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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此言一出,全场激动,士兵们斗志昂扬,敢问谁不想争立功勋,光宗耀祖?!
这时孙涛上台递给南郑王一碗满满的酒。
拓跋真端着酒,大声道:“孤敬各位将士!好日子会等着你们着。”说着,把酒一口全干了。
喝完后,碗口朝下,让下面士兵一一看到。然后用力一摔,只听咣的一声,瓷碗四分五裂。
“杀!”
这声音如同号角响起,数万名士兵闻声把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齐齐锤击着地面,响亮的喊道:“杀!”
数万柄兵器清脆的磕地声响彻云宵。
在这种氛围下,南郑士兵个个热血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对岸去把后燕将士干掉。
“等等,还有一件大事!”拓跋真忽然笑了起来,本来他就生的极美,这一笑仿若徐徐凉风袭来,让人心头舒展起来。
他扫了一圈周围的将领,笑道:“打战还没那么快,趁现在这几天,好好回去孝敬孝敬父母,陪陪老婆孩子。没生娃的争取这几天弄出个娃来,享受享受快乐!”
“要是没娶到媳妇的,可以跟孤说,也可以跟你们将军说,给你们赶紧找一个。感受感受有媳妇的快乐!”
此言一出,全场轰笑,气氛又轻松起来。谁不想要个媳妇,尤其是打了胜仗后,趴在媳妇身上睡一觉,那感觉酣畅淋漓,说不出的爽。
拓跋真偷瞄了眼朱苏,朱苏正看着远处,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顿时心里有些失望。
誓师宴上还为从南郑复国一直追随至今的老兵,举行了一个额外的嘉奖。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么多场战争,存活到现在的也只有几百人,孙涛也在其中。这些人可以说是拓跋真最忠诚的士兵,从来没有背叛过他。
南郑王亲自嘉奖他们,对他们为南郑的付出表示感谢,并宣布每人奖励银两若干。很多人是头一回离王这么近,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些老兵都是当初他刚刚称王的时候,就追随着他。四年过去,依然用自己单薄的力量,支持着他,支持着南郑。于情于理,拓跋真都不能忘记他们。
朱苏站在台下,望着上面说话的拓跋真。
阳光太刺眼了,只能咪着眼睛看。拓跋真已不是当年的懵懂小儿,举手投足已经是个成熟君王的风范了。
他早已习惯了众人的仰慕,谈笑自如,恩威并重。
呵呵,两人身份悬殊如此之大,南郑王怎么可能只属于他?朱苏自嘲的笑笑。
拓跋真说完后,又特意望了望朱苏。隔的太远,看不清朱苏咪起的眼神意思。
他有心借此把朱苏招过来说话,但又不知说什么,两人现在的关系,比一般君臣关系还要一般。
踌躇了一会,他还是带着侍卫先回去了。
他的话都说完了,余下的事情都是大将军的了。
南郑这边搞的这么隆重,也惊动了慕容宝,带着一帮将领跟士兵们一起隔岸观看,不时指手划脚。
他体形矮胖,特别醒目,从南岸望过去,就像一个圆球,亏得他不辞辛苦前来带兵打仗。这体型逃跑都难。
台下的拓跋盛衡量了一下距离,可惜太远了,不然一箭射过去直接完蛋,不由的小声感叹:“他娘的,老子真想一箭射过去,射死拉倒。老子儿子都快出生了,还不知道打战前能不能看的到。”
秦震道:“拓跋将军可以试试。”他煞有其事的取过弓箭,瞄准那边:“咻.....箭掉河里了.....”
“哈哈.....”四周响起了一阵轻笑。
这时朱苏宣布誓师会结束,除了值班的士兵,其余士兵有序的回营地。数万人同时离开,丝毫不见紊乱。
他负手站在南郑旗帜旁,旗帜被风吹的猎猎做响,他岿然不动。略带凝重的注视着下面士兵的离去,稳稳的站着,仿若天就是塌下来,他也能撑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事,不需要他干什么,甚至不需他说什么。只要他人在,就如一座山,令人安心。
众将领纷纷围到他身边。他抬眼越过众人,望向对岸,轻声道:“那边船要下水了,这仗快了。”
对面一艘巨大的船正被推着下河,桅杆竖了起来了。一场决定南郑命运的大战即将开始。命运的齿轮不停的在转动,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命运。
拓跋盛打个哈欠:“老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早点打完拉倒。我还多花点时间陪陪老婆孩子呢。这都快等了三个月。”
“那是,早打晚打,反正都是打,打完拉倒。是死是活,由天命。说不准老子大赚个军功回来,还能得邑户,想想应该开心。”
“对啊.....”
