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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朱苏喘着粗气,将他拥入怀里那一瞬间,他的空虚顿时被填满,巨大的幸福涌了出来。
朱苏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不停的亲吻他,抚摸他。
拓跋真终于明白,他长久以来的渴望是朱苏的拥抱、亲吻、爱抚,他所有的渴望都只有朱苏才能给予。
在朱苏的怀抱里,他才能到彻底的安宁;世上只有朱苏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外面寒气刺骨,里面温暖如春。
他紧紧抱着朱苏的后背,任凭朱苏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鼻息越来越粗重,两人忘情地互相抚摸,互相缠绵,身体的火越烧越旺……这种情况,情欲的攀升难以忍受。
“真儿,真儿.....”朱苏亲吻着拓跋真的耳垂,接着又在喉节、锁骨处、胸前不停的舔拭吮吸,动情的喊着他的名字,竭力控制自己:“真儿,不动,不要动.....让我再抱一下,抱一下就好。”
“现在不是时候,马上要开战了。”朱苏声音哑的不成样,他一遍遍亲吻怀中人,缓解身上的热潮:“乖,我也很难受.....”
拓跋真老老实实窝在朱苏怀里,心里把后燕祖宗十八代全部给问候了一遍。
突然想起朱苏是有心上人的,顿时心里一凉,百般不是滋味,情绪跌入低谷。他有些抗拒的推开朱苏,背对着他。
朱苏察觉出来了,又把他搂进怀里,额头相抵,柔声道:“真儿有什么话想问我的,我一定全部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隐瞒。”
“......你?”拓跋真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他跟朱苏都是男人,又不能互相娶对方;本来也是玩玩,又何必管人家这么宽。他有没心上人,又关自己什么事?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连带看朱苏都不顺眼了。他都没有心上人,凭什么他有?
他气呼呼的推开朱苏,跑回原处坐着,赌气的闭上眼睛不看他。
不一会,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再次把他搂入怀中,熟练又令心安的气味再次缠绕上来,轻柔又霸道的吻再次落在他身上,丝丝缕缕攻占他的内心。
“真儿,”朱苏捧着拓跋真的脸,不允许他的视线看往别处,眼里只能有他一人:“告诉我,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我.....”拓跋真咬着下唇,眼神闪烁,心一横还是问了:“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闻言,朱苏一滞,竟没有马上回答。

第六十一章
拓跋真彻底心凉了,心里仿佛被无数虫子啃咬,痛苦不堪,整个脸都垮下来了,难过的看向其它地方。
耳边传来了长长的叹息声:“是的,我心里一直都是你。我的心上人只有你,我的王!”朱苏终于说出自己埋藏已久的心里话。
霎那间,拓跋真眼眸水波潋滟,脸上显示着不带掩饰、明媚的笑容,如同春日百花灼灼盛开,迷住了朱苏的眼。
看到这样的心上人,朱苏忍不住将他再次按向自己,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互相拥抱着对方,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一时间水花四溅,水波荡漾,时大时小;再就是两人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良久,朱苏再度用力抱紧了拓跋真,似乎要将他融入骨血。最后亲了亲他的脸,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拓跋真红着脸坐着,不敢抬头看身边人。方才跟朱苏隔靴搔痒的发泄,比原来的任何一场情事都要更加美妙。
朱苏坐在他旁边,意犹未尽.摸着他的头发,时不时凑过头轻吻着,他回应着。
水纹不停的晃动,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肢体火热的交流。
.....
