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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他随手拉着一张凳子坐下:“拓跋将军不必多礼,歇着吧。”随后轻笑道:“孤以为你受伤烦闷,没想到还找了一位公子哥陪你。”
拓跋盛谢过王,李岳又极小心的扶他趴好,动作十分轻柔。
听闻此言,拓跋盛脸色严肃起来,极其认真道:“主上,他不是公子哥。他是属下的军师李岳,智勇双全。”
李岳脸色微红。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夸的。
拓跋真:“......”
这两人不对劲!

拓跋真狐疑的眼神望向朱苏,认识这个人吗?
两人心有灵犀,一个眼神朱苏就明白他的意思。他点点头,附合着:“李参军确实如拓跋将军所说,智勇双全。属下正想跟主上推荐呢。”
“是的!”拓跋盛接过话题:“比如这次行动.....属下要负全责,太轻敌了....李岳跟我提醒了很多次,要我务必小心,提防慕容霆来犯。但属下觉得的他是小题大作,没理会。结果害的这么多兄弟......请主上处罚!”
他再次挣扎着要下床领罚。李岳赶紧拦住他,再次下跪:“将军有伤在身,属下愿意替将军领罚。”
拓跋盛急了:“你瞎闹什么,是我的错,又不是你的错。你凑什么热闹?再说,你的身体这么虚,能领几个板子?”
李岳就是不肯让他起来,一手按着拓跋盛,一边跪在地上朝拓跋真磕头:“李岳愿意领刑。”
见这两人争着领刑,拓跋真颇觉得有意思:“你们俩不用争了,孤自有考虑,先扣薪降级。”
不用给将军上刑就好!李岳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说到拓跋盛受伤,他麾下的军队谁来管理比较合适。
拓跋盛斩钉截铁的推荐李岳。
拓跋真有些意外:“拓跋将军,你是举贤不避亲啊。”
“举贤当然不避亲。”拓跋盛毫不忌讳:“我不用亲信用谁,难道要我用一个我连认都不认识的人?对一个我不了解的人,我怎么知道他能不能担当重任?非要让我的部下不听话,处处和我作对,那才不叫培植私人势力了?”
“说的好!”拓跋真鼓掌,把任人唯亲说的如此正大光明,不愧是拓跋盛。
这时,拓跋盛的夫人云那挺着大肚子进来了,见南郑王在这,慌忙要下跪行礼。拓跋真马上制止:“免礼免礼,几个月了?”
云那笑容羞涩:“快六个月了.....。”
李岳起身,让云那坐在拓跋盛身边。
拓跋盛摸着老婆的肚子,感受着胎动,脸上乐开了花:“这小家伙很调皮,天天在他娘肚里不安份。云那吐了三个多月,现在才好些。等他出来,我一定要狠狠揍他,谁让他当初欺负我老婆的。我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给他折腾的。”
“哈哈.....”一谈到这个话题,房内的气氛轻松多了。
小家伙确实很调皮,肉眼都看的见云那的肚子起伏不定,小家伙在里面拱来拱去,想必以后跟父亲一样,是名行军打战的好手。
拓跋盛疼爱老婆,全军出了名。云那跟他青梅竹马,长大后水到渠成嫁给他,两人相敬如宾,感情如胶似漆。
拓跋真看看天色已晚,随即起身:“你好好休息,改日孤再来看你。”
李岳送他们出去。待到走远,又扑通一声向拓跋真跪下:“主上,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噢!说。”拓跋真已看出李岳在拓跋盛心中极其重要。
“草民不想当官,只想守在拓跋将军旁边当一辈子参军。请王恩准。”李岳跪在地上垂头道。
这话一出,拓跋真愣住了,头一回见到不愿当官发财的人。习惯的又回头望向朱苏,朱苏这次却没接他的眼神,反而盯着李岳出神。
随手扯下路旁的一根冻黄的狗尾草,衔在嘴里:“为何不想当官?”
李岳道:“草民是因为拓跋将军才参军的,如果拓跋将军不在身边,草民活着也没意思。”
惊涛骇浪的话,让拓跋真刚含进嘴里的狗尾草又掉了下来:“......可是拓跋盛他已有老婆了。”
“草民知道,草民只求能天天见到他,其他的从未奢求过。”
李岳脸色苍白,咬字清晰。
良久,拓跋真才找回自己声音:“孤看的出,你是有才之人。跟拓跋将军齐头并进,企不美哉?.....又何必躲在后面?”
