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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瞒(海牙牙)

路款冬(alpha)×余迢(omega,前期beta)
【前期嘴欠死装/后期破大防追老婆·攻】×【天然呆但不傻白甜/有点病弱·受】
余迢刚进路家时,就知道路款冬只把他当个替身。路款冬和他结婚不过是逼不得已,他心里有要私定终身的人。
余迢依照路家的要求,对路款冬百依百顺。路款冬在外放浪他不在意,不吃醋;路款冬对他视若无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也毫无怨言。
路家要他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原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两人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熬到合约到期就离婚。
如愿以偿,他签下离婚协议书,独自一人离开。
那晚下了一场大雨,他在墓地全身淋湿,发着高烧。却被路款冬找到,平日待他冷漠的这个男人,情绪失控,眼睛发红:“你到底在透过我看谁?”
余迢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却还是笑:“逢场作戏而已,路少爷动情了?”
路款冬被刺激得不行,将他带回家,余迢想跑,他便反复抓住他的脚踝,逼着他喝药打针,试图用最差劲的方法留住余迢对他的爱屋及乌。
*有一点联动的预收文|AB恋:CP1439476
*本文无大篇幅副cp描写,出场大多是为了推动剧情。
*感谢留评与海星,弃文无需告知。

第01章 没动情就好
01[请230号到五号门外做好就诊准备。]四楼的医院播报屏面的红字滚动排列,余迢手心按着后颈发痒红肿的腺体,步伐局促。
这些天低烧不退、频繁眼黑头晕的症状都在提醒他必须要来医院看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医生摘下听诊器,目光移至电脑屏幕上。
“大概是上周,但是之前就有点不舒服,没放在心上。”
医生微微颔首点头,敲打键盘记录着他说的症状:“头晕和腺体肿胀呢?”
“有段时间了,之前只是偶尔,但是一个月前变得很难消下来。”余迢回。
医生狐疑,“我看你的病例单上写着,高中的时候经历过一次腺体植入手术,最后失败了?”
“对。”
“那以前有没有和这次相同的症状?”医生内心初步怀疑是手术后遗症。
“只有术后休养的那段时间发高烧,医生说我的腺体萎缩得厉害,手术植入失败的几率很大。”
“所以你还是做了?”医生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看来这位beta有一位心上人。
“嗯。”余迢不太想提起这段过往,“医生,我这个毛病是?”
“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我觉得和你那次手术失败有很大的关系。别看已经过去了三四年,后遗症的潜伏性是很长的,”医生边打字边补充,“头晕眼花应该是你常年失眠,身体素质差的原因,至于发烧...余先生,事后没清理好吧?”
他的X生活不频繁,上周是路款冬突发易感期。做的累了就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床边也没个人,他只能自己来。
“嗯。”
“给你开点退烧药和消炎药,低烧一周了才来医院检查,你先生也真是心大。”医生开出单子,将医保卡一同递到余迢面前,“要实在不放心,就去抽个血,都在各项正常数值内就没什么大问题,定期体检就好。”
余迢点头:“谢谢医生。”—
梅雨季的城市是发着霉的。
一连两周都在下雨,等这场雨过去,北风一吹,C市就正式进入深秋了。
佣人从厨房端来一碗补汤,看着身上还只穿了一件薄毛衫的余迢,心揪起来,犹豫着要不要去卧室给他找一件外套披着,毕竟半个月前,他们家路少爷就因为余迢着凉发烧而艴然不悦。
明明平日里待这个正宫夫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主子是什么态度,就决定了下人的态度。路款冬对余迢可以说是毫不上心,没有夫妻间的相敬如宾,视若无睹倒是家常便饭,下人见多了,对这位正宫夫人自然也摆不出好脸色。
以前余迢生病路款冬也不见得关心一下,这次不知怎的,非要说是这些佣人没照顾好,逼得他们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劲儿地缩脖子道歉。
“少爷说您身体不好,让我给您煮点补汤,您尝尝。”恭敬地弯下腰,佣人斜视看了眼余迢,自打进门后他就没说过几句话,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争不抢、不浮不躁,说好听点是柔,说难听点不过是个钝呆子。
总是爱捯饬垃圾——一些网上买来的积木拼图、数字油画……打发时间的东西。
长得也中规中矩,很多富家omega长相比他惊艳数不胜数,余迢配他家少爷实在是高攀。
佣人内心愤懑,他从小服侍在路款冬身边,知道身份不对等不该妄想,可凭什么余迢可以?
