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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于是帮衬道:“殿下,大师考虑的并无道理。要不您还是派部队到后面断后吧,以防万一。有事抵挡,没事最好。”
周围有少数将领也纷纷表示,谨慎点好。
“好好好,你慕容德吩咐下去,找三万兵断后。”慕容宝被吵的烦不甚烦,挥挥手,表示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议了。
秃驴这么顽固不化,若此次没有事情发生,他下次也懒得理会了。
老和尚见此情况,黯然离去。他投错明主,怕明年此日就是他的祭日,可惜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吃。
自古将帅无能,拖累三军;中层无能,拖垮三军。
慕容宝派出断后的三万军士,也不以为然,磨磨蹭蹭准备待明日天亮后再出发。现在天还没全黑,就各自躺在草地上呼呼睡起了大觉。
南郑二万轻骑出发四天后,于夜色中到达涉水陂西面,而后燕军队在涉水陂东面的河边驻扎休息。
朱苏连夜分派诸将,由王猛带一万兵骑,绕到后燕前面去,拦截他们;他和拓跋真则带领另一万名士兵,就地偷袭后燕军队。
他让士兵口里含着东西,防止他们夜间忍不住喧哗;再把马口扎紧,防止它们乱叫,趁夜偷偷逼近后燕军队。
在第二天清晨,南郑一万名士兵已悉数登上了山头,下面平地驻扎着正是后燕军队的大营。
日出时,后燕军队准备起营,继续向东方返程。有士兵无意回头,顿时吓的大吃一惊,哆嗦着,指着山上说不出话来。
同事嘲笑他是不是中邪了,也跟着回头一望。当即吓傻了,半天才找回声音,尖叫道:“是...是....是南郑啊,有鬼啊....”
这尖叫声如同惊雷,吓得更多人回头望去,只见密密麻麻的南郑士兵如同地狱中的鬼怪般静立,站在山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南郑来了多少人,反正整个山头全是他们。
后燕军队惊慌失措。晚上没听见任何声响,南郑这么多士兵就悄然到了,他们不是人,是鬼,害怕的情绪急速漫延其中,整个营地混乱不堪。
南郑进攻的号角这时吹响,嘹亮的声音更加增添了他们的恐慌,慌不择路。一列列南郑士兵从山上来势汹汹冲了下来,遇神杀神、遇人杀人,不一会后燕士兵尸体堆积如山,死伤无数。
后燕军队根本没想到要迎敌,他们只顾自己毫无方向逃命,东跑西奔,人撞马踩。
等最后清点死亡人数,真正被南郑杀死的才万余人,大部分是被人马践踏而死;还有不少人落入水中淹死。可以说这是自己把自己害死。
可怜的老和尚也在这里被马踩死了,他是后燕十万人里唯一提出南郑追上来的谋士,可惜慕容宝并没采用。
也许慕容宝在南郑士兵刚亮相时就后悔了,那又有什么用。他在冲出涉水陡,疲于奔波逃跑时,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涉水陡。
后燕士兵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涉水陂,漫天遍野、密密麻麻,令人不忍再看下去。
他们出发时,也想着赶紧打完仗回家跟自己的爱人好好过日子,再养几群鸡鸭,几十头牛羊,种几亩地,过着安稳的小日子。
一场本可避免的失败,让他们再也回不了家,只能远远的望着故乡,与这里的泥土融为一体。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而王猛带兵在前方阻拦住了后燕军队逃亡之路。后燕军队四万余人已经吓破了胆,压根没想到反抗,当即放下武器,束手投降。
慕容宝和慕容麟等人侥幸逃脱。后燕从五原带出来的十万大军,仅仅逃出去几千人,死亡四万多人,其余人皆沦为俘虏,缴获的兵刃、衣甲、粮草等辎重不计其数。
南郑这边仅仅牺牲了几百人,伤员未过千,堪称大获全胜。
涉水陂一战结束,面对四万余人的后燕俘虏。南郑这边发生了争议,王猛的意思是全杀了,防止他们造反。
王猛当初是刘则峰招进来,上司的杀无赦学到十足。刘则峰向来觉得俘虏难以管理,与其日后花时间盯着他们防止背叛,不如全杀了省事。
所以王猛也觉得杀了最好,留着干嘛,等着报仇啊。
听到这番话,拓跋真想起上辈子了。
上辈子涉水陡一战,他下令将后燕五万俘虏全部坑杀在此地,一个活口都没留。结果日后在进攻后燕一个郡县平城时,久攻不下。
于是派人劝降,里面上至官员下至老百姓,怕涉水陡降虏全员被杀的情况再现,打定主意宁死不降。
平城跟中山不一样,南郑包围了三个多月,居然还没出现混乱的局面,后来别的国家趁机派兵攻打南郑,拓跋真只得命人无功而返,撤兵去迎击。
他这两辈子杀戮够多了,留点德也没什么不好。
想到这,他道:“去弄些老百姓的衣服来,让他们把兵器留下,换上衣服回家去吧。”
“等等,”一直没说话的朱苏突然开口。
“大将军有异议?”拓跋真漂亮的眼睛诧异的望了过来。
朱苏行礼道:“主上,后燕人才济济,何不挑选几位有才之人留下来为南郑服务?”
