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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瞒(海牙牙)


此刻空气里都是这位alpha信息素的味道,若是换成omega进来估计都走不到他面前。余迢说:“老板叫我来服侍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alpha抬起头,目光蛊惑地扫过来,眼神里透着傲、狂,但有一丝疲态也是他掩盖不住的。
与此同时,他脑海里好像又浮现了另一幅画面,像虚浮的一场梦,显现在此刻alpha的旁边,余迢不禁对比起来。
另一幅画面也是这样一双眼睛,从容自信,眼尾上扬,下眼睑泛着红,类似桃花瓣的红,但眼型又狭长,除了魅还有狂。身姿挺拔地坐在那,落拓不羁的少年气。
“路款冬?”余迢念出了他的名字。
真是有好些年没见了,那股子稚嫩的青春气也没了,剩下一身在社会上摸打爬滚、饱经风霜的锋芒。
路款冬腿翘着,见到余迢后忽地放松下来,往身后的靠背仰去。手里的那根烟被他轻放在玻璃缸里。
然后盯了余迢一分钟,掐着点盯的,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
余迢也被下了蛊一样,认真地无声地回应这个眼神。
他第一句话不是“为什么在这”,不是“好久不见”,路款冬嗓音很低,像某根没压到底的琴弦,不露辞色地说:“你还记得我。”
很难忘记吧,当初在学校那么受欢迎,余迢说:“记得。”
“过来。”路款冬连手都没挥,重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余迢就有了上位者的姿态。
余迢踱步走到他面前,路款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余迢乖乖照做,屁[月殳]快要贴到座椅的时候,路款冬手伸过来,先一步挡在他下面,余迢反应不过来,就这样坐到了他的手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余迢马上起身,像受惊的兔子跳起来。
路款冬仍然平静,脸上仍然找不出任何情感色彩,只是垂眼,手掌拂过,帮他把座位上的烟灰拍掉了,又摆回刚才的坐姿。
那双摸过烟灰的手随意搭在膝骨。
余迢很会看脸色,从茶几上抽出了一张湿巾纸,半蹲下来:“我帮你擦擦。”
路款冬指尖轻抬,是答应的意思。
余迢握住了他的手腕,他体温很烫,像拿着小暖炉。
他的手漂亮,一看就是没干过什么活,因为骨骼明显,摸起来像在玩魔方。余迢轻轻擦着他的手心,动作一顿——就是在这个时候,余迢注意到了他右手无名指上的那颗痣。
眼睫不禁颤动起来,就这样看了十几秒。
“擦完了就起来。”
路款冬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余迢回过神,眸中顺过的错愕一并收了,迅速站起身,眼前又开始发黑,步子踉跄了一下。
手臂上一股力渡过来,路款冬及时扶住了他:“坐我[月退]上。”
余迢刚想说他没什么事,站着就行,路款冬的嗓音又响起来:“你老板不是让你来么,该开始了,我现在很难受。”
倒是他想多了,路款冬冷漠的性子怎么会关心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余迢点了点头,被他抱在[月退]上。
路款冬的脸凑过来,止咬器硌到了余迢的脸颊。两人挨的很近,路款冬有规律的呼吸,[月孛]颈间脉搏的跳动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帮我把它摘了。”
“止咬器吗?”