“放着吧。”这会余迢盘腿坐在沙发上,在折星星。
“您还是快快喝,一会凉了味道就差了。”佣人催道,路款冬前几天特意吩咐过,一定要让余迢每天都喝。
捏起纸的一角,星星的形态被折出来,余迢放在茶几上,抬手揉了揉发痒的后颈,好一会没说话,盯着手里的表,像是在算时间。
“少爷回来了,要直接用餐吗——”
余迢在等路款冬回家。
他不经常回家吃饭,平时忙着和家里人勾心斗角,忙着争那点家产,加班应酬是常有的事,什么时候回来吃饭都会提前招呼一声。
“我不太想喝这个,你煮得有点苦。”余迢在路款冬踏进客厅的那一步开了口。
佣人平日就没拿他当主子伺候,这会有些不耐烦了,把补汤递到他面前,哪知道余迢肘弯一抬,他没稳住,慌里慌张地弄洒了。
本能反应让佣人后退,还冒着热气的滚烫的汤水全泼在了余迢的腿上。
余迢吃痛地轻唔,但没发出声,只是眉头皱着。
这动静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怎么了。”路款冬把外套脱下递给身旁的管家,他语调平平,甚至不是上扬的语调,好像只是客套地问候一句。
佣人吸了口冷气,躬着身,也不知道拿张纸巾给余迢擦擦,掐着嗓音,天下的委屈好像都让他受了一般,对路款冬说:“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是夫人他自己没拿住。”
“你们几个干活干傻了是吧?地上一摊碎玻璃,还不快去收拾。”管家指使着其他几个佣人。
好在余迢今天穿了件宽松的长裤,他在这个家是软性子,温吞慢热,不哭不闹也不抱怨。
默默掀开裤腿,小腿那已经被烫红了一片,他不怎么爱晒太阳,肤色很白,看上去就格外明显。
佣人头还低着,拿不准路款冬的心思。心底有些害怕他会像前些天那样发火,嘴巴紧抿着,动也不敢动。
“去换套衣服,一会来吃饭。”
平静、冷漠,嗓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佣人见状,身子板又挺起来。
余迢轻声应了句:“好。”
“烧退下来了吗。”路款冬好几天没回家,自然不知道他的情况。
“退了。”
“嗯。”
不超过十个字的语言是他们对话的常态,路款冬应完后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余迢与此同时松了口气。
是了,这样淡漠的路款冬才是他熟悉的路款冬。
他对余迢不关心才是正常的,毕竟心里装着别人。
急着让他进门不过是想掩人耳目,路款冬看似花天酒地,一副难成大业的花花公子模样,实则心狠手辣睚眦必报,野心大得很。
路款冬养父母一直怀不上孩子,他三岁那年从福利院出去,进入路家,路家二老是决心要把他当继承人培养的。
直到五岁的时候突然多了个弟弟。
养父母心思又变了,任谁都能看出来,继承人这个位置,已经有了竞争。
他那个弟弟精明得很,十分懂得怎么讨父母欢心,血缘关系摆在那,养父母的心偏得很明显。
很可惜路款冬是个更有心眼的人,知道活在这种屋檐下需要避锋芒,收尾巴。在路家忍受他这个弟弟多年。
他弟弟很早就与一家豪门贵族的omega定了亲,大学还没毕业就订了婚,那场婚礼办得热闹,贵圈众多名门望族都来参加。
过了不久,路款冬就和余迢结婚了。
这两个人对比惨烈,余迢没有婚礼,没有戒指,只有一张薄薄的纸证明了他和路款冬是夫妻关系。
结婚那一晚,路款冬对余迢说:“你需要的钱已经打到你卡上了,结婚后,对我的生活一律不许过问。”
“我不需要能照顾我的贴心夫人,我只需要一个聋子、哑巴。不听,不问,知道了吗?”
余迢答应下来,他们之间甚至有长达十页的合同。余迢也十分老实,乖乖照做,当个空气夫人。
帮助他维持“对家业毫无欲望和想法”的人设,且不逾矩,性子软,好拿捏,是路款冬与他结婚的主要原因。
其他原因,大概是有几分像路款冬的心上人,连眉心那颗棕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也正因如此,路款冬对余迢的态度变化很容易让人察觉。
见过你不爱我的样子,稍微偏离这个轨迹就能乱套。
看来之前的关心,只是因为路款冬易感期到了,回家之后让余迢满足了他的[X谷欠]。
余迢是个beta,无法释放出信息素安抚alpha,alpha也不能靠临时标记得到餍足感。
因此只能反复咬在腺体,一次比一次狠。那晚余迢真是被路款冬弄得透支了。
以往路款冬会靠抑制剂,或者找omega释放信息素安抚,找余迢来帮助他度过易感期真是不太常有。
不常有,就代表没经验。易感期的alpha对于不能释放信息素的beta来说是很可怕的。
生气发火,斥责佣人没照顾好他。应该只是对自己没经验而感到一点愧疚吧?
余迢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头低垂着,玻璃面的茶几上能隐约看清他的面容,那颗痣已经不在了。
他放下心,没动情就好。
动情了,就麻烦了。
【作者有话说】
这本隔日更,偶尔连更,偶尔隔两日。

第02章 要我抱你过来么
02门被叩响,管家站在余迢房门外等着,“余先生,少爷说韩郁影晚上到家里做客,让您仔细着装一番再下来也不迟。”
整个路家只有路款冬的贴身管家这样叫他,估计是路款冬不让叫夫人,没把他当名义上的伴侣。
“知道了。”余迢应。
余迢在浴室冲冷水,他身上又开始发热了,但他量了体温,不是发烧。
为了降温,干脆整个人站在花洒下淋。
后颈腺体又隐隐发痒,已经掩盖了小腿传来的阵阵刺痛感。他姿态不[牙隹],后背在墙壁上磨蹭,企图这样缓解痒的症状。
他身上没多少肉,腹部有些薄[月几]。
后背的线条原本是很美的,但十八岁那年经历了车祸,车上的碎玻璃嵌入他的背部,留下了疤痕。
医生说他是很容易留痕的体质,所以这六年,这些伤痕还是清晰可见,没有一点褪去的样子。
余迢双手抱肘,指尖抚摸到那些粗糙的痂,每一天他都能看见,淡不了的疤痕似乎也是在提醒他,不能忘,不许忘。—
余迢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路款冬和韩郁影从外面进来,应该是路款冬专门去接应。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楼梯转角,余迢才抬起停住的脚步。
韩郁影是韩落的哥哥,也是路款冬多年深交的好友。余迢猜路款冬结交这个朋友,是为了韩落——他真正想要私定终身的,高中就开始喜欢的人。
韩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一旦联姻,对路款冬的事业是百利无一害,锦上添花的存在。
但现在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和韩落结婚只会是委屈了他,路款冬哪里舍得。
“韩先生来了。”余迢礼貌地招呼着,拉出一张椅子入座,地面发出“呲”的一声,有些刺耳,仿佛在告诉余迢,你坐在这也是多余。
“嫂子好啊。”韩郁影比路款冬小几个月,以前高中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叫他哥。
余迢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称呼,眼神呆滞片刻,朝他真诚地笑了笑。
余光中不经意对视上了路款冬的眼,他应该也是不经意,很快就避开了。
路款冬摘下眼镜,身上那股清冷的禁欲也一并卸去了似的,让余迢感到更陌生,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路款冬戴眼镜的样子。
佣人把方才那碗打翻的补汤重新送上来,路款冬转了下圆桌,晃到余迢面前。
刚才故意打翻了补汤,除了想试探路款冬,也是因为自己不爱喝,他们家佣人煮的真的不好喝呀,该去学学手艺了,余迢内心默默指点。
路款冬屈起手指,状似漫不经心地敲了几下,像是变相地逼促:“喝完。”
余迢向来是不会拒绝他的,有求必应,他们之间的和睦假象被他经营得很好。
“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现在这碗比昨天的、前天的都要甜一些,许是又加了冰糖,也没那么难入口。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巴巴的?哪有你这样对老婆的,”韩郁影大概是这屋子里最会活跃气氛的人,努嘴笑了笑,特意压着嗓音,脸色变得温柔,“乖乖喝掉,宝贝——这六个字很难吗我问你。”
舀汤的勺子和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余迢把头埋得很低,心道快别说了。
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路款冬抬眼乜斜,没正经回答他的问题,问:“落落最近怎么样?很忙吧?”
余迢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总算是进入到他需要的环节了,这氛围才对,才让人舒心。
两人杯口相碰,红酒缓缓挂壁在杯壁又流落下来,韩郁影小酌了一口才说:“是啊,在搞学术报告,一堆事在忙,我妈本来给他安排的相亲都被他推了。”
推了才好,余迢帮路款冬回答,看来这个饭局挺有用。
“学业重要。”
“他不久后生日你来不来?他说你不去要和我闹的啊,给我个面子呗。”
路款冬从喉间低低嗯了一声:“当然给。”
余迢很少看见眉眼带笑的路款冬,温柔似春水。
果然是只有提到韩落才会有的表情,他贪足地多看了几眼。
他和路款冬高中的时候在同一所私立学校,一开始不在一个校区,一个南一个北,北校区是专门供给一些少爷小姐的。
平时只有上体育课的时候偶尔碰到一块。
高二那年余迢进了重点班,转到了北校区,和路款冬在一个班,才算是真正和路款冬熟起来——虽然还没有现在余迢和佣人熟就是了。
当年他们高中部和初中部仅隔了一层铁网,安在操场那一面。
路款冬偶尔会翻墙去找韩落,熟练地找块石头,踮脚蹬上去,他那会的个子就很高了,稍微抬手就很容易碰到墙顶,夏天的风吹过来,将他的衣摆吹得晃悠,依稀能看见空荡的领口里那结实的腹肌。
[“喂,那个同学,别和保安讲啊——”]
“你到时候和嫂子一起来啊。”
大概是余迢的存在太透明了,他自己也当自己不存在,所以韩郁影点到他的时候,陷在回忆里的余迢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我吗?”余迢喝完最后一口补汤,“我就不去了,前些天生病,别把病气传给你们了。”
可别传给路款冬的心上人了,不然有得我好受的,余迢腹诽。
坐直身子,他的位置是正对着路款冬的,所以总是不小心就能对视上他的眼眸。
才发觉,方才那个眼角带笑的路款冬全然不见了,仍然是之前那个冷漠的神色。
余迢有些恼,刚刚不该出神的。
不然就能多看几眼了。
韩郁影识趣,没再强人所难,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对了,你不说我都要忘了这件事。公司最近研究了新的药膏,试验期也过了,除了一些对药材过敏的,其他人用了都有明显的效果。带过来给你试试,看看你们家有没有兴趣投资。”
路款冬点头:“又是和段家竞争的商品?”
“段家最近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可没精力和我们打商战。到时候我把成分报告,实验调查一起发给你。”
“行。”—
路款冬在家都是和余迢分房睡,今天却是个例外。
余迢洗完澡出来,路款冬揉着额角,肘弯靠着沙发扶手,一双修长的腿翘起来,露出一截骨骼凸出的脚踝。
这是不是他难得放松、不用伪装的时刻?余迢这样想,站在原地没动。从头到尾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单眼皮,眼皮很薄,灯光投落下来依稀能看见血管。眼型是典型的魅惑型,盯着你看久了,都会怀疑是不是给你下蛊。
侧脸被白炽灯打出轮廓,鼻子很挺,阴影映在脸颊像一座小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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