有请。”余烈回礼,伸手请进。
一行人按着尊卑顺序坐下,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同其他几名士兵,分别站在大郑官员的后面。
谈判正式开始。
大郑提出,联军将大郑地盘悉数归还。他们愿意每年给联军银两若干,绢万匹,钱一万贯,茶一万斤,开设榷场互市。
至于三家怎么分,他们内部协商。
赫连勃勃跳出来第一个反对,他不仅要钱要绢,还要地。狮子大开口,直接就龙城以界线,龙城以西所有地盘都归联军。
大郑肯定不会同意,正好给了借口,攻占大郑京城,一刀砍死拓跋真。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大郑吓了一跳,联军内部也发生了争执。
“不要。”奔干部落带队者乌旦第一个反对赫连。他们奔干部落虽然参加了联军,但并不想跟太郑关系搞的太僵,只想讹笔钱走人。
大郑提出的方案,他们很满意。
这个赫连勃勃口出狂言,要瓜分龙城以西的地盘,不然就攻打过去。这得花多少金钱兵力,这些都是要算成本的。万一没成功呢?
大郑,后秦互相牵扯,谁也不能倒;万一灭了一个,另一个就会把目标对准他们这些小部落。
与其那样,不如维持现在状况正好,借机敲诈点实惠的东西。
奔干部落不想做大,也不想被灭。所以明明有十万大军,偏偏只出九千人,还美名其约说人手不够,只能出这么多。
虽然是三方联军,各自打着各自的主意。
联军三方吵成一团,唯有姚悦坐在那里,眼睛咪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大家都指望他开口,他偏偏不开口。
吵到太阳落山,还没吵出个结论来。长孙嵩掸了掸身上灰,悄悄看了一眼身后漂亮的男人。
男人朝他使了个眼色。
长孙嵩会意,起身道:“姚将军,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去,改日再过来。”
“站住,”赫连勃勃拦在门口,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刁了根草,一副痞子样:“走什么走,就在这休息。难道我联军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吗?”
“......”
长孙嵩脸色冷了下来:“赫连将军是打算软禁我们一行人吗?”其他大郑官员也围了上来,面带怒色。
“不不不,”赫连傲慢的向地上吐了口痰:“我只是想跟他较量一番。”他懒洋洋抬起手,指向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打赢我,你们就走。打不赢的话......”
他舔了舔下嘴唇,眼里流出赤裸裸的欲望:“打不赢的话,把面具卸吧,并留下来陪老子睡觉。”
这一句侮辱味十足,彻底激努大郑朝来的使者,联军欺人太甚。一群人紧紧围在戴面具男人旁边,手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兵器上,只等长孙嵩一声下令,他们就准备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胡闹!”长孙嵩强压住怒火,他头转向姚悦:“姚将军,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还没等姚悦开口,赫连笑咪咪的朝外面喊道:“兄弟们,想不想看我和这个戴面具的打一场?”
顿时声音雷动掌声雷鸣,一伙人全在起哄。
“要看,当然要看。”
“赫连,不要客气,一定要把他的面具摘下来。”
“对啊,兄弟迫不及待了。”
“赫连,加油,打败他去......”
对于漂亮的生物,行军打仗的人总有暴虐倾向,想要将他们彻底撕裂,现在也不例外。联军军营希望比斗的声音响彻云宵,看来不打不行了。
长孙嵩反怒而笑,上前一步正要再度开口。漂亮的男人伸手拦住了他,对着赫连点点:“将军不必。既然如此,那我接受。不过有个要求得改一下,如果你输了,你当众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
顿了顿,他朝外面人群扫了一眼:“我想姚将军手下都是言而有信的人。”
他的声音很悦耳,跟他的脸一样,容易让人心动。
赫连愣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够劲,行,我就是喜欢这种打不赢还想挠几下的小野猫。”
漂亮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打斗就定在外面的练武场。
传信的小兵兴奋的拿个破锣四处敲着:比武即将开始,比武即将开始.....四面八方的人很快就涌了过来,练武场被人山人海层层包围着,苍蝇插翅都难逃。
余烈自封裁判,站在最佳位置。
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人,长孙嵩急的团团转,极小声道:“陛下,要不要换我上场吧。”
拓跋真冷冷道:“不用,朕对付的了他。”他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赫连提出这个要求正合他意。他一眼见到这个该死的家伙,就想冲上去啖肉饮血。
这可是害了他两辈子的仇人。
男人们嘛,都喜欢用拳头说话,拳头能解决的事,要什么阴谋。今天哪怕半死,他都要从赫连身上扒下一层皮。
姚悦皱了皱眉,也跟了出去。他个子高,无须挤进里面也看得清,他远远站在外围,倚在树下,漫不经心的等候着比赛开始。突然间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好像某年某月某日,他也在树下等着某人,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容貌。
那人究竟是谁?心中的烦燥越发旺盛。
......
