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到深处,朱苏将他压在石墙上,用手卡着他的关键处,就是不让他发泄,哑着嗓子道:“叫哥....叫哥就让你出来.....”
拓跋真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难受的腰腿都是软的了,偏偏朱苏不让他泄出来。
他一口咬在朱苏裸露在外的脖子,狠命的咬着,发泄自己的不满。朱苏忍着疼,就是不松手,仍然在他耳边坚持着:“叫哥,快叫哥,叫啊.....”
“.....哥....啊”拓跋真实在忍不住了,崩溃的大叫,双手抓紧朱苏,眼泪夺眶而出。
“哎!”朱苏应声松手,激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数道白光闪过,拓跋真大脑一片空白,瘫倒在朱苏怀里。
余情缭绕,两人互相拥抱着对方,谁也不想放手,只想这样天长地久。
“哥,”半响,拓跋真搂着朱苏的脖子,又叫了一声。
“唔!乖.....你是哥的!”朱苏眼角有湿意,紧紧的拥吻着他。
“嗯,我是哥的.....”拓跋真小声的重复一遍。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哥也是我的。”
朱苏做梦都没想到,他奢想了半生的事,今日会得以实现。
他低声应着,浑身颤抖,拥抱拓跋真的力气更大了,似乎要将他整人拆骨入腹,融入骨血;才发泄完的部位,又精神抖擞的顶着对方。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过了好一会,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嘈杂声。
“哎,主上跟大将军呢?怎么只有马,人呢?”
“四处找找,他们应该在附近休息吧。是不是打野味去了?”
“今天天气好,适合踏青。”
“踏什么青啊,现在是冬天,哪来的青踏?”
“好好找找.....”
听到声音,拓跋真终于清醒过来。方才的放浪让他害羞,垂着头,红霞飞满天,不敢看朱苏。
朱苏动情的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伸手将他的衣服整理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老房子那走了出来。
两匹千里马正在附近悠闲的吃草。一群侍卫正在远处东张西望的寻找南郑王和大将军。
孙涛最先看见他们,赶紧迎了上来:“大将军,主上呢.....”余下的声音在南郑王走出来时,哑然而止。
从未见过这样的南郑王:脸带红晕,含羞带怯,自带媚骨,分外.....分外迷人!
他低下头,哆嗦着:“见过主上.....”
其他侍卫也赶了过来,齐齐下跪:“见过主上,见过大将军!”
拓跋真点点头,翻身上马,朱苏依旧跟在边上,其余人紧随其后。
余后几日归程,是拓跋真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两人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做着情侣会做的事,丝毫不躲避旁人。
白日出行时,他想自己骑马就自己骑,不想骑就坐到朱苏后面,双手搂着他,感受着他节节升高的体温。休息时,他放肆牵着朱苏的手,四处溜挞,时不时来一番偷袭,将朱苏按在树上亲吻;或者调皮的跳到朱苏身上,让他背着走。
朱苏对他百般包容。
想与人分享甜蜜的兴致日益高涨,他骑马冲到高处,面对空旷的土地,大声喊道“朱苏是我的了.....”恨不得让风吹遍世间每个角落,让全天下人知道,朱苏是他的。
年轻人的爱是火热的,张扬的,毫不遮掩的,如同雄雄烈火燃烧着双方。
夜幕降临时,放下帐帘就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两人共睡一个被窝。喘息声,呻吟声,欢愉声.....充盈着整个帐蓬,没人敢去打拢。
不过再怎么折腾,两人都没再进一步,就好比一桌豪华宴席,只能看不能吃。两人情投意合,享受鱼水之欢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偏偏朱苏就是按兵不动。
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几乎写在拓跋真脸上了,朱苏看在眼里。
这夜两人互相给对方纾解完后,朱苏将他狠狠搂进怀里,显然也不好受,呼吸急促:“真儿,我们现在是骑马,没有车......到时骑马你会受不了。”
拓跋真不言不语,其实朱苏说的他都知道,就是心火难耐。
突然想起自己也是纯爷儿,可为什么不是朱苏在下,而是他在下。他恼怒的用肘撞击着朱苏:“我是南郑王,你是大将军,你得听我的。凭什么我在下,应该我在上才对。”
朱苏不躲不闪,硬接着这一肘,憋笑着:“好好好,王在上臣在下。到时臣一定让你在上......”抱着拓跋真又是一阵揉搓:“主上体力这么好,定能让属下尽兴.....”