“再多找几个婆娘,哈哈....”
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丝毫不害怕即将到来的大战,就怕没仗打。这帮身惊百战的好汉,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即刻出征。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过来,毕恭毕敬向大将军递上密信。
朱苏撕开信,看到最后,眉头舒展:“慕容燕多日未进饮食,情况不妙,真是天助我也。”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慕容燕就是后燕的定海神针,神针都摇摇欲坠了,对面的军士还会有心思打仗吗?在场的将领顿时情绪更加高昂。
朱苏没心思跟这些人闲聊了,匆匆去找拓跋真汇报。
拓跋真此时无事,正在与侍卫们较量。侍卫们轮番上阵挑战他,天气本来就热,打斗就更热了,干脆个个把上衣脱了,直接赤裸上身开打。
朱苏还在远处,就听到了这汗水与肌肉的博击声,想必十分精彩。
他加快步伐,正好碰到孙涛跟南郑王的对打。于是,他站在门边驻足旁观着。
打了半天,拓跋真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背膀展露出青春矫健,滴滴汗水弯弯延延沿着线条优美的肌理向下滑去,一道道滑进了被衣物遮住的地方.....极有活力之美。
朱苏抿紧了嘴,觉得这鬼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他松了松衣领。
拓跋真是他的徒弟,孙涛也算是他的徒弟。目前看来,二徒弟还是打不赢大徒弟。
武学这玩意,还是得有天赋的。孙涛被打的是节节败退,亏得朱苏偶尔还会给他开小灶加练,没指望他能赢拓跋真,好妥不能输的太厉害。
孙涛的身手在侍卫里还算很不错的,但跟拓跋真一比,就是小儿科了。
拓跋真趁孙涛不注意,一个扫堂腿过去。孙涛反应不及,当场被摔了个狗啃泥,半天爬不起来,引起一阵哄笑。
拓跋真喘着气:“改日你们十人为一组,一起上。孤不跟你们一个个打,太没劲了。看看,你们哪个人能在孤手下过了二十招的?!”
孙涛苦着脸爬了起来,躲到门边龇牙咧嘴。见将军进来,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跟蚊子叫一般响:“将军。”
朱苏这会心情好,于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拓跋真闻声转过身,就见朱苏在摸孙涛的头。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但很快就恢复了,漫不经心道:“大将军,怎么有空过来?”
旁边有侍卫递过毛巾。拓跋真接过毛巾,随意擦起了汗来。
朱苏定定的盯着他,喉结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他行礼道:“臣收到密报,说后燕王慕容垂病重,已多日未进食了。”
“噢!”拓跋真停下手势,若有所思:“要死了?”
“慕容宝率兵出发时,已经生病。只是这几日据长孙嵩道,加重不少,听说连饭都没吃不下。”
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慕容垂一死,哪怕是半死不活,势必会打击后燕军心,南郑将轻易取胜。
世人与其说是怕后燕,不如说是怕后燕王慕容垂。后燕战无不胜的传说,都是建立在慕容垂这个一代战神身上的。
朱苏看了看四周,上前一步,小声道:“臣有一计。”
拓跋真喝退周围的人,身体微微朝朱苏倾斜,附耳过来。
朱苏道:“臣以为可派人将后燕信使截下,将他们押到我们这里。然后让他们隔空对后燕军队大喊,慕容垂已死。拢乱他们心思,无心与我方作战。”
拓跋真有些迟疑:“可是慕容霆也在这里,慕容霆不是容易上当之人。”
朱苏胸有成竹:“慕容霆跟慕容宝不合,慕容宝对他疑心重重。况且世子出征,国中无人,后燕大臣并不都拥护慕容宝当王。慕容宝自己也清楚,若是慕容燕若挂了,慕容宝哪有心思跟我们做战。”
“让后燕信使说后燕王死了,然后我们派兵在一旁喊道,慕容宝你还不要回去继位吗?小心王位不保。慕容宝心慌意乱之时,必定会撤兵回去....我们则.....”