拓跋真站在场上,慢慢的活动筋骨,眼里带着杀气十足的目光,紧盯着赫连。
赫连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看到他这张脸,心痒痒的。他嘴贱手也贱,尤其是面对某些漂亮的生物,他更是恨不得夺过来狠狠的操几遍,直到操腻为止,再来换取他想要的东西。
他在部落时里的名声并不太好,凡是被他看中的人,都没好下场,而且杀人如麻。不过他能征善战,能给部落抢来大量财富。
对于离干部落族长来说,他这些缺点是瑕不掩瑜,何况又是故人之子,长的又是一表人才。族长甚至考虑,想把自己小女儿关清嫁与他。
而他二儿子关邵却看这个赫连不顺眼,觉得他太过于心狠手辣,并非良人,极力反对。这桩亲事就此暂搁。
关清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不知去了何方。关邵是默认的离干部落下一任继任者,由于他的反对,赫连顿时在部落地位尴尬起来。
此时后秦提议组建联军,共同对抗大郑。赫连干脆主动要求率兵参与联军,避开与关邵的针锋相对。
出来行军打仗几个月,居然还能碰到如此漂亮的玩意,让他贼心蠢蠢欲动。
这么漂亮的玩意,他不介意多留一段时间在身边,说不准还能陪到他打到大郑京城。
此时他眼睛闪闪发亮,牙齿阴森森的露了出来,嘴角歪笑着,如同野兽在询视着他即将到手的猎物。
说起打架,这两人都是好手,从小打到大,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余烈定下规则,约定赤手空拳,不允动用武器;若被打倒在地,一刻钟内未能起身,则判为输。
赫连先动手,企图先下手为强,占据上风。他的拳风霍霍,十分有力;拓跋真也不是吃素的,身体如抽动的陀螺般转的极快。
两人都可以算是高手,打到高潮时,竟看不清他们招式。只看见两个人影转来转去,身上都挂了彩。
赫连一心想把拓跋真脸上的面具弄下来,出手总是朝向他脸;而拓跋真偏不让,他抱着往死揍的报仇想法,下手又快又狠。
打了半天,拓跋真的面具好好的呆在脸上。倒是双方的衣服都被扯的松垮下来,尤其是拓跋真的衣服,胸口被扯开一大片,锁骨明显。
他不像别的经常出征的男人那样,皮肤偏黑。他的皮肤很白,特别是被衣服包裹住的位置,白得如月光,光滑又细腻;头发也凌乱了,有少许飘落在肩上,配上他潮红的脸色,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尤其是他被赫连压在身下时,单侧衣服被扯下,露出浑圆光滑的右肩,及胸前一点红,上身微微抬起,胳膊撑在地上,眼睛盯着赫连,嘴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带着又欲又媚的美感。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自带媚骨。
在场的老爷们十个有九个瞬间硬了,还有一个是肾不行。
全场顿时安静了,静的能听得见某些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突然间人群中暴出一声:“靠,老子受不了,老子要发泄。”这难受的声音说出大多数人的心声,有些人趁此把手伸进裤子里,直勾勾盯着拓跋真就这么套弄起来。一时间,练武场上浓重的惺味漫延开来。
姚悦也站直了,目光幽深。
大郑官员气得发抖,却又毫无办法,逮着余烈要说法。余烈自己都面红耳赤,差点流鼻血,哪有心思去教育别人,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赫连也被这美色分了神,结果被拓跋真逮到机会,他翻身而起,将赫连掀倒在地,电闪雷鸣间将他双手钳到背后,再狠踹上一脚,赫连不设防被打倒在地。
拓跋真单膝压在他身后,喘着气:“.....你输了,赫连勃勃。”
赫连抿着嘴不吭声,眼神凶狠。
压了足足一刻钟,拓跋真才慢慢站了起来,他环顾着四周,不知在找谁。
余烈嘴角抽搐,虽然他也很想看拓跋真这张脸,但是做为众目睽睽的公正裁判,他只得遗憾宣布:“赫连输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赫连跟疯狗一样窜了起来,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尖刀,直直朝拓跋真冲了过去。
而此拓跋真正背对着他,要躲已躲不及了,要拦也拦不住。余烈目瞪口呆:“赫连,不要.....”