“你.....”拓跋真怒目圆睁,下一句话却又被朱苏突如其来的吻堵住。缱绻缠绵,拓跋真面红耳赤,乖乖任他为所欲为。
侍卫们选择性失明失聪,一问三不知。
一路上,两人就这么腻歪快活的回到了代胜城。
远远看到南郑城门迎风招展的旗帜,拓跋真头一回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了。他搂着朱苏的腰,悄声道:“晚上你来我房间.....我等你!你搬回来住吧。”
朱苏点头应他。
他恋恋不舍的在朱苏背上蹭了蹭,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下马,骑回自己的马。
这日清晨的代胜城,没有打仗的喧嚣声,只有扫地的悉索声、进出的人杂声、售卖的吆喝声....详和宁静。
守城门的士兵远远看见,一人被几十兵骑簇拥着,稳稳的骑马过来;另一人独自落在最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一行人气场不凡,极为醒目,正是凯旋而归的南郑王和大将军。
“我们大王回来了!”
“大王和大将军都回来了!。”
“南郑王和大将军打赢了胜仗回来了。”惊喜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传遍全城。
城门大开,焦燥不安的大臣得知消息,喜上眉梢,匆匆赶来迎接;附近的老百姓闻声,自发站在路两旁欢迎着笑闹着。
到的最早的自然是刘则峰。做为一名优秀的大臣,必须时刻能琢磨出王的动态,这是他官运畅通无阻的不二法宝。
所以他盘算好时间,这几日天天都在城门口晃悠,美名其约维持秩序,实际就在等王的回来,以便第一时间冲上前去献殷勤。
今日他刚到城门,就听到主上回来了。马上占据着门口最佳位置,笑容可鞠,让南郑王一眼就能看到他。
年轻俊美的南郑王心情极好,笑着向大家点头示意。
刘则峰见到主上,第一时间竟是愣住了。别人出去打仗,必是精疲力尽形销骨立;怎么南郑王打仗回来,反而更好看了,倒像是.....出水芙蓉。
在老百姓掌如雷的欢呼声,拓跋真笑的更开心,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出水芙蓉也不足以形容南郑王此时的魅色。
刘则峰又琢磨了一下,更准确说法应是像正在被热恋浇灌的人。他是风月场的老手,见多识广。
南郑王打仗时,居然还有时间谈恋爱?后燕美女用美色,还是肉体把他家王给征服了?大王是割让土地,还是用岁贡换的和平?签了丧国辱权的条约?
乱七八糟的想法把他自个雷到了,整个人顿时恍惚起来。
“刘御史.....刘御史?”拓跋真连叫两声,都不见刘则峰应答。一旁的魏尚书正好赶到,狠狠掐了他一把,下跪道:“臣魏明恭迎主上,恭喜主上凯旋而归。”
刘则峰这才回过神,赶紧下跪:“臣刘则峰恭迎主上,恭喜主上凯旋而归。”一扫方才的开心,垂头丧气地起来。
拓跋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直到进了宫中,刘则峰都还恍恍惚惚。猛然听到几句话,顿时激昂起来:“没割地?”
朱苏:“无!”
刘则峰:“没岁贡?”
朱苏:“没!”
刘则峰:“杀敌四万四,俘虏四万六?”
朱苏:“嗯!”
刘则峰:“我方才死亡数百,伤员不足一千?”
朱苏:“是!”
刘则峰:“缴获后燕大批辎重,后燕仅几千人逃走?”
朱苏:“对!”
句句掷地有声,战绩显赫,最挑刺的人都无话可说。
拓跋真敲了敲桌子,有些不耐烦:“大将军带兵二万轻骑,围攻后燕十万大军,杀敌四万四,俘虏四万九.....刘御史还有什么疑问吗?”