“嗯。”路款冬说,“戴着难受。”
那一开始干嘛要戴......余迢把这一句咽了回去。他微微侧过身,和路款冬脸对脸,能看见他的睫毛。抬起手,绕到路款冬背后。
这止咬器怎么设计的...半天找不到开关,余迢皱了下眉。
“在这。”一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是用了点力的,将余迢慢慢引导,找到了止咬器开关的位置,“密码是1111。”
“好的。”余迢应道。
耳带一松,止咬器慢慢垂落,卡在了余迢的背上。
他本想把手别到[月要]后,另一种充满侵[田各]的痛感席卷了大脑,先一步占据他的意识。
路款冬yao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信息素注入,明明无风,余迢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路款冬温热的吐息吹到了他耳边。
他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怎么会这么痛?按理来说他是beta,对alpha的信息素不该这么敏感。
像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到了他的后颈,就是被刀剜肉都没这么痛,余迢没一会就开始感到吃力。
过了十分钟,余迢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额头隐约渗出汗,alpha似乎是察觉到他有些坚持不住,换了个姿势。
将余迢的上半身揽在臂弯,类似摇篮抱的姿势,眼神扫过来,看到余迢眼里泛着莹莹的泪光。
很奇怪,余迢本以为他可以停了,因为方才的眼神就像是嫌弃。
但在某个节点,又变了,他又被路款冬抱起来,头被他按在肩后,听到他冷冷的嗓音从耳后传过来:“继续。”
“好痛....呜...”余迢忍着,但他想路款冬肯定不希望自己通过喊叫来缓解疼痛,那些如皮肉被生生拧成结、燃烧的烟花棒在腺体上画圈圈的痛感,换成了流泪的方式来发泄。
余迢[月匈]腔不规律地颤动着,只有一个念头撑着他——老板娘说的钱最好是真的。
“不、许、哭。”路款冬一字一字发话,“我讨厌别人哭,你最好别流眼泪,换不到我的同情。”
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这也要怪他。余迢抽噎,眼睫被泪水沾湿,像沾湿的棉线,“路款冬...我的腺体是动过手术的,不能咬得太[氵罙]...”
“我只负责给钱。”路款冬很无情。
“......好吧。”余迢拿钱办事,他知道自己不能提要求。他想,只要死不了就好。
或者路款冬可以再过分一点,过分到让他痛晕过去,也好过现在煎熬的折磨。

“先坐直。”路款冬拍了拍他的背。
余迢哪里还能听到他的话?他心里是觉得路款冬声音算好听的,现在却也像只苍蝇一样,眩晕的症状让他也开始耳鸣,但他还剩一根神经吊着,余迢记得路款冬不让他叫出声,所以只得轻轻软语:“痛......”
路款冬把他放到自己的[月退]上,指腹拨了拨他湿润的眼睫,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虎口卡在下颌,两根手指稍用些力,余迢的嘴巴被迫微张。
“张嘴。”紧接着,路款冬伸出食指和无名指,缓缓探[辶井]了舌[月空],起先是she尖尝到一点略咸的味道——是余迢的眼泪。
越来越[氵罙],颏舌肌和上颚本能地抖动起来,上下的牙齿一碰,咬在了路款冬的指骨上,余迢慌了一瞬,可是他控制不住,唾液不断分泌,从嘴角缓缓流出。
“现在就这么紧绷,等会怎么办。”路款冬全然无视余迢的咬合力,对他来说像棉花,更肆无忌惮地[亻申][辶井]去,沾染的烟草味一齐带入了余迢的喉腔,瞬间让他咳嗽不止。
“这才哪到哪。”路款冬声音里好像掺杂了些不满,原来他不止冷漠一个语调,没等余迢深想,路款冬说出了让他更不解的话,“[衤库]子,自己[月兑]了。”
“什、什么?”
“腺体不能Yao,我花钱请你当[衤果;亻本;]模特,就放这看着。”
好会阴阳怪气。余迢说:“我没说不能Yao,我说的是不可以...”
“你只需要顺应我。”路款冬截口打断他的话,再一次展现了他强硬的态度,“躺好。”...感到什么异物辶井入,余迢下意识缩了起来,低[口今]着不清不楚的话,他对路款冬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慌张。
“放松。”
“太紧了。”路款冬手收回来,“像你这种服务,我可以走投诉流程。”
“别,我...我在试试。”
事实上路款冬也没有给他试试的机会,他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并没那么多耐心。也没有那么怜花惜玉。......
“余迢。”他听到路款冬这样叫他,“你这颗痣,长得很好。”
什么痣?余迢思绪缓慢,而后一个轻吻像落叶般落在他眉间。
两人的身[亻本]交缠,路款冬挨着他的耳畔:“我喜欢你这颗痣。”
沙发上的抱枕染上了腥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茶几与沙发的距离因为二人的运动而越来越远。......[谷欠]仙[谷欠]死之间,余迢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路款冬说出了更令他心碎的话:“晕一次,钱扣一半。”
余迢还没反应过来,在累得昏过去之前,他心里只有两个念头——老板娘这家伙骗他。
不是只需要稍微安抚一下alpha吗?