有理,怎么这都忘了。拓跋真一拍脑子,差点把这大事给忘了。他念了几人名字,让朱苏派人寻到后,再来见他。
后燕确实有几名办事能干官员,比如贾润,王粟、马崇等。因为是外姓,受慕容宗族的打压排挤,一直只是小官员领低禄。
这几人打仗不行,但在治国方面是好手,属于文官类型。上辈子这几人处理国家事务井井有条,为南郑的国泰民安立下汗马功劳。当初力劝慕容燕不要任命慕容宝为统帅的也有他三人。
下面人办事得力,很快就从一群俘虏中找到了那几位没名没气的官员。
贾润是被同伙推出来的、王粟是自己壮胆走出来的、马崇躲在死马肚子里,被南郑士兵给揪出来,全身脏污的都快看不出人样了。
见南郑王要找他们,以为是要杀鸡给猴看,当众处死他们,个个垂头丧气。
拓跋真扫过这几人,正是他印象中那几人,岁数都五十有余,此时面如死灰。
看惯了上辈子这几人衣冠楚楚着装得体的样子,再看现在这番狼狈不堪,颇为不习惯。尤其是马崇,向来极重视仪表,每次出门连胡子都要梳得油光发亮。现在整个人灰头土脸,惶恐不安,判若两人,他辨了好久才确认无误。
他轻咳一声,走到他们三人面前,一一道出他们曾在后燕做出的贡献,希望他们能助南郑一臂之力。
这几人本以为今日是死期,没想到南郑王一见面却安抚着他们,并如数家珍的说出他们在后燕的政绩,当即感动的热泪盈眶。
拓跋真同时允诺,只要他们愿意为南郑效力,会给他们比后燕丰盛许多的高官厚禄。
士为知己者死.....何况还有高官厚禄。
后燕的三位才子为后燕效力半辈子,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却在敌人这边感受到了善意。
马崇率先跪下,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臣马崇愿意为吾王效犬马之力。”
贾润和王粟互相看了一眼,也跪下道:“臣贾润愿意为南郑效力。”
“臣王粟愿为南郑王效力,肝胆涂地在所不辞。”
这几人禀性跟上辈子一模一样,拓跋真很满意:“孤信你们,先下去休息吧。等到了南郑,孤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再封你们一次官职。君无戏言.....大将军可以做证。”
他矜持着瞥了一眼朱苏,孤做的怎么样?朱苏点点头,眼神赞许,他心情又更好了。
这几人拜了又拜,依依不舍的离去。
朱苏是最后一个走的。走之前,他望了望那几人,突然轻声道:“主上.....你长大了!”