说到大将军的功劳,南郑王骄傲极了,特意抬高了嗓门,恨不得每个人都知道。这不仅是南郑的骄傲,更是他拓跋真的骄傲,是他家朱苏创造的辉煌。
对,就是他家朱苏创造的,朱苏是他的,朱苏亲口承认的。
他边说边看着大将军,笑意满满。
朱苏淡笑着,眉眼少了几分杀气,多了几分温柔,谁不喜欢自己心上人的夸奖呢?!
若是刘则峰分神注意这一幕,凭他在风月场的经验,定知道主上此时的表情,用词形容,便是春心荡漾。
主上与朱苏的对视,那叫眉目传情。
而此时刘则峰满心都是赚钱啦发财啦,无心顾及其他。他盘算了半天,嘿嘿笑了起来,只要没割地岁贡就行,其他都是浮云,风一吹就没了。
他抓了抓头发,笑的越发合不拢嘴。十万大军用的辎重可是金山银山,又能发笔横财了,想想就激动。
拓跋真又道:“后燕不会擅自罢休,肯定还会开战。孤与大将军商议过,边境这几座城加派重兵,另各派一员将军过去负责全城军事。”
“拓跋盛将军率二万兵力增守邺城,秦震将军率一万五兵力增守震阳......”
他将与朱苏商议好的人员一一分派下去,吩咐道:“做好准备,今天让将士回家休息,三日后辰时出发。千万要谨慎行事,不要莽撞。”
算算时间,慕容宝和慕容霆等人现在还是在逃回五原的路上,没那么快回到后燕都城,南郑暂时能过几天平静日子。
让将士们回去看看父母,陪陪妻子儿女,在这个动乱的年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中,偷得几日闲。
“臣尊旨!”众将领齐声领旨。
又商宜了一些事宜,一天就过去了。太阳西下,天边的云层镶着金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寒风啸啸,这个时候只想跟爱人窝在床上打滚。
燥热涌上心头,拓跋真扯了扯衣领,扫过下面这群人,恨不得他们赶紧走人,他好拉朱苏进房。
他淡淡道:“没事就下去做准备吧.....大将军留下,孤还有要事跟你商议。”
众臣会意,纷纷告退。
终于清静了,整个房间只剩他和朱苏。
拓跋真满心欢喜站了起来,准备跑到朱苏旁边去,拉他进房。
突然一句怯生生的“主上”,从门口传了过来。
“谁?”拓跋真极不耐烦:“有事快说。”怎么还有不识相的。
他很不高兴抬头一望,竟然是卢兰。这个女人来干什么?又没召见她。
卢兰被南郑王不耐烦口气吓的哆嗦了,迟疑了一下,才慢慢走了进来。
“卢兰恭迎主上回来。”她福了福身。肚子明显大了,做这个动作着实不方便。
“你.....”拓跋真盯着她的肚子,有些犹疑。
“卢兰有孕五个多月了。”提到这个,卢兰娇羞的垂下头。一手扶着腰,一手摸着肚子,“是大王的孩子,大夫说是个男胎。”
主上很喜欢孩子。拓跋将军的儿子出生满百天,长的活泼可爱。主上一有空就会去逗逗抱抱,还说小娃娃长的俊,赐名拓跋俊。如果知道自己有孩子了,想必会更高兴吧。
她迫不及待想告诉大王这个好消息。
“.....什么?”拓跋真当场呆了,正要走向朱苏的脚被牢牢的钉死在地上。
朱苏却把头转向另一边,没有再看他。
卢兰害羞的等着,却没有等来意想中南郑王的欢喜,反而迎来的是“砰啪”杯子重重落地声,清脆的碎片在地面跳动几下,又复归于平静。
“这...这.....”拓跋真眼前阵阵发黑,一向口齿伶俐的他,竟不知道说什么。
朱苏站的笔直,一身煞气。知情的孙涛心惊胆颤,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老鼠跑掉。
拓跋真语无伦次:“不是.....我我我....”