“草民已下定决心!”
......
直到三人分开,拓跋真还没回不过神。升官发财,人世间谁不想?李岳居然.....居然弃之如敝履.....为了某人,值得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边走边问朱苏。
朱苏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说起了李岳的点点滴滴。
李岳跟拓跋盛是二年前认识的。他天生身体虚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挑,从小在家乡那边被人看不起,老是受欺负。那一年拓跋盛路过他家乡,正好碰上他被家里人打了出来。
拓跋盛本身就是打抱不平的主。见此情况,当即下了马,把欺负李岳的人狠狠揍了一顿。放话出去,如果谁敢再欺负他,拓跋盛就要他的命。
李岳活到这把岁数,没人替他出过头,对拓跋盛十分感激,宁可放弃家乡一切,要追随着拓跋盛。
他行军打战这一块确实有天赋。拓跋盛虽然骁勇善战,但谋略不行,一直输多赢少。有了李岳之后,赢的次数直线上升。
从此对李岳刮目相看。南郑很多将领也都知道拓跋将军有一个军师,十分厉害。
但李岳很固执,不愿做官,也不愿出人头地,只愿意呆在拓跋盛身边出谋划策。
拓跋盛是性情中人,为人大气,不愿让李岳屈才,跟朱苏推荐过很多次,朱苏也有心栽培,李岳就是不愿意。
原来如此,拓跋真无言以对。
朱苏又瞥了一眼拓跋真,有意无意道:李岳曾向拓跋盛表示,愿意雌伏于他身下报恩。拓跋盛觉得这对李岳不公,不愿意。
拓跋真再次怔住了,停下脚步不知道在想什么,嘴里小声嘀咕了几句。
朱苏没听清楚,拓跋真却又转移了话题,谈到这次打的败战上,他烦燥的皱着眉头。
后燕野心勃勃,南郑要避其锋芒已经不可能了,迟早有硬战要打,就不知道胜算几何。
他正欲跟朱苏详谈。
朱苏突然抬头望天,道:“明天是休沐,属下打算等会去附近山里泡温泉,不知主上有兴趣吗?”

拓跋真知道这处温泉。
贺祥曾经玩命的爬进去一次,对里面的景色叹为观止,念念不忘,说乃人间天堂,活色生香的好地方;冬天外面寒风刺骨,温泉里却暖意洋洋,丝毫没有寒意,而且空间极大,在里面洗衣烧饭都可以,是个避寒胜地。极想再去一趟,多呆几天。
苦于山路难爬,贺祥武功稀松,上次回来时还摔到悬崖下,差点把命送掉。故不敢再造次,把主意打到了朱苏身上,时不时动员朱苏带他去。
朱苏礼貌中带着坚决,拒绝了他。
此时,还没等拓跋真接话,朱苏又道:“主上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一道去!”
温和又霸道的口吻,拓跋真无言以对,心情奇迹般的明媚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天上飞来一只雀鸽,盘旋几分钟后,停在了朱苏肩上。
朱苏取下它爪子系着的蜡丸,用力一捏,露出里面的信件。
拓跋真见这鸟如此乖巧,一时兴起,伸手去逗它。哪知那雀鸽竟然对他翻了白眼,很不客气的啄了过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手指都会啄出血来。
拓跋真很生气,挥起狗尾草就扇了过去。雀鸽嗷嗷尖叫,腾空飞起来,一人一鸟就这么围着朱苏打了起来。
朱苏由着他们闹,打开蜡丸里的信件,扫了一眼。
拓跋真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信里说什么了.....哎,这该死的破鸟在我头上拉尿了,我今天非捉它煲汤去。”
没等朱苏回答,他抓起一把小石头,朝那只破鸟砸去。那只破鸟不是普通的鸟,是经过训练专人调教出来的,自然没这么容易被打中。连打几颗过去,都被它躲过了,反而变本加厉的朝他啄来。
拓跋真越发火大,好妥他还是功夫不错的人,连只破鸟都打不到。一边骂一边继续丢石头,终于那只破鸟躲闪不及,被砸中了,直直从空中坠了下去。
拓跋真还想上去飞一脚,却被朱苏挡住了:“主上,这只是送信的雀鸽,甭打死了.....我陪你去温泉洗洗吧。”
拓跋真这才收回脚,高傲的道声好。
朱苏拾起雀鸽,交给附近的侍卫,吩咐了几句,侍卫捧着小鸟领命而去。
远处的冯太傅和魏尚书把这一切收入眼里。冯太傅颤抖抖的:“老魏啊,我看主上在大将军面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
魏尚书很冷静:“没事,等成家后,自然就不会了。”
“嗯,吾家有一侄女,才貌双全.....”