兵不厌诈!
朱苏悄声在拓跋真耳边说了几句。
拓跋真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做。”他激动的一回头,差点与朱苏撞上。这才反应过来,他几乎与朱苏贴身站着.....跟那天晚上差不多近。
魂牵梦绕的人就在身旁,熟悉的味道紧密的萦绕着他们。
思绪如脱缰神的野马,一下窜了出去:那天晚上朱苏的手,朱苏的唇,朱苏的怀抱.....
拓跋真浑身僵硬,手指蜷了起来,握的死死。

两人互相贪恋着对方的气息,谁也不想先离开。
最后还是朱苏后退几步,盯着地面,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语。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朱苏道:“臣告退,这就派人去截守。”
没等拓跋真开口说话,他已转身离去;留下拓跋真一人站在那,怅然的看着他离去。
后燕这边办事效率不低,短短的二个多月,造好了二十艘大船。每艘船可以坐上千人,来回数趟,就可以把十万大军全运过去了。
慕容宝大喜,终于可以过河开战了。一鼓作气,二鼓而竭,三鼓而衰,再耗下去,后燕士气都低迷不振。下令于十月一日渡河决战。
到了当日,坐船之前,他也学南郑王来了一番激昂的讲话,然后摔碗让士兵们上船,准备开战。
听到战士们震耳欲聋的回应,他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比南郑士兵声音响多了。”
他手下这支举后燕全力打造的大军,战无不胜,未曾有败绩,不出三日必能将南郑打败,将士就可以带着战利品回家了。
慕容宝坚信不疑这一点。
南郑算什么玩意,拓跋真算什么东西,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到时还不是要趴在他慕容宝脚下求饶。
后燕准备的二十艘威武大船依次排在岸边,舳舻相接,水手们精神抖擞,等着士兵排队上去。
就在这时,突然间由北向南来了一阵狂风,吹得树枝哗哗做响。这风极大,站着的人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好些人摔倒在地,后面的人又躲闪不及的压了下来,惨叫声连连。
风力越来越大,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风。后燕军队整齐有序的排列,被吹的七零八落;一些残枝老树被狂风吹的当场断裂,打到躲闪不及的人群中,又伤害了不少人。
慕容宝被吹的差点飞起来,好在他体型彪肥,又被一群侍卫挡着,没有出什么事;一些瘦的人,就没这么轻松了,有人被大风吹的飞了起来,飞到高处,又重重摔了下来,落在河里还好,大不了游回来;落在石头上的,轻的鼻青眼肿,重的则口吐鲜血,当场昏迷过去。
大风卷起的风沙尘土,吹得人满头满脸都是灰尘,眼睛都睁不开,只听得呀呀做响声,到后来连呀呀做响声都没有,只有狂风大作的呼啸声。
众人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就趴在地上,任凭风沙吹在身上,总比被吹飞要好。
这大风足足吹了有半个多时辰,才停下来。大家拍拍身上的尘土,爬了起来一看,个个灰头灰脸,都认不出人了,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清明。
不少人被折腾的头破血流,鲜血跟沙土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恑异。
往河里一看,更是惊呆。他们眼前只有两艘大船,被狂风吹的一头朝向河中间,另一头被铁锚死死的拉住。
而其余十几艘被狂风吹的,吹到河对岸去了,正停靠在对面岸边;船上数百名士兵拼命朝这边挥手.....后燕士兵面面相觑,这仗算是不战而输了吗?