从来没有因为马屁而红脸的南郑王,听到这话,刷一下脸红了,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欲望蠢蠢欲动。
他清清嗓子:“朱苏,你这段时间太劳累了,今夜早点休息吧。”
朱苏跟他一起几日不夜不眠的追赶后燕,然后马不停蹄的进攻,现在又在处理战后事宜,竟然就没停下好好睡过一觉。
拓跋真睡的时候,他在忙;拓跋真醒来的时候,他仍在忙。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也会垮掉。
拓跋真实在看不下去了,逼着朱苏一定要好好休息。朱苏嘴上应着好好,转身人就不见了,又去忙了。
好不容易四万多俘虏都打发完了,拓跋真决心守着他好好睡一觉:“虽然后燕士兵都解散了,难保有居心叵测之人,借机行凶......大将军今晚就跟孤共用一个帐篷吧。”
他义正言辞,边说边紧张的环顾四周,见没人进来,于是又装模作样踱步到了朱苏面前,伸手扯着朱苏的衣角,表情却很严肃的盯着外面。
朱苏:“......”
朱苏没有反对,只是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足足忙到半夜三更,才见他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拓跋真等着焦燥不安,深怕他不来。见他终于回来了,高兴极了,连忙闭上眼睛装睡,两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
这些帐蓬被子还是后燕留下来的,慕容宝会享受,出来行军打仗带地都是好的。
外面实在是冷,朱苏一进来,夹杂着大量的冷空气。拓跋真顿时觉得寒意阵阵,整个人本能的缩了起来,胳膊强撑着放在外面。
朱苏搓搓手,绕过屏风,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他,极自然把他胳膊放进被子里,再压紧实了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脱掉盔甲,坐到火堆旁,添加了几把柴火,就是迟迟不见上床。
拓跋真等了半天,旁边还是没动静。他睁眼朝外一望,朱苏已和衣睡在火堆旁的地铺上。
......
他实在忍不住:“朱苏,地下凉.....上来睡吧。”

没有回话,只有深沉而绵长的呼吸声传过来,显然朱苏已经睡熟了。
拓跋真静默了一会,擦了擦眼睛,抱着被子下床了。
他绕到屏风前,就见朱苏面朝火堆侧躺着,身上仅盖了一件披风。
“朱苏,朱苏.....”他轻声唤着。可能朱苏太累了吧,并未回应;只是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身体舒展着。火光印在他半边脸上,黑眼圈很是明显,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拓跋真没有再叫了。他把被子打开,轻轻的铺在朱苏身上;自已则小心的钻了进去,钻进了他臂弯里,并将朱苏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自己也伸手搂着他的腰。
等他调整好姿势后,朱苏朝他靠近了些,额头相抵,在他脸上蹭了蹭,双手搂紧了他,交颈而卧!
拓跋真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朱苏醒了,默许他所做的一切。
两人互相依偎在这寒冷的深夜里。天地之大,只要有对方陪伴,那就足够了。
.....
朱苏依旧起的很早,天未亮他就醒了,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容不得轻松。他将拓跋真抱回床上后,又去忙了。
拓跋真睡的模模糊糊,似睡非睡中感觉朱苏把他抱了起来。床上凉,他一转身,用被子把自己褱成一个蛹,好舒服。
不知是不是打了胜仗,还是早上总是让男人兴奋。他趴在被窝里,触碰着朱苏残留的温度,那上好绸锻勾制的被子带给他丝丝快感,幻想那是朱苏的大手,身体不断摩擦.....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睡梦中,他坐在了朱苏腿上,抓着朱苏的手往身下摸去。当朱苏粗糙的大手终于包裹住他的分身时,他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勾下朱苏的头,亲吻了过去.....
“啊!”拓跋真蜷起身,重重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
“主上!”正在门口守护的侍卫闻声立即冲了进来。
“......孤没事,你们出去吧!”拓跋真躺在床上,身上盖的严严实实。他隔着屏风背对着侍卫,极力平静自己的气息。身下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脚裸处,自己的手放在分身处,被窝已被某种液体打湿。
身体的快感终于消失了,但心中的空虚却又出来了.....
都说十八岁以后的男人欲望是最强烈的,拓跋真的身体非常诚实的反应了这一点。渴望发泄的念头越来越强,恨不得每天都发泄几次。打仗可以发泄过盛的精力,那不打仗的时候呢?
自从温泉那一夜尝到了极致的快感后,他不想再找别人了,他只想跟朱苏,只有朱苏才能给予他全部。朱苏的怀抱给了他快乐的同时,更是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把他所有的空虚都填满。
不过现在点到为止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迫切期望着两人进一步的发展。
但朱苏他......