他不知所措的站着。
周围的侍卫无声的退去,若大的地方仅留他们三人,突如其来的寂静紧紧围绕着他们,就像不会游泳的人被河水淹到了脖子,阵阵窒息感袭来。
都说一孕傻三年,可就是卢兰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瞪大眼睛,慌张望向她的男人。
这是一个诡异的场面。
怀孕的女人在看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却一直在看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却盯着怀孕女人的肚子,冷笑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先回去休息吧,孤知道了,这段时间多休息......有空孤会召你的。”拓跋真干巴巴道。
卢兰听话退下了。她向来都是懂事听话不多事的,这也是拓跋真愿意留她在身边的原因。
朱苏脸色铁青盯着外面,眼中怒火清晰可见。
拓跋真偷瞥着他,决定再垂死挣扎一番。他慢腾腾的挪到朱苏身旁,小心翼翼的拽着他的衣角,斟酌的用词:“.....那个那个....纯属意外.....”
“哼!意外?”朱苏冷笑着:“主上的意外真多。”
脸上是风雨欲来的暴怒,他是真火了。前几天还承认是他的人,现在就是娃他爹了。
方才你情我浓的两人,转眼间剑拔弩张。
拓跋真:“.....”说话要有理有据,好吧。我他娘的就这一个意外,好不好?!
“哎呀,我就五月份找了她,以后都没找过,也没找过别人.....就是跟你吵架的那一次。”最后一句他是嘟囔说出来的,声音轻不可闻。
拓跋真觉得确实是自己理亏。这边刚刚互相告白,那头连孩子都有了,是有那么一点说不过去。
不过当了四年的南郑王,早已习惯众人的捧顺,而不是这么当面顶撞他。朱苏这么一嘲讽,拓跋真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心中的火腾腾向外冒。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况朱苏你在外面的相好怕也不见得少。你床上功夫这么好,我就不信你没睡过别人,想到这拓跋真又认为自己没错。
他早就想跟朱苏算这笔帐了。论岁数,朱苏大他九岁,接触的人远远招过他,这会好意思先质问他了?
越想越生气,拓跋真声音大了起来,极为忿忿不平:“我就不信,你没在那外面找过人?”
朱苏讥讽道:“臣不像主上,博爱众生日夜辛苦。一会向后秦公主提亲,一会让侍妾怀孕,一会跟臣胡闹。”冰冷的口气,彻底惹怒拓跋真。
拓跋真气的发抖:“你.....放肆!”
想到前几日两人纵情欢愉,在他心里是甜蜜的回忆;但在朱苏眼里似乎什么都不是,随时可以抹去。拓跋真眼角一抹红:“孤身为南郑王.....堂堂南郑王爱宠幸谁就宠幸谁,关你什么事?”
“你身为大将军,保家卫国才是你的本份。却质问本王的私生活,你有资格吗?”
“你配吗?”
“孤跟你玩玩,你也当真?孤陪你玩,是看的起你!”
......
尖酸刻薄的话,源源不断的从拓跋真嘴里吐出,越说越难听。朱苏的脸色越来越红,几次握紧了拳头。
拓跋真眼尖:“有本事你抡起拳头来揍我,来啊,你来啊。就凭你的身份,跟孤是云泥之别,还在这想跟孤平起平坐谈条件,做梦吧!”
朱苏:“......”他一把抓住拓跋真肩膀,怒火中烧的盯着他。
拓跋真吃痛,但他绝不低头:“朱苏,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孤的配偶最起码也得是王族成员以上,你算老几......”
后面的话,不是一般的难听。
这一刻,他不是南郑王,他也不是大将军。两人如同村野山夫,互相伤害着对方。
朱苏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向拓跋真下手的,他松开手,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了:“臣懂了....臣恭喜主上......”
口气极度失望。
拓跋真:“......你不准走。”他慌张起来,惊恐的抓紧朱苏的手腕。他怕他这一放手,朱苏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找不到人,多少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更多的是气朱苏对他的态度。
对自已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偏偏每次被能自己扯砸。
朱苏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眼神已经恢复正常。他试图甩开拓跋真的手,拓跋真就是不放手。
拓跋盛探头进来,就看见这奇怪的一幕:
主上跟大将军两人面对面站着,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眼睛都红了,脸色极其难看,这手还死死抓着大将军的手腕,而大将军却想把他的手甩开。
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侍卫们早已退在十米之外,于是他赶紧又把头缩了回去。
没想到拓跋真早已看到了他,一声暴怒:“拓跋盛,你在那探头探脑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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