慕容宝脸色十分精彩,赤橙红绿轮流开铺子。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天会起大风,老天爷不帮他。
心里哀嚎着,天不助我,此战怕是出师无名。
这一场大风,等于他们这两个多月白忙活了。
各位后燕将领脸色也十分不好看,唯有慕容霆心中发笑,这个脓包老弟还指望打赢南郑,巩固自己的世子之位。老天爷都不帮你,输了可别怪老哥。
他如同一匹深山老林出来的恶狼,惬意的咪起了眼睛,磨刀霍霍向着自己的目标——后燕世子之位。
南郑这边也愕然,刚刚一场大风吹得他们晕头转向时,居然还送了一个大福利过来。
河边凭空多了十几艘制作精良的大船,甚至有的船还冲上了河滩,卡在河沙中动弹不得;数百名后燕士兵,正呆若木鸡的站在船上,不知下一步怎么办。
谁也不知道老天爷竟然安排了这一招。
后燕一早就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南郑,他们在南岸重兵陈列,占据最佳位置,准备跟后燕殊死博斗。谁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大家都傻了眼。
南郑这边值班的将领正是秦震,他率先回过神,派人赶紧把船锚住,把船上的后燕士兵统统抓了起来。
后燕士兵老老实实缴械投降,让人绑了自己,没人敢跳河逃跑;万一又来一场大风,把自己刮跑了怎么了。
秦震把这些人绑成一个棕子,然后命人赶紧去通报大将军。
这是事关南郑存亡的大战,朱苏不放心,一直守在后面。而拓跋真这两天心烦,静不下心处理政事,干脆也过来了。两人就在后方的远远站着,等候消息。
一起风时,朱苏就将拓跋真请进了帐篷避风。没想到这风如此之大,帐篷勉强支撑了几秒钟,还是被吹飞了,里面的桌子椅子都被风吹得不知踪迹了。
南郑王摇晃晃,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固定的东西。
眼看也要被风吹走了,朱苏急中生智,将拓跋真压倒在地,自己则压在他身上,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替他挡住暴虐的狂风沙石。
身上的披风被风吹的倒了过来,正好遮住他俩的头。
朱苏怕冒犯到南郑王,他两只手撑在上方,压着披风,防止披风被风吹走。
漫天风沙从披风上掠过,给他们留一方小小的净土。外面狂风大作,里面却安静的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心跳。
突然朱苏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腰往下沉,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被什么重物砸到了。不过他收敛的很快,马上身体又挺直了,痛苦的表情不见了。
拓跋真的视线就没脱离过他,一直牢牢的盯着他。刚刚那瞬间的表情变化,全印在他的眼里;重物砸在在朱苏身上,却疼在他的心里,揪心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风沙渐渐小了。
拓跋真躺在朱苏身下,眼睛黑白分明。他轻声道:“朱苏,你这样撑着不累吗?”
朱苏不敢看他,哑声道:“.....臣不累。”
“那疼吗?”
“.....不疼。”
“但我觉得你累!”话音刚落,一双结实紧致的胳膊挣脱出朱苏的铁臂,搂上他的背膀,
不容他躲闪逃离,将他缓缓压向自己。这已是一双青年人的胳膊了,精干有力,明亮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一只手摸索到他刚刚被砸到的位置,极尽温柔的抚摸着。
朱苏身上泛起热气:“主上.....”
脸被捧住了,下一句还没来的及开口,就被一个热情缠绵的吻堵住了。
天知道,他想朱苏想的快发疯了,朱苏不来找他,那他就主动找他好了。他倒是想看看,朱苏能躲他到几时,明明朱苏是喜欢他的,对他有欲望的。
朱苏抓着披风的双指泛白,身体僵硬,强忍着突如其来的情欲,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他张开嘴,惩罚似的咬了回去。拓跋真吃痛的哼了一声,反而变本加厉的吻了过去。他喜欢朱苏为他失控的样子。
这还是两人闹翻后,第一次这么亲密。毕竟还是在大庭广众下,两人也不敢过份,浅尝辄止。
拓跋真满心欢喜,再次抱紧了朱苏。两人的头紧紧靠在一起,任凭外面局势如何变,里面自有一份安宁。
风沙过后,朱苏把拓跋真拉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却落在他的嘴唇上。
拓跋真皮肤白里透红,嘴唇颜色更加嫣红,如同被胭脂染过,格外好看。朱苏知道那是刚刚被他染红的,他着了魔似的,伸手想去摸一摸。身后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瞬间令他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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