一行人在涉水陡逗留了几天,终于把所有的事都打理好了,启程回去。
打了胜仗回国,又缴获这么多物资,大家返程路上满是欢声笑语。唯有大将军朱苏表情凝重,并未表示过多的高兴。
拓跋真忍不住问道:“朱苏,你为何看起来不开心?打了胜仗不好吗?”
朱苏摇摇头:“臣不是不高兴。臣只是怕后燕这么一败,会劝动慕容燕亲自出马。他一旦出手,我军怕不是他的对手。”
那可是一代战神!多少人是听着他的传说长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霸气,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离开;同样刻在多少人骨子里的恐惧,也不会因为时光流逝而减少。
这确实是个隐患。
不过拓跋真倒是不以为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来了再说。一位行将就木的人,有那个力气出征吗?再熬熬就差不多了,怎么也是慕容燕死在他拓跋真前面吧。上辈子慕容燕就是还没出征时就病死了。
何况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朱苏思前虑后,事不宜迟,决定先行回去调兵遣将做好准备,拓跋真自然也跟他一起。
两人带着几十名侍卫先行一步,其余的人由王猛带着,押着辎重回南郑。
拓跋真和朱苏的坐骑都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一旦跑起来,可以甩后面的人几十里。
难得无事,拓跋真提议骑马比赛,朱苏欣然同意。眨眼功夫,侍卫们被甩的不见踪迹。
不过没关系,侍卫们很放心。南郑王由大将军陪着,一个顶他们百人。
拓跋真笑着、嚷着,好像又回到当年还不是南郑王的时候。他铆足劲儿骑着马,想要超过朱苏。朱苏难得跟他较上劲,马鞭抽得呼呼响,跨下的千里马如箭一般,冲向前方。
拓跋真拼命追赶,还是差了一小截。他的马紧紧跟在朱苏马后,两人也就是三四米左右的距离,但就是追不上。这不能怪他,纯属马的问题。
拓跋真眼睛一转,想到一个能赢的好主意。
他跳到马背上,借力腾空而起,跃坐在朱苏身前,挡住他的视线,挑衅的笑了起来;随后右手探进了朱苏的衣服里,一点点缓慢而炙热的由上往下抚摸着。
朱苏手一紧,正在疯狂奔跑的千里马顿时往向上一仰,“嗷”的一声长叫,前蹄抬起。旁边拓跋真的千里马瞬间超过了它。
“哈哈....我赢了。”拓跋真很得意,朱苏也笑了,那是宠溺的笑,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分外明亮。
我的朱苏真好看!拓跋真痴迷的望着,忍不住又凑前去亲吻。
也许四周无人,朱苏并未阻止。他得寸进尺,左手搂住朱苏的腰,右手则继续往下摸,摸进朱苏的裤子里,里面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原来自己轻而易举就能挑起朱苏的欲望,拓跋真暗喜。
他一把抓紧了朱苏的小兄弟,快速撸动起来。
朱苏全身僵硬,腰勾了起来。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情热阵阵袭来。马匹还在快速奔跑,带来的感官刺激更加疯狂。
他强忍情热,勒住马,焦燥的转了几圈。将手搭在拓跋真手上,重重喘着气,似乎要将他的手拔出来。
拓跋真偏偏不干,抓得更紧。但自己也受到了影响,身体一阵紧过一阵,渴望朱苏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加快手势,嘴唇在朱苏的喉结锁骨处舔过,反复舔拭,就像朱苏当初一样....
现在荒山野岭,四周无人.....
唯一不好的,就是天气太冷了,不过运动一下就暖和了。
朱苏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咒骂一句,抱着他跳下马,躲到附近一栋烂房子里。这烂房子年久失修,仅余几堵墙立在那。正好把来往的寒风都遮挡住了,只有阳光照射过来,还带来了暖意。
两人刚站稳,朱苏的吻就过来了,一如即往的激烈的,疯狂的,压抑多时的。双手迫不及待的伸进拓跋真的衣物里,所到之处,无不燃起小火苗。
拓跋真也难受极了,两人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紧紧搂缠在一起.....
现在天寒地冻,躲在墙后的两人却热的出汗,尤其是朱苏早已是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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