“内人有一外甥女,芳龄.....”两只老狐狸不约而同开口,互相瞥了对方一眼,又嫌弃的转开了。
.....
温泉在附近深山老林里,不算远,骑马来回一个多时辰,就到它的山脚。就是进温泉的路不好走,在悬涯峭壁旁,没点好功夫的人很难进去。所以知道的人多,但真正能进去的人少。
拓跋真天天忙于政事,加上对这种玩乐兴趣不大,一直没想过要去;不过朱苏愿意陪他去,又是另当别论了。
他们临近傍晚才出门。朱苏点了一队侍卫,陪同一起过去。
到了山脚,让他们自寻避风的地方候着。他带着拓跋真,如履山间平地,穿越自如的走在峭壁中,没一会就不见了。
孙涛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天啊,我这辈子也达不到统领这境界。”
旁边其他侍卫不以为然:“你要是能达到统领这等水平,也不至于只做一个小侍卫了。”
孙涛悻悻坐下烤火,反唇相讥:“你行你上啊。”
那人耸耸肩:“我当然不行了,所以我也只是一名小侍卫。”说着,又凑了过来:“哎,你说咱们头都二十多岁,眼见奔三了,怎么还没成亲。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人家有问题?”孙涛横了他一眼。统领不但没问题,甚至水平还很高,至少能让王一个晚上不停叫唤,那声音听得他都面红耳赤。
他定定神,警告道:“不要乱嚼舌根,小心统领知道了,拔你舌头。”
那人不以为然:“统领才懒得理会。不过我怎么觉得王对统领很纵容啊?上次统领牵他的手,他一点都没反对,反而大大方方让他牵.....要是换做另一人.....”
“换做另一个,就是被打死的下场。”一个魁梧的侍卫接过话:“王跟统领是患难之交,当然跟别人不能比了.。”
“不是不是。”这个人苦思冥想:“我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像王跟臣子的关系,反而像....”像陷入情缘里的人。
他不敢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王在统领面前的放松,统领对王的宠溺,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唯有南郑王自己还在犯迷糊。
难得偷闲,有人升起了火,大伙围坐着边烤火边闲聊,时不时喝喝带来的小酒,不怕死的聊着八卦。
....
等朱苏终于停下脚步时,已经到达了一个山洞口。洞口不大且很隐蔽,被杂草遮拦的严严实实,一看就是平日没什么人来。除了最熟悉的本地人,估计没人找得到这个入口。
朱苏牵着拓跋真的手,打开火折子,小心的往洞里走。洞刚开始比较小,越往里面越宽敞,温度也越来越高;大概走了有一二百米,拓跋真突然眼前一亮,一个长宽大约七八米的水池豁然出现在眼前,热气袅袅升起,如雾如烟,跟外面冰天雪地是两个世界。
这个水池在另一个洞口处。水池应该是很多年前被人刻意雕刻成的,不知怎么就荒废了。
这边洞口十分大,却巧妙的被无数枝干拦住,像是天然形成的纱窗,挡住了他人进来的可能。拓跋真走到洞口处望出去,外面是一个将近九十度垂直的陡坡,又高又陡,一眼看不到底,令人胆颤心惊。
贺祥怕是从这里滚落下去的。
朱苏站在进来的那一端,眼神不再平静,牢牢的锁定他的王,今夜的王是他一个人的了。
寒风时不时透过缝隙吹了进来,吹散热气,将温泉温度平衡在一个不冷不热的感觉,十分舒服。
周围十分安静,没有外面人群的嘈杂声,只有小虫子发出的鸣叫声,以及风吹叶子的声音,还有水流的咕咕声.....