“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一声惨叫声。
余烈大脑空白,完了,郑国这边不好交差了。虽然现在是手下败将,好妥也是个大国啊。
赫连你真不是个东西!
练武场上再次传来凶狠的打斗声。余烈这次身体比嘴快,第一时间冲上台:“赫连住手,你还打?”
进入眼神的却是拓跋真一个鲤鱼打挺,一脚重重的踩踏在赫连身上,用力摩搓。只听见卡卡几声,赫连数根肋骨当场断了,整个人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手上还拿着那把尖刀。
余烈:“.....”
他茫然的回头看向他们的统帅,却见姚悦转身离去。

第九十章
趁着混乱,拓跋真一行连夜离开了联军军营。回程这段路,出乎意料的畅通无阻,无人阻挡。
两边距离甚远,等到郑国军队驻地时,已经是月在中天,繁星点点。
拓跋真草草吃了点东西,就让人提桶进房间,他要泡澡。
等门关好后,他扫了一眼窗外,月亮和星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遍野漆黑,随着呼啸的山风,令胆小的人毛骨悚然,恨不得藏在床板下不出来。
正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干啥坏事都方便。
房内点着烛火,将这小小的房间映的四处通明。拓跋真不知在沉思什么,过了好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脱衣服,背对着窗户,踏进了浴桶里。
他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往自己身上浇水,投手投足中,分外慵懒。
窗外的树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眼睛紧紧盯着房内。他本不该来的,脚却不听使唤;他本应该走的,脚还是不听使唤。
拓跋真终于洗完了,从浴桶里的迈了出来,白晳的皮肤被热水蒸出一身透红,如涂了一层胭脂,活色生香!
他随意擦了下身体,拿了件单薄的衣衫穿了起来,命人把桶拿走,今夜不得打扰,他要休息,有事明早再说。
等都收拾好后,他将门反锁,这才道:“姚将军,进来吧。”
静了好一会,姚悦才翻窗进来,一席夜行衣,仍旧戴着他的面具。拓跋真打量他一番,淡淡的笑着,上前越过他,带着一股浴后清香,把窗户关了起来,拉起了窗帘。
两人坐在桌旁,相对无语。
烛火中,那张没盖面具的脸,雌雄未辨,美的惊心动魄。姚悦只匆匆看了一眼,就仓惶的转过头,喉节动了几下,带着几分焦燥。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但是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身为敌方联军统帅,却莫名其妙出现在敌国皇帝住所,如果说是来行刺,恐怕还更像一回事。
他不说话,拓跋真也不开口,只是拿手撑头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神炽热而缠绵。
姚悦顶着他的目光,心烦意乱,硬着头皮道:“我,我是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呵呵!”拓跋真轻笑着:“我当然知道是你,我还知道方才是你救了我一命。”还下令让我们离去,不得阻拦,并且一路护着我。
姚悦没吭声,好半天才道:“......你胆子太大了,这个身份竟然敢去....”敢去联军军营,也不怕当场把你扣押。
敌国皇帝被抓,这个议和就不用谈了,除非再选一个新皇帝出来。可惜拓跋真没有兄弟子侄,只有一个才四岁左右的儿子。
“因为你在啊,我想你啊。”拓跋真懒洋洋的伸个懒腰,绕过桌子,主动坐到了他腿上。他只套了件外衫,里面什么也没穿。身体的热度通过薄薄的衣衫不断的传到姚悦那去,令他坐立不安。
他俩贴得太近了,近得他那傍晚就不听使唤的部位又在蠢蠢欲动。
姚悦的耳尖慢慢开始红了,他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拓跋真却不允许他逃避,抓住他粗糙的手,一根根手指含了过去,眼里满是柔情:“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出事的。”
炽火在燃烧,烧得五脏六腑都在喧嚣。刚刚还被众人做为自渎对象的人,却在逃逗自己,就是圣人也难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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