以及,晕过去真的会扣钱吗。......第二天余迢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旁的药水吊瓶。头好痛。
等到坐起身了,才发现不止头痛,浑身都疼。
他觉得自己像提线木偶,那根线断了,他从百米高空坠落到平地,身子骨架散了一地的疼。
“你醒了啊?”护士从外面进来,这里似乎是某个医院的高级病房,装修看着都要更奢华些。
“哎!别动别动,小心回血,我给你量个体温。”护士拿起电子体温计,在他额头前测,“三十七度二,还是有点低烧啊...”
“谢谢。”余迢烧糊涂了,问了一个听上去就很蠢的问题,“是我自己过来的吗?”
“当然不是,路少爷抱过来的。”护士笑了,开始八卦,“你是不知道他过来的时候,那个脸黑的,好吓人呢。”
当然了,花了该花的钱,却没享受到什么,肯定不爽。昨天他也在易感期,倒不如不要开始,这种[亻故]到一半停止了才更不好受吧?
想到这,余迢感到了一丝愧疚。
“问一下这里是哪里?”
“华七医院。”
余迢知道这,是一家私人医院,似乎还是路款冬身边一位朋友家开的。
“来,把药喝了,你要是还困就再眯会吧。你除了发烧,还有点低血糖,最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啊?”
余迢点头,表示自己工作太忙了。
“和路少爷这么亲密,也要上班吗?”护士疑惑。
余迢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和路款冬的关系,怎么解释都不对,[火包]友?算吗...好像也不完全算。
护士查完房就走了。
余迢点开自己的手机,路款冬没给他发任何消息。
看来是真的没有钱啊。
刚才那点愧疚感又消失不见了。
他顺手点开了其他的消息框——[Feeling老板娘:好宝宝!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呀!][Feeling老板娘:路款冬昨天晚上居然是笑着走出我们酒吧的,我们小酒吧出息了!][Feeling老板娘:平时他来我们这找omega,就没一次是这样满意的表情。老天奶,原来这就是《霸总文学之少爷他很久没这样笑过了》现实版吗?!]余迢:“..........”
天呐,是怎么做到隔着屏幕,还能打出这么令人尴尬的词语呀,攻击性好强。给了余迢一点小小的震撼。
老板一直是夸张表演型的,比起她口中说的满意,他更愿意倾向于护士说的脸黑。
余迢当天就出了院,护士一再劝阻,说是还没有完全好,建议再留院几天,余迢以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躺这么久为理由拒绝了。
他不能休息,不能请假,巨额费用像吊着他的弦,警告他每分每秒都不能松懈。
之后的几天和之前一样,三点一线的日常工作。余迢也没在Feeling见过路款冬,好像两人那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命运匆匆把他们安排到了一起,又匆匆回到各自的生活轨迹。—
出门前下的暴雨,到了店里就又停了,余迢想,夏季的雨不仅是一阵阵的,还喜欢和他作对。
伞骨收束成一个点,余迢把他挂到专门放伞的架子上。今天是周五,公交车还剩两站的时候就堵得不行,余迢提前下了车,撑伞跑过来的。
前额的发梢被淋湿了,浅色牛仔裤上也被雨染深了颜色。
“三十号!你可算来了!”老板娘专门等着他,余迢刚进来就被她拉过去,“好宝宝,快去三楼,和上次一样的房间。”
“老板...”余迢觉得这样叫他很奇怪。
“哎呀你快去快去。”
余迢问:“是路款冬在等我吗?”