第二日临近中午,守在山脚的侍卫才见统领带着王从悬岸峭壁处跳了下来。出乎意料的是,南郑王怒气冲冲,统领面色铁青,互不答理。
一到山脚,王就翻身上马,一句话也不说,狠狠的抽马回去,众侍卫赶紧跟了上去。
孙涛特意走慢些,偷看了一眼他们统领。
统领气压极低,一付他人勿扰,骑马走在最后,心事重重。也不知道王跟统领冷战什么。
从那天下山后,拓跋真跟朱苏就没好好说过话;只要朱苏一开口,拓跋真就尖锐的冷嘲热讽;朱苏则越发沉默,到最后干脆不出现在王面前,凡事都请别人代为转达。
他越是这样躲避,南郑王更是火冒三仗,逮人就骂。一时间,南郑官员做事格外谨慎,生怕被大王挑出刺后,把怒火撒到自己。
两人的冷战,在南郑王决定向后秦请结婚姻时,达到顶点。
白日,拓跋真派出状元郎王翼德出使后秦,希望能与后秦结为秦晋之好,请求娶后秦王长女莫崇为妻,并赠送良马一千匹。
晚上,众人就听见从南郑王的住所,传来隐隐的争吵声,甚至还有杯碗砸碎的声音,足足吵了半宿。最后,红着眼的南郑王重重的打开门,歇斯底里的让朱苏滚出去,以后有种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朱苏面无表情,大步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口侍卫呆若木鸡,目不斜视缩成一团,尽量减少他们的存在。
“找卢兰进来陪侍!”看着远去的人,南郑王犹不解气。声音在漆黑安静的夜里,分外响亮。
朱苏没有任何反应,头都没回,继续走他的路。
南郑王气的牙齿咯咯响,脸色扭曲着,想要伤害朱苏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卢兰很快就到了,她惊慌的望着王,匆忙上前行礼。却被王一把拽了过去,一口咬在她唇上,鲜血流了出来,痛的她惊呼一声,。
拓跋真舔去她唇上的鲜血,突然微微一笑。
他长相本来就极其俊美,笑起来更是俊美非常。但此时在卢兰眼里,却如同恶魔再世,吓得她瑟瑟发抖。
他对着门口的侍卫道:“去把朱统领叫过来,孤还有话跟他说。”
侍卫领命而去。
拓跋真把卢兰压倒在床,到处舔吻格外温柔。卢兰也慢慢大胆起来,伸手搂住了她的王。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而且这次是特意要做给某人看的。所以调情、进入、释放,也就一刻钟的事,唯有最后抽出来的时间慢了点,因为某人迟迟未到。
门并没有完全关拢,虚掩着。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看到春色无边的场景。
他和朱苏的房间很近,房子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何况拓跋真刻意要朱苏听见,动静弄的极大。朱苏武功高强,听力极佳,这边的动静听得是一清二楚。
侍卫来传话时,朱苏正站在窗前发呆,不知道在看夜色中的哪一处。他面色发青,放在身边的手紧紧攥成拳头,良久才頽丧的松开。
他哑着嗓子道:“太晚了,我不过去了.....不影响主上休息。”
侍卫不敢多说,很快回来了。在门口听到抑制不住的喘息音,不知道该不该回话。
里面却传来了主上毫不遮掩,喘着粗气的声音:“朱苏到了吗?”
“......统领说很晚了....他就不过来了。”侍卫心惊胆颤的回答,丝毫不怀疑他这话一但出口,必会遭到什么样的暴雨骤雨。
果然,屋内顿时安静了一会,接下来就是劈头盖脸的咒骂,还有椅子倒地的声音。
不一会南郑王披着衣服,头发散开,一脸暴怒的冲出房门,胸前吻迹斑斑点点,媚色撩人,这活色生香的样子,比女人还要好看。
值班的侍卫面红耳赤,不敢再看了,脑子瞬间蹦出“狐狸精”几个香艳的字。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拓跋真身形晃了晃,终于冷静下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长叹一声,沮丧的回去房间。卢兰呆呆坐在床沿,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见他进来,慌忙下地迎接。
拓跋真早没那个心思了。
他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冰嗖嗖的,正好拿它清醒清醒大脑。
“卢兰,你喜欢孤吗?”拓跋真晃着杯子,眼神没有聚焦,似乎在看卢兰,似乎又在看别人。
卢兰不知王问这话何意,小心翼翼答道:“卢兰一直景仰大王。”她拿过一件衣服,披在拓跋真身上。
“呵呵,”拓跋真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你喜欢的是孤的地位,不是孤这个人。”
卢兰吓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主上,卢兰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哼!”拓跋真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孤如果不是南郑王,你会对孤真心?你是对南郑王真心,不是对拓跋真真心.....”
似乎有些喝醉,拓跋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望着明月:“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对拓跋真是真心的,你们都不配提这两个字。”
他喃喃自语,伸手探向月亮,仿佛那人住在月亮上:“可是,可是孤终究要辜负他的真心.....”
那人是谁,卢兰不知,但她能感受到王的浓重悲伤。在王的心里,那人必定占了一席之地。然而与她的渴望是一样的,都是求不得。

第六十二章
求亲的消息很快传了回来,后秦接受了南郑的一千匹良马,却拒绝了婚事。后秦王莫平婉言道:“小女德才不配,还请南郑王另觅佳偶。”
得知这消息后,南郑大臣愤怒不已,痛斥后秦,事情不办只会收礼。尤其是刘则峰更是心疼的吐血,又拿出他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个不停。现在战时,一匹良马价值百金,这一千匹良马白送了出去,等于白送了万两黄金;而且还得派专人护送,这无功而返,又浪费了多少有用之财。
打仗开销太大了,刘则峰现在看到财物就两眼放金光,多花点钱就像是割了他的肉,心疼之极。
南郑王拓跋真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反而如释重负,令大臣们疑惑不解。
正在这时,战事又起。后燕果真在筹备大军攻打南郑,南郑王的婚事暂放一边。
.....
慕容霆大胜西燕,将西燕地盘收入囊中,后燕地盘扩大了数倍。本以为这一重大胜利,会让父亲立自己为世子,他满心欢喜的回到了西燕。
没想到后燕王深思熟虑后,还是定慕容宝为世子,封长子慕容霆为赵王。慕容霆错愕之下,大闹后燕王宫,要父亲给个明白。他身为长子,战功显赫,为何父亲还要立老二为世子?
慕容垂一怒之下,把他关在府里禁足,想通了再出来。
慕容垂的王后也不明白,数次劝说慕容垂:“自古立长不立幼,王您这又是何必呢?慕容霆并非池中之物,慕容宝镇不住他兄长。”
慕容垂长叹一声,道:“你以为孤不知道吗?霆儿心狠手辣,若他上台当王,宝儿绝对没有命;若宝儿上台的话,霆儿还有希望留一命。老大有才无德,老二虽然才疏学浅,但心地好妥比他兄长要善良。”
“可是.....恐怕慕容霆不甘心啊。”后燕王后有些担心:“慕容霆打了这么多胜仗,功高震主;而慕容宝却没什么战功,难以服众。”
“你放心,这次攻打南郑,我让宝儿当统帅,霆儿协助他。”哪怕是战神面对儿子,也只是一名希望孩子都能好好活着的普通父亲。
后燕王这个决策,后燕大臣纷纷反对:“后燕与南郑是亲戚关系。为了索要马匹不让他的大臣回去,是我国理亏。理亏之国先行出兵,会影响士气的。”
“拓跋真这个人历经艰难,又身经百战,智勇双全。现在他的部队兵强马壮,不容易战胜,手下还诸多能人帮助他。而我们世子从小没受过什么磨难,年轻气盛,现在当一方统帅急于建功,他肯定会小看南郑的而遭遇无法想象的结果。”
“慕容霆身为兄长,没能当世子,心有怨恨,万一他在后方拖累,影响作战怎么办?这场战役不得胜,可能会严重损毁世子威望!让不服他的人更多啊。”
“大王三思啊!这次出征师出无名,可能凶多吉少。”
“.......”
众人苦口婆心!
可惜慕容燕英明一世,偏偏在这事糊涂,听不进去贤后和诸大臣的忠言。一怒之下,把进誎的大臣统统免职,仍命世子慕容宝当统帅,赵王慕容霆为副统帅,准备即日率兵出征南郑。
可能他是想让这位世子兵胜立威,日后更顺理成章的继承王位吧。
慕容霆咬牙切齿不愿接受。后燕王大怒,一纸命令送过来,要么陪慕容宝出征,要不撤掉赵王封令,做名闲散之人。
慕容霆无法,只得遵命,对弟弟的妒恨愈加深入骨。
出发前后燕收到密报:南郑王不知因何事,与南郑大将军产生了芥蒂,两人大吵一架,至今互不搭理。
慕容宝喜不自禁,这是天赐良机啊!将帅不合,必打败仗;慕容霆则冷笑,拓跋真向来对朱苏言听计从,八成又是故意放出的烟雾弹。
他想到上次看到的南郑情况,君不君、臣不臣,有那么点意思,摸着下巴又笑了。
......
后燕建平三年四月,春暖花开之际,后燕世子慕容宝奉父王之命,率十万精兵,正式从五原发兵,拉开了讨伐南郑的序幕,试图效仿西燕灭国之法,速战速决。
后燕兵强马壮、铠坚矛利,锐气无比,年初南郑还在他们手上吃了一个败仗,
消息传到南郑,吓的人心慌慌,拓跋真虽为后起之秀,也很是忌惮。很多老百姓恨不得卷起包裹就逃,逃的越远越好。
唯一幸运的是,后燕此次领兵统帅世子慕容宝完全是个绣花枕头,打仗实在是差劲,且又听不进他人建议。
.....
朱苏得知燕军即将来袭,一晚没睡,紧盯沙盘,直到天明才确定好作战谋略,让孙涛一早递到南郑王手上。
拓跋真正在召集众人商议,焦头烂额,将领们提出的方法没一个好的。看到这封文字,气的更是不打一处来:“朱苏是不是准备一辈子不跟孤汇报了?什么都要你们转达.....”
现在都四月份了,离上次派人求亲的事,过去快一个月了。朱苏还在跟他闹冷战,绝对不出现在他面前,有什么事情就让人转达。
南郑王的禁军侍卫快成他俩的信使了,隔三差五跑腿。
本来他俩的住所挺近的,一出门就能看到对方的屋子。那是他俩刚到贺兰时,贺瑞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拓跋真觉得挺好,就一直沿用下来了。
自从那次吵架后,朱赤借口战事临近,士兵要勤于操练,于是迁到了军中居住,这间屋子让给侍卫做临时值班点。
拓跋真本来就生气,知道后更加愤怒:“朱苏你骗子,你哪天不要给士兵操练?!你他妈的就是找个借口不打算见我,想让我低头没门!”桌上的东西全被他一股脑的扫到地上。
南郑王拒绝召见朱苏,就当那一夜的疯狂没有发生过。
这段时间两人就没见过面,遇到迫不得要交流的事,通通文字表述。
两人本来近在咫尺的距离,现在恍如隔了条河。
冯太傅和魏尚书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战火逼近,将帅不合,大忌啊!
众人绞尽脑汁,也没想通王跟统领为何闹的这么僵,纷纷劝说两人和解。
拓跋真就是不干,一提朱苏名字就生气,让人通通闭嘴;而朱苏则跟一个锯了嘴的葫芦样,沉默不语,什么话也不说。
夹在中间的禁军侍卫最难做,每次涉及到统领的事,都会被王大骂一顿。孙涛因为是朱苏的嫡系,被骂的最多。
此时的孙涛把头低下,装作没听见。
拓跋真咬着牙,把信丢给秦震,厉声道:“你念。”
秦震慌忙接过文书,上面其实也就短短八个字:“避其锋芒,诱敌深入。”
字面意思不难理解,关键是如何操作。
秦震迟疑的看向南郑王:“主上,是不是还是请朱将军过来,当面讲述一下作战方略?我等才疏学浅,怕不能深入领会。”
拓跋真:“.....”
尼玛的,这辈子朱苏不主动过来跟老子陪礼道歉,老子绝不召见他。
正在这时,又一名侍卫送了封进来,行礼道:“禀告王,统领觉得那封文书写的太简单了,又写了一封。”
“你们到底是孤的侍卫,还是他朱苏的?天天就忙着给他送信?事情这么危急,写信顶个屁用。叫他亲自过来站在门外给孤讲清楚.....”
“只准站门口,不准进来。”拓跋真破口大骂,犹不解气,抓过那封文书就想撕了。
秦震连忙拦住:“等等,王等我们看完后,您再撕。”
小心的从王手上抢下这封差点粉身碎骨的文书,再次展开念道:“后燕军最近攻破了西燕,又打败了我国,肯定有轻敌之心。我方不如详装害怕,退兵回避,让对方产生骄傲轻敌之心,才有机会战胜后燕。”
“好主意!”秦震喜上眉头:“主上,大将军的这计谋不错,不过具体怎么操作,臣等还要跟向大将军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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