呆在这与世隔绝的温泉边,说不出的舒坦。
“这温泉水一年四季都有,据当地人说,还有疗伤的功能。如果主上喜欢,属下愿意随时陪您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朱苏站到了他身后,陪他一起看着外面。
拓跋真回过神,笑的很开心:“我很喜欢。”
他们赶了这么久的路,太阳早已下山,月亮升了起来。月光透过枝干照了进来,落在拓跋真明暗相间的脸上,分外秀美;印在朱苏眼里,说不出的魅惑。
朱苏紧紧抿着嘴,强迫自己转移目光:“臣侍候您先泡澡吧。”
【作者有话说】:不知道明天那一章会不会被锁,我争取一下

第六十章
“长孙嵩信中说,慕容垂打算立老二慕容宝为世子。”朱苏跪在岸上,赤裸着上身。他拿出皂角,挤出里面的汁水,擦在拓跋真的头发上,熟练的搓着。
这事他干多了,原来拓跋真小时候的头发,都是他洗的。
头发上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有几个泡泡还飘到了拓跋真的面前。他吹了口气,泡泡飘来飘去。
拓跋真坐在温泉池里,仰着头由着朱苏,惬意极了:“慕容垂老糊涂了。慕容宝有德无才,偏偏要传位给他。老大慕容霆虽然德不行,但打仗至少还行.....不过慕容霆身为老大,会甘心让弟弟做世子?”
“是的,他继母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说慕容宝虽然资质不错,但过于优柔寡断,太平时期能为仁明之主,乱世时候不是救国济世的雄才。若把后燕交到他手,会毁了后燕的。可惜慕容垂不听她的。”
“人家王后闺房说的话,你都知道?厉害啊!”拓跋真吹了声口哨,似笑非笑。
“是长孙嵩厉害。”朱苏不慌不忙,又四两拨千斤把话挡回去了。
“......,”想到长孙嵩被后燕扣押了这么久,拓跋真有些歉意:“长孙嵩在那也呆了蛮久,委屈他了。”
“后燕只是禁止他出城,其它不管,所以他现在趁机在那收集情报.....不过臣怀疑有些消息是后燕故意让他传过来的。”
朱苏解开腰间衣物,跳下水池,将拓跋真的头发放入水里继续清洗:“臣也经常会派人送些银票和衣物过去,他的家人衣食住行也都没短过,以免他有后顾之忧。”
拓跋真的发质极好,又黑又亮,放在水里飘散开,顺滑不已,令人爱不释手。
“你办事,我放心。”拓跋真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是他的真心话。朱苏做事,向来妥当。
“后燕不久就要跟我南郑开战了,就不知道是谁带队。主上,咱们要做好准备。”朱苏示意拓跋真头抬起,他一只手舀起水,小心的浇在拓跋真头上,洗去他头顶的泡泡;另一只手挡在他的额头,不让水流入他的眼里,极尽轻柔。
“不知道慕容垂会不会亲自出马?若他出马,要打胜仗比较难。”
朱苏边说边低着头继续清洗着,他自己有几缕发梢飘落在拓跋真脸上,痒痒的。
拓跋真伸出手,慢慢玩着他的头发:“他岁数大了,都七十多了,不一定会亲自出征....幸好他两个儿子都没像到他。”
两个人赤身裸体凑的这么近,举手投足难免会碰到敏感部位。每碰到一次,朱苏如同被火炙烤,退的又快又远。
好不容易洗完,朱苏已是大汗淋漓。
他迅速坐到温泉另一端,任水流抚过身体,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拓跋真,竭力平息体内的燥火。
拓跋真也不好过,呼吸一阵急过一阵,焦燥不安。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体内节节攀升的情热,在寻找一个出口。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极度渴望着朱苏的拥抱。
他向来是随心的人,不愿压抑自己的欲望。今夜让自己放纵一下,又何防?!
他犹豫了一下,淌着水走了过去。在朱苏错愕的眼神中,吻上他的唇。朱苏的唇很软,软的让他畅通无阻的进去,没有丝毫的阻碍。
狂风暴雨的到来没有任何预兆,朱苏反客为主,强势卷住他的舌尖,用尽全力的纠缠着,令他差点窒息。他从未想过朱苏的吻技如此高超,能让人魂魄飞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牢牢的吸进去,再也逃脱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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