“居然敢直呼路少的名字,你们关系果然不一般。”
“......”老板娘戏有点过了。
“不和你耍嘴皮子了,路款冬等了有一会呢,不过今天精神还挺好的,不像是需要安抚...我猜就是单纯想你了。”
余迢心道你真是想太多了,他连钱都不付。
一切仿佛重演。
唯一与上次情景不同的,大概就是这次下了雨。余迢一直不喜欢下雨,心情会不受控制地低落,只是不表现在脸上。
路款冬这次穿的是私服。
戴了眼镜,短袖圆领前绣了一朵橙黄色的花瓣,一身修身的裤子在他腿上很好地展现了修饰的作用,他腿型修长,加长版的裤子也还是能露出一截脚踝。配了双黑色高帮布鞋。
余迢又看出神了。
好像路款冬还没毕业,还在十六七岁的年纪里。
就这样轻狂了许多年。
“愣着做什么。”路款冬屈起指弯,敲了敲玻璃面的茶几。
“需要我过来吗?”余迢问。
路款冬沉默了一会,点头。
余迢走过去,坐到了茶几上。
路款冬又沉默了。
“余迢。”路款冬弯下身,手托着下颌,盯着他。余迢在想他这双眼睛笑起来应该很好看,就像被春风吹动的花瓣。
“装傻,是不能引起我的注意的。”路款冬说,“我只会觉得你真傻。”
余迢一愣:“......什么?”
“坐我旁边。”路款冬好像把耐心用尽了,“坐茶几上不凉吗。”
“好。”余迢乖乖按照他的意思实行,“是要现在开始吗?”
路款冬今天特意换了这么方便的衣服,看来上次应该是参加了什么聚会赶过来的,高定礼服穿着确实很束缚。
“开始什么?”路款冬问。
“啊....”余迢怀疑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好吧,挺难伺候,“就是和上次一样。”
他还惦记着那份钱呢,毕竟真的很多,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路款冬,我最近有好好吃饭,也没有低血糖了。”
“......”
“如果这次没晕,上次那钱可不可以给一半——”
“余迢,”路款冬抬手扶了下眼镜框,“上次为什么要跑。”
没有兴师问罪的口吻,余迢却觉得怪怪的,跑什么?
“是指出院吗?”余迢说,“因为我要上班,我们公司还挺人性的,请一次假不扣全勤奖,得请两次才扣。正好生病用掉了一天。”
“......”
路款冬没说话,余迢想大概是他不信,又加了句:“而且我是走出去,再打车的。”
“你别说话了。”
“我的耳朵像是在受刑。”
“。”余迢想道歉,他的声音也没有那么难听吧。
路款冬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问:“你很缺钱么。”
余迢没说话,点头。
“缺钱到了——给钱就可以随便和谁做的程度。”路款冬说。余迢摇头。
路款冬在等着他的解释,但半天没听他开口,之后反应过来了,路款冬低下头,用力地紧闭着眼,缓了会,才抬起头。
余迢那时候以为他是不舒服,结婚之后才知道,路款冬这样是在生气,或者无语。
“......现在可以说话了。”
“那次我们老板娘跟我说的是,只需要稍微安抚你就行。”余迢回,“她没和我说,需要和你上。”
“那这次怎么主动提出来了。”路款冬话语里满是不屑,“不还是因为钱。”
“嗯,是的,但不是随便,钱不多的话不行。”余迢很诚实,“我需要钱,至于我的身体....没钱重要。”
反正,教他要自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余迢垂下眼,想要掩盖住眼底的落寞。下雨天会放大他的负面情绪,可是路款冬在这,他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让他误会是因为他才不高兴。
“你需要多少钱。”路款冬靠在沙发上,依旧是那副上位者的姿态,钱给了他无尽的底气,他开始说,“具体的数目、给谁、用到哪里、如果不通过我,你需要赚多久,都告诉我。”
“这需要等一会,可以吗?”
“五分钟。”
半小时后,路款冬得到了答案,余迢递给他一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他实在不知道,这点问题是怎么写这么多的。
他迅速扫了一眼,提取了几个关键信息——需要500w,给亲戚做肿瘤手术,包括了手术费用,后续疗养费用,如果手术成功几年后又复发的预备手术金额...如果靠余迢自己的话,应该要七八年左右。
足够了。路款冬